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秦少偉疑惑的問。
林近楓沉悶了半天才說:“你知道零帝這次的目的嗎?”
秦少偉一笑:“雖然表面上說是擴大商業網,其實誰都知道,他是要找那個叫C。C的女人,我來得晚,不認識她,不過,讓零帝這樣大費周張,應該是個對他很重要的人吧?”
林近楓的眼神落在握着酒杯的手指上,腦中忽然就閃過一副畫面。
那是許多年前,他從基地回來,路過海邊的水壩,有一個女孩坐在那裡,呆呆的望着海面出神。
他朝她吹了聲口哨,她置若罔聞,仍是靜靜的眺望着遠處,似乎要隨着那捲起的浪頭一起消失了一樣。
他又大聲喊她,她還是對他不理不睬。
他氣惱的跑過去,站在她的身邊大聲質問:“喂,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她就在此時擡起頭,當時大片的火燒雲堆滿了天邊,她的臉被那醬紅色映照的越發的美豔,只是更讓他震驚的是,在這張絕美的小臉上,竟然掛着一滴晶瑩的淚珠,海光霞色間,璀璨生輝。
這一滴淚化做了一顆鑽石落在他的心間,被身體內部分泌出來的液體層層包裹起來,深埋進記憶的深處。
直到現在想起,那塊的地方還會有感覺。
這樣的女人,孤立絕望但又惹人憐愛,就算爲她傾盡一生,有何怨言。
“你叫什麼?”他問。
她想了半天才輕聲回答:“C。C。”
“我叫林近楓,你以後可不可以做我的女人?”
他那時候纔剛剛十歲。
“近楓,喂,近楓。”秦少偉在他眼前揮着手。
林近楓乾笑了兩下,收回飛散已久的神智。
“秦少偉,你知道這世上有**這種東西嗎?”
秦少偉略一沉思:“我以前倒是聽說過,但是這門技術已經失傳很久了,曾經有一個姓秋的先生,他是這方面的鼻祖,很多人都想傳承他的技術,卻沒有一個人成功,後來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老先生便宣佈再也不做**了。”
“那你還有那個老先生的消息嗎?”
看他這副迫不急待的樣子,秦少偉不由失笑,打趣着說:“就你這副皮囊已經不知道要迷惑多少無知少女,怎麼還想再整得人神共憤?”
林近楓怒目:“去你的。”
他嘆了氣,仰躺在沙發上:“C。C,零帝如果找到你,會怎麼樣呢?”一聲嘆息在心中慢慢瀰漫開來。
“啊,不要。”
看着夢中那張熟悉的臉慢慢的逼近,秋沫忍不住大叫起來,驚醒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冷汗。
她摸索着坐起來,從牀頭櫃上摸到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下去,這才覺得氣息順暢了些,每次噩夢醒來,她都會有一種慶幸:幸好是夢,可是她又不知道,這夢什麼時候說不定就會變成現實。
她輕輕撫着小腹,眼神中無比溫柔:寶寶,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早晨秋沫還沒睡醒,劉媽忽然喜滋滋的跑進來說:“少奶奶,少爺讓您下去一起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