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迪南看到莫挽的異樣,順着她的目光看了眼不遠處的三人,溫聲問道;“克萊爾,認識嗎?”
莫挽正想要開口說不認識,可左藍已經撐着傘走過來了,她也只好將已經到嘴邊的話語嚥下去,點點頭。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步,也沒有再繼續躲避下去的理由了。
站在莫挽對面,左藍上前,熱情的抱住了莫挽,微笑的道;“挽兒,五年不見了。”
迴應,莫挽伸手抱住了左藍,點頭;“是啊左藍姐,看到你的腿恢復了,我也就放心了。”
“已經五年了,你沒有一個電話,真讓人擔心,丫頭!”左藍的手在莫挽的背上輕拍了一下;“可是看起來你過的很好!”
嘴角揚着笑,莫挽沒有言語。
鬆開,左藍的目光過落在了一旁的斐迪南身上,疑惑的皺起眉。
“我差點忘記介紹。”莫挽對着兩人道;“這位是斐迪南,這位是左藍姐。”
“你好。”斐迪南打着招呼,伸出手。
左藍也笑着回握斐迪南的手;“你好。”
這時,裴亦桓也抱着左菲兒走了過來,眸光深深地落在了莫挽身上。
他的眸光很深,而且很熱烈,裡面還有一些她看不清楚的東西,莫挽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對着斐迪南輕描淡寫的介紹道;“這位是裴亦桓,也就是你讓我接拍dior廣告的裴氏財團的總裁。”
“我從雜誌上看到過裴總裁,這是第一次看到裴總裁本人,不勝榮幸。”斐迪南微笑。
裴亦桓也淡漠的微笑,伸手,和斐迪南打招呼。
隨即,他將左菲兒放到地上,走到了爾萱面前,眸光一片溫柔,就連嗓音都是柔和的;“還痛嗎?”
“不痛了,叔叔,見到你很開心。”俯身,爾萱小淑女的在裴亦桓英挺的臉龐上親吻。
俯身,裴亦桓一把抱住了爾萱,細細打量了一下她的傷口,這才放下了心;“有沒有按時吃藥?”
“當然!叔叔帶回來的藥我都已經喝光了。”爾萱點頭。
薄脣揚起一抹弧度,裴亦桓深邃的眸光定定的落在爾萱身上,細細的看着她,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小嘴。
只是這樣靜靜地看着小寶貝,他的心中便激動難耐,洋溢着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竟然……竟然是他的孩子……恩……多麼美好的詞語……
昊天也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叫道;“叔叔好。”
俯身,裴亦桓也將昊天抱在了懷中,凝視着與他相似的小臉,薄脣的弧度又大了一些。
左藍這時才留意到兩個小寶貝,詫異的看着莫挽;“你的孩子?”
下藍正邊。莫挽點頭。
左藍沒有多問,也沒有多想,而是一臉羨慕的道;“竟然一次生對龍鳳胎,挽兒你也太強悍了,五年沒見,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敘舊,找一家咖啡廳,去聊一會兒。”vewr。
莫挽完全沒有拒絕的機會,一行人向着咖啡廳走去。
去咖啡廳的路上,裴亦桓始終將爾萱和昊天抱在懷中,就像是怎麼樣都抱不夠,臉龐上的神情始終輕柔。
到了咖啡廳,裴亦桓這纔將爾萱和昊天放下來,扯動薄脣緩聲問道;“喝卡其布諾?”
斐迪南出聲道;“裴總裁,爾萱最喜歡的是藍山咖啡。”
“她這麼小,喝藍山咖啡?”裴亦桓的眉挑了起來。
“她只喜歡藍山咖啡,別的咖啡連碰都不碰一下。”斐迪南無奈的聳着肩膀。
聽着兩人的談話,爾萱聳了聳肩膀;“爹地,這完全說明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斐迪南微笑的看着她。
而裴亦桓聽到那聲爹地,心就像是被什麼紮了一般,眼眸驟然緊眯,臉龐沉了下來。
“這說明我非常專一!”爾萱直接回答道;“藍山咖啡只產於美洲牙買加的藍山地區,並且只有種植在海拔1800米以上的藍山地區的咖啡才能授權使用“牙買加藍山咖啡”的標誌,同時它的產量也只佔牙買加藍山咖啡總產量的百分之十五,藍山咖啡具有香醇,苦中略帶甘甜,柔潤順口的特性,而且稍微帶有酸味,能讓味覺感官更爲敏感,品嚐出獨特的滋味。”
聞言,左藍一臉驚奇的看着爾萱,讚歎道;“才這麼小,就能說得條條有理。”
“謝謝美女姐姐的誇獎,因爲我對牙買加藍山咖啡情有獨鍾。”爾萱對着左藍微笑道。
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讚賞,裴亦桓的大手輕柔的撫摸着爾萱的髮絲,憐愛無比,隨後又對昊天道;“昊天最喜歡喝什麼咖啡?”
