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漫氣悶的坐在一旁不說話,誰含情脈脈的看他了,臭不要臉的!
哼哼!等她把兒子生下來以後,她就和兒子一起生活。小說巴士 他一個人玩兒去吧!
慕冷謙眸光深邃的凝視着小丫頭,僅一眼就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但他是絕對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的!
她想都別想!
小丫頭如今儼然一副有了兒子,不要丈夫的模樣,她難道不知道,這兒子若沒有他,她一個人是生不出來的嗎?
這會兒姑且忍着吧。
等她生下來後,就該知道是老公厲害,還是兒子厲害了!
慕冷謙黑眸微微眯起,迸射出一抹算計的精光,真是懷念在巴黎連着三天在酒店不出門的時光啊!
若是顧漫漫知道慕冷謙此時在想什麼,恐怕就沒那麼沾沾自喜了。可能搞不好還會嘔血,不過也用不了多久。她便會知道的。
顧漫漫停了一下嘴,又想吃得緊,抓着她老公的手臂晃了晃,嘟着嘴說:“我餓了,老公。”
慕冷謙並沒有丟掉山楂片,小丫頭見着想吃也很正常,不過他直覺要少吃,淡淡的啓脣:“你不怕她拿的東西不健康?”
“額,不會吧?”顧漫漫傻眼了,這是婚禮現場耶,而且還是沒開封的一袋山楂片。會不乾淨嗎?
顧漫漫還想着吃一點點,慕冷謙自然不允,便說:“下午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吧。”顧漫漫的聲音有些勉勉強強。看起來也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頓時就把慕冷謙逗樂了。
“呵呵呵……”慕冷謙一笑,有如烈火驕陽一樣耀眼灼目,又如冬日白雪一樣動人心魄,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此消彼長的抽氣聲!
顧漫漫呆愣的看着他,磨牙吐出兩個字:“妖、孽!”
她都不用看,只聽聽四周那些吸氣聲就知道這男人的魅力有多大了,不禁要懷疑他真是陪她來的,而不是出來招蜂引蝶的麼?
思及此,她橫了他一眼,偏過頭和肖悅說話。也不想搭理他了。
肖悅搖頭失笑,明明很愛很愛,卻總喜歡逗弄一番,她只好小聲的附在漫漫耳邊說道:“在外面,還是少吃一點吧。”
“我知道。”顧漫漫也小聲的回了一句,還衝她擠了擠眼睛。
儘管很喜歡酸的,也沒有到非吃不可的地步,她只是閒坐在這裡無聊而已。
“你把那些人當透明的就行了,以前在公司不是做得很好嘛?”肖悅自然知道她在煩惱什麼,故意取笑道。
顧漫漫撇了撇小嘴:“這裡不同。”
在公司裡,大家打量她多多少少會有點顧忌,可是在這裡,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沒穿衣服似的,和被關在動物園裡給人觀賞的動物沒什麼區別。
慕冷謙抓起她的小手,眸光沉靜的看了她一眼,低沉開口:“不喜歡這裡,我們回家。”
“別,既然答應安琪了,還是等婚禮結束吧,應該很快就開始了。”顧漫漫忙拉着他重新坐下來。
她話音方落,婚禮現場的音樂就變了,變成婚禮進行曲,婚禮主持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裝走上了搭建的圓舞臺。
呵呵,還真被她說中了!
幾分鐘後,安琪走了過來,語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哦,剛剛遇到了幾個大學同學,聊得時間有點兒久。”
肖悅眸光透亮的看着她,輕柔的語氣,緩緩而出:“不要緊,這本是你朋友的婚禮,自然會遇上熟人了,你不用管我們,多去和朋友同學聊聊吧。”
安琪感激的點點頭,微笑着說道:“那等會兒開席,我再過來哦,這一桌我會去朋友說一聲,就我們五個人吃飯。”
肖悅目光閃爍了一下,對她回以一笑:“好,你去吧。”
等安琪離開後,顧漫漫秀氣的眉毛剛皺起,就被慕冷謙的食指撫平了。
“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在這裡,還有人敢傷害你不成?”慕冷謙倨傲的語氣說得理所當然。
顧漫漫一怔,隨即啞然失笑。
他要不要這麼霸道強勢呀,就好像將一切都掌控在手的王者般,卻不可否認,這樣的男人,渾身散發一股引人沉淪的魅力!
“是哦,有一個厲害的老公在身邊,那些個魑魅魍魎都不敢出來了。”顧漫漫說完,嘴角飛揚,笑彎了一雙眼睛。
慕冷謙眸光溫柔地望着她月牙狀的眼睛,透着幾許深意,薄脣輕啓:“你老公厲害的可不止這一點。”
這邊,慕向恭實在看不下去了,沉着聲音道:“你們也注意一下我們的感受好嗎?”
呃呃呃!
這是什麼個情況?
顧漫漫連忙回頭看向肖悅,又看了看二哥,“你們怎麼了?”
在她身旁的慕冷謙如是說道:“他在嫉妒我們。”
“爲什麼要嫉妒我們?”
“因爲我們感情好。”
“哦……”顧漫漫似懂非懂的拖長了尾音,眨巴兩下眼睛,純真無害的問道:“二哥是覺得二嫂對你不好麼?”
慕向恭皺眉,快速看了肖悅一眼,見她表情不變,這才瞪向顧漫漫說道:“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
“就是剛纔呀,你不是在嫉妒我們嘛,你是嫌棄二嫂沒有和你互動麼?”顧漫漫兩手指摸着下巴,微微皺了皺眉,肉好多哦!
慕向恭眉頭越皺越緊:“互動?”
顧漫漫嘆了口氣,掃了一眼周圍的賓客,壓低聲音道:“唉!二哥,你不覺得我們四個人坐在這裡,就好像是動物園的猴子麼?”狀巨叉亡。
慕向恭:“……”猴子???
慕冷謙:“……”他家小丫頭是這麼想的?
肖悅無言以對!
她忽略了慕家兩兄弟的影響力,有他們在,誰敢過來搭訕呀,誰敢過來使壞呀,沒人敢,一個都沒有!
所以,最後就變成漫漫所說的那樣,他們四個都變成動物園裡被人觀賞的猴子了。
肖悅擰了擰眉,她也沒想過會是這種效果,但現在才說這個已經沒有意義,輕聲道:“既然來了,就等結束再走吧。”
慕向恭眸光深沉如墨,精光一閃而過,他看着肖悅,提醒道:“其實,她從一進門開始,就已經行動了。”
“嗯?”肖悅來了精神,忙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慕向恭掃了一眼慕冷謙手中的山楂片,溫和的嗓音說道:“別急,等開餐後,你就會明白了。”
“開餐?”
肖悅細細咀嚼這兩個字,驀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你是說她會在食物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