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竄起她逃跑了的念頭,人高馬大的司徒冽狼狽地從牀上躥下,朝着房門外奔去。
“莫芸櫻——”,赤着雙腳奔下樓梯,嘴裡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一顆心因爲恐慌而劇烈的顫抖。
飢腸轆轆的芸櫻此刻正在廚房裡覓食,拿了塊土司麪包走出廚房,聽到的便是他的聲音,沒有冷冽,有的是萬分的焦急……
“啊——”隨即,她的身體落入了一個炙熱的胸膛裡,那酒精味與香水味令她蹙眉,心口立即涌上一股強烈的惱意!
“你放開我!”,土司麪包早已掉落,芸櫻雙手動彈着,企圖掙脫出他的懷抱,同時也冷冷地吼道。
“我,我以爲你逃走了……”她沒有逃走!沒有逃走!緊緊抱住她的身體,他的下顎頂着她的頭頂,喃喃地道,聲音嘶啞無比。
芸櫻因爲他的話僵住身子,逃?她能逃得了嗎?雖然他沒有軟禁自己,但她也沒有忘記他的警告與威脅。
縱使她能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追至天涯海角,所以,她聰明地沒有自討苦吃。她在等,等他玩膩的一天,主動方自己走。到那時,她就該徹底的自由了,只是,到那時,她還是最初的莫芸櫻嗎?
“放開我!”,聞着他身上令她犯惡心的味道,芸櫻冷聲吼道,那味道,讓她想起他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心靜下來,司徒冽也鬆開了雙臂,也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只穿了條平角內褲,還是赤着雙腳的!他竟然忘了穿鞋就下樓了!
在心裡氣惱自己的焦急,氣惱自己的心還在爲她牽絆着,司徒冽懊惱地邁開腳步,卻一腳踩在了軟軟的東西上。
“Shit!”,潔癖的他,看着自己踩在了一塊土司麪包上,氣惱地咒罵道,隨即邁開大步上了樓。
芸櫻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赤裸的雙腳,有些刺眼,腦海裡,迴旋着他剛剛的那句帶着失魂落魄的話……
司徒冽,你究竟是怎樣想的?!
看着他的背影,她在心裡發問。
不懂他爲何如此緊張她的逃跑,自己這個玩具對他來說,有那麼重要?不過是個玩具,玩了十多年了,爲什麼還沒玩膩呢?!
越想,頭越疼,索性不想。拿了掃帚將地上的麪包渣打掃乾淨。
司徒冽再下樓時,已是一身清爽,穿着棉質的米白色的針織衫,深灰色的休閒褲,汲着棉質拖鞋,看起來一副居家男人的樣子。
芸櫻避開他,他去了廚房,然後從廚房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他在做飯。
“進來,幫我洗菜!”,再不一會,從廚房門口,傳來他冷冷的聲音。芸櫻想反抗,卻也沒有那力氣,進廚房,聽着他的吩咐,幫他洗菜……
“啊——哈哈——啊——你別過來!”,花宅,某個陰暗的地下室內,傳來一個瘋女人的瘋叫聲,見到花世誠向她走近,她的神色越來越驚恐,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瞪視着花世誠,尖叫着……
PS:今天兩更完畢哈!芸櫻懷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