“貓屎咖啡。”昊天回答道;“不過這裡應該沒有那種咖啡,因爲就連爹地的庫存量也非常少。”
爾萱不滿的瞪昊天;“什麼叫貓屎咖啡!那叫麝香貓,你也可不可以文雅一些,ok?”
莫挽直接打斷了兩人;“你們要喝的咖啡這裡都沒有,隨便點一些,不要再給我吵來吵去。”
“ok,媽咪!”兩個小寶貝頓時安靜了下來。
咖啡點好,左菲兒坐在了左藍懷中,安靜的喝着卡其布諾,爾萱和昊天則是研究着咖啡的品種。
裴亦桓的眸光若有若無的總是落在兩個小寶貝身上,靜靜地凝視着。
莫挽和左藍在談論着這五年發生的事情,同時包括怎麼樣教育孩子。
斐迪南臉龐上帶着溫柔的輕笑,始終靜靜地聽着,莫挽才一抿脣瓣,他便將桌上的咖啡遞過去。
很是自然的接過,就像他們已經做過了幾千遍,莫挽喝了很大一口,些許的泡沫便沾染在了她的脣瓣上。
伸手,斐迪南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脣瓣上劃過,將白色的泡沫全部都擦去。
見狀,裴亦桓深邃的眼眸終於徹底的陰沉下來,像是蘊含了一場狂風暴雨,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薄脣緊抿,就連垂落在桌下的手都有些青筋暴起。
左藍也是微微一怔,然後故意對着莫挽眨眼睛。
投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有些太過於陰沉和炙熱,讓莫挽壓抑的幾乎有些喘不過氣,起身,她歉意的笑道;“我去一趟衛生間。”
衛生間。
拘起一把清涼的水潑在臉上,莫挽這才覺得輕鬆了一些。
今天真的不是黃道吉日,早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帶兩個小寶貝出來吃晚餐!
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她走出衛生間,才走到拐角處,胳膊便被一股力道拉扯住,還未來得及尖叫,卻已經被人捂住了嘴脣。
將她帶到僻靜的角落之後,裴亦桓這才俯下身來,望着她,眼神灼灼。
看到是裴亦桓,莫挽被嚇得狂跳的心這才平靜下來,沒好氣地瞪着他;“你到底在做什麼!放開我!幹嘛突然發神經!”
“該死的!”裴亦桓低咒一聲,連名帶姓的叫道;“莫挽,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
心徒然失跳起來,莫挽心中浮現出了一陣不好的預感;“你……你……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需要我再提醒你嗎?”裴亦桓狠狠地盯着她;“那兩個孩子,還要再瞞着我?”
頓時,莫挽的臉色蒼白,心中慌亂的不能自已,卻還咬着牙,堅決道;“那不是你的孩子!是斐迪南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她的本名,卻讓她感覺無比的慌張和害怕。
“你以爲你的慌話能騙的過我?”裴亦桓依然緊盯着她;“只要我一個電話,所有的證據都會擺到你面前,信不信?”
“所以呢?你想怎麼樣?”咬牙,莫挽支撐着有些發軟的身子,咬牙,也定定的望着他。
這一天,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比她預料中的來的早了一些。
“承認了?”裴亦桓愈發緊地盯着她。
“只要裴大總裁一個電話,所有的證據都會擺在我眼前,何必再做困獸之鬥,直接說吧,裴大總裁想要怎麼樣?”
話音落,莫挽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但是,無論如何,孩子我都不會給,絕對不會!”
她和斐迪南的親密本就讓他怒火中燒,整個人硬生生的就像是快要爆炸一樣,再加上從她口中說出的話,讓裴亦桓愈發的惱火和暴躁,薄脣扯動,直接道;“但是,你別忘了,孩子也是我的,我同樣也有權利,只不過是一個律師的問題!”
聞言,她的心中更加慌亂了,口中卻還是冷嘲熱諷的道;“裴大總裁以爲就只有自己才能請的起律師嗎?”
“即便是要不回來兩個,但是要回一個孩子,你覺得有問題嗎?”他的聲音粗噶,近乎呢喃,眼眸中的火焰還在劇烈的燃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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