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怎麼像是恐怖分子啊!
靳家即便雄霸歐洲,也從沒幹過這種事啊?
經理顫抖着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從兜裡掏鑰匙,一邊幽幽道:“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結結巴巴,鬼知道他嘰裡咕嚕在說些什麼。
負責人拿着鑰匙在往門縫裡插,可硬是手抖得不像話,幾個來回都沒有塞進去,靳雲霆眼神一暗,扯了扯衣領口,一把將負責人拽開,狠狠的一腳就朝着門上踹過去了
砰!
門板應聲倒地。
可等到門真的被踹開的那一刻,靳雲霆剛看清房間裡的景象,額頭的青筋都開始突兀而起,暴怒浮上眉頭。
何義正騎在季笙身上,手中拿着一個裝有褐色液體的玻璃瓶,硬往季笙嘴裡灌着這種褐色液體。
季笙不斷地扭擺着腦袋,可何義掰着她的下巴,逼得她喝的乾乾淨淨。
“騷娘們!裝啊~再裝,喜歡裝,老子就陪你裝!”
靳雲霆一進了門,何義就呆了,靳雲霆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然後近乎小跑着上前,先是一手將何義從季笙身上拽下來,接着猛地一腳將呆愣中的何義踹飛。
阿卡看清屋子裡的情形,立刻吩咐清場,邢大少順勢也就閃身到一旁,給醫生打電話。
阿堯目不斜視的進屋開始收拾四個角落裡的流氓,並將攝像機一一砸毀,而靳雲霆則是將外套罩在季笙身上,然後輕柔的幫她解去手腕和腳腕上的繩索。
因爲掙扎,手腕和腳腕上勒出了深深的紅痕,不少地上甚至磨出了血跡。
不過好在,身上小衣完好,並未受到侵犯。
阿堯將這些人解決完之後,靳雲霆也將季笙打橫抱了起來,一邊耐心的將她凌亂的的長髮理順別至耳後,一邊冷硬的吩咐:“這四個人斷了手腳,扔出去,至於何義……抓回去!”
“是。”
季笙迷迷糊糊的,因爲兩種藥性的夾雜,她根本不知道誰是誰了。
可靳雲霆獨有的清香以及熟悉的懷抱,讓她難以自制的越發往男人懷中鑽,一雙小手毫無規律的一會圈着他的脖子,一會又撕扯着他的衣服,想從領口處鑽進去貼到他的肌肉上。
同時,泛着不自然紅暈的臉蛋也一個勁的往胸前蹭啊蹭,甚至還用腦袋拱開了他襯衫的鈕釦,嘴裡也哼哼唧唧的,聽着頗爲誘惑。
“好熱……唔~好難受,幫幫我……”
靳雲霆眸色越來越深邃,這些人居然還給季笙下藥?!
還用了鞭子?!
薄脣緊緊的抿着,視線犀利地射向身後暈倒在角落裡的何義,他冷冷一笑,勾脣間亮起的弧度,勾魂攝魄,卻最是危險!
徑直將季笙抱了出去,吩咐阿卡:“再去開一個房間。”
阿卡點頭,便去找負責人了,這時,邢大少從角落裡過來,看着季笙白皙的雙腿上佈滿了淤痕,感嘆兩句,便說道:“我已經叫醫生過來了,她身上這傷……還是讓醫生看看再說吧。”
“好。”
靳雲霆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這些傷痕的存在,季笙必須要暴露於醫生眼底……
……
五分鐘後,皇廷酒店A1823。
季笙被靳雲霆按在夾雜有冰塊的浴缸裡,不斷地起起伏伏。
因爲醫生未到,他也不能確定季笙究竟喝了什麼藥,只能將她泡在水裡,緩解這種藥性。
“唔……難受~”
恍惚中,季笙還是看清了靳雲霆的臉,在冰水中起伏,她難耐的拱着身體,嚶嚀:“靳雲霆……二少爺~我好難受,幫幫我……”
她的眼神帶着一種哀求與欲色的水潤,小靳雲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豎起腦袋,靳雲霆垂着眸子,大掌按在季笙腦袋上,接着將她摁進了浴缸。
“別勾引我!到頭來,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季笙哪裡知道什麼前因後果,反而身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只能靠着靳雲霆手掌的攙扶才能在浴缸裡坐穩。
這時,她被靳雲霆按進浴缸,喝了一大口冰水,越感覺難受了。
“靳雲霆……靳雲霆……你爲什麼不要我?”
她迷濛的看着靳雲霆,嗚咽的哭泣聲中帶着一種前所未有的魅惑,低低的嗓音,就像是有一隻小貓爪,一直在他心口撓啊撓,撓的渾身發癢,難以自制!
靳雲霆喉頭翻滾一下,繼續將她按進去!
終於,往復幾次,季笙清醒了一點,卻還是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二少爺~你是不是以爲我……我被何義那個鬼東西碰過了?所以……你不要我了……嗚嗚……沒有……”
她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又像是小學生回答老師問題,說道:“我沒有……我還記得的……沒有……沒有……”
這些柔柔的調子傳入靳雲霆的耳朵裡,其實他也難受的要命!
但醫生未到之前,絕對不可以碰季笙!
十五分鐘後,醫生終於“姍姍來遲”。
靳雲霆提前將季笙身上的水珠擦拭乾淨,然後只圍了一層浴巾,便安置在牀上,醫生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季笙倒在牀上被被子捂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雙手不停地想要往外竄。
而靳雲霆則是坐在牀頭,一邊凝視着季笙的睡顏,一邊不停地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裡。
“咳咳……”
醫生雖然很不想打斷這麼“和諧”的一幕,但還是必須要履行自己的責任,咳嗽聲驚醒了靳雲霆。
他霍然起身,然後冷冷的吩咐:“她被人餵了藥,還有一種褐色的液體,具體是什麼不知道,還有,身上有些鞭痕,不算太重,你好好看清楚。”
“是。”
醫生拿出自己的工具,然後頂着身後殺人般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掀開季笙的被子,接着迅速的檢查起來。
明明才幾分鐘的時間,醫生的額頭就已經開始冒汗。
片刻,檢查完畢,他連浴巾都不再觸碰,直接扯過被子就給季笙蓋好,然後對着靳雲霆道:“二少爺,褐色的液體應該也是那種藥的一種,兩種混合着用也沒什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