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考拉又發病了。
醒來之後就賴在楚斯律的懷中不肯離開,扁着嘴把手腕送到他脣前委屈的讓他吹吹……
楚斯律知道,她把自己當做那個卡在玻璃門裡的寶寶了。
握了她的指尖耐心的幫她吹氣,一整天時間都在房間裡哄着她。
當然,因爲樑考拉的發病楚斯律也終於可以住進主臥,晚上的時候,樑考拉窩在他的懷中不停的叫着“爸爸”,還撒嬌的讓他給自己講故事。
楚斯律一手拿着手機把上面的童話故事讀給她聽。
樑考拉枕在他的胳膊上,小臉貼着他的胸膛,溫香軟玉在懷,楚斯律難免會心猿意馬,攬着樑考拉的那大手不自覺的貼在她的臉頰上,不安分的摩挲着。
終於講完了故事,楚斯律在樑考拉的額上吻了一下,柔聲的說,“爸爸講完了,寶寶睡吧。”
樑考拉撒嬌的噘了嘴巴,“爸爸,親親晚安。”
一個“好”字落下,楚斯律便壓了俊臉過去,原諒他真的不是故意,兩脣相貼間他的舌竟然不受控制的溜了進去,被樑考拉調皮的吮住,一邊吮着一邊笑着說,“好玩”。
“寶寶,爸爸和你做個遊戲好不好?”
楚斯律的大掌在樑考拉的腰上來回的揉捏着,聲音也明顯的沙啞。
“寶寶,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樑考拉好奇的睜大了眼眸,“什麼遊戲,好不好玩?”
楚斯律……
“做了就知道了,”
“好呀好呀,爸爸快點和寶寶玩遊戲。”樑考拉高興的拍着手催促。
楚斯律的脣又吻了下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舌尖撩,撥,輾,轉,一隻大手也沿着樑考拉公主裙的裙襬鑽了進來。
金屬扣清脆的響聲中,楚斯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拉拉鍊的動作也很輕,生怕會嚇到身下的寶寶。
西褲褪到腿彎處的時候,楚斯律的動作有些急躁,長腿一甩便把西褲甩了下去。
“寶寶準備好了嗎?爸爸要和寶寶做遊戲咯。”
楚斯律剛要沉下身體,臉頰一痛,被樑考拉甩了一耳光。
樑考拉突然的動作,楚斯律沒什麼防備,雙臂一軟身體的重力都放在了她身上。
樑考拉的眼眸不再是那無辜的模樣,如罩了冰一樣的冷,雙手抓着楚斯律的肩膀用了蠻力把他掀到了旁邊。
“混蛋……滾!”
楚斯律……
火熱之中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的感覺。
看着面若冰霜的女人,蠕了蠕脣試圖說點什麼,誰知剛開口叫了“寶寶”,一個冰冷的沒有溫度的字再度響起。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呼……”楚斯律仰躺在牀上重重的呼了口氣,這感覺真是操蛋。
在美國的時候心理醫生建議過,或許,他們有了寶寶之後她的病情就會自動的好轉……可是現在這個狀態,碰都碰不得又怎麼會懷上寶寶呢?
哀嘆一聲楚斯律從牀上坐了起來,在樑考拉不悅的監督下隨便的套上襯衫西褲邁開長腿走了出去。
書房裡,楚斯律靠在辦公椅上吸着煙,仰着頭對着屋頂,他現在要做的只有兩件事,一件是儘快讓趙小松拿到海蘭兒的錄像,另一件就是儘早的和拉拉再生一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