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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葉淳!你居然沒死!”
葉雷即便再蠢,聽到葉淳這番話,也知道葉淳的身份了。
那一刻暴發出的震驚,幾乎讓葉雷的眼睛都凸出了出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正被四個人間絕色簇擁於正中的小子,會是那個失蹤了長達六年之久,早已經被自己一家認定爲死掉的葉淳。
而他那一句‘你居然沒死,,更是清楚地表明瞭這種極端的詫異與震驚。
不然的話,換成任何親戚,恐怕都說不出這種彷彿期盼着對方死掉的話語。
“託福,我總算還好好的活着!”
看到葉雷一臉震驚的模樣,葉淳笑了起來。
不過,任誰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葉淳笑容裡帶有的那絲冷意。
小時候的一幕幕,讓葉淳對於眼前的這位堂哥,可是完全沒有一絲好感。
曾幾何時,葉淳可是做夢都想變得孔武有力,好把這位堂哥按在地面上狠揍一頓。
現在麼……
葉淳自然不會再去在意這隻螻蟻。
當然……
這裡面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這位堂哥不要再招惹到他。
否則,葉淳不介意讓他嘗些苦頭,爲兒時那些受欺負的經歷收些利息。
葉淳清楚記得,小時候只要這位堂哥見到自己,便都會想方設法的找茬修理自己,也不知他是天生就看自己不順眼,還是受了他父母的授意。
總之,葉淳小時候可沒少吃這位堂哥的拳頭。
而每一次,母親上門理論時,都會惹一肚子氣。
想起這些·葉淳自然對這位堂哥沒什麼好感了。
現在葉淳只希望,這位堂哥別再像小時候一樣來招惹自己。
雖然沒什麼好感,同時又心有怨氣,但葉淳看在親戚的份上也不想持強凌弱·欺凌於他。
那對於現如今已經步入‘本源之境,,成就五大位麪霸主之位的葉淳來說,委實沒有什麼成就感!
不過……
就連葉淳自己也知道,想讓自己這位堂哥不來招惹自己,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以這位堂哥的性格,看到自己如果不第一時間想着怎麼欺負,那就不是他。
果不其然……
在獲知了葉淳的身份之後·葉雷的態度立時變得惡劣起來,看向葉淳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兇光閃爍。
“你來我家幹嘛?”
葉雷毫不客氣地開口,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你家?”
聽到葉雷的話,葉淳再次笑了起來。
而這一次,他笑容中的冷意已經再明顯不過。
“真是好一個‘你家,呢!”
盯着眼前正威風八面站在自己面前的葉雷,葉淳冷冷地接了一句。
葉淳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葉淳頓時滿肚子都是怒火。
鳩佔鵲巢·最後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是‘我家,。
這種理直氣壯,幾欲讓葉淳作嘔。
葉淳自問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否則也不可能這麼一路走過來。
但是·相比起眼前的葉雷,葉淳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臉皮厚度,頓時變得了一張薄紙。
這果然是……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啊!
“怎麼,你還想着這是你家啊!別做夢了,工廠分給我爸的,就是我家。而且,我告訴你·這裡不歡迎你,趕緊滾蛋!不滾的話,小心老子揍你!”
見葉淳竟敢在自己面前冷言冷語‘咋翅,,葉雷頓時惱怒起來。
而他這一怒,自然也就兇相畢露,直接把臉皮給撕破了。
對此·葉淳視而不見。
他依然淡漠地注視着葉雷,彷彿眼前的葉雷就如同一個小丑。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來。
“我媽和我姐在‘你家,吧!”
“你怎麼知道?”
葉淳一句話,直接讓葉雷愣住了。
他甚至停下了正準備上去揪住葉淳很揍的腳步,一臉疑惑地呆立當場。
葉雷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的葉淳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剛回來不久,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知道他媽和他姐在他家。
要知道,他們一家可是在得到了葉詩蘭與李明輝離婚之後,就第一時間把她們女母二人給抓回來了。
按道理來說,剛剛回來的葉淳根本不應該知道她們在自己家這個事實。
不過……
即便知道又怎樣?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自己一家不扣下她們,難道還等她們跑掉嗎?
