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拾初發生火災事故後,江源暉不敢再離開張拾初半步。
本來出來是和張拾初度蜜月,奈何衙門出現了一些事故,皇帝親自下旨讓江源暉處理這件事兒。
看來以後要多陪陪張拾初了!
於是,衆人商議要去海邊吃一頓燒烤,自己抓魚,自己烤。
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說幹就幹,第二天衆人就踏上了去大海邊的旅途!
都城
前幾天
“陛下,據濟南知府來報,最近濟南城城外土匪又興起了,他們也鎮壓不了,希望能讓朝廷派點士兵前去鎮壓!”
宰相張易捋着他的白鬍須,感嘆道。並露出愁容!
要知道,邊疆在恆王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得以平靜,沒想到土匪又開始橫行霸道起來了。
只是吃飽了撐的!!!
只見江就思索了片刻,也感到十分棘手。
“張相,上一次土匪橫行,還是先皇時期,還記得先皇派你去鎮壓土匪,此後幾十年再無人敢鬧騰。這次濟南城土匪恐來者不善啊!”
皇上緩緩開口道,嚴肅地看着張易!
張易又慢悠悠的捋了一把自己的白鬍須,看樣子不急不躁的,好像完全不擔心似的。
“張相,你~”
“哎!”
“你還是老樣子!遇事總是不慌不忙的樣子。”
對於張易這副模樣,皇帝見怪不怪,但還是忍不住想抱怨兩句。
“哈哈哈哈哈,皇上莫急,容老夫想想辦法!”
張易與皇帝同生共死幾十年了,自然知道皇帝的秉性!
自己一個武將,有時候也比皇帝沉穩些!
“不如讓恆王去探探口風?”
張易過了好大一會兒才重新開口說話,依舊不緊不慢的樣子。
皇帝扭過頭撇了一眼張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掌印,纔開口說話。
“也好,我們老了!需要年輕人來撐起大業了!鍛鍊鍛鍊暉兒也好!希望暉兒能像張相一般年少有爲啊!”
皇帝語氣不似剛剛那般暴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思熟慮的沉穩。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默契不減當年,儘管不再年輕!
“就是不知道暉兒和拾初現在身在何處!這是個問題!”
皇帝有些打趣的說道。
“前幾天,我家女兒來信說,他們好巧不巧剛到濟南城,打算在那待上十天半月的,正好方便我們打探消息!”
張易眼珠子轉了一圈,有些驕傲地回答皇帝。
此時,皇帝內心在滴血吧!
“哎!還是有女兒好,我的臭小子到現在一封信也沒給我寄回來,氣死我了!”
“看來女兒真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啊!可惜陛下沒有女兒!哈哈哈!”
張易有些作死的向皇帝炫耀!
破天荒的,皇帝江就沒再反駁。
“是啊!小子都得操心,還是女兒好啊!”
“但是,陛下要是想知道恆王他們的行程,那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哈哈哈,你個老狐狸!”
“陛下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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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宮中快馬加鞭,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多方打聽,調用衙門,終於在偏僻的一處宅子,找到了恆王他們。
恆王如果要怪只能怪他的老丈人,專門坑女婿的老丈人!
於是,剛到濟南城,還沒來得及玩,就被要求要打探土匪的動向,未來可能還要剿匪!
於是,那幾天天天早出晚歸,基本上見不到張拾初的身影,更別提和她一起去玩了。
於是,有了張拾初做糕點的事情,卻不幸走水了!
說來也倒黴,土匪的下落比邊疆間諜的信息還難打聽,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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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爺,快快快,這邊有一條大魚,你快來抓住它!”
江笑大聲喊着江源暉,生怕抓不到魚似的!
“哇,好大一條魚啊!江源暉,快抓住它,我們的晚餐就解決了吧!”
興奮的不止是江笑,還有張拾初!
江源暉到嘴邊罵江笑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聽到張拾初開口說話,頓時收回了想罵人的話乖乖地像江笑方向走去。
“還差一點兒!江源暉,快快快!”
張拾初和香香,一一都快要激動的跳起來了,不停的鼓掌!
這都是她們第一次來海邊,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魚,第一次魚差一點就好像要抓到的樣子!
就是沒想到,江笑那小子居然和她們幾個女孩子一樣興奮!
“差一點,就差一點兒!王爺加油!”
江笑也大膽起來,開始像拉拉隊一樣呼喊,加油吶威!就差沒蹦起來。
轉眼間,夜幕降臨!幾人就地取材,搭了三個簡易帳篷,勉強可以住一夜。
“江笑,翻翻邊兒,別讓魚烤焦了。”
“好的,王爺。”
自從這三個女人把廚房點了後,他們倆再也不敢讓她們洗手做羹湯了。
吃完烤魚後,開始睡覺了。
三個帳篷,只有江笑自己孤單地睡在一個帳篷裡。
張拾初和江源暉理所應當的睡在一個帳篷內,一一和香香睡一個。
本來計劃江源暉江笑一個帳篷,然後三個女孩一個帳篷。奈何江源暉最大,只有這樣了。
“初初,今天開心嗎?”
一進帳篷,江源暉就開始問張拾初了。
“開心吧!”
張拾初剛回答,江源暉就摟着張拾初,要拉着她躺下去。
“江源暉,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都夢想着能來一次海邊,然後和心愛的人看日出!謝謝你,讓我實現了這個夢想!”
在黑夜中,張拾初和江源暉背對背睡着,彼此看不見對方。
聽到張拾初這麼說,江源暉突然翻過身,抱起了張拾初。
江源暉在張拾初耳邊噴着熱氣,有點曖昧的樣子,張拾初有些無法忍受!
“江源暉,你放開我點兒!” 張拾初輕聲說道。
誰知道江源暉非但沒有放開張拾初的意思,反而想要翻過身壓着張拾初。
說時遲,那時快,江源暉瞬間將張拾初壓在身下,那樣子更加的曖昧了。
“初初,我不想等了。”
江源暉有些急躁地開口。
張拾初心中一驚,自己的第一次該不會要交代在大海邊吧!這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起碼不是自己心甘情願,也要找個好點兒的地方吧!
正想着,江源暉扳過張拾初的小腦袋瓜子,讓張拾初直視自己的眼睛,然後低頭吻了下來。
“嗚嗚嗚……江…”
“嗚嗚嗚………”
張拾初起初還有些反抗,到最後,被江源暉吻的有些不知東南西北,竟有些享受,配合起了江源暉。
…………
江源暉不知何時,已經解開張拾初的衣服,還剩最後一層,突然停止了動作。
只見張拾初有些迷惑地看着江源暉,不知爲何,自己竟有些渴望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哈哈哈哈!”
江源暉爽朗的笑聲在張拾初耳邊響起,張拾初更加不知所措了。
“初初,你是不是想讓我有進一步的動作?”
江源暉有些玩味兒的盯着張拾初的迷離的小臉,顯然對張拾初的反應很滿意。
“胡說,纔沒有呢!”
張拾初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但是嘴上狡辯着。
“噢,那睡覺吧!晚安!”
江源暉從張拾初身上翻了下來,不再動手動腳。
睡覺,果然是睡覺。
張拾初有些懵了!這還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莫非江源暉不行?
自己竟有些期待和江源暉發生點什麼。一定是有病了吧!?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江源暉均勻地呼吸聲,看來是睡着了。
張拾初卻久久未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自己對江源暉動心了吧!?
另一個帳篷內,江笑就不好過了。貌似有一條蛇爬進了他的帳篷,趴在了他的腿上,有點溼滑。
“啊!”
午夜時分,響起了江笑的慘叫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