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崗區警察分局,羅清明肆無忌憚的齊璐的悍馬開到了這裡,就在這個時候,齊璐也適時的從警察局之中走了出來,第一件事並沒有去關心她的座駕有沒有受到什麼損傷,而是徑直的走向羅清明。
羅清明看着一臉光豔照人走向自己的齊璐,跟溫馨還有餘天光打了聲招呼,讓兩個人先回了學院,自己理所當然的留了下來,臨走的時候,溫馨還衝着羅清明豎了豎中指,爲什麼每一次美女都沒他的份。但是話還沒等說出來,就已經被余天光拉走了。況且,就算是羅清明讓他上的話,溫馨看着眼前這個身高甚至不比自己矮的彪悍強勢的女人,也絕對不敢生起什麼不軌的歹念,軍訓期間,早就吃透了這個母夜叉的苦頭,現在他又怎麼可能再做這種羊入虎口的事情呢?所以溫馨也只不過是佔點嘴上眼上的便宜罷了,真讓他提槍上陣,這種貨色一定撒丫子開溜,比狐狸跑的還快。
“你有線索。”齊璐開門見山的說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冰冷,但是卻是別有一番味道。恐怕也只有羅清明會這麼認爲,要知道這頭母老虎在警隊之中可是兇名赫赫啊,很少有人敢招惹,更沒有人趕去走她的臺階。在齊璐初來這裡的時候,一個分區的副隊長,三十來歲,無論是能力還是幹績都令人耳目一新,在當地一代也算是頗有威望,但是就因爲多看了這頭母老虎一眼就被她徹底的打進了醫院,並且被醫生警告最好一年之內不要再跟人動手,傷到的地方全都是人身體極難治療,極難痊癒的‘犄角旮旯’,從此警局之中幾乎沒有人敢主動靠近這個危險係數絕對堪比九十年代飛速增長的國民GDP的女人!
一個個敬而遠之還來不及呢,但是隻要是齊璐的事情,這些人全都是有求必應,關係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跟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養眼大美女在一起工作,替美女效勞,是任何一個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可前提是在母老虎不發威的情況下。所以現在齊璐這樣明目張膽的與一個開着她的車進入警察局的年輕男人攀談,多少還是零一些男警胞們對羅清明升起了一絲好奇加嫉妒之心,要知道平時齊璐跟人說話接觸式很少超過一分鐘的。但是現在兩個人已經佔了足足一分鐘,男人依舊滿臉微笑的看着齊璐,似乎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不要想着瞞我,就算是瞞着我,我也能夠找到的。”齊璐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似乎並沒有在意羅清明一直那樣盯着她這張如花的容顏看。
“多笑笑也不錯。就像現在,可比你那張冰塊臉強多了。笑語嫣然,呵呵。男人還湊合,頂多沒人願意接近,但是女人如果一旦這樣下去,不知道要讓多少喜歡她的男人扼腕嘆息啊。對你可是百害而無一利啊。”羅清明笑道。
“我在跟你說正經事。你用了我的車,難道就連提供一點情報都不可以嗎?”
齊璐收起了笑容,再一次變得冷淡起來。
“我把這些消息反賣給那些匪徒流氓,或許會得到更多的東西。例如,錢,美女。”
羅清明故意逗着齊璐說道。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在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齊璐總感覺自己抓不住那種天生優越的話語權,彷彿總被人牽着鼻子走一樣,完全讓她有些無語的抓狂。
“既然你已經在車內安裝了最先進的監控和跟蹤系統,又何必跟我廢話呢?是想從我這裡套出點什麼?還是故意要跟我拉拉家常,套套近乎啊?嘿嘿。”
羅清明嘿然笑道。臉上極爲的精彩,齊璐這樣的女人,雖然在外人看上去是一座冰山女神,但是實際上她卻是一個比很多普通女人都要敏感,羅清明深知,在這一層堅強的外表之下,隱藏着的,往往是比這更爲脆弱的心。
“你知道?”齊璐避重就輕的說道,故意不去接羅清明的話茬,俏臉依舊陰沉。羅清明能夠對於這些瞭如指掌,更說明他一定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從始至終,齊璐對他的好奇就沒有間斷過,但是這些天以來,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孫猴子一樣。
“華夏GRF特種部隊的最先進軍車配備,一把超距離狙擊槍‘蛇眼’,一把AK47,兩把0.7口徑的殺傷力絲毫不弱於AK47性能的特質小型手槍,十顆有着定時系統的*,*,在你的悍馬之中一應俱全,美軍海獅突擊隊空戰GPS定位系統,以及俄羅斯最新款的衛星跟蹤,集全球最先進的設備與一體,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你這輛悍馬就是一輛小型的軍火儲備庫,移動的戰鬥堡壘!我說的對嗎?”
