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期間,熊貓還請各位偉大的飼養員們,多多收藏和投票!只有這樣,咱這隻肉食熊貓才能被很快的養大,並被送上衆位飼養員們的餐桌!)
關押管管的牢房實際上距離着火的倉庫並不遠,葉淳在混亂中只用了不過幾分鐘的工夫就成功地將其找到。
很自然的,葉淳又想利用在這一路上幾乎暢通無阻的口令混進去。
可是,這一次好死不死的,葉淳碰上了一個‘不懂規則’的虎逼守牢頭領。
對上口令之後,見葉淳還想大搖大擺地無視自己走進去,這個虎逼頭領似乎‘瞎子’一般地伸出手掌,表情嚴肅的攔住了一身鮮明衣甲的葉淳,將一顆大頭搖得就和那‘撥浪鼓’一般。
“抱歉,這位大人,關在裡面的犯人是直慕統領大人交待看守的重犯,直慕大人吩咐過,任何人在沒有他手令的情況下,都不得提審。如果大人沒有統領大人手令的話,就請回吧!”
統領大人的手令?
那玩意葉淳當然沒有。
不過,我們的冒牌貨大人卻有比那更厲害的東西。
“呼!!!”
一隻在那虎逼頭領眼前越來越放大的拳頭!
只聽‘嘭’的一聲,葉淳那名副其實的鐵拳,就狠狠地砸在了那名膽敢阻攔他的虎逼頭領臉上,瞬間就將他的鼻骨砸了一個粉碎。
鮮血順着濃濃凹陷下去的鼻孔泉水一般的涌出,眨個眼的工夫就那讓負責守牢的虎逼頭領變成了半個血人。
有時候,鼻子出個血,那也和割斷了頸部大動脈一般的駭人與慘烈。
“啪!!!”
“啪!!!”
兩聲響亮的脆響,葉淳砸斷了對方的鼻骨不說,還依舊不依不繞的繼續抓着對方來回地猛扇了兩計耳光。
接着,在十數名全副武裝的黑盔武士注視下,葉淳‘黑‘着一張臉,就好似一個被挑釁的元帥一般,殺氣騰騰地揪着那名頭領的胸甲內領,眼神裡閃爍的滿是兇光。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攔我?就算直慕那個蠢貨下了那樣的命令,那他也一定忘了告訴你,這個命令裡唯一的例外就是我!一個小小的後勤基地‘管事’,卻陪養出這樣跋扈的手下,我看他這個統領是不想幹了!哼!!!”
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葉淳一把將那名已經被砸暈過去的頭領推倒在地,然後指着其中兩名黑盔武士理直氣壯地命令道:“你們兩個,給我把這個蠢貨拖下去弄醒,狠狠打他一百軍棍,讓他長長腦子,還傻愣着幹什麼?你們也想像他一樣嗎?蠢貨!”
在葉淳的怒吼下,那兩個被點名的黑盔武士終於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將那名在他們看來倒黴到不行的‘頭’架了下去。
而說到跋扈,在這一衆黑盔武士的心目中,貌似就只有眼前位大人才擔當得起這兩個字。
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直接出言像教訓孫子一般的謾罵基地最高長官直慕大人。
要說跋扈,直慕大人可是拍馬也趕不上。
不過,這也證明了眼前這位穿着牛叉的大人本身就是一位不得了的大人物。
否則,哪裡會有這樣的威勢!
那可真叫一個牛叉……哦不……龍叉啊!
在內心深處對葉淳下了這樣龍叉的定義,一衆負責看守牢房的黑盔武士哪裡還敢攔他,紛紛恭送葉淳這個冒牌貨入內。
臨了,還得到了一句:“好好看守牢房,不需任何人再入內!”的吩咐。
好好看守牢房就看守牢房唄,只要不捱打,怎麼都行!
天知道那位大人會不會氣還不順,出來的時候再找幾個倒黴的傢伙來出氣。
再怎麼,咱也不能在有了前車之鑑的情況下還當那個倒黴孩子。
所以,一衆黑盔武士至葉淳進去那一刻開始,便一個個身體筆挺地站在牢房門口,開始了集體‘裝死’。
至於那隔壁倉庫着起的大火,自然會有別人去救,還輪不着這些看牢的士兵瞎操心。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並不會影響葉淳之後的計劃。
走進牢房後,葉淳一路向着關押管管的地方大步走去。
剛剛在進來的時候,特意抓了一個人問明瞭管管關押的所在,葉淳自然不會再多浪費任何時間,像沒頭蒼蠅一般地亂找。
很快的,葉淳就在最靠近裡面的一個鐵製監牢裡見到了管管的身影。
此時的管管已經鎧甲盡去,只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單薄內衣長褲,頭髮散亂的就那樣光着一雙雪白的小腳,抱着美腿像小貓一般蜷縮在牆角里,充滿了無助。
從她那茫然而沒有聚焦的眼神中,葉淳只看到了一種情緒……
那就是絕望!
曾幾何時,我們任性、刁蠻、驕傲的就彷彿一隻孔雀的管管大小姐,露出過這種神態?
看起來,這一段時間的牢獄生活,明顯把這位大小姐折磨得夠嗆,甚至讓她連生存下去的希望都已經徹底放棄了。
不過,這樣也好,貌似不讓這位大小姐吃點苦受點罪,這丫頭也不會成長起來。
總不懂事,外加到處惹麻煩,也不是一個事。
不知道爲什麼,葉淳看到管管大小姐這番悽慘模樣的第一時間,竟然在內心裡產生了一種濃濃的快感。
這種感覺讓葉淳自己都有些意外。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變態了,居然喜歡看虐待美女了。
難道是自己內心深處的報復心理在作祟?
苦笑着搖了搖頭,葉淳甩開了這胡思亂想,衝着不遠處的獄卒招了招手,把他招了過來。
那獄卒顯然是一個懂眼色、八面玲瓏的傢伙,見到葉淳隻身出現在這裡,一下子就猜到了葉淳‘大人物’的‘高貴’身份,連問都沒問就直接爲葉淳打開了牢門,並且謹守規矩,遠遠地退了下去。
“這小子是個有前途的傢伙,可惜生錯了地方!”
帶着這樣的感慨跨進了牢房,葉淳一身華貴的衣甲反射着牢房裡昏暗的火光,成功刺激到了縮在牆角的管管,讓她再次顫抖着向後縮了縮。
可惜,背後堅固的牆壁讓她的動作變得徒勞,她還是在原來的那個位置動也沒動,只在雙腿邊的位置擦出了兩道痕跡來。
明顯的,她被突然出現的葉淳嚇壞了,甚至不敢擡頭去看。
“我……我已經什麼都說了,我說的是真話,那些黑油真的有毒,真的……”
還沒等葉淳開口,管管的哭聲便已經響了起來,驚恐無助的讓已經自認爲練成鐵石心腸的葉淳同學都糾心起來。
“唉……小丫頭再大也始終都是一個小丫頭,遇到這種事情被嚇到也是難免的。可是,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說謊的,咱以前咋就沒發現……”
“而且……貌似還挺嘴硬的!”
想到這裡,葉淳的原本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