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抓住金面具人,三個男人的情緒都失控了。謝天是爲了溫馨她們的安全作想。真的讓金面具人逃走了,假設一時之間殺不了他,必然會對溫馨她們下手。爲了溫馨她們幾人,以及他自己的安全。他必須孤注一擲,一定要抓到金面具人。
當然,他更明白石林森和局長倆人的想法,爲了他們的前途和麪子。即使沒有提醒。在情緒失控之後,石林森也會這樣做。只不過,現在是由他提出,石林森附和而已罷了。
三個失控的男人,沒有把平安旅館內的人當成人看待,而是當成了一批准備送往屠場的豬。瘋狂投放毒氣彈之後,毒昏所有的人。出動第二層所有的刑警,把旅館的人全部送到江北市武警醫院。
投放毒氣彈之後,局長已經給武警醫院的院長打了電話,命令他清空門診部的所有病人和醫生。驅散醫生和病人之後,調動江北市三分之一的警力,包圍了武警醫院的門診部,全面封鎖。沒有他、石林森和謝天三人的親筆簽字,任何人都是許進不許出。
平安旅館所有的人送到武警醫院之後,謝天和冰欣離開了夏雨柔的別墅,直奔武警醫院。相對來說,只有他、冰欣、飛雪三人和金面具人近距離接觸過,尤其是他。
爲了節約時間,他們三人分成三個小組。冰欣和飛雪身邊,分別跟着四個飛虎隊的人,他的身邊跟着六個飛虎隊的人。
他們三人都近距離見過金面具人,也聽過他的聲音。有99(百分號)的把握可以確定,金面具人應該是一個男人。在此之前,謝天已經吩咐過了,男女分開。男人又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是老年男人,第二部分是中男年人。第三部是青少年和小孩子。
以他的推斷。金面具人的年齡應該不是很大,絕不是老年人。也不像青少年。所以,他的第一目標是關在房中的中年男人。飛雪負責檢查青少年。冰欣檢查老男年人。
封鎖平安旅館之時,大約是下午四點過。當時是白天,在旅館內的人並不多。總人數不到兩百。男女分開,男人不到一百個。一分爲三,中年男人的數量不到三十個。
謝天只花了十分鐘的時間,走馬觀花般的掃視二十八個中年男人,很快鎖定了兩個可疑目標。他反覆查看兩個嫌疑對象的臉部肌膚和頸部的肌膚。
假設金面具人真和黃金族有關,不到生死關頭,絕不會輕易取下黃金面具。憑僅這一點,謝天從臉部肌膚和頸部肌膚的顏色鎖定了最後的目標。
他伸出右手握着一字眉男人的左腕脈,確定對方體內擁有強大的能量。不管對方是不是金面具人,謝天第一時間破了對方的“氣海穴”,徹底毀滅了對方的能量。
他讓飛虎隊的人給一字眉男人戴了兩幅手拷,還是覺得不安全,又吩咐飛虎隊的人找來汽車防滑用的粗大鐵鏈,分別鎖住一字眉男人的雙腳。最後才讓醫生給他注射解藥。
與此同時,謝天用妙娜掃描了一字眉男人的身高、體重、體形和骨骼。和石林森傳給他的掃描圖片完全吻合。有了這個結論,謝天接通了石林森的手機,“目標在303房間。”
一字眉男人甦醒之後,發現自己的能量完全消失了,手上戴着兩副手拷,腳上還鎖着重達幾十斤的粗大鐵鏈,陰冷盯着謝天,“小子,你犯了大錯,一定會死無全屍。”
“我將來的結局如何,不需要你關心。現在,你還是先關心自己的狗命吧。”謝天臉上浮起親切的笑容,疾揚右手,甩了四個陰陽光耳,“你真以爲你有通天之能,可以再次逃走?事實證明,你不是無敵的,是可以戰勝的。你空有一身超凡的修爲,又能如何?仍舊栽在我手裡。”
“謝公子,藍青山醒了。你之前說過,你有重要的事情問他。是現在過去,或是等會兒過去?他在306房間。”門口響起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謝天扭頭瞄了一眼,確定對方是飛虎隊成員之一,對局長和石林森遞個眼色。湊嘴對石林森耳語,“不管發生什麼事,絕不能讓他離開你的視線。如果有什麼意外事故發生,立即開槍,決不能讓他活着逃走。”
“明白。不管爲公爲私,我都不會讓他活着離開。”石林森當然明白話中的弦外之音,除了局長之外,把所有的飛虎隊成員全部轟了出去。換成702部隊的人,重重把守窗口和門口。除了他、局長、謝天、冰欣和飛雪五人之外,不準任何人輕易進入303房間。
“我們現在審他,或是讓他喘息一會兒?”局長蹲下身子握着一字眉男人的左腕脈,“他的能量全毀了,應該沒有能量逃走了。”
“小心使得萬年船。爲了抓他,我們付出了多少,你心中應該有數。更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我們輪流審他。必須挖出他的老底。”想想之前幾次的失敗,令他顏面全失,石林森怒氣上涌。探出左手抓起一字眉男人,緊握右拳,在他的小腹連轟了十幾拳,“這是給你提醒,希望你合作一點。否則,你一定會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老傢伙,你們一定會後悔的。而且,每個人都會付出血的代價。”一字眉男人突然張嘴,殷紅鮮血,箭一般射向石林森的面孔。
“王八蛋,看來你是真的欠揍。”石林森閃避不及,鮮血噴得滿臉都是,之前壓抑着的怒火,宛如山洪爆發。轉瞬之間,情緒徹底失控,左手抓着一字眉的脖子,疾揮右手,一口氣連轟了三十幾拳。
“將軍,手下留情。這人不能死。我們花費了這麼多的人力和心血。必須從他口中問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看着一字眉不斷吐血,局長見勢不妙,趕緊阻止石林森繼續施展暴力。
“王八蛋!這只是熱身運動,如果你不合作,我會一塊塊的拆了你的骨頭。把你的肉切成一片片的喂狗。”石林森在褲子上抹了抹右手的血跡,側頭看着局長,“你先來,我先喝幾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