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娛樂新聞頭版頭條,又閃瞎了溫華城所有人的眼睛!
堂堂範家,居然出現了一對亂/倫的兄妹!
而且還是在自家的酒店裡,被服務員發現的!
噢!多麼勇敢無畏的範家子女啊!
噢!多麼牛逼哄哄的豪門秘辛啊!
這是繼許東昇之後。又一重大新聞啊,傳播速度都快趕上病毒感染了。
至於昨天晚上,說是範家女和慕向恭一起出現在榮景酒店的事,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外人根本就不相信這種藉口。冬共低扛。
爲了掩飾骯髒的家族醜聞,竟然還想將慕二少拉下水,簡直其心可誅!
慕建國和範秀華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將慕向恭得罪了,還讓範家陷入了一場輿論譴責的漩渦中。
範秀華拿着新聞早報的手顫抖着。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衝着慕建國罵道:“你看看你想的這是什麼辦法,我孃家兩個最優秀的子女就這麼硬生生的被你毀了!”
“被我毀了?”
慕建國冷哼一聲,對她把髒水全潑自己身上,顯得很是憤怒:“事先不也經過你同意的嗎?你不是想將自己的侄女嫁入慕家嗎?你不是說有辦法讓肖悅主動離開嗎?”
“要不是你一心想着把掃把星從警局弄出來,我會同意你的決定嗎?”範秀華氣得將報紙甩在他臉上,“自從他來了咱們家,你看看咱們家變成什麼樣了,你的生意,我孃家的名譽,都因爲他丟盡了!”
慕建國一聽。沉默了。
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自從三弟不支持他後,他感覺自己身邊都沒有一個真正懂自己的人。而恰巧這個時候,東昇出現了,只有他懂自己。而且還很聽他的話,又是自己的長孫,這才忽略了其他,一心想着將東昇帶在身邊。
即使東昇被警察帶走了,他也不惜一切手段,要將他弄出來。
因爲只有東昇跟在他身邊,他才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纔不覺得是孤身一人。
可是現在,經妻子這麼一說,他頓時發覺真是如此!
自從認了東昇之後,他和慕冷謙之間好像就捅破了那張窗戶紙,有些事明知是慕冷謙做的,卻對他無可奈何。
就像這次一樣,明明已經算計好了,到最後卻是他們這邊鬧了個天大的醜聞,笑話!
他利用慕向恭的親情設局,本以爲很快就能成功,卻沒想到慕向恭能夠揮刀砍向自己,那份忍耐力,那份心性,讓他堅持到慕冷謙的人把他救走。
而接下來的事,就如今天報紙上所說一樣,範家的兩兄妹在自己家的酒店裡亂/倫,還被服務員拍了照片發上網公開。
慕建國的臉色變了又變,整個人心情非常糟糕,就好像吞了蒼蠅般難受,他很清楚這是警告,對他的警告。
這次,他被慕冷謙的狠辣震懾住了!
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狠辣的手段,如果自己再出手的話,他應該不會顧念什麼親情的吧?
好像是從慕向恭出車禍,成了植物人之後,慕冷謙才變得這般拒人千里的冷漠,還有,他對親情也淡薄了很多。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不成?
可是這不可能啊!
當年的車禍,他爸慕老爺子確實是查了再查,都沒有查到半點蛛絲馬跡的!
中心醫院的vip加護病房。
這也是慕向恭躺了幾年的那間病房。
肖悅再次走進這裡,臉上的表情都冷得快要凝結成冰了。
這病房的空調是壞了的節奏麼……
洛亦深看到她走進來,不由自主的雙手環胸,瞥了眼在病牀上裝死的男人,心裡鄙視了一番,和肖悅打了聲招呼後,很自覺的遠離戰火圈。
肖悅對他的離開置之不理,她的眼神只緊緊盯着病牀上的男人,除了臉色蒼白,其他應該都還好。
只不過,她很想知道,他這蒼白的臉色是因爲身體的原因,還是因爲知道她來了呢?
肖悅冷笑了一聲:“別裝了,要不想我馬上走,你最好把話都說清楚。”
額!好像很生氣的感覺啊!
慕向恭心裡陡然一驚,居然有點不敢面對現實了。
但他卻不想她真的離開,於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嗓音沙啞的喊道:“老婆。”
肖悅冷眼望着他半睜着的眼睛,而他沙啞的聲音中,有一丟丟的委屈,讓她錯愕了一下,然後走到沙發那邊坐下,“說吧。”
慕向恭沒辦法,只好慢慢將昨晚的事情告訴她。
他便說,邊不着痕跡的把受了傷的手拿出來,也不去看肖悅的表情,說完立刻道歉:“對不起老婆,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肖悅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他纏着繃帶的手臂上,他昨晚受傷了?
昨晚她還未趕到榮景大酒店,便接到了洛亦深的電話,說是慕向恭喝醉了睡在他家,說如果要接回去,他就開車把人給她送去。
肖悅想還是別麻煩了,既然睡着了就讓他睡吧,所以她沒再管慕向恭,在凌晨時分趕回了慕宅。
然而今早,她看到那則新聞頭條,事情還是發生在榮景大酒店裡,就知道慕向恭的事沒那麼簡單了。
在她的嚴詞逼供下,洛亦深不得不告訴她,慕向恭其實在醫院裡。
昨晚的他,被人下了藥。
洛亦深三言兩語說完,她卻也聽出來了,這件事是二伯家在背後搞的鬼,想要算計慕向恭和範家女沾上關係,所圖不小。
所圖不小是麼?
肖悅嘴角牽扯一抹譏諷的弧度,這其中應該還包括讓她離開慕家吧?
可是憑藉慕向恭的智商,又怎麼會被人算計呢?
本以爲他和別的男人一樣,對於送上門的女人都來者不拒,卻沒想到他能忍得了,還一路堅持到了醫院。
直到現在看見他手上的繃帶,便猜到是用自殘的方法保持清醒,肖悅的臉色有一絲動容,想必忍得很辛苦吧?
而昨晚,看來是他不想讓她擔心呢!
“說完了?”肖悅淡淡的問道。
“嗯。”慕向恭心裡有些發毛,這可比在外面談宗生意要命啊!
“現在輪到我來說了。”
肖悅眸光平靜的望着他,在看到他張口欲言時,她脣角輕揚:“我不管有多少女人對你有興趣,在我還沒死的時候,你都不可以碰別的女人,你昨天的表現很好,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