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空了呢,哎呀呀,看來牀事要少做,不然身體反應能力嚴重下降呢。”抓住了席木玲不要臉的事兒,席木青是不錯過任何機會都要數落數落。
席木玲沒有驚慌,她回到了牀榻邊坐下,歪着身子靠在了還未穿上衣服的楊少聰身上,笑道:“少聰,你說本宮與她玩藏貓貓,到底誰會贏?”
楊少聰擡起手端起了席木玲的下巴,主動送上了一吻,笑道:“當然是大公主勝了,這都是不需質疑的答案。”
聽了楊少聰的話,席木玲眉眼間盡顯笑意,“就衝你這句話,本宮也不能輸。”
話音未落,席木玲不管席木青在什麼地方,她胡亂的攻擊着,直到察覺到了極重的喘息聲,她緊繃着的一張臉這才露出了得意的笑。
就這麼點本事就進入皇宮挑釁她?席木青,你未免也太小看人了。
須臾,她縱身朝着席木青的位置而去,就在她閃躲之時迅速抓住了肩膀,然後仰起頭低吼了一聲,將內力全部聚集在五根手指上,頃刻間,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席木玲纖細的手指慢慢的轉爲黑色,而那不算長的指甲竟然突然間伸長到一寸長,然後用力摳進了席木青的肩膀內,黑色的衣服被破裂,溫熱的血眨眼間就順着傷口流了出來。
肩膀上的痛讓席木青忍不住叫出了聲,同時熱淚也奪眶而出,隱身咒就這樣被破解了。
她轉頭看着面帶陰冷笑意的席木玲,然後不顧及肩膀上的痛擡起手就朝着她的細勁掐了去。
爲了躲避席木青的攻擊,席木玲用力將她朝着一邊的上等檀木圓桌推了去,“偷看我與少聰親熱,你也高尚不到哪裡,所以你沒資格夾槍帶棒的對本宮講話。”
被甩出去席木青撞在了桌子上,須臾,她擡起左手捂着右肩膀上的傷口,瞪着她說道:“再怎麼不高尚,本宮也比你這個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的女人要臉。”
尼瑪,這會兒竟然還將講起這個了,忽略了重點了撒。
席木玲仰起頭狂妄的笑了笑,然後就將掛在牆壁上的長劍拿來,劍尖指向了席木青,說道:“少廢話,今天本宮就讓你知道,在西靖國到底誰纔是功夫第一的人。”
席木青也不遲疑,抽出腰間的軟劍,“本宮也正好看看,這短時間內你到底練了什麼邪功。”
話音才落,兩道身影便迅速朝着對方攻擊,這一黑一白在通亮的房間內甚是顯眼,而她們使出來的招式更像是舞劍女那般優美,可最大的不同是這招式中殺氣與劍氣甚是凝重。
“席木青,沒有想到你的本事停止不前,今晚上就讓我代替父皇好好的懲罰懲罰你。”說着,席木玲將劍轉移到了左手上,而右手又一次轉化爲黑色,呈現出鷹爪狀朝着席木青一起攻擊了去。
面對席木玲左手拿劍的攻擊席木青本能的朝着右邊閃躲,可是才躲過去,席木玲那一寸來長的指甲便像鋒利的小刀子在她的身上不斷抓着,每一下都讓她躲閃不及,最終右手臂上的傷口五道五道的出現
。
有些承受不住了,席木青向後退了去,
“本宮今天就是來試試你的邪功,現在知道了,本宮沒時間再陪你鬧下去。”
席木玲站在外廳的中間,對着想要臨陣脫逃的席木青很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以爲這皇宮是菜市場,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話音沒落席木青就意識到了不對,可是想逃的時候她卻遲了一步。
只聽席木玲大喝一聲,十來個緊身黑衣的男子便憑空出現,一個個都將視線停留在席木青的身上。
須臾,他們得到了席木玲的命令紛紛朝着席木青攻擊,不到一刻鐘,受傷外加體力不支,席木青敗下來,而她就像是待宰的小羔羊被一名漢子拎到了席木玲的面前。
席木玲擡起手輕拍在席木青的小臉蛋上,突然間,她掄起胳膊大力甩過去了一巴掌,“就這麼點本事就想要對付我,你還真有臉來。”
面對席木玲的諷刺,席木青將口中的血水呸的一聲就吐在了席木玲的臉上,“少得意,今天我敗給你不代表以後也會,你等着,我一定會將今天的傷從你身上討回來。”
“是嗎?”席木玲問了一句,而後她不等席木青開口便伸出手捏住席木青的下顎,恨恨的說道:“今天你完敗,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說完,她甩開席木青的頭,轉移視線看着男子,吩咐着,“將她關進地牢中鎖起來,沒本宮的命令不準給她吃飯喝水。”
“是”男子畢恭畢敬應了聲,而後就抓着席木青受傷的肩膀離開了養心殿。
席木青被黑衣男子帶進了西靖國的地牢。
通亮的地牢內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而這種味道讓席木青忍不住作嘔。
一樣都是牢房,可是相差未免也太大了。
之前還有稻草什麼的,可是現在這裡除了硬硬的地面就是刑具,別說稻草了,就連個草葉子都沒有見到過。
須臾,她整個人貼向了十字架,雙臂張開,雙腿也被分開紛紛被冰涼的鐵鏈子給禁錮住。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席木玲與楊少聰兩個人衣冠整齊一前一後出現在地牢中,與此同時,席文帝也被侍衛給壓了進來。
席木青看着席文帝無弱無力的模樣,她真擔心此刻他就像一片枯葉,對方只要用力捏了捏,他就會粉身碎骨,“席木玲,他是你的父皇,你竟然如此殘忍的對他,你到底還有沒有心呀!”
