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景和柳如蘇也向着這邊走了過來。舒殢殩獍
柳如蘇的臉龐上帶着甜蜜而幸福的笑,就像是剛剛墜入愛河中的女人,依偎在裴亦景懷中。
“左藍姐。”裴亦景開口道,臉龐上帶着淡淡的微笑。12Jb3。
拉回跑遠的思緒,左藍將臉龐上的那些情緒全部都壓抑了下去,片刻便恢復如常,似是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身體怎麼樣了?”
裴亦景的目光落在那兩抹身影上;“好了很多,二哥和二嫂在說些什麼?”
“我也聽得不大清楚,有些模模糊糊。”左藍微笑着,狀似無意道。15426657
而另外一邊。
裴亦桓的眼眸微眯着;而莫挽沒看他,只是對自己的意見異常堅持。
在國外那五年,她是帶着兩個寶貝一邊成長,一邊白拍戲,雖然覺得辛苦,但是卻很滿足,很充實。
因爲,那是她所喜歡的職業,她爲此準備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
她知道他的意思,想要讓她呆在裴宅,然後等孩子出生後再拍戲。
但是,那樣會錯過許多,有些時候,遇到一部能引起自己共鳴的戲並不容易。
她並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肚子中懷着孩子,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心中有數。
再說,這部戲並不是很長,拍攝六個月左右就可以結束了,到時肚子也正好隆起來,然後休息,直到孩子出生後。
“好了,裴先生!”莫挽轉身開口道;“這件事我還沒有想那麼多,還準備晚上和你商量呢。”
“那回裴宅,我們晚上好好商量。”裴先生挑眉,話語意味深長。
莫挽搖頭;“裴先生心中不就只有一個想法,還商量,等到七個月的時候,我就不接拍任何廣告和電視劇,就等着孩子出生。”
裴亦桓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到她一臉堅決,隨後無奈的點頭;“好,但是七個月後必須停掉一切活動。”
“這個絕對可以辦到!”莫挽的臉頰上揚着燦爛的微笑。
柳如蘇這時也走到了兩人身邊,一臉羨慕道;“我比莫挽還大兩歲呢,現在莫挽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咪了,我連婚都沒有結呢,真是沒有辦法比較啊!”
莫挽笑着;“這有什麼好羨慕的啊,孩子以後總歸都會有的,你們現在多自由啊,我已經有三個拖油瓶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看着你還是覺得很幸福。”柳如蘇道。
“以前亦景不是向你求婚了嗎,你如果當時答應的話,孩子現在也已經能跑了。”
柳如蘇嘆氣,目光卻深深地落在裴亦景身上,帶着某種意味;“以前總是覺得自己太年輕,還沒有玩夠,不願意被束縛,現在看到你這樣,真是後悔羨慕!”
她目光中的暗示意味很明星,就連莫挽都看出來了,柳如蘇是希望裴亦景向她求婚!
聽着幾人之間的談話,左藍覺得諷刺,更甚至有一種感覺,感覺她們是在諷刺自己!
開口孩子,閉口孩子,分明知道她不能生孩子,卻故意當着她的面將這個話題挑出來!
裴亦景眼眸微動,突然,一陣溫熱又從鼻間流了出來,他擡起下顎,用紙巾擦着。
“三叔,這裡還有紙巾,你要嗎?”昊天連忙將紙巾遞過去。
爾萱也走了過去,伸手拉着裴亦景的衣袖;“三叔,你蹲下,我幫你拍額頭。”
溫潤的臉龐上揚着淡笑,裴亦景依言,身子微蹲在地,任由着爾萱的小手拍在額頭上。
柳如蘇提起的話題就這樣被挑開了,完全偏離了原來的話題,而裴亦景也沒有一點表示,這讓她很失望。
裴亦桓微眯起的眸光落在裴亦景身上,有些沉,有些暗,有些像是天空中的陰雲。
莫挽的目光先是落在裴亦景身上,然後再緩緩地落在身旁的裴亦桓身上,亦景的骨髓不是已經都移植了,爲什麼現在還是會流鼻血啊?
柳如蘇還是完全不知情;“對了,我們現在去酒吧,怎麼樣?”