那樣的話,那借出去的三萬塊錢,豈不是打了水漂?
還有那兩萬塊錢的利息,也要跟着成了泡影。
這種賠本的買賣,自己一家是斷然不允許發生的。
別說是葉淳這個殘廢來要人,就是他老子從墓地裡爬出來來人,只要不連本帶利拿出五萬塊錢,那也是門都沒有。
一念至此,葉雷的表情頓時再度變得兇惡起來,說話的口吻,也極近蠻橫。
“你媽和你姐在我家又怎麼樣?她們欠了我家錢,連本帶利五萬塊,沒還清就別想走!”
“我媽和我姐欠你家錢?”
聽到是因爲這個原因,葉淳一時間反倒愣住了。
母親和老姐居然會欠叔叔一家錢,這委實有些出乎葉淳的意料。不過,葉雷隨後一番充滿嘲諷意味的話語,卻爲葉淳解除了疑惑,讓他明白了其中的因由。
“還不都是因爲你這個突然不聲不響失蹤了整整六年的廢物!”
葉雷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向葉淳的目光滿是不屑與鄙視。
“她們爲了找你,四前年就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你姐連花店都兌出去了。最後她們借了一圈都沒有借到什麼錢,沒有辦法,她們只好來我家借。當時可是說得好好的,用你姐現在住的房子做抵押·三年還清,還立了字據。這樣,我們才借了三萬塊錢給她們。可沒想到,昨天我們突然得到消息·你姐居然和李明輝離婚了,而那套房子,根本就沒寫你姐的名字!這我們還能在家傻等着她們跑嗎?當然要把她抓回來了!沒想到,剛把她們抓回來一天,你這個失蹤了六年的廢物就回來了,還真他媽巧!怎麼,想帶走你媽和你姐?好啊!只要你拿出五萬塊錢·我們立刻讓你把她們帶走!不然的話,你就眼看着你姐嫁人吧!”
“我姐嫁人?你們想對我姐做什麼?”
聽到葉雷最後一句話,葉淳頓時皺起了眉頭。
相比之下,之前那讓葉淳氣得咬牙切齒的兩萬塊高利,此時倒不算什麼了。
“做什麼?”
狠狠地牽動了一下嘴解,露出一排嚴重泛黃的牙齒,葉雷冷笑了起來。
“當然是用她換錢了!你姐和你姐既然還不起錢,那總不能這麼拖着。所以·我爸重新給你姐介紹了一個對像,就是我們機械廠的廠長。我們廠長前兩年剛死了老婆,正想再找一個。正好你姐剛離了婚·又帶着一個孩子,沒有任何經濟來源,這不正合適麼。廠長可是對你姐挺滿意,說了只要你姐同意嫁給他,不但出錢幫她撫養孩子,還給十萬塊錢彩禮,這好事上哪去找!”
“你們想賣了我姐?”
眼神隨着葉雷話語的進行而迅速變得鋒利,葉淳的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然狠狠地緊握成拳。
甚至,就連指甲刺入掌心都沒有察覺。
幾乎剎那間燒遍了葉淳的全身,讓他想將眼前這個沒有半點親情與人性可言的混蛋撕成裂片。
讓剛剛纔離婚一天·連傷痛都還沒有走出的老姐嫁給一個糟老頭子?
這得是多麼冷血與殘忍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與買賣人口何異?
葉淳自問,既便他屠戮無數,卻也不曾變得這樣冷血。
他們怎麼敢這樣做?
一時間,葉淳憤怒得全身顫抖,幾乎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而就在這時,對面的葉雷卻偏偏不知死活地狂笑起來。
“怎麼能說是賣呢?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你胡說!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你情我願!”
