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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她日思夜想,沒有一天沒思念崇正君眼睛都哭瞎了!”秀子嚶嚶的哭了起來,“我很替媽媽擔心,擔心她老人家有一天,因爲思念崇正君,反而見不到崇正君,就答應媽媽來中國找你。”
“你……爲什麼,要來中國呢?”三浦崇正走來走去的,忽然間抓住她粉白的肩頭,“你要來,爲什麼又不提前給我發個電報,我也好派人去接你,何必會弄成這樣?”
三浦使勁的搖晃着她的肩膀:“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麼會做了那種事?你叫我,叫我拿你怎麼辦呢?”
“我發過電報,那時三浦君還在河南一帶。”秀子淚眼朦朧,“見沒有收到您的回信,媽媽急壞了,怕您已經出了什麼事——我就只好自己來中國找你。找了很多地方,都說剛剛來過,可是已經走了。就這樣,一直找,一直找。有一天,一個將軍忽然說認識您,說會派人帶我來找您。我心裡想,我們都是同胞,你們也都是爲天皇效力的將軍,他不會騙我的。我就相信了他,就跟着他走了,結果想不到那個畜生……那個畜生竟然把我拖進了房間,不顧我的苦苦哀求,奪去了我的少女貞節!”
秀子說着,已經哭的一塌糊塗了:“我哭夠了,鬧夠了,本想着就這樣死了算了,我已經對不起三浦君了,怎麼還有臉面再見到三浦君?結果那個畜生並沒有饒了我,他把我像只野雞一樣,隨隨便便的丟進了軍營裡,任人,任人**,我想死,死不成;想逃,逃不掉,只好,只好就這樣,委屈着活着,直到今天遇到三浦君……”
秀子哽咽着,說不下去了,雙肩不住的**。
三浦崇正忽然間摟住了她——又忽然鬆開她,四目相對,三浦終於還是抱住了她:“對不起,秀子,都是我的錯。”
“三浦君!”秀子哭喊着,把頭伏在他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個不停。
三浦崇正突然像瘋了一樣,扯開被單,把秀子完全展露出來,在她的頭上、身上狂吻,密密箍箍的,似乎一分一毫也不想放過。
“三浦君……”秀子輕膩的叫了一聲,臉上紅雲頓起,又羞又愧,“三浦君,我,我配不上您。”
三浦似乎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整個人像烈火燃燒起來,把自己的衣服丟在地上,瘋狂的侵入了秀子的體內……秀子開始還滿面愧疚,不想配合他,本來想要掙脫出來,想不到她越是掙扎,三浦崇正越是有力——他簡直就是一條原始的種牛,野蠻的撕扯着,搖動着,好像這一生一世的精力,全部就在這一次。
秀子終於被他激了起來,雙手摟着他,像蛇一樣的緊緊的纏住,口裡狂熱的叫着:“三浦君,三浦君……”
當秀子終於癱軟下來,軟棉棉的在牀上躺下來時,三浦崇正端來水,替她仔仔細細的,全身洗的乾乾淨淨,然後替她穿好衣服,扶她坐了起來。
秀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清秀的臉上,一絲紅潤爬上了臉蛋兒:她不知被多少男人糟蹋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幸福過——快樂的尖叫聲,猶在自己耳邊。
“三浦君。”秀子低低的叫了一聲,宛若新婚的女子。
三浦崇正認認真真的穿好了衣服,穿好鞋子,繫好衣釦,紮好了腰帶,戴好軍帽,向秀子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嚴肅的說:“秀子,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將你的骨灰運回日本,安葬在三浦家族的宗廟裡——你是我的妻子。”
說完,三浦崇正深情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崇正君!”秀子彷彿明白了什麼,大叫了一聲。
三浦崇正聽了,心裡激靈靈一個冷顫,回頭問了一句:“那第一個糟蹋你的男人,他叫什麼,名字?”
“川~田~一~郎。”秀子慢慢的說。
“好的,我知道了,”三浦崇正眼睛跳了一跳,“我一定會爲您報仇的!”他直視着秀子,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不管他是什麼人,我一定,會讓他爲您的貞潔,丟命!”
三浦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門哐噹一聲關上了,秀子心裡咯噔一下,跳了一跳:她並不怕死,她是個勇敢的女人,當她從那個男人身下爬起來,看到自己赤白的身子時,就已經堅定了死的信念——那時,她奪過槍來,指向自己的太陽穴,就想過要爲三浦崇正殉情,保住自己的堅貞和不屈。
那男人很容易就制服了她,也曾企圖收留她,讓她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的女人。
秀子心裡只有三浦,她只想見到三浦——因此,那位大佐先生就只好送她上了去三浦崇正的列車。
車裡有很多女人,個個年輕漂亮,她們敞開胸膛,放肆的唱着下流的唱曲。
秀子像躲瘟疫一樣,一個人呆在一個角落裡。
她看到那些年輕的姑娘們,很快的一個一個的出去了,聽到那刺耳的叫喊聲,分不清楚是因爲快樂而叫喊,還是因爲叫喊而快樂無比,總之,當她們回來的時候,甚至連下身也不找東西遮擋一下了,就像一癱亂泥一樣,隨隨便便的倒了下來,並不怕那些女人的羞處,在太陽底下暴曬——嘴裡,臉上掛着臉淚,起勁的唱着一些葷腥的歌曲。
“來啊,一起來啊!”一個日本女人把秀子拖了出來,大叫着說,“你他媽的躲在那裡裝什麼聖女?難道你沒被男人幹過?”
秀子聽了,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
“媽的,你這個婊子,別在那裡裝清純!”女人一巴掌甩了過來,“你自己看看,難道這裡還能出來一個聖女嗎?”她好像瘋了一樣,扒開秀子的衣服,“哈哈,好,還蠻好的一個丫頭!”
正說着,一個士兵探進頭來,罵那女人:“你的,幹什麼?”
“兄弟!這個,正宗的貨色,要不要玩玩?”那日本女人活像一個老鴇子在推銷自己的姑娘,把秀子展開來給他看。
那個士兵看了,雙目圓睜,口裡哇啦哇啦的叫着,撲了上來。
秀子拼命的掙扎,卻被那女人牢牢的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