羅清明的話徹底讓齊璐傻眼了,這可是相當於軍-事機-密一樣的訊息,就連在SY軍區之中知道的人也是幾乎沒有,她還記得這輛車的改裝是他爺爺求了一個BJ軍區一個大佬的兒子,神鷹特種大隊的秘密大隊長幫着弄得,而且還三令五申的告訴她這輛車絕對不能外流,裡面的一些軍事訊息系統全球絕對不超過三家能夠搞得出來。現在竟然在羅清明的嘴裡如數家珍的被他搬了出來!不得不讓齊璐目瞪口呆了。
“啪——啪——啪——”
“好,真是太精彩了。不知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英俊年輕人,緩緩的從警察局外走了進來,一身筆挺的軍裝,讓人不得不對這個俊逸不凡的年輕軍官升起一絲好感,鏗鏘有力的聲音,令他都有些嫉妒的英俊臉龐,就連羅清明也不得不另眼傾加,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個少校!羅清明的目光微微眯起,看來這一場哈市風波,竟然連軍區之中的身居高位的人都已經驚動了。想要輕鬆的解決掉這些羅欄,平定當地的一些牛-鬼-蛇-神,遠不會像原來那麼簡單。
“一介平民,何足掛齒?哈哈。”羅清明爽朗的笑道。
“人無分貴賤,誰生來就是帝王將相,公侯伯爵?兄弟,有興趣交個朋友嗎?”
年輕男子臉色頗爲嚴肅的說道。像是很正式的味道。按理說一個年輕有爲,前途無量的少校軍官主動去結識一個人,那麼這個人必定會笑臉相迎,喜不自禁,甚至就連做夢都會笑出來竟然有機會跟這樣的人結實。但是羅清明卻是淡然一笑,搖了搖頭:
“我這個人性格孤僻,讓長官見笑了,哈哈,告辭。”羅清明說完便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警察分局。
這時候,齊璐見到年輕男子,臉上也是頓時有了喜色。一掃剛纔的陰霾,似乎還帶着一絲無奈道:“哥,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呵呵,主要還是看看你有沒有惹事,爺爺讓我看着你,千萬不要犯了什麼不該犯的錯誤,否則的話,就連爹孃都會被你這個搗蛋鬼弄得雞飛狗跳。”
這個人自然就是齊璐的哥哥齊昊,能讓他這個母夜叉流露出如此神色,也就只有這個在她眼中最偉大最厲害的哥哥了。但是即便是如此,她也很少會給哥哥什麼太好的臉色。這或許並不怪她,要怪的話,只能是她這個冰棍一般獨立自強的性格了。天性使然,從來不甘於落後的她,在軍隊之中也是有着上尉的軍銜。
齊昊的身份頗爲不俗,這一次更是兼着‘欽差密使’的帽子來到哈市的。事情雖然沒有大到驚動齊璐的爺爺的地步,但是也令SY軍區之中幾個師級人物頭疼不已,專門派下齊昊來處理這件事情,一方面是考慮到齊昊的身份特殊,是軍區二把手的孫子,在分量上自然無人可比,再有一點就是齊昊的個人能力,更是毋庸置疑的,這也是上面完全放心將他下放下來處理這件極爲棘手的事情的原因。
齊昊是齊家唯一的嫡子,小時候,這對兄妹,就是過着天壤之別的生活,齊老爺子對齊璐一向極爲的寵溺,但是對於齊昊卻是極爲嚴厲。齊昊能夠做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憑藉着他自己的能力爭取來的,沒有藉助過家裡一絲一毫的勢力。從最底層的士兵做起,一步一個腳印。包括叢林野戰,士兵突襲,剿滅黑勢力,黑團伙,擊斃過十數名國家一級二級的在逃通緝犯,就在去年,整個SY軍區的最高首長想要破格的升他爲中校,但卻被齊昊拒絕了。爲了不惹人非議,齊昊還是選擇按部就班的來。饒是如此,齊昊的成績在幾乎整個SY軍區之中也都是拔得頭籌,令人震撼般的逆天存在了。唯一能夠跟他相提並論的,便是軍區首長的孫子陳廉東。
“我就是那麼不懂事的人嗎?這點事情,我還是知道輕重的,放心吧,我不會做出什麼令他們政績上抹黑的東西。”齊璐臉色重新換上了淡淡的冷漠,就算是哥哥齊昊,也沒有多少情面可講。
