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他是被攔腰卡住的,不然就算是斷腿,至少還能活着不是嗎?
“走約翰,明天咱們回去蘭迪上天堂的地方,我要讓那裡的倖存者,爲他陪葬!”
轉瞬間,我的心中就已經做下決定。
管他有心還是無意,我兄弟被活活夾死,陪葬吧。
還記得當初這四個沒心沒肺的老外,第一次見面被我隨意的捨棄掉,第二次被我利用無怨無悔,然後他們幾個……還就他媽的沒心沒肺。
現在,我憑什麼放過那幫劊子手?
頂着夜空,我徹夜難眠,眼睜睜的看着太陽從東邊升起,呵,開始殺人遊戲。
“嗯哼?功夫小子你怎麼起的那麼早?”
從山洞中第一個鑽出來的就是安東內拉,她依舊抱着那隻摺疊鍋,然而裡面此時連碗水都沒有。
“安妮,有軍裝嗎?給我一套。”
衝着她詢問道,安東內拉雖然沒有聽懂我說的什麼意思,但還是將揹包中僅剩下的一套軍裝抵到我手中。
對於這件衣服,我心知肚明。
四人小分隊中,只有蘭迪那個臭美的自戀狂,出來執行任務時喜歡帶兩套軍裝。
當時還說任務執行完後瀟灑的回去。
嗯,這種自戀的事情交給我吧。
隨即將軍裝換上,有點肥,但將皮帶跟護腕緊緊也就差不多了。
等到我擡起頭來後,發現身邊的安東內拉已經哭到不行。
“別哭,帶我過去。”
用力的拍拍她的肩膀,一行人跟在約翰身後,馬不停蹄的前往當初蘭迪送命的森林中。
當初約翰他們一路向北,所以那片森林並沒有特別難找,往南邊走就好。
“蘭迪!”
大約也就走了三個小時,我就看見身前的安東內拉崩潰的坐在地面,譚超想要扶她起來,但根本扶不起來。
而約翰也站在最前面沉默不語。
蘭迪,還被夾在巨大的木架中,整個人被攔腰截在中間,艹!
我試圖想要從口袋中掏出根菸來,然而手抖的根本沒法伸進口袋中,跟別提拿煙這種事情了。
到底是誰?在這裡放的陷阱?
強忍住心中的憤怒,我緩緩蹲在蘭迪的面前,注視着整個機關的觸發裝置。
很簡單的一個小機關,利用樹葉做引板,等到蘭迪踩在上面離開腳後觸發裝置,瞬間將木矛彈出。
由於是瞬間發生,恐怕蘭迪都沒有想到身邊會有個機關等着自己。
不過這東西可以肯定的就是絕對跟高晨浩還有張威沒關係。
前者對於機關和陷阱的算計讓他根本做不出來如此簡陋的東西。
沒錯,就是簡陋,很垃圾的小機關罷了。
至於後者智商不夠,機關陷阱之類的東西簡直是在高估他的智商。
並且製造它的人僞裝肯定登峰造極,畢竟蘭迪再怎麼說也是僱傭兵出身,根本沒道理會連如此簡單的陷阱都發現不了。
莫名被殺只能證明,它隱藏的太深了。
深到連蘭迪踩在樹葉上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異常。
“僞裝!僞裝!我知道了。”
思索間,我頓時眼前一亮。
隨即環視四周,將周圍的環境全部瞭然於心。
如果那人沒離開的話,貌似他還真沒離開!
“流氓你在看什麼?老是亂撇?”
身邊的邵思晴笨,沒懂我在幹什麼。
不動聲色的走到遠端的一根樹底下,我將腰帶解開,撒尿!
一邊撒還一邊說道:“再不出來,等會你連全屍都沒有。”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
正說着,從樹中突然蹦出來個人,手裡拿着塊石頭就奔着我的腦袋砸過來。
側身躲過,我將他整個人硬生生的扭過去,把整個後背暴露在我的眼前,隨即緊緊地攬住他的腰,強行將其從樹幹中抽出來,狠狠地拋向地面!
‘砰’
巨大的撞擊聲將所有人嚇了一跳,紛紛衝着我這邊跑過來。
而我愜意的從地上爬起來,眼見着那人狼狽的在地面翻滾着,看起來情況很糟。
“說吧,這個陷阱是用來殺人的對吧,別告訴我是用來捕獵的,你家捕獵還用得着計算腳步的重量?”
抽出腰間的手槍,我盯着他的腦袋,衝着他問道。
沒錯,如果是用來捕獵的陷阱他尼瑪算計什麼腳步,動物有會在意腳底下踩得多重嗎?
只有人!尤其是軍人,由於常年執行任務經常會有踩到地雷什麼的,所以殺他們才需要計算腳步的重量。
否則殺人就是件自取其辱的事情。
“沒錯,我們就是用來殺人的,本想着殺別人,結果那個倒黴的老外自己踩上來,要不是你們人實在是太多,我們早就一擁而上了!“
眼見着自己東窗事發,那人索性乾脆利落的承認了。
同時話語間還在向我陳述着,他還有同夥。
“呵呵,殺人?說實話我本來以爲是什麼攔路搶劫的殺人犯佈下的這些機關,結果看你這樣,恐怕纔剛剛大學畢業吧。”
我冷笑道。
在荒島中會做出各種變態行爲的不是殺人犯,而是所謂的這些高級學府的大學生。
他們的心裡,更加扭曲。
“哈哈哈哈,在這荒島裡,講什麼仁義道德,我想睡女人就睡女人,想殺人就殺人,有誰能管得了我。”
思索間,那人說着,竟然從口袋中掏出個袋子,拿眼睛一掃,發現裡面居然是女人的頭髮,還有些不知道是誰的耳朵,全都混合在袋子裡。
讓人噁心。
同時他還衝着我叫囂道:“像你這種人活着得是多累啊,被文明社會的法律嚇破了膽吧,殺人還需要什麼理由?想殺就殺!”
“嗯,你說得對。”
我低着頭,將手槍收起來,從約翰手中接過那把匕首,轉瞬間插進那人的褲襠。
他在嚎啕大哭,我卻無動於衷。
反而重新將匕首抽出來,再插他一刀。
“啊啊啊啊啊~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殺了我,我的同伴會將你們玩到比死還難受!”
後者被我近乎慘烈的折磨,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卻不是求饒,而是保命。
“但你剛纔不是說了嗎?殺人?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