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之謙抱着坐進出租車,曾黎還在擔心,他的座駕就停在飯店門前的馬路邊,難道不擔心被拖車拖走嗎?
直到墨之謙摸出手機,問公司的屬下有沒有到達,曾黎才清楚,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還睡在車廂裡呢,難怪她走出飯店之後沒有看見。
心中的某個因子在快速發酵,然後轉變成了酸性的液體,在墨之謙把手機掛斷的時候,曾黎瞪了他,“還真是前宮後院安撫的有條不紊。”
把手機收進西裝的口袋,轉過來時墨之謙布着紅血絲的眸蘊了星星點點的笑。
俊臉湊了過來,很是貼近了距離,壓着聲音問,“怎麼?吃醋啦?”
“纔沒有。”曾黎轉臉看向前面,揚起的下巴,不知是她的不滿還是不屑。
不管是什麼,墨之謙卻是看着她,對她說,“放心,再多的後宮我也只翻你的牌子。”
曾黎不得不承認,這男人,一旦心情好的時候很會說情話。
如此時,他刻意壓低的聲音配合着暗啞的嗓音,鑽入耳膜,很是動聽,心尖都癢癢的,很是舒暢。
不過仔細的品味,還是有點不舒服,再多的後宮也只翻她的牌子,誰信啊?
先不說他那麼早就早戀,就他身邊的那幾個男人,哪一個不是招蜂引蝶的。
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雖然他做的比楚斯律和薛景瑞聰明,從未被媒體拍到過,不過天底下哪有不吃腥的貓!
這樣一想,曾黎便用手肘拐了一下,身體也像旁邊挪動了一下,同時嫌棄的嗤鼻,“纔不稀罕!”
裹在腰上的手又是一緊。墨之謙的俊臉再次的湊了過來,蘊笑的眉眼在光線微暗的車廂內很是明顯。
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的說,“我稀罕……”
瞪了墨之謙一眼,曾黎巴黎把臉轉向前面,看着前方的道路,嘟起的脣微揚。
不得不承認墨之謙的紳士風範,明明已經在隱忍的邊緣,卻是在努力的剋制着,不敢有任何逾越之舉,擔心被前面駕車的司機看了去。
不過,那裹在腰上的大掌卻是收的緊緊的,坐正的身體緊繃,與曾黎一起看着前方,隔着大衣的布料,曾黎能感覺到他的指已經扣進了她的肌膚。
很是疼痛的感覺,卻很真實。
很想把這女人壓在身下就地正法,可是這是出租車,不同於自己的座駕,即使前面有司機駕駛,也可以放下隔音板。
忍得難受,墨之謙便微側了俊臉過來,在曾黎的頭上落下一吻,明明只半小時的距離,墨之謙卻覺得時間過得太慢。
終於,出租車在公寓樓下停了下來,摸出錢夾隨便抽了兩張大鈔塞到前面,不等司機師傅接穩墨之謙已經推開車門拉着曾黎下來。
抓着曾黎的手腕,腳下的步伐很急切,如果不是他布着血絲的眸還有仍舊沒什麼血色的俊臉,曾黎真得會認爲,他醉酒,是裝出來的。
刷密碼,進電梯,不過幾秒鐘,電梯的門闔上,墨之謙抓着曾黎的手腕,緊緊的,靠在最理端的牆壁,透過牆壁模糊的影子,兩個人的神情都蹦的緊緊的,是彼此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