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男主和聽衆深情相擁,聽衆哭得眼腫鼻子紅,男主輕拍着她的後背,一雙幽深的眸子卻不自覺的落在門外,尋找着那抹已經消失的身影,眼前浮現的,也是那方纔張滿是淚痕的臉。
幾天過後,初見成效。
公寓裡,二人驗收成果。
許晚晴坐在蕭卓巖家的沙發上,認真的聽蕭卓巖說話,驚得嘴都合不攏。
“陸盈心將自己父親的某些秘密出賣給李部長,李部長則用職權幫她的陰謀開路,那些□□,那些質檢部門的人,全部都是由他安排的。”蕭卓巖一字一頓的說,“所以,你想從李部長那裡得到消息,根本就不可能!他不會自己出賣自己的!”
“可是,我跟李部長又沒有仇……”許晚晴急急的說,蕭卓巖打斷她,“不要那麼幼稚,不是非要有仇纔可以報復,他想要陸盈心手裡陸風的信息,自然就得爲她服務。”
“可是,陸盈心爲什麼要跟他勾結在一起?她找自己父親,不是一樣行?”許晚晴不解的問。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陸風對這些事,其實並不知情,他也從來沒有參與到這些事情當中。”
“可是,這怎麼可能?”許晚晴不敢置信。
“怎麼不可能?”蕭卓巖分析着。
陸盈心應該向自己的父親求助過,但遭到陸風的拒絕。一般作爲父親,都不會允許女兒這麼瘋狂,也不會容許走上邪路。再者,從調查組對陸風的調查來看,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經濟問題,只是一些小皮毛而已,所以,他雖然被貶職,卻沒有被開除,而陸風,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倒是一個清官。
許晚晴愣怔着,半晌又問:“那當初我急慌慌的把公司處理掉,倒是有些太心急了!”
蕭卓巖問:“後悔了?”
“不是說後悔不後悔,其實我也不在喜歡商場爭鬥,丟了也就丟了,只是,就事論事,我當時確實如驚弓之鳥。”許晚晴自嘲的說。
“未必。”蕭卓巖說:“陸風不對付你,未必李部長就會放過你。”
“我跟他之間無怨……”
她的話很快被蕭卓巖打斷,“幼稚!我說過了,不是有仇纔可以報復的,只是利益驅使,有什麼不可以做?更何況……”
蕭卓巖冷哼了一聲,“他一直對你垂涎三尺!”
“你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許晚晴聽到垂涎三尺四個字,突然渾身的不舒服,再一次想到那雙像鼻涕蟲的手。
“這不叫難聽,叫形容恰當,懂不懂,蠢女人!”蕭卓巖不屑的白她一眼。
許晚晴一聽,就來氣,怎麼和他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喂,蕭卓巖,你口裡積點德好不好?我也沒看你聰明在哪兒?”
見許晚晴忿忿的說。
蕭卓巖卻嗤的輕笑,“果然不是普通的蠢,不過說你一句,就跟貓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喵喵叫!”
許晚晴意識到自己火氣又莫名其妙地被挑起,尷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