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又是在醫院,窗外漆黑一片,不用問也知道是晚了。可是她怎麼會在醫院?她不是要去買藥麼?對買避孕藥……
雨沫慌慌張張的下**,剛打開病房門迎面撞上一個人,“雨沫,這麼冒冒失失的想幹什麼去?醫生說你身體太虛弱,要好好休息。”
剛剛他從公司回家的時候剛好看見雨沫一臉慌張的栽倒在地,他馬上停下車把雨沫抱上車送來醫院,醫生說雨沫只是身體太虛弱,太勞累了,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什麼大礙了。
陸子皓有些自責,是他讓雨沫變成現在這個沒有生氣的樣子的,可是這種自責僅僅只在他心中一閃而過。
“我沒事,我要回家。”雨沫被陸子皓禁錮在懷裡,壓着心中的噁心感掙扎着,她決定了馬上就去學校報到,馬上就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惡魔的身邊。
“不行,你還得打點滴。”陸子皓堅持,長臂一伸,輕輕鬆鬆就將雨沫橫抱起來送回病**。
雨沫一陣心煩意亂,她等不了那麼久,時間拖得越久,那麼她就算是買了避孕藥吃了也沒用了。“你走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閉嘴,病人就該有病人的覺悟。”陸子皓不耐煩的一喝,他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跟雨沫說話都會演變成吵架而終結。
雨沫沒再開口,只是絕望的躺在病**上,以往那麼多次交手的經歷告訴她,無論如何她都是抗爭不過陸子皓這個霸道的混蛋的。
陸子皓一直在醫院陪着雨沫到第二天天亮才匆匆回家換了身衣服去公司,然後叫家裡的女傭來醫院照顧雨沫,醫生說了雨沫的情緒不太穩定,要留院觀察兩天。
可是剛過中午,準備開會的陸子皓接到吳伯打來電話,說雨沫在醫院失蹤了。陸子皓一聽,火急火燎的扔下一大堆公事和一屋子高管衝回家了。
陸子皓駕着他的路虎,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醫院附近的街上瞎轉悠,可是卻始終找不到雨沫,頹廢之餘想到雨沫可能已經
回家了,就忙調轉方向朝家駛去。
回到家車還沒停穩陸子皓就從車裡跳出來,一把揪住吳伯厲聲問雨沫有沒有回家了,吳伯慘白着一張臉搖頭。
“家裡都找過了,沒見小姐……”
“找仔細了嗎?”
“每個房間都找過了,除了……”
“除了哪裡?”
“小姐房間的衛生間!”
陸子皓再也顧不得其他,瘋狂的衝進雨沫的房間,發現她衛生間的門是緊鎖着的,回頭對着身後慌亂無措的吳伯大吼,“還不快去那備用鑰匙。”
“哦,哦……”吳伯去找鑰匙了,鑰匙很快被送到陸子皓面前。
陸子皓奪過鑰匙急急地打開門衝了進去,視線落在了大大的浴缸裡,裡面都是血……鮮紅的,雨沫毫無生氣地躺在滿是鮮血的浴缸裡。
“雨沫!”
陸子皓的心被恐懼狠狠地攫住,他驚慌失措地跑過去,將雨沫撈出浴缸,緊緊地抱在懷裡,抱着她失去溫度的身體,恐懼的要瘋掉,痛苦的要死掉,不可以失去雨沫,他痛哭着嘶吼,“雨沫!雨沫!叫救護車,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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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不是虐豬女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