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 惡魔千金歸來
凌清軒和顧鈞麟各自有事,看了她後便離開了醫院,徐辰宇替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周天瑜替她收拾好東西,便準備回莫家。
途經隔壁VIP病房時,那病房的門突然間從裡面打開,她與一個男人打了一個照面。
那男子年約十八九歲的樣子,頭髮修得很短,身上穿着深藍色的襯衫,長像冷峻帥氣,當開門看到她時,目光十分奇怪,三分驚訝,三分探究,還有幾分複雜。
溫馨雅微微蹙眉,總覺得這個人似是有些熟悉,但是完全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周天瑜拉了她一把,溫馨雅回過神來。
等到走遠了些,周天瑜低聲問:“那個男人一身煞寒,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怎麼你認識他?”
溫馨雅搖搖頭:“不認識,但是有些眼熟。”
周天瑜點點頭:“這樣的人,能不認識就儘量不要認識,也不要去探究什麼,對自己沒有好處的。”
溫馨雅點點頭:“我知道了,走吧!”
待她的身影走遠,古越寒轉身回到了病房裡。
病房裡,司亦焱面色慘白的躺在病牀上,至今還昏迷着。
他不由想到昨天晚上的驚心動魄來,昨天他接到大哥從意大利打過來的電話,告訴他醫院裡已經有敵人的埋伏,讓他寸步不離的守在九少身邊。
接着大哥調動了京城可以調動的人手控制了醫院。
一整晚他們遭遇到了三波情勢危急的刺殺,九少處理好的傷口又裂開了,因爲再一次失血性命危急。
九少因爲失血過多要大量輸血,但是他的血型是十分罕見的HR陰性血型,醫院裡沒有庫存血,大哥幾乎調動了京城所有能調動的人脈和人手,從各大醫院調血,這才趕得及時。
動完手術輸完血,九少依然沒有脫離危險,一推出手術室就送到了加護病房觀察,一直到剛纔醫生確定九少脫離危險,才被送到了病房。
不過一個晚上,過得卻比他們曾經在E國經歷權利傾軋時還要驚心動魄。
古越寒想到了那個幾乎讓九少豁出性命的女孩,除了長得漂亮一些,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他又想到了老爺,他就是爲夫人而死!
司家的男人,都是癡情種!
正想着,病牀上的司亦焱微微動了動,接着便睜開了眼睛。
古越寒激動不已:“九少,您醒了!”
“溫馨雅的情況如何?”司亦焱面色慘淡,輕輕動了動脣,便是虛弱萬分,說出來的話更是帶着氣若游絲一般的喘息。
“她沒事,剛纔已經出院了!”古越寒覺得心裡十分難受,九少這一晚九死一生,一醒過來就牽掛那個叫溫馨雅的女生,他爲了溫馨雅出生入死,而是那個女生卻依然懵懂未知。
“醫生不是說要留院觀察嗎?”司亦焱攏起眉峰,因爲失血他的臉色變得一片透明的蒼白,映着皮膚下的青筋,襯得他越發的虛弱不堪。
古越寒的面色越發的冷峻起來:“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問過醫生,她的身體並沒有大礙,回家休養也沒有關係。”
司亦焱點點頭,閉起眼睛假寐,兩句短短的話,已經消耗了他全身的力氣。
歇了好一會兒,司亦焱又道:“通知我們在京城的一些勢力,溫馨雅是我罩的人,讓他們招子放亮點。”
古越寒忍不住出聲道:“九少,既然您如此擔憂溫家大小姐的安全,不如派兩個人就近保護她,這樣她的安全也有了保證。”
“不用!”司亦焱喘了一口氣,臉色愈白了幾分,溫馨雅不會希望他太過干涉她的生活。
古越寒欲言又止。
司亦焱又問:“付天陽的事查得怎麼樣?”
司亦焱閉上眼睛,似是睡着了一般,但是古越寒卻知道,他沒有睡着,繼續道:“我們在港城查到付天陽老婆行蹤,這才瞭解到,那個男人帶着她去了港城後,騙了她身上所有的財物就失蹤了,她爲了維持生計,在酒店裡做小姐,而那個男人出現在她身邊的時間,竟然是天陽報社倒閉的時候,時間上很是巧合。”
“另外我們的人在南山那邊發現了一輛廢棄的車輛,經過證實確定就是撞了付天陽兒子的車輛,而車主下落不明。”
司亦焱倏然睜開眼睛:“所以說,這一次付天陽綁架溫馨雅的事,是一件早有預謀的策劃行爲?”
虛弱的聲音,卻依然冷厲,讓古越寒心頭一喘連忙回答道:“是的,九少!”接着頓了頓又繼續道:“但是我們至今還沒有查到別的有用的線索。”
司亦焱瞌上眼睛,這樣的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上一次楊崇光的死,他也調查過許久,同樣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來,寧舒倩背後的勢力隱藏的很深。
司亦焱沉默了一下道:“給付天陽的兒子安排一家療養院,至於付天陽送到戒斷所,如果他能戒掉毒癮就放他一馬。”
古越寒大吃一驚,九少睚眥必報的性子,竟然會給付天陽留一條活路。
司亦焱淡淡道:“我信佛,我相信這世間有因果報因,她本就潔白無垢,何必徒惹血腥埃塵,因爲我而擔上因果。”
古越寒的心猛然一縮,有些遲疑的轉開話題:“九少,您回國的消息雖然我們已經全力封瑣,但是昨天晚上鬧的動靜太大,估計也瞞不了多久,大哥讓我儘快帶你回意大利,一旦更多的人知道您的行蹤,只怕您的處境將會更加危險。”
司亦焱緩緩睜開眼睛,這樣簡單的動作,但是他卻做得無比虛弱艱難:“醫生說我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動身回意大利?”
古越寒臉上閃動着喜意,連忙回答道:“三天後就可以動身,從京城到意大利需要十二個小時,我們安排隨侍的醫生護士,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好吧,那就三天後回意大利。”司亦焱似是沒有力氣再說多餘的話,濃濃的疲憊將他席捲包圍,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