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指鉗了她的下巴,俊臉湊近了些一字一句的說,“海蘭兒,我怎麼才發現,原來,你這麼下賤,連自己妹妹合法的丈夫都惦記,你這樣做就不怕被同行笑話?”
“笑話?”海蘭兒不以爲然的冷笑一聲,擡了手臂勾了楚斯律的脖頸,雖然穿了羊絨的大衣,可是後腰靠在車身上也是硌得慌,尤其是這樣的姿勢。
也揚了下巴湊近了些,笑得嫵媚的說,“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至於同行,喜歡就儘管笑去吧,反正我們這個行業都是這樣,如果細細的想一想大多數都是親戚呢,呵呵……”
說到最後,海蘭兒嬌笑着,趁着楚斯律不妨忽而的湊了脣過來,卻在她的脣即將碰觸上的時候,被楚斯律抓了胳膊甩開。
很大的力氣,沒有一點的憐花惜玉。
咚的一聲,海蘭兒被楚斯律從駕駛室車門的位置甩到後面,後腰撞在後面輪胎的輪轂上,蹙眉痛苦的悶聲一聲,好半天才咬牙慢慢的撐起。
身體撐在車身上,揚着下巴看着楚斯律,即使門前柱子上的兩枚照燈不是特別的光亮,還是把她眸底的不甘完全的顯露出來。
忽然的嘶吼一聲,“楚斯律!我哪一點不如那個小賤人?爲了你,我和所有的男人保持距離,守在你身邊,浪費了那麼多年大好的青春,可是你呢?明明不喜歡我卻還要和我搞曖昧,直到那個小賤人的出現!你藉着和我曖昧不清的關係,假意幫她在圈子裡立足,實際上是想借機勾搭在一起,你們兩個!”
說到激動處海蘭兒擡了胳膊,指着楚斯律手指都在顫抖着,咬牙切齒的說,“一對不要臉的姦夫**,一個是我同父異母妹妹,一個是我掏心相對的男友,卻揹着我搞在了一起,你們這樣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痛苦!”
楚斯律冷冷的看着她,森冷的臉上沒有一絲動容。
他從來沒有和她搞過曖昧,走得近都是在一起合作的時候。
如果說合作夥伴或者同事間偶爾的聊天或者吃飯就是關係曖昧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單純的友情了。
見楚斯律不爲所動的模樣,海蘭兒不搖着頭聲淚俱下的控訴,“你們有沒有想過,每天晚上我是怎麼度過的,我窩在地板上抽菸,酗酒,獨自一人哭到天亮……可是你們兩個呢,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楚斯律冷冷的打斷海蘭兒的話,黑眸如寒冰一般的冷,“我自認爲自己從來沒有對你表白過,更沒有肢體上的接觸,至於你說的曖昧,都是你的自以爲是!如果要怪罪,只能怪罪你自己喜歡臆想,把合作的夥伴臆想成交往的對象,”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海蘭兒不肯承認,撐起身體來到楚斯律面前,雙手抓了他的衣襟,仰着的臉都透着卑微,“斯律,你是愛我的,以前,我們一起工作,一起出席活動,那個時候你是愛我的呀……可是那個賤人,卻插在我們的中間,我不知道她用什麼迷惑了你,斯律,你是愛我的……”
“無可救藥!”見海蘭兒依舊如此的執迷不悟,楚斯律冷冷的甩開她的雙手,向自己的座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