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見這話,錢雄圖表情微妙,左右一望。
“宗師?”而聽到這個關鍵詞,房間內除了黎飛舟外,原本一直不動聲色三個勁裝男女,同時打起了精神,看向了這個新來的年輕人。
黎飛舟這時終於找到機會插話:“你們可不要小看這位易寒兄弟,他的武功比我強的多。”
“哦,小黎,你們居然認識。”
“是的,錢叔叔。我和易寒是因爲一次衝突認識的,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交手之後,我們化干戈爲玉帛,成爲了朋友。
那一次我領教了易寒的武功,比我更強。他修煉的神通,是神通榜上最強的來去無影訣,是一個速度性武者!”想起當時情景,黎飛舟不由自主的讚歎起來。
黎飛舟說話後,勁裝三人明顯看着易寒的眼光有點不一樣了。
錢雄圖也不由對易寒另眼相看:“想不到武林界還有你這樣的後起之秀,連黎飛舟都自愧不如的人物,是我孤陋寡聞了。”
黎飛舟此次出來辦事,正好聽說和長輩有交情的錢家遭遇危機,也就自願過來助拳。
他們都知道,黎飛舟可是這一輩黎家第一人,苦練十餘年成爲宗師,神風天行訣威力不凡,武功不弱,在所有武林年輕一代都能排在前列。
他的武功,就算比起三十多歲的武林前輩,也已經絲毫不差。
而易寒能勝過黎飛舟,已經足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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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過獎了,我和飛舟兄弟的功夫其實也相差彷彿,只是上次運氣好,勝過了一招而已。”
人敬我一尺,我讓他一丈。黎飛舟如此稱讚,讓易寒對他更有好感,想給他留點面子。
黎飛舟看着易寒,微笑着點了點頭。
接下來,黎飛舟又爲易寒仔細介紹了一番另外的三個武林人士。
分別是兩男一女,都是中年人,但武功據說都和黎飛舟差不多。
精瘦的中年男人,是練鷹爪功的姚少風。他精悍結實,身形修長,尤其一首雙手皮肉緊緻乾癟,宛如鐵爪,指力雄渾,人稱姚鐵手。
雄壯的大漢,是練鐵布衫的巴鐵,身高二米,宛如一座鐵塔。
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是練擊玄腿的潘志乾,據說腿法兇猛。
黎飛舟最後說道:“至於其他的傭兵,已經派去守護其他錢家高層了。”
米鵬飛點了點頭,跨出一步抱拳說道:“錢家主,我是這支隊伍的隊長,還請你分配一下吧?接下來我們三人要做些什麼?”
聽到這話,錢雄圖仔細思考了起來。
“巴鐵修煉鐵布訣,全身如同鋼鐵一般,防護能力最強,抵禦任何外力攻擊不在話下,加上米鵬飛、崔烈,就算被敵人重點針對,保護我也已經足夠。”
“潘志乾武功中游,腿法嚴密,防守保護能力也十分不錯。她還是一個女人,跟着女兒最方便,沒有什麼顧忌。”
“唯一讓我有些擔心就是兒子錢心毅了。
姚少風的武功也不算差,但他練的是鷹爪功,攻擊破壞能力很強,防守卻略有一點缺陷。
而若是加上了武功同樣厲害的易寒,兩人一攻一守,不就是綽綽有餘,固若金湯了嗎?”
“最後的黎家賢侄黎飛舟,就讓他自由活動吧。
這樣也好,他的神風天行訣速度最快,機動性最強,到時候看到哪裡情況危急,就去支援那裡。能更好的發揮他的實力。”
錢雄圖想清楚後,安排了下去,決定讓易寒和姚少風一起保護他兒子錢心毅。
同爲女人的潘志乾,貼身保護女兒錢心怡。
至於錢雄圖自己,由巴鐵,米鵬飛、崔烈跟隨保護。
……
接下來,易寒就開始了適應在錢家生活的日子。
他被安排住在錢心毅的隔壁,一切洗涑等生活用具都已備好。
房間裡還有各種書籍,就是供他無聊時消遣時間。
易寒的工作職責很簡單,具體安排是這樣的:在錢心毅呆在房間裡時,易寒和姚少風就分別住在兩側房間靜候就好了,可以任意做自己事情。
當姚少風出門時,他們就跟在左右,保護他的出行安全。
當然,這個出行,指的不是出錢家大門。而是指在錢家這一片連綿院落裡活動。
在這裡面,有各種娛樂設施,例如書房幾乎就等於是一個書店那麼大,裡面藏書豐富至極。
只能說,有錢,就是任性。
這樣的工作十分簡單,易寒的日子很悠閒。
這段時間,他跟幾個武林人士交情已經熟絡很多,見面能說上兩句話。
而原來就已經認識的黎飛舟,三天兩頭就往他這裡跑,來竄門,他們的關係已經成爲特別熟悉的朋友。
……
這一天,臨近夜晚,天色已經逐漸變得昏暗。
幾個打扮怪異的人聚集在錢家大門口處,這是三個罩着黑色斗篷人。
守衛室裡。
值守的守衛看着怪人,已經提起了警惕,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人:“喂,去通知一下,有幾個奇怪的人在外面,這很有可能……”
話音突然戛然而止。
兩個門衛眼神驚恐,已經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們表情掙扎,想要說些什麼,卻只是徒勞,喉間發出嗬嗬的微弱聲音,口中噴吐着鮮血。
在兩人的脖子上,有一道平滑的切口,血液不斷的朝外噴濺着。
三個身披黑斗篷的男人,不止何時已經來到屋內,並且在眨眼間殺死了守衛。
而這時,一個門衛突然使勁最後的力氣,按動了一個旁邊的機關,頓時拉響了警報!
喇叭發動,錢家院落裡,響起了一陣密集的警報聲。
所有人都被驚醒,緊張的行動了起來,大量的守衛開始聚集。
他們忽然掀開了頭罩,露出了面容。
站在中間,明顯是頭領的,是一個平頭中年男人。
他身形消瘦,左臉蜿蜒着一道猙獰的傷疤,從額角到嘴巴,肌肉翻卷,陰森恐怖。
這是一處差點致命的傷口,不知經歷怎樣慘烈的戰鬥才留下。
“有些遺憾呢。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又得多浪費我一點時間,殺更多的小雞崽了。”他的聲音銳利無比,刺人耳膜,就像兩把尖刀在相互摩擦。
位於他身後的兩名屬下形容也很奇特,光頭,而且沒有眉毛,睫毛,鬍鬚,面毛,乾淨的就像一顆光滑的雞蛋,看起來滲人的慌。
兩人面無情緒,單膝跪地,膝蓋砰的結實撞在地上,道:“主人息怒。區區凡人,不必髒了主人的手,屬下請令,就讓我等親自出手,掃除這些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