齊昊難得的碰了一鼻子灰,苦笑着摸了摸鼻尖,臉色變得頗爲嚴肅,道:
“剛纔那個人是誰?他怎麼會對這輛悍馬的性能以及內臟如此瞭如指掌,知道的這麼清楚,當初就連*跟*就連你都沒能分得清楚。”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言語不當,齊昊頂着妹妹齊璐殺人般的眼神,苦笑着遁出了兩米開外。撓了撓頭,這個在部隊裡叱吒風雲的年輕士官,卻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如此‘卑躬屈膝’,甚至小心翼翼的摸着石頭過河。
齊璐輕哼一聲,瞪了自己的哥哥一眼,冷然道:
“我怎麼知道他是誰!一頭高傲自大的倔驢。哼哼,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貨色。”
齊昊早就對自己妹妹一棒子打死一船人的性格習以爲常了,也不在乎,依舊臉色凝重道:“無論如何,能夠對這輛軍用悍馬瞭如指掌,必定不是什麼凡人,我這次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爲了哈市最近的動亂,但是卻沒想到在第一時間居然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看來這個人我也要列入次級重要目標考察一下了。普通人誰能對軍事化系統最先進的配備如此輕車熟路?這件事情絕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小妹,我希望你知道什麼的話,不要瞞着我。嚴重的話,甚至涉及到國家機密。”
齊璐鼻子一歪,但是心裡依舊是極爲震驚,沒想到哥哥會如此的看中這件事情,這個人,不知爲什麼,齊璐竟然有種‘護犢子’的感覺,不希望自己的哥哥插手自己暗中調查羅清明的事情中去。道:
“我能知道什麼?除了他的名字之外,我也是一無所知。”
似乎也知道妹妹並不願意多聊下去,齊昊也很有默契的沒有再說,但是目光卻是向着羅清明遠去的街道望去,這件事情。這個人,絕不簡單!務必要查到他的資料。沒想到在這小小哈市竟然也是藏龍臥虎之地。齊昊的心再一次加重了幾分。
轉過身,臉上重新掛上了淡淡的微笑,說道:
“他來了。”
齊璐臉色一變,臉上帶着些許寒霜,冷聲說道:
“他來幹什麼?”
齊昊無奈的搖頭,有些事情,就算是他也是無力參與的。不禁對於這個從來都是抱着‘不求門當戶對,但求感覺到位’,但是至今爲止都沒能找到一個意中人的妹妹的另類觀點產生了懷疑。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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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你知道的。不是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齊璐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是卻給人一種冰冷至極的感覺,對於妹妹的性格,齊昊又怎麼會不瞭解呢?自幼男兒性,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堅定執着,更是誰都動搖不了的。逼急了絕對有可能跟你針尖對麥芒往死裡幹上一架,生死未卜之後,完全還可以裝成沒事人一樣讓你根本說不出半個不字。
“要我嫁給他,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