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職?
望着電話,吳淺深輕敲着大腿,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
他突如其來的靜默,樑景卓急忙地問道,“出了什麼事?”
瞥了樑景卓一眼,吳淺深緩緩地道,“承翰打電話說,HR收到簡然的辭職信!”他有一種很討厭的預感,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對於腦海一閃而出的念頭,樑景卓不敢相信的搖搖頭,喃喃自語的說服自己,“她不可能這麼做的,除非、”
吳淺深跟他對望一眼,一副恍然大悟,像是很驚訝地叫道,“除非她想悔婚!”
得知她的動機,吳淺深哪裡還坐的住,他從酒店出來直奔“時代”,他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難怪昨晚她乖順讓他以爲轉了性子,原來她玩了一招金蟬脫殼。
吳淺深白淨的臉上少有的氣結,他狠狠的捶着方向盤,冷漠的眼底幾乎噴火。
幾乎捏碎了那張紙,呵,她大方到連離職金都不要,到底是有多想擺脫他!
吳淺深彷彿結冰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感情,瞬間,他擰着眉冷冷的命令HR通知幾位高管開會。
他的神情諱莫如深,HR直覺他的意味有些異樣,到了會上才驚悟。
直截了當,吳淺深斬釘截鐵表示要結束“時代”所有業務,大裁員,剩下的人全部併入吳氏。
而且,他就散播商業機密爲名正式起訴範珍麗等人,包括啐了簡然腦袋的人,顯然他們都是一夥的,他更不會輕饒。
他的指令一下,“時代”整個都亂了。
透過巨幅的玻璃窗,是吳淺深不苟言笑的臉,冰冷的目光以傲視羣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簡然會乖乖回來找他。
……
簡然坐在奶茶店裡,仔細的翻着手上的報紙。她剛跟白延凱通了電話,約好一塊吃晚飯。
最近,她看到關於白延凱事務所的大篇專訪,呵呵、特別開心。唉!她長嘆了口氣,他終於擠進知名律師的行列,從今以後,她也要順着自己的心。
只要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比什麼都幸福。
白延凱匆匆趕過來,看見簡然,一臉喜色,摟住簡然就親了過來。
“旁邊有人呢!”簡然一臉含羞的別開臉。
“讓我吻吻。”他央央着,把脣湊過來。
“不要了,你不是晚上還要加班麼?吃完飯趕緊回去!”簡然彎着眼,神情很彆扭,隔了兩個月,她已經適應不了跟白延凱親熱。
“嗯!那我們去吃飯。”
白延凱見她推搡着自己,作罷,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怔怔地由他牽着,簡然一臉的心事。
剛纔親近的接觸,她心底涌起說不上來的彆扭,曾經熟悉無比的男人突然變的陌生,她還產生了牴觸。尤其“吻吻”這個詞,讓她覺得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