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集團的珠寶展覽會已經開始了一個半小時,此時T臺上,關於莫雲瑤的展覽作品已經告一段落,展出的是溫氏集團近二十年來,比較有代表義意的作品,雖然溫氏集團失去了莫雲瑤,很少再出現那種一出現,便令世人驚豔的作品,但是近二十年來,溫氏團也確實出現過許多不錯的作品,依然令許多人稱道。
這時,衆人才晃然驚覺,溫氏集團通過這場珠寶展覽會,向所有人展露了其多麼厚重的珠寶設計底蘊,從前以爲溫氏集團旗下的珠寶品牌發展,已經呈現出後續無力的情況。
誰知道在這個時候,溫馨雅橫空出世,一起暴露在世人面前的人,居然還有莫雲瑤未曾在世人面前展露過的設計作品,這一次溫氏集團的珠寶展覽會上,溫家向世人展現的只有四套莫雲瑤的作品,但是既然莫雲瑤爲溫家留下了珠寶設計作品,那麼肯定不只四套那樣少,但是究竟有多少,誰又能猜得到呢?
當然,如今溫家還有溫馨雅,這個完美繼續了莫雲瑤珠寶設計天賦的溫家大小姐,短短的三年,她已經在珠寶設計一途上,大放異彩,加以時日,她若是成長起來,便是另一個莫雲瑤,對於這一點,沒有人懷疑過。
從六年來,溫家找到了真正屬於溫家的血脈之後,溫家的天就變了,溫家不僅重創對溫家虎視眈眈的蕭家,掃除了姜家這個背後小人,利用注資愛尚,將本來弱勢的護膚品,經營成了鐵桶一塊,將溫家的整體實力,更上一層樓。
這一切,看似是溫家的發展的大趨勢,但是其實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這其中處處都有溫馨雅的影子,若說這件事和溫馨雅無關,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
溫家的未來,終於有了傳承。
溫老爺子看着臺上的展覽,臉上帶着回憶,帶着懷念,有些複雜:“你媽媽的設計作品,哪怕過了二十多年,依然令人驚豔!”
看了莫雲瑤方纔的作品之後,再反觀現如今展臺上,展出的一件一件,彙集了溫氏集團二十年來最優秀的作品,他不禁搖了搖頭,這些作品連馨雅如今的設計作品都有不如,也難怪雲瑤會成爲當年,世界珠寶設計舞臺上,最璀璨耀眼的那顆明珠。
溫馨雅也是與有榮焉:“媽媽很厲害!”
驕傲的語氣,帶着不可磨滅的自信,總有一天她和會媽媽一樣厲害。
溫老爺子沒有錯過她臉上的自信神采,不由露出笑容來:“這一次,你母親沒有問世的出展作品,一共有五套,目前已經出展了四套,最後一套“雛鳳”被定爲壓軸作品,將由國際著名模特出展。”
溫馨雅的心中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是不是原訂展示計劃出了問題?”
溫老爺子點點頭道:“方纔騰飛公關公司傳來消息,那位那樣模特在趕往香格里拉的路上發生車禍傷了腳,此時已經正在送往醫院的途中,現在再找別的模特代替,已經來不及了,幾位股東提議,由你佩戴這套首飾出展,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提議其實真的挺不錯的,這一次連溫皓文,居然罕見的也沒有反對,甚至還同意了。
溫馨雅有些吃驚:“爺爺……我……我怎麼能行呢?我又不是專業的模特,這套首飾如果由我出展,未必能展出這套作品真正的獨特之處吧!”
“雛鳳”是一套很特別的首飾,有一種令人驚豔的靈氣,一般的模特可沒有辦法展出首飾的內涵與獨特,首先……“雛鳳”是黃金和寶石的類的手飾,衆所周知黃金手飾是最能代表Z國發展歷史的首飾,所以這個模特,必須要是Z國人,其次……被作爲壓軸展品,那麼模特就要選擇國際性的著名模特,這兩個要求大大的限制了他們的選擇。
當初她也是和爺爺連夜挑選了上百名國際知名華裔女模特,還看了她展登臺的表演,最終確定一那位女模特。
溫老爺子道:“雖然珠寶展覽會上,有許多別的模特,但是那些人不是名氣不夠,就是氣質不符,根本不能擔綱【雛鳳】的展示,爲了不污你母親作品之名,這套【雛鳳】,只有她的女兒來展示,纔是最好的結果。”
爺爺的話,已經說服了溫馨雅,只是她心中還有一絲猶豫:“爺爺,我記得今日受邀參加的賓客中,有不許國際知名的女明星助陣,從中挑一個女明星來示【雛鳳】,我相信她是不會拒絕的。”
沒有哪個女明星,會拒絕佩戴被世界公認的無冕之冠的珠寶設計大師莫雲瑤的作品,因爲佩戴了莫雲瑤作品,對她們來說,本來就是一種無比倫比的榮耀,這會讓她們的名聲,更加閃耀。
更重要的是……身爲女人,對珠寶天生的追求,也沒有辦法拒絕,這樣一套絕世的珠寶作品。
她的腦中閃過助降明星的名單,已經有了幾個不錯的人選。
溫老爺子微微蹙眉道:“馨雅,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佩戴【雛鳳】出展,我仔細想過了,就連那位我們精挑細選的女模特,也未必有你適合。”
“你不需刻意去展示這套作品,因爲我覺得這套作品,本來就是你母親親手爲你設計的,【雛鳳】代表着,幼生的鳳凰,古人詩云: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於老鳳聲,鳳鳴於雲霄天地,清於老鳳,勝於老鳳,這是你母親,對你最大的期盼。”
溫馨雅聽後,不禁有些沉默。
溫老爺子道:“從名義上來說,你身爲莫雲瑤唯一的女兒,又繼承着你母親的設計天賦,走的是一條傳承之路,你戴着你母親設計的作品,也是最理所當然。向衆人展示,你母親當年的驚豔風華,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喙頭。”
最後,溫馨雅點點頭道:“好的,爺爺我答應。”
爺爺的話,讓她根本無法拒絕。
溫馨雅準備去後臺準備,這時一個身着深藍色制式小西裝的女人匆匆的走了過來,俯耳在溫馨雅的耳邊說了什麼。
溫馨雅的臉色一沉,面色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