忍無可忍的發出一聲憤怒地咆哮,管管聽聞葉雷此言,兩條彎彎的柳眉都豎了起來。
“當然是你情我願……”
見是管管搭腔,葉雷的態度明顯要好了許多。
不過,他的話語之中,依然滿含着濃濃的不屑之意。
這種不屑,毫無疑問是衝向葉淳的。
因爲……
“誰讓你姐還需要錢來尋找你這個失蹤了六年的沒用弟弟!”
伸出手掌指着葉淳,葉雷大笑。
“嗡!!!”
聽到葉雷此言的一瞬間,葉淳的腦袋就如同被一把無形的大錘狠狠地砸重,整個腦海一片空白。
甚至,就連葉淳的思緒,在這一個瞬間都是完全停止的。
滿眼震驚地望着在淚光中已經變得扭曲的葉雷,葉淳的腦袋裡,此時完完全全就只剩下了一句話在不斷迴響環繞······
“誰讓你姐還需要錢來尋找你這個失蹤了六年的沒用弟弟!”
“誰讓你姐還需要錢來尋找你這個失蹤了六年的沒用弟弟!”
“誰讓你姐還需要錢來尋找你這個失蹤了六年的沒用弟弟!”
過了半晌,葉淳才哽咽着從嘴裡吐出一個字······
“姐……”
而就在這個字吐出的那一刻,葉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人一般失聲痛哭起來。
那哭聲,聽得衆女幾欲心碎。
衆女都想安慰自己的丈夫,但卻不知如何開口。
因爲那素未謀面的小姑爲自己弟弟所做的,實在太讓她們震撼了。
那種最深,最純的姐弟情,幾乎深入到了她們的骨子裡。
她們有始以來第一次,不因爲對方‘小姑,的身份·對她生出敬意。
能爲弟弟付出到這種程度的,放眼整個片洪宇七大位面,恐怕也沒有多少。
這樣的姐姐,的確值得愛戴與尊重。
這種感人的情感放到葉雷身上·只換來了他一陣刺耳的嘲笑。
“鼻涕鬼就是鼻涕鬼,即使長大了也改不愛哭的毛病!不過也對,你這個廢物不哭還能做什麼呢?你能幫到你姐,拿出五萬塊錢嗎?我想,你恐怕連十分之一都拿不出來吧!既然幫不了你姐,拿不出來,那就別在這裡礙事·趕緊滾蛋,我可不會讓你壞了你姐還錢的好事!趕緊滾聽到沒有,不然小心我揍得你鼻口開花!”
“我······我草,老子實在忍不下去了,就算被團長處罰,老子也要先揍了他再說!”
原本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做爲旁觀者默默觀看着,知道這是團長家事的倫克並不準備插言出頭。
但葉雷的幾番話語,實在讓倫克忍不下去了
他可不像葉淳·聽完之後還要有各種情緒波動。
做爲一個與團長老姐沒有關點關係的局外人,倫克聽完之後的反應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最簡單的怒。
而單是發怒的話·自然就剩去了許多反應時間。
就在葉淳與其她衆女還沉浸在傷痛中的同時,倫克已然直接飛身而起,閃電般投向了那依然在不屑大笑的葉雷。
一個普通人有可能躲過一個‘領域強,的攻擊的嗎?
這個答案……
自然是否定的!
結果……
倫克的拳頭毫無任何意外地砸在葉雷的臉上,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地悶響。
“砰!!!”
只一拳,葉雷就被倫克打得飛起,重重地砸落到數米之外的水坑裡。
與此同時,他的整座鼻樑都被倫克一拳打斷,深深地凹陷進去,鮮血長流。
幸好,總算倫克還記得葉淳之前的吩咐·沒有施以重手取他小命。
否則,葉雷可就不單單只是鼻樑盡碎,臉盤開花那麼簡單了。
普通人承受‘領域強者,一擊,哪怕是‘領域強者,只使用萬分之一的力量,都能將其打成一堆肉泥。
倫克關鍵時刻,總算還沒有被氣昏頭。
不過·倫克那一拳打得也不輕。
對於普通人而言,這幾乎已經可以算是很嚴重的傷勢了。
這一點,只從葉雷砸落入水坑之後,立刻便滿地打滾,往死裡抽搐的動作中就能看出。
“真他媽不知死活!”
