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不知楚斯律是當了真還是心情好,轉眸看向李健豪笑着問,“有嗎?”
李健豪像模像樣的點頭,“大哥,你現在的樣子何止是發,春,我看簡直是在發騷!”
“啪”的一聲,墨之謙把手中的打火機扔在牌桌上起了身,“你們聊吧,我先回了。”
看着墨之謙走向衣架的背影,楚斯律玩味的吐出口中的煙霧,說,“之謙,既然沒動心就放了吧,也折磨了近一年了,再說,人還有一個竹馬等着接盤呢。”
墨之謙摘下自己的外套,轉身看着楚斯律,肖薄的脣勾了一抹冷意,“有人等着接盤我就該放嗎?那麼慧雲呢,難道她就活該!”
“呼……”楚斯律搖頭吐出口中的煙霧,沒再繼續相勸,有些事都是當局者迷,如果沒有對曾黎動心,爲什麼每次參加宴會的時候都帶着同去?其實,他大可以像幾個兄弟一樣,一人之身前往的。
感覺自己的話有些過,墨之謙套上外套淡淡的說,“對不起,大哥,我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楚斯律也掐滅了指間的煙也跟着起身,“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
和墨之謙一同走出會所,楚斯律沒有回家,而是駕車去了天上人間。
已經快要零點,他的小奶貓也該下班了。
把車泊好走進夜店,向舞臺上看了一眼,沒看見樑考拉的身影楚斯律直接向吧檯走去。
手臂慵懶的搭在吧檯上,屈指敲了敲,把調酒師叫了過來,眸光卻在爲數不多的客人中搜尋,“小考拉呢?怎麼沒看見?”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一次服務說的就是這個名字。
“先生,小考拉早就下班了。”
“下班了?”楚斯律驀地轉回了頭,“她沒加班?”
“沒有,正常演出結束就走了。”
楚斯律……
抿脣深深的嘆了口氣,修長的指伸進風衣的口袋摸出了皮夾,抽出一張大鈔拍在吧檯上轉身離開。
樑考拉的住處他知道,曾經悄悄的跟蹤過一次。
本來打算回別墅,可是不知不覺的已經駕車來到樑考拉出租屋樓下。
降下車窗,擡頭看着上次亮燈的那戶窗,緊閉着窗簾內已經熄了燈。
其實很想上去,把小奶貓捉出來,像昨天晚上一樣抱在懷裡入睡,可是時間太晚,總不能貿然的去打擾她的家人,又對着那扇窗看了一會,楚斯律才駕車離開。
昨天晚上下班早,手機鬧鈴響起的時候樑考拉已經差不多睡飽。
睡得好精神也好,樑考拉先去衛浴方便,洗漱,然後走進陽臺給自己煮了泡麪。
燒水的時候來到小冰箱前面,拉開門從裡面拿出一枚雞蛋,趁着水溫剛好,把蛋殼敲破煮了荷包蛋,一枚雞蛋剛打進溫水中,客廳裡傳來了敲門聲,不急不緩的聲音,卻很有規律。
一門心思忙着做早餐,顧不得想這個時間會是哪位客人上門,把蛋殼扔進垃圾桶裡,樑考拉小跑着過來開門,“來了,來了,”
擰開門鎖拉開房門,看見站在門外的男人,樑考拉怔怔的掌着小嘴忘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