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機一直沒有回信。
季笙有些挫敗,看來剛剛還真心玩過火了!
舞會的人越來越少,迪拜王子也已經不再,季笙很恨的跺了跺腳,又不死心的發了條短信:人家真的錯了嘛~我是不想你花冤枉錢!
這回,終於有消息回來了。
【滾出來】
很簡單的三個字,季笙卻看出了火冒三丈的意味。要知道,靳雲霆的脾氣很少衝着季笙發,即便是發火了,也不會這麼說話。
季笙額角的青筋突突跳動了一下。
她感覺到了危險!
突然好想拔腿就跑,可惜,她現在身無分文,就連住的七星級酒店都是靳雲霆出的錢,她哪裡敢跑?
做了個深呼吸,季笙揚起一絲笑臉,然後蹬着高跟鞋,朝着門口而去,而剛出門的剎那,陡然呆滯
她的眼前有一輛車子。
有一個保鏢挾持着一個男人跪在地上,而那輛車門打開,靳雲霆單腿露在外面,手中夾着根菸,火星一明一亮,菸灰隨風而散。
媽蛋的!這是哪裡來的蠢貨?
在這時候襲擊靳雲霆?
天吶!他的火不會因爲這個襲擊而翻倍吧?!
季笙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各種想法!
她擰着手指,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挪着小碎步走上前,嘟着紅脣說了一句:“二少爺好~這是哪裡來的人啊?是不是惹你生氣了?乾脆塞麻袋裡打一頓扔馬路上吧,看着真是礙眼。”
話音剛落,靳雲霆和保鏢還沒說完,被摁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猛地擡頭瞪着季笙,滿滿的震驚!
季笙一愣,咋了?
“你說,你幹了什麼好事?”靳雲霆倏爾出聲,語調平緩,似乎沒有生氣的念頭,季笙卻越發的心慌。
她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什麼好事都沒幹,剛剛……剛剛那是誤會!不就是一場舞會麼?沒事沒事,二少爺,你要是喜歡,我們現在再來跳啊!不收費的,我還幫你省了一大筆費用呢!”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做了什麼?!”
突地,男人語調陰沉,帶着隱忍的怒火。
季笙嬌軀一顫!
她除了選擇了迪拜王子,還幹嘛了?
正在她想着今晚發生的種種事件,最後思而不解的瞬間,地上跪着的男人猛地擡頭,衝着季笙就吼道:“小姐不用害怕這個僞君子!王子吩咐我們教訓這個猖狂的男人,今天我失手了,但是明天一定會有更精銳的人來!”
轟!
季笙感覺她瞬間要吐血了!
感情是這麼一回事!
她擠擠眼,接着吩咐保鏢:“鬆手,放他走。”
保鏢自然不聽她的,依舊紋絲不動等待着靳雲霆的命令。
“你回去告訴你家王子!我和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了,我們是正當的夫妻關係,之前和他跳舞並且告訴他的事情都是因爲我們鬧了小矛盾,並不是他真的猖狂。”
說完,又對着靳雲霆道:“你放他走吧,和那個迪拜王子說清楚也好。”
靳雲霆這才懶懶的揚手,保鏢隨即鬆開這人,那人離開前又不死心的看了季笙一眼,只見她貝齒咬着下脣,隱約泛紅,當真我見猶憐!
他腦海中,又出現了另一番話語。
……
車子平緩的行駛在馬路上,保鏢兼司機一言不發,手中動作利落。
而季笙靠着車窗,擰着手指,琢磨着如何讓他消火,開玩笑,身邊這人殺傷力爆大爆大的,要是不想辦法讓他主動消火,等他朝自己撒火,那就慘了!
可靳雲霆抿着脣,頭微微後仰靠在坐墊上,無形中透着一股威壓。
季笙暗暗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做了個決定!
她解開安全帶,趁着一個轉彎,身軀猛地往男人懷中一靠,小手一軟,直接探向靳雲霆,嘴裡唸叨着:“哎呀~好疼啊,司機你開慢點,我喝了酒,頭暈呢。”
撒嬌的意味十足!
季笙撒完嬌,擡腿就要跨坐上去。反正有司機,她怎麼撩撥,靳雲霆都不會真的那麼大膽。
“季笙!”靳雲霆的聲音喑啞暗沉。
“啊,二少爺我在,你想讓我幹什麼?”她嬌滴滴的應聲,手上動作依舊利落,絲毫沒有閒着,甚至於單腳就朝着靳雲霆的雙膝之間插了進去。
大半個身體都掛在他身上,另一隻手則攀附着他的肩膀,紅脣瀲灩,湊近他的鼻樑,有一下沒一下的呼着暖氣。
司機從車中的鏡子裡看到這一幕,立刻扭過頭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的大路,恨不得自己根本沒有上這輛車!
居然挑這個時候……
“下來!”靳雲霆的聲音又啞了一分,薄脣緊抿着,似乎有些慍怒。
“我不嘛~”季笙嗲嗲的道,順手又摸上他的胸膛,挑開他外面單薄的西裝,隔着薄薄的布料,輕輕撫摸着,“你說你不生我的氣了,我就下來!”
“我再說一次,下來。”
“哎呀~你好好坐着就行了嘛,人家又沒有不准你坐好!二少爺,你放心,我知道我錯了,所以我會盡量的討好你,讓你開心的~”她一邊撩撥着靳雲霆,一邊說着風涼話。
靳雲霆的眸子陡然間變得清明而且犀利!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禍害!
千年禍害!
季笙喝了點紅酒,呼出來的暖氣中也帶着醇香的酒意,他臉龐發癢,若有若無的酥麻,兩人曖昧不已的動作,讓車廂看起來格外的迷離混亂。
突地,季笙的手往下一動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將小靳雲霆一把圈住!
男人的眸色一凝,一把將季笙摁着,然後抓着她的腰肢,往自己懷中使勁一拽!
季笙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爲在車上,他怎麼樣都會顧忌着,畢竟這裡是迪拜,可不是開放的英國,可是,她低估了這廝的臉皮厚度。
靳雲霆扣着季笙的後腦勺,就同她瘋狂的擁吻起來,彼此的氣息交融,溫度逐漸升高,男人吸着她的小舌,雙手胡亂的遊移。
季笙自然不讓他得逞!
呼吸不順,大腦缺氧,她此刻立刻變身成爲一個刺蝟,不斷地推拒他,嘴裡喃喃:“還有司機!你住手!我剛剛只是想撩撥……唔~”
靳雲霆蠻橫而粗暴的吻着她,反轉、廝磨、肆掠的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