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瑞將拳頭抵在脣上重重的吸了口氣,很壓抑的感覺又像是在隱忍着什麼,忽然大步的走下臺階抓了樑婷婷的胳膊向自己的座駕走去。
“薛景瑞……你幹什麼……放開……”
樑婷婷一邊掙扎一邊被迫着跟在薛景瑞的身後,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着,薛景瑞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神情,淡淡道,“回家。”
“薛景瑞,你是不是有病?我們現在在鬧離婚……”
“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薛景瑞回頭看了樑婷婷一眼,繼續抓着她向自己的停車位走去。
薛景瑞無賴的行徑讓樑婷婷很是無力,“薛景瑞,你不是有大把的女人嘛,爲什麼偏偏抓着我不放!”
“你也知道。”樑婷婷的話令薛景瑞停了下來,轉了頭居高臨下的瞥着她,咬牙切齒的說,“樑婷婷,你特麼警告我不許和別的女人來往,現在,我身邊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你居然還和我鬧離婚!”
“呵,”一聲輕嗤,樑婷婷哭笑不得的說,“薛景瑞,你能不能別鬧,那個叫白霜的小明星都已經懷了你的種你居然說身邊只有我一個女人?你不覺臉紅嗎?你這樣自欺欺人你的良心會安嗎!”
樑婷婷的指在薛景瑞的胸口上戳了戳,出口的話句句扎心。
薛景瑞舔了舔脣,俊臉再次的扭向一旁,開口,明顯的底氣不足。
“白霜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也不太確定,不過現在大哥正在幫忙調查。”在醫院裡,她詢問白霜的時候白霜說,孩子是他去京談投資的那天晚上懷上的,雖然早上他看見白霜滿身斑斕,可是……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做過。
“你說什麼?”樑婷婷不可思議的蹙眉,轉而滿眼的嫌棄,像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搖着頭痛惜的說,“薛景瑞,你真噁心,居然和別的男人同用一個公交。”
樑婷婷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剛從別的男人牀上下來就爬上了薛景瑞的牀,而他,居然一點都不嫌棄,像享受共享單車一樣,遊走在衆人的視線中還樂此不疲……
這樣的男人光是想着就覺噁心,還怎麼能夠繼續做夫妻!
“樑婷婷!你特麼能不能別曲解我的意思!我說過,那個孩子不一定是我的,即使是,那也是我們還沒結婚之前的事,不算數!”
樑婷婷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固執的人,可是沒想到薛景瑞也是一樣的固執,闔眼無力的嘆息,“薛景瑞,天底下有那麼多女人你何必抓着我不放,”不愛她,又不肯放手,這特麼是什麼邏輯!
“樑婷婷,天底下有那麼多男人你憑什麼要一眼就看中了我?”薛景瑞逼近了俊臉一字一句的反問,對上薛景瑞的眸樑婷婷神情淡淡的,“當初是我眼瞎。”
“呵!”一聲冷笑,薛景瑞仰了頭,“晚了,樑婷婷,我發現,我好像愛上你了……”
每天晚上躺在牀上關了燈以後,總是習慣的伸出手臂想要撈住什麼,早上醒來,看見身邊空落落的會莫名的失落,雖然和樑婷婷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可是似乎她的管束她的霸道還有她的警告已經成爲一種習慣,現在,這種習慣忽然間沒有了,他卻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