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她衣衫不整的,該不會是跟什麼男人苟合了吧!”餘思佳親暱地摟着蔣琳的手臂,面帶笑容,眼神輕蔑地瞥了眼她。
苟合?!餘依依心中嗤笑着餘思佳的愚蠢,若是讓她知道與她苟合的男人正是她親密無間的情人習瑾墨,她還會不會像現在笑的這麼燦爛?
“我說呢!看她穿的這麼花枝招展的,原來是來招搖男人的!”蔣琳順着自己女兒的話,她還記着原先餘依依給餘德源敬酒時的模樣,像極了何雲,心裡一時火大,說出來的話自是帶了點鄙夷。
母女倆的一唱一和,就像春節聯歡晚會上表演小品的演員,再次擡眼看看二人,果然語氣、動作、神態,各方面都十分的到位,心不由得“噗嗤”笑出聲來,真想爲她們二人如此盡心盡力的表演鼓掌喝彩!
見餘依依不怒反笑,餘思佳有些沉不住氣,惡狠狠地瞪着她,就連說話聲也變得狠毒,“餘依依!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是個賤女人生出來的下賤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爭!”
一句話,使得身旁的兩個女人皆是變了臉色。
蔣琳則是露出大大的笑容,女兒的這句話簡直是說到了她的心窩裡,眼裡得意地看着餘依依。
賤女人生出來的下賤東西?餘依依臉色不悅,清秀的眉頭像打了個結蹙起,罵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準罵她母親。
“我沒資格?”她冷了臉,揚頭清澈的雙眸變得冰冷,清亮的女聲話鋒一厲,“信不信我讓你一無所有!”
話音剛落,母女倆就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撫脣肆意笑出聲,“餘依依,你該不會是在還沒睡醒呢吧!”
餘依依抿脣恨不得兩手裡的高跟鞋甩她們臉上去,一張臉一隻,冷漠地瞥了眼她們,脣角揚起一抹譏笑,“不要高興得太早!別忘了我也姓餘,就算再怎麼不濟,也是餘德源的女兒,這餘氏再怎麼着也有我餘依依的一半,你們說是不是?小媽?大姐?”
“哎呀!你們瞧我這記性!怎麼把你們的稱呼給叫錯了!”餘依依故作驚訝地拍拍自己的腦袋,一臉抱歉,“不好意思,實在是對不起啊!我忘了你們原來只是情人和情人的女兒,是不是?蔣阿姨和蔣小姐!”
她故意將最後幾個字咬重了音。
那個時候何雲還沒有向餘德源提出離婚,蔣琳還是餘德源沒名沒分的情人,餘思佳還是叫蔣思佳。直到母親發現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竟有了情人,母親忍受不了與別的女人共同伺候一個丈夫,便提出了離婚,自此蔣琳纔有機會扶正。
餘依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母女倆的臉色氣的又青又白,心情簡直是空前的好!
見目的達到後,餘依依便頭也不回地離開,跟她們呆在一起,她都感覺連自己吸進的空氣也是髒的!
“你!”餘思佳氣的直跺腳,看着她的背影,恨不得上去抽她一嘴巴子,但又礙於這裡是公共場合,指不定記者就蹲在哪兒偷拍呢,只好憤憤地強壓心裡的衝動,向自己的母親幫忙,“媽,你看她!”
蔣琳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氣的渾身亂顫,目光狠狠地剜向餘依依,憤怒的臉上起了一層層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