莫挽正準備言語時,裴亦桓低沉的嗓音已經搶先開口;“她還要輔導爾萱和昊天做功課。”
“對了,我差點將這都忘記了。”柳如蘇一拍頭;“亦景,左藍姐,那我們走,人家是賢妻良母,回家肯定秀恩愛,還是咱們自己去吧。”
左藍的臉色有些淡漠,直接拒絕道;“我還要再去公司一趟,有些文件還要簽字。”
聞言,柳如蘇的雙肩徹底的垮了下來,有些頹廢和無力;“那亦景,還是咱們去吧,你流鼻血肯定是中暑了,到哪裡去喝些涼快的,去給你消消火!”
裴亦景的鼻血止住了,只是臉龐有些蒼白,看起來很不舒適。
這一次,依然是裴亦桓開的口;“公司中還有些財務要他交接一下,怕是今天沒有時間陪你了,抱歉。”
“沒事沒事,還是二哥的事重要,既然你們都有事,我還是回別墅休息。”
等左藍和柳如蘇離開後,裴亦桓讓司機開車過來,帶着莫挽,爾萱還有昊天先回裴宅。
而他和裴亦景則是坐上另外一輛車子,向着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裴亦景和醫生去做複查,裴亦桓站在窗戶前,手中的煙霧繚繞,有些沉悶。
許久後,醫生走了回來,臉色也有些沉重,但更多的卻是小心翼翼,像是怕惹惱眼前的大人物。
聽到腳步聲,他沒有轉身,眸光依然落在窗外,只是簡潔而幹練的吐出一個字;“說!”
“裴總裁,三少爺的恢復情況不是很好,雖然骨髓的確是相符,但是適應狀況不是很好,甚至還出現了排斥反應,所以情況並不是很樂觀。”
有些時候,做了移植骨髓手術,但並不意味着病完全會好。
“如果再找相似的骨髓?”
“裴總裁,第二次手術的風險會特別大,再說三少爺現在的身體非常虛弱,的確是再也經不起折騰,那也只會把情況更加惡化,不會有好轉。”醫生小心翼翼的開口。
現在的狀況只有兩種,一種是嘗試着慢慢適應,另外一種則是生死聽天命。
只是,現在出現的排斥狀況都已經這麼厲害,以後還可能適應嗎?
總之,情況特別的不樂觀。
“這件事——”
然而,不等他話音落,裴亦景已經打斷了他,身子站定在辦公室門口;“二哥,我都已經聽到了。”
轉身,裴亦桓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暗沉如雲靄,薄脣微抿成一道直線。
亦景開邊和。“二哥,不用擔心,其實我看的很開,二十五年前,如果不是老爺子將我抱回去,我現在早已經不在人世,這條命其實是撿回來的,能活這二十多年,我都已經心滿意足。”
裴亦景臉龐上的微笑淡淡的,卻猶如穿透過雲彩照射過來的陽光,燦爛奪目。
“能遇到二哥已經是我的幸運,我沒有什麼不滿足,生死聽天由命便好,二哥,謝謝你!”
上前,裴亦景抱住了二哥,依然還是在淡淡的微笑着;“最基本,我還看了這個世界二十五年,這是你們給予我的。”
裴亦桓自始至終都沒有言語,薄脣依然抿成直線。
“二哥,不要有負擔,不要感到壓抑,也不需要爲我擔心,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我的心很寬廣,足以容納下所有的磨難考驗,還有生與死……”
裴亦景輕聲的在二哥耳旁道;“我覺得我很幸運,真的很幸運,我知道,二哥是最懂我的,一直以來……”
他不想要這件事給二哥增加負擔,真的一點都不想……
裴亦憂懶懶的躺在沙發上,臉色有些微白,一隻手落在胸口處,另外一隻手則是將手中的信紙悠閒地晃來晃去。
換上鞋子,左藍先是走到餐桌旁,端起已經準備好的蜂蜜水一口飲盡,然後走進客廳。
當目光對上裴亦憂,她的臉色冷冷的,卻沒有再說什麼,這會兒她渾身無力,什麼都不想去看,也不想說什麼。
只是,望到他手中的信紙後,左藍一把奪過,隨意的看着,越看,她臉頰上的神色變化就越大。
等到將信紙看完,她整個人的眉頭都皺起來,皺的很高,問道;“你真的打算按照老爺子上面說的去做嗎?”
“當然……”裴亦憂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眼角向上挑着。
左藍將信紙放到一旁,眉依然皺着,提高了聲音;“裴亦憂,他是你的弟弟!你絕對不能這樣做!”
裴亦憂點頭,手指輕彈着信紙,讓信紙在空中飄動着;“恩,他的確是我的弟弟,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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