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艾卻俯下頭,輕輕的吻吻了一下手裡的石子。
用着衆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這個,便是定情禮物了。”
躲要草叢中的小小險些坐到地上,臉一熱,直想拿彈弓打他的屁,股!
接下來的打鬥就有趣多了,仍然是那些人,仍然是曾少艾赤手空拳,但是總會有人在即將打到曾少艾時,被人用彈弓射中,而且,都是最脆弱的地方,像是眼睛,後腦,或是下面……
餘下的人越來越少,地上的傷員卻越來越多,曾少艾又痛快的解決掉一個,感覺身心都無比的暢快。
他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打一場,過去都是保鏢陪着他練手,動作間瞬下是顧慮,力氣也不敢用十成,哪裡比的上這裡,酣快淋漓。
小小用彈弓又射倒了一個,還餘下最後一個人了。
男人拿着棒子,雙腿發軟,虛張生勢的大喊::“不要過來,我,我的兄弟們馬上就到了,你如果不想死,現在馬上滾~!”
曾少艾把玩着手裡的石子,優雅的姿態,倒不像是在打鬥,而是在陽光下懶懶的曬着太陽浴。
“這個,交給你了。”
話音未落,一個石子準確無誤的打中男人的眼睛,男人捂着眼睛啊啊的慘叫,倒在地上。
至此,地上的傷員足有十幾個,除卻打暈的,餘下的都是一身的傷,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慘叫。
小小從草叢中站起身,曾少艾一步跨過去,扶住她的胳膊。
小小有些彆扭的甩了兩下:“我能走。”
曾少艾笑着點頭:“當然,你厲害的很,不費一絲力氣,只幾個石子,就打倒五個人。”
眼裡讚賞毫不掩飾,小小又覺得臉上發熱,說也奇怪,她曾經被底下的兄弟表揚過無數回,也被邵軒讚賞過,但只有這一次,會感覺到無比的驕傲,甚至是淡淡的欣喜。
像個被老師誇獎的孩子,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她左看看,右看看,藉故轉移話題:“我己經報了警,你們如果想到班,房裡蹲上幾天,就繼續躺着裝死吧。”
話音未落,十幾個人便從地上一下子爬起來,像是無頭蒼蠅一樣,胡亂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