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銘在牆上一個地方輕輕按下,“嗒!”的一聲輕響,一個指紋門禁跳了出來。全本小說吧門禁裡只存儲了他和五個管家的指紋,aisy、ala和ke是由他父親和組織裡的元老選出來的,始終認爲這是爲了監視他,纔派到他的身邊來,所以無論他們做得再好,經常會潛意識的排斥他們。
修長的食指放在識別器上,暗門緩緩打開,暗紅的燈光透了出來,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鄭家銘走進體罰室,房間裡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刑具,在燈光下散發出森冷的寒光,光是鞭子就有幾十種,儼然進入了滿清十大酷刑行刑的地方,讓人不寒而慄。
lise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纖細的脊背挺得筆直,一雙媚如秋月的眼睛,看見鄭家銘進來的時候,放出驚喜的光芒,激動地喊道:“大少爺!”擅做主張而犯下死罪的她,不敢奢求還能見到鄭家銘,回到這裡,只是爲了讓自己心安,實在不捨得離開主人。想到從此以後都見不到大少爺,就有一種美夢迷醉時突然醒來的痛,無法言喻的失落。
鄭家銘不動聲色地走到沙發前坐下,平靜地說道:“lise,你過來!”
lise愣了一下,欣喜地膝行到鄭家銘腳下,波光盈盈的眼睛深深地望着他。全本小說吧
鄭家銘與她對視片刻,伸手捏住她的下頜,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讓人無法捕捉的一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問道:“他們有沒有折磨你?”
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甚至還有些冷漠無情,卻讓lise無比感動,在即將分別的時候,大少爺懂得關心她了,心中頓時泛起一陣酸楚,眼中噙滿了淚水,悲喜交加地回答道:“只是被責罰了一百鞭,lise還受得住!大少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能爲你做事了!”
鄭家銘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說道:“給我看看你的傷!”
lise渾身一震,腦子裡變成一片空白,神色複雜地愣在原地,沒有動。大少爺今天是怎麼了?那平靜無波的眼中卻有着難得一見的柔和,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遍襲全身,讓她如墜夢中。
過了一會兒,lise仍然沒有反應過來,鄭家銘似是有些不耐,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加重,冷聲問道:“我的命令沒有聽見嗎?”
lise對痛的感覺異常敏銳,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脫掉身上的衣服。全本小說吧隱藏在衣服下的鞭痕令人觸目驚心,隱隱帶着未乾的血跡,雖然已經上過藥,但是那猶如火蛇的痕跡爬滿嬰兒般細嫩的肌膚,實在叫人心疼。
鄭家銘眼中透出冰寒冷冽的光芒,捏住lise下巴的手,順着秀長柔美的脖頸緩緩滑下,撫摸在一道道的鞭痕上,指尖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這麼漂亮的身體,連他都捨不得打,組織裡的人竟然下得了手,無疑是在狠狠地踐踏他高傲的心。
lise有些迷戀的感受着鄭家銘指尖的溫度,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體內的欲-火不可抑止地燃燒起來,**的雙脣吐出y人的喘息聲。
五指猛地一收,緊握成拳,鄭家銘憤怒地站了起來,渾身散發出濃烈的殺氣。組織裡的那幾個老頭子,簡直是不知死活,明明知道lise的身體是他的,卻敢在她的身上烙下這些可怕的傷痕。交出組織的首席權已經讓他不忿之極,現在更是怒火滔天,不將他們碎屍萬段,難消心頭之恨。
凝重懾人的氣息瀰漫開來,lise駭然睜開眼睛,無措地說道:“大少爺,請息怒!是lise的錯,如果不是我擅做主張殺了趙易和陳義瑋,組織也不會收回大少爺的首席權!”
鄭家銘傲然俯視她,眼神陰冷得令人窒息,陰惻惻地反問道:“你以爲我是因爲這個生氣?lise,你的身體是我精心調理出來的,花了14年的時間,他們竟敢毀壞我的東西,我就算是現在殺了他們也不爲過!”
lise一陣忐忑不安,銀牙暗咬,暗忖大少爺的實力再強,仍然無法與組織硬拼,如果爲了自己,大少爺與組織反目成仇,再加一個林志威,恐怕會陷入險境。
她深深地望着鄭家銘,眼淚瞬間滑落下來,傷心地說道:“大少爺,求你三思!lise死不足惜,何況我只是被派去美國執行任務,身上的傷很快就會好,我一定會好好地保養,讓它恢復如初!我一定會留着這條命,總有一天會回到大少爺身邊!組織那邊,請大少爺暫時放手吧!我手上的工作已經全部交給neil,他會幫大少爺找到林達和二少爺。我……”
“不要再說了!”鄭家銘冷冷地打斷lise的話,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抱住,深邃的眼中閃動着複雜的情緒,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巨石,呼吸已經逐漸沉重。自己身邊的僕人都保護不了,這個主人做得太窩囊了。
lise被鄭家銘突如其來的舉動嚇蒙了,胸膛的溫度燙貼着她的心,以前也有這樣肌膚相親,卻沒有如此的令她心潮澎湃,帶着淡淡的憂傷離愁,直接滲入了骨血,痛到快要窒息,全身僵硬得無法再動彈一下。
空白的腦海中突然掠過一個影子,lise頓時醒悟過來,是陳美珍徹底的改變了主人,讓他學會了愛,學會了保護身邊的人,不再冷血無情,可是這樣的主人,實在令人擔心,一旦被感情左右了思想,就會成爲致命的弱點。
lise不再爲鄭家銘關心她而感到高興,必須在臨走之前做些什麼,可是自己能做什麼呢?教訓主人,提醒他不要被愛衝昏了頭腦?還是推開主人的懷抱,轉身離開?做不到!她深愛着自己的主人,實在做不到如此狠心的事。
大少爺不是無情,而是他不輕易動情,一旦動情,受到傷害,他就會變得比小孩子更加無助。lise無奈地嘆了口氣,剛要開口說話,鄭家銘已經恢復了平靜,鬆開她,無力地坐回沙發上,眼中帶着沉沉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