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沫其實早就應該有警戒和覺悟的,自從陸爸爸交出公司出國旅遊之後,她就一直很忐忑,也很小心的不與陸子皓接觸,以免起正面衝突。
幾個月前的那一晚爲了避開陸子皓很晚回到家,可還是不可避免被他強吻,而且那天他根本沒有喝酒,卻表現的像一隻發情的野獸,而她真的是太疏忽了,沒有引此爲戒,所以才導致了昨晚的無法挽回的悲劇發生。
是她的悲劇,亦是他的暴行。
雨沫從這日起變的像驚弓之鳥,只要遠遠的看到有陸子皓的身影出現的地方,她就會像受驚的小鳥,躲得無影無蹤。
渾渾噩噩之中,那晚恐怖的夢靨過去已經一個多月了。轉眼到了八月下旬,這幾日沉浸在馬上可以離開陸家的喜悅中的雨沫覺得身體很不舒服,渾身無力,整天昏天黑地的睡還是覺得累,老是畏冷,吃東西也沒什麼胃口,一見到油膩的東西就覺得噁心反胃。
開學前的一次同學聚會,雨沫本來因爲身體不適並不想參加,可是禁不住白琴的軟磨硬泡還是舉雙手妥協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雨沫被勸酒,盛情難卻之下不免喝了兩小杯紅酒。酒精下肚,讓不勝酒力的雨沫染紅雙頰,腦袋暈暈沉沉身體也覺得更加難受了。
午飯吃完,大家又吵着去對面街的ktv唱歌,就當最後的狂歡。
雨沫覺得胸口悶悶的,很想吐卻又吐不出來,此時她已經虛軟到無力拒絕同學拖她去唱歌的建議了。
到了ktv,雨沫坐在大堂的沙發等着,白琴終於覺察出她的不對勁了,便關切的問道,“沫沫,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雨沫難受的皺眉,一隻手按住胸口,低喃道,“嗯,我好難受,好想吐。”
“你剛剛喝酒了吧?沒事,我帶你去廁所,吐完就好了。”白琴扶着雨沫去廁所,她只當雨沫喝高了想吐。
“好……”雨沫起身,跟着白琴一起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本來坐着縮成一團還能強忍着噁心和不適,可是雨沫站起身一走,輕微的顛簸搖晃讓她胸腔中的噁心感更甚,還未走到洗手間,雨沫就覺得要吐出來了,於是加快步伐衝進衛生間狂吐。
“嘔,嘔……”雨沫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快吐出來了,喉嚨火辣辣的痛,可是實質又吐不出些什麼東西來。因爲身體不舒服,中午除了喝了兩小杯紅酒就幾乎沒吃什麼東西。
“沒事吧,沫沫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白琴擔憂的遞上紙巾,一邊輕輕拍着雨沫的後背給她順氣。
雨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無力的揮揮手,吐出一些苦水以後似乎好了些,胸口也不像剛剛那麼悶了。
“好點了嗎?”白琴見雨沫吐完了,就扶着她到洗手池旁洗手。
“嗯。”雨沫輕輕點頭。
兩人洗完手正準備出洗手間,忽然白琴轉過頭嘻嘻一笑,“既然來了廁所,好歹也方便一下,要不然待會兒我怕姨媽會側漏。”
雨沫站着,忽然臉色變的很難看,她記得上個月是月初來例假的,可是眼下都快八月二十三號了例假還沒來,已經足足遲了半個月了。
她是不是?
不,不會的。
雨沫惶恐的瞠大無神的雙眸,立即否決了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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