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帽男人鑑定的點了點頭:“我這都是從入院資料裡查到的。”
菸斗人拿過那隻菸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說:“既然如此,你再查查這個叫陸露的人家裡還有什麼人,我想知道關於她詳細一些的情況。”
棒球帽男人點了點頭:“師傅不用說,我已經將她的信息都查了一下,她一直是單身。以前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沒有了。她一直在S市,一直靠在歌廳唱歌爲生,日子過的非常的艱苦。”
菸斗人聽完了棒球帽男人的報告,看着手裡的照片緩緩的說道:“我真的是對不起你啊,讓你這大半輩子受了這麼多的苦。”
接着他表情很凝重的對棒球帽男人說:“爲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再仔細查一下,那個叫葉歡瑜的女人和陸露之間是不是親母女。”
棒球帽男人點了點頭:“師傅,我明白了。”
菸斗男人擺了擺手:“行了,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回去吧。記住這件事一定要做的穩妥些。還有,盯緊祁夜墨,看看他最近的動向。”
棒球帽男人微微一笑:“師傅,我估計祁夜墨這幾天可有的忙了,他現在攤上官司了。”
“哦?怎麼說?”
棒球帽男人繼續說道:“就是祁政天死的那天的事,他和一個記者發生了一些衝突,他把人家的設備給摔壞了。”
“哼,不就摔壞個設備嘛,怎麼可能讓他吃官司。”菸斗人看着自己的徒弟。
“師傅,您看人還是很有眼光的,本來這不是個事。但是讓祁宇熙摻和進去之後就不一樣了。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鬧上法庭了。而且很快就會開庭了。”
菸斗人緩緩的說:“不用說,這一定是你編排的了。”
“呵呵,我只是一直按照師傅的意思去做而已。但是又出現了一個棘手的問題,還是關於那個叫葉歡瑜的女人的。”
菸斗人皺了皺眉頭:“怎麼這事情還和她有關?”
棒球帽男人搖了搖頭:“是這樣的,祁夜墨放着自己公司的律師不用,偏偏找了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律師事務所。而葉歡瑜就是在這件律師事務所裡工作的。而且他們已經達成了協議,由她和另外一個律師負責祁夜墨的這個案子。”
“嗯……”菸斗人想了一會說:“不管她是不是站在祁夜墨那一邊,這場官司我都要他輸明白了嗎?”
棒球帽男人點了點頭:“師傅,你就放心吧。我也分析過這個案子,除非他們能證明那家報社有什麼不良記錄,纔有可能翻案。但是我是不會讓他們找到任何這方面的把柄的。”
“好,你就這麼做吧。”菸斗人說着從自己頭上拔下了一根頭髮遞給徒弟。
棒球帽男人很奇怪:“師傅,你這是……”
菸斗人說:“如果你驗證了葉歡瑜是陸露親生孩子之後,你就想辦法驗證一下她和我之間的關係。記住,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