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的墨眸更是濃郁了幾分,低頭望着懷裡不停扭動的女人,嗓音沙啞,“再動我不保證能做出什麼。”
懷裡的女人難受的厲害,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喉嚨洋溢出幾分難受的聲音,衣服滑落的更加的厲害。
沈希萱渾身都像是被扔進了火爐裡,只感覺到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灼熱的意識都變得模糊,鼻尖纏繞着熟悉的味道,莫名的有一種安全的感覺。
鬱清慢慢地把她放在車裡,眉頭緊緊地鎖起,還未等離開的時候,就聽到她不停地小聲的重複。
寧致澤……
沈希萱無意識的抓着鬱清的衣袖,聲音帶着明顯的哭腔,像是小貓一樣蜷縮着身體,委屈的抽泣,“澤,不要離開,求求你!”
一聲聲的,莫名的讓鬱清煩躁了幾分,眼眸暗沉的看着車上不停扭動的女人,覆身壓上去,狠狠地碾壓着她的櫻脣。
酒味混合着甜甜的味道在脣齒間蔓延,本來鬱清只是想淺嘗輒止,可觸碰到的一瞬間,逐漸的碾壓着她的櫻脣深入,有幾分的沉迷。
沈希萱只覺得呼吸不過來,手無意識的放在他胸膛上,被迫的仰着頭承迎這樣狂風驟雨的吻。
鬱清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嘴脣,才微微的皺眉起身,開車送到他的別墅。
“少爺?”
管家開門的時候有些吃驚,一般情況下鬱清不會來這裡,更別說帶着一個醉酒的女人,看着他懷裡的人臉頰酡紅,大概也能猜測的出來其中的
曖昧。
“恩。”
鬱清沒有解釋的意思,對着管家微微的點頭徑直的上樓,把懷裡依舊是渾身滾燙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放在牀上。
“不要走!”
沈希萱拉扯着他的袖子,淚水止不住的順着眼角流淌下去,委屈的抽動了幾下鼻子,她大概只有在醉酒的時候,纔會放下所有的防備。
鬱清的心臟驀然的軟了幾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墨眸帶了幾分的深思望着她。
“求求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沈希萱一遍遍的重複着,手死死地拉着鬱清的袖子,眼淚像是止不住的閘門,順着臉龐滾落在鬱清的手背上,有幾分灼人的溫度。
鬱清心頭的煩躁逐漸的蔓延,微微的彎腰靠近她,溫熱的氣息如數的噴灑在她的臉上,嗓音低沉沙啞,“沈希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沈希萱整個人處於灼人無意識的狀態,不管鬱清說什麼,都是聽不進去,只是一個勁的往鬱清的懷裡靠近,尋求僅存的涼意。
“鬱清。”淡淡的嗓音,鬱清覆在她耳邊,輕輕地銜着她圓潤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咬了一下,再一次重複,“鬱清,叫我。”
沈希萱被咬的麻麻癢癢的,忍不住從喉嚨洋溢出幾分的聲音,蜷縮着身體,微微的有些戰慄,嗓子沙啞帶着別樣的魅惑,“鬱清。”
聽到自己的名字,鬱清才滿意的鬆開她的耳垂,薄脣慢慢地描繪着她臉頰的線條,細緻的描繪着,難得的溫
柔。
整個臉龐都是麻麻地,沈希萱難受的哼了幾聲,試圖躲避開,嗓音帶着哭腔:“寧致澤,混蛋!”
又是這個名字,鬱清難得的煩躁,甚至是開始討厭這個人,能夠讓她在失去意識的狀態下依舊是記得。
“寧致澤是誰,恩?”
鬱清伸手捏了一下她腰肢的肉,絲毫沒有留情,眼眸中帶着幾分的不悅,尾音勾勒起危險的弧度。
難得對這個不怎麼接觸的寧致澤產生厭惡的情緒。
沈希萱疼的嗯哼了幾下,嘴裡只是重複着這個名字,蜷縮着身體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鬱清微微的鉗制着她的下巴,煩躁的意味蔓延到整個眉間,聲音暗啞,“你很喜歡他?”
沒有得到回覆,得到的依舊是再熟悉不過的名字,勾起了鬱清所有的煩躁,低頭狠狠的壓上她的櫻脣,狠狠地帶着懲罰意味的碾壓了幾下。
沈希萱微微的擰起眉頭,被迫的承受一次次的侵略式的索求,脣齒間滿都是屬於鬱清的清淡的味道。
“我是誰,恩?”
鬱清的墨眸沾染了幾分其他的顏色,嗓音沙啞的再一次問道,輕輕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淚痕。
“寧致澤。”
依舊是這個名字,鬱清的臉色驀然的變得難看,把她抱到浴室,徑直的放在冷水裡,冰冷順着沈希萱的肌膚蔓延到全身,忍不住蜷縮起來。
“現在知道是誰了,恩?”鬱清嗓音冰冷帶着明顯的怒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