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倫克在西裝上擦了擦拳頭上的鮮血。
雖然他很想再衝上去打兩拳,但下一拳,倫克卻無論如何都不敢再打了。
因爲他實在怕自己下一拳會直接將對方打死。
剛剛那一拳,實際上已經要了對方的半條小命。
直到這時,葉淳與四女才察覺到發生了什麼。
“團長,我錯了!”
低眉順眼地回到葉淳面前,倫克低下了頭。
他在爲沒有遵守團長的命令而自責。
不過,如果事情再同樣的發生一遍,他還是會這樣做。
對於違抗葉淳的命令揍葉雷這個決定,倫克打死都不後悔。
就算葉雷是葉淳的堂哥,但敢這麼侮辱葉淳,倫克也要狠狠地揍他。
當然……
錯還是要認的!
畢竟他違抗了團長的命令。
“倫克,幹得漂亮!”
第一個對倫克豎起了大拇指,管管抹去臉上的淚痕,露出了肯定地笑意。
緊接着,尖尖,彩鱗,麗清三女,也同樣向其投去了肯定的目光。
很顯然,四女都對葉雷一家的行徑氣憤到了極點。
這同樣都是老葉家的根,怎麼做人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兩家人,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嘿嘿!”
眼見自己出手痛揍葉雷的行爲得到了四位夫人的肯定,倫克立時精神了起來,咧開大嘴憨厚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聲帶有濃濃寒意的冰冷冷哼突然響起。
“算那個傢伙走運,倫克比我先出手。否則的話,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二姐,你醒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管管的眼睛立時亮了起來。
“竟敢對小姑大人做出這麼過份的事情,只此一點,他就當死!”
踏前一步,氣質大變,如同寒冰的夜叉冷冷地看了一眼在水坑中痛苦掙扎的葉雷,話語之中充滿了殺意。
“見過二姐!”
見夜叉出現,彩鱗與麗清連忙上前施禮。
這禮數,兩女斷然不敢忽略。
甚至就連管管,都跟着補了一禮。
三女都清楚夜叉的性格。
夜叉說話,從來無虛。
她說會要了葉雷的命,那就一定會要了葉雷的命。
這一點,誰都不會懷疑。
而衆女之中,也只有夜叉敢做這種事情。
“合着我這是救了這雜碎一命啊!”
聽到夜叉的話,倫克那叫一個懊悔。
早知道是這樣,那他就不出手了,讓夜叉直接把那個雜碎滅了豈不是更解氣。
反正團長也不會怪她!
不過,倫克也知道,現在夜叉是不可能再去補上那一計了。
想到這裡,倫克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感嘆起葉雷的好命。
這要是出手是夜叉,他就是有十條小命此時也沒有了。
這時,葉淳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胡思亂想。
“倫克,一會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再出手了,這次就算了!”
“是,團長!”
本能地一併雙腿,倫克直接向着葉淳行了一個獨立團軍禮,那一聲‘是,叫得極爲響亮。
“還有你,夜叉,這是我葉家內事,我也不希望你插手!”
轉過頭,葉淳將依舊帶着淚光的眼眸望向夜叉,同樣吩囑。
對此,夜叉自然無條件遵從,恭謹地點了點頭。
見夜叉點頭,葉淳的臉上露出一絲冷得發寒的笑意。
然後,他看也不看那依然在水坑裡痛苦哀嚎的葉雷,一步瞬移到了葉家的大門前。
隨着一聲冷哼,葉淳面前的葉家大門,頓時破碎成了千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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