席木玲哼了一聲,完全不在意席木青所質問的話。
她命人將席文帝捆綁在木製的圓柱上,須臾,楊少聰就將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了他的嘴巴內,端起下巴讓他嚥了進去。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席文帝眉頭蹙起,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待看見了被困在十字架上席木青,他說道:“青兒,你怎麼……”
話還沒有說完,席木玲拿起掛在牆上的鞭子就朝着席木青抽了去,厲聲打斷了他的話,“席文帝,不想自己的女兒被打死,馬上將藏寶圖交出來。”
聽到席木玲的話,席木青想到了席文帝交給她的那個葫蘆形狀的東西。
藏寶圖,難道那個葫蘆裡有藏寶圖嗎?
她咬着紅脣看向了席文帝,見他雙眸中噙着淚水,明明很心疼她卻不得不咬緊牙關不講藏寶圖的那份痛苦,她笑了,笑的那樣甜,那樣美。
當初她以爲將自己押進大牢的席文帝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明白他這樣做是因爲想要送她離開西靖國找到靠山,她懂了這份父愛的偉大。
須臾,她看向了席木玲,說道:“你不就要藏寶圖麼,我告訴你在哪。”
此話一出,席木玲立即停止了揮鞭,幾步走過去扣住了席木青的下顎,狐疑的神色打量着她,“你知道?”
席木青的頭朝着一側用力一躲,脫離了席木玲的手,這才說:“我是父皇最疼愛的女兒,我當然知道。”
“青兒,不能說,不能說呀!”
席文帝不清楚席木青腦子在想什麼,可是確認後他對她的信任增加了不少,他此刻相信席木青不會利用藏寶圖來保命。
而他表現出一份緊張的模樣,席木玲相信的可能度也會增加,與此同時,時間拖延的久一點,那麼席木青也就少遭一份抽打。
席木青沒有看向席文帝,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還在猶豫要不要相信她的席木玲,“藏寶圖可以給你,但你要放了父皇與母后,善待他們,直到終老。”
席木玲想要從席木青的眼神中找到破綻,可二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她什麼也沒有察覺出來。
到底是她疑神疑鬼了,還是席木青變得更加會演戲了呢?
遲疑之時,楊少聰主動走到了席木玲的身邊,眼神卻似有似無的瞥向了席木青的身上,“大公主,這小賤人絕對不會這麼爽快的將藏寶圖交出來,你可不要上當啊!”
在那宅子裡他受的抽氣還沒有討回來,他怎麼可能讓席木青這麼好過。
席木玲仔細想一想倒也覺得楊少聰所言不假。
擁有了藏寶圖就等於佔據了西靖國的命脈,這席木青本就是嫁出去的女兒,席文帝就算是藏也不會藏在席木青的身上,若真的出了什麼事,那西靖國就全完了。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席木玲挑眉看了一眼楊少聰,開口詢問了聲。
楊少聰一側的脣角翹起來抽動了下,而後他就拿起鞭子在鹽水木桶中泡了下,再拿出來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朝着席木青的身上抽了去,“反正人在我們手上,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她不死,咱還怕
席文帝不說嗎?”
每一天都讓席文帝親眼看着女兒被抽打,被用刑,被侮辱,這一天兩天他可以堅持不說,若是十天半個月的,他就不信席文帝還看得下去。
席木玲擡手摸上了楊少聰的臉,笑看着他,“本宮知道你在想什麼,既然你想要一雪前恥,那這裡就交給你,本宮回去休息了。”
“多謝大公主成全。”楊少聰一臉諂媚的笑着,然後將席木玲送出了地牢,之後他則屁顛屁顛的折回了地牢內。
席木玲看着健步如飛的楊少聰不見了身影,她看向了跟在身邊一身黑衣只露出兩隻眼睛的黑狼黑豹,“盯緊點,有情況馬上向本宮稟報,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