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淺在他懷中點了點頭,“她剛度假回來,聽說了院長的事之後就拉着我去配骨髓,竟然真的成功了呢。”
她笑嘻嘻地從時鏡的懷中擡起頭來,雙眼笑彎成了一抹月亮,“鏡,其實沫羽真的像是我的貴人似的,總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到我。”
“秦沫羽答應捐骨髓給院長?”
時鏡的聲音在聽到捐贈者是秦沫羽的時候而有些變化。
“對啊,是她主動去驗骨髓的,當然會答應了,今天我還跟她出去喝茶了,她一聽說配型成功了,就答應了。”
“她沒有跟你提什麼要求?”
“要求?”
錢淺淺一怔,將眼底的痛苦給埋了起來,跟着,便對着時鏡壞壞一笑,道:“有啊。”
果然,時鏡的臉色一沉,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做那麼多好事,“她有什麼要求?”
“她說,在我們結婚的時候,多敬她幾杯。”
“就這樣?”
時鏡有些驚訝於秦沫羽所提出的意見。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錯怪了秦沫羽,她真的是淺淺說得那麼好嗎?沒有其他過分的心思?
“對啊,就這樣啊,不然她什麼都有了,還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呢?”
她笑嘻嘻地伸手抹平了時鏡眉間不經意蹙成的眉頭,道:“你呀,別總是把人家沫羽想得這麼壞,她是從國外回來的,從小就不在她父母身邊待着,那個性,根本就跟她媽媽不一樣嘛,你想想,她有沒有陷害過我呢?”
圓溜溜的眼神,明亮得不帶半點雜質,任時鏡再怎麼懷疑,也看不出絲毫。
“好吧,那就是我錯怪她了,那改天,我們一起請她吃頓飯,親自謝謝她,怎麼樣?”
他伸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既然秦沫羽能願意給院長捐骨髓,那麼,她後面有什麼動機,他也就不去追究了。
暫且,他相信淺淺,秦沫羽是個跟她母親不一樣的女人。
第三天,錢淺淺從發燒中恢復了之後,便直接找了秦沫羽。
在秦沫羽接到她電話的時候,並不十分意外,她早就猜到錢淺淺一定會這麼做的。
薄脣勾起,她開着車往錢淺淺約定的地點過去。
“你的決定下得還挺快的麼。”
見了面,秦沫羽也不拐彎抹角,便在錢淺淺的對面做了下來,帶着幾分得逞的笑意,開口道。
錢淺淺不答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勾起了薄脣。
“我怎麼能相信我離開時鏡之後,你真的會捐骨髓給院長?”
她也問得直接,這時候,誰都沒有拐彎抹角的必要,再客套下去,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諷刺而已。
秦沫羽淡笑,似乎早就猜到了錢淺淺會這麼問似的,眼珠子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之後,道:“你現在唯一做的,就只能相信我,不是嗎?”
她扯動了一下嘴角,在錢淺淺仲怔的當口,繼續道:“不過,既然你不放心,我也不妨直說,如果我沒有把骨髓捐給錢院長,你完全可以把真相告訴時鏡,然後重新跟時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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