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高高興興回到陣地之後,薛濤就急忙把這次談判的詳細內容向聖主彙報了,原本以爲自己會得到嘉獎,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會遭到懲罰。

聖主雖然對於基地那邊攻佔堂山感到震驚,但是這並不能影響他懲罰薛濤的想法,要不然以後自己的權威肯定會動搖的,那樣的話以後聖嬰內部就會陷入混亂。

這時候的聖主就像笑面虎似的,他笑着說道:“不錯,薛濤你乾的不錯,本主準備嘉獎你,以後就不要管神武堂的事情了,那些事情交給張然做好了,你就負責和審陽談判的具體事務,等杜維那隻老狐狸歸降後,你就在他手下任職好了,到時候他當冬北舵主,你就當副舵主好了。”

靠,這擺明是撤職的懲罰,怎麼能說是獎勵呢?薛濤搞不清自己出使一趟怎麼回來之後什麼都沒有了,就算是沒有功勞也得有苦勞吧,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撤職究竟是什麼意思,聖主爲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呢?

“聖主,我不明白,請您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自從統帥神武堂之後可以說跟隨您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你爲什麼要這樣絕情地對我呢,這究竟是爲什麼,那個張然是個什麼東西,他憑什麼跟我比呢?”

這時候,薛濤這個傢伙顯然有點歇斯底里,反正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統領幾千人的神武堂堂主了,只不過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已經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也沒有什麼可怕了。現在的他是聖嬰內部唯一一個敢這樣對聖主說話的人,當然這樣做是非常愚蠢的,當然也不會得到什麼好的下場。

聖主陰沉着臉說道:“薛濤,你可要主意自己的言辭,本主這樣做全都是爲你好。教內歷來都是堂主先晉升成副舵主之後才能轉正的,你已經一步登天了,難道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麼?你做神武堂堂主是本主對你的恩典,不要說什麼是你應得的。在聖嬰,誰上誰下是本主說了算,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

薛濤沒有想到聖主卸磨殺驢,自己跟隨他南征北戰,沒有想到到頭來會淪落到如此之下場。這時候,他是多麼的心有不甘,可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這個傢伙只能低下頭表示接受。

接受命運的安排可並不代筆一定會屈服,薛濤這個傢伙就暗暗打定主意,他要找個機會報復聖主,讓那個高傲自大的傢伙爲自己的愚蠢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在收拾完行禮後,薛濤就再次來到了審陽基地的大營前面,名義上他是過來談判的,但是實際上這個傢伙是想來投降的,這不僅僅是爲了自己的錦繡前程,更重要的是打擊一下聖主那個混蛋囂張的氣焰。

楊堅南早就預料到了聖嬰的使者會再次前來,可是沒有想到這麼快,更加的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原來的那個傢伙,這就大大的出乎了預料,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傢伙這次前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這時候的薛濤知道自己不低頭是不可能的了,在聖嬰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既然聖主不仁,那也就修怪自己對他不義了,這次過來就是想投靠審陽,希望能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空間,相信這次自己是可以立功的,他們沒有理由不接納。

薛濤見到楊堅南之後就開門見山地說道:“將軍,實不相瞞,這次我過來可不是爲了什麼談判,這次我是過來投奔您的,希望您能收留我薛某。”

“怎麼了,聖使怎麼變化這麼大呢?先前還認爲軍區不是聖嬰的對手早晚會被佔領,現在怎麼一下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楊堅南這個傢伙想來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在搞不清對方真實意圖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表達自己觀點的。聖嬰那邊一定出了什麼變故,要不然這個傢伙絕對不會轉變這麼快,既然這樣還是聽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的好,省得中了敵人的奸計。

薛濤嘆了口氣後說道:“雖然我是聖嬰的神武堂堂主,但是,一直以來我並不是十分認可教內吃人肉等邪惡的作風,對於聖主那些反人類的做法是深惡痛絕。早就有反對的想法只不過由於實際不成熟而沒有行動罷啦,要是有機會的話誰願意一直待在邪教呢?”

“話也不能這樣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爭鬥的最終目的不就是爲了攫取更大的利益麼?聖嬰能開出來那麼優厚的條件,別說外人了,就連我都心動了。薛堂主,您說這番話的目的何在,是爲了試探我們歸降的誠意,還是爲了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時候,。楊堅南故意將臉色一沉,表示出來對薛濤的極度不信任,臉上露出了懷疑的神情。

薛濤知道想要一下子讓對方相信自己真得很難,於是他就說道:“聖主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他派我過來談判只是爲了探聽這邊的虛實。無論談判的結果如何,最終都要殺進來的,到時候要將軍區內殺個雞犬不留,同時還想假借你們之手打擊基地的實力,他最終要完成大一統,絕對不允許任何敵對勢力存在的。”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這個世界上最忌諱的恐怕就是叛徒了,現在雙方正在交戰,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呢?”雖然楊堅南相信薛濤說的全部是實話,但是依舊錶示出來懷疑的態度,看這個傢伙能不能提供有價值的情報。

看來對方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了,薛濤低聲地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聖嬰的秘密,那樣你總應該相信我了吧。只要你在打敗他們之後,將堂山,寶定,十家莊等地其中的一個城市交給我管理,我就告訴你們一個驚天的秘密。”

“你先把知道的東西說出來吧,你的要求我滿足不了你,但是可以向杜將軍稟報,到時候要真得如你所說是驚天大秘密的話,我相信將軍他會滿足你要求的。”

雖然楊堅南對於薛濤口中所說的驚天大秘密十分的感興趣,但是他依舊顯得十分的冷靜,並沒有作出過於激動的反應,很輕鬆地就將皮球踢了回去。

“其實,一直以來雖然你們和聖嬰在作戰,但是你始終都不會弄明白我們的勢力究竟有多麼龐大。你可能會認爲我們控制了堂山,寶定,邯鄲,十家莊,天金等地已經很了不起了,那樣的話就大錯特錯了。別說北方了,就連江南也在我們的控制之中。我的勢力之龐大已經超出了你們的想象,控制的區域也大的很,也許再攻克了審陽,除去西北之外,整個天下都在我們掌控之中了。

聖主是一個極有野心的傢伙,他利用邪惡的思想進行宣傳,在末世之中那些邪惡的教義傳播的很快。在覈冬天的威脅下各地都缺少食物,他就鼓動大家去吃人肉。從上滬到四川,從湖南到廣東幾乎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南方基本上已經蕩平了所有的反對勢力,只要拿下冬北滅了廢土基地。那個傢伙就會成爲這個國家的主人,這塊大地就會被邪教所控制。

等完成北方的統一之後,那樣大軍會兵發西北,最終完成國家的同意,按照聖主的計劃,會在十年之內統一全世界,那時候整個地球都會被邪教的勢力所籠罩,那樣的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雖然一直以來,楊堅南他們也想到過聖嬰在南方可能有基地,但是堅信江南的勢力不會超過北方。沒有想到那個邪教在南方勢力是如此之龐大,更加沒有想到那個聖主野心勃勃,目標竟然是整個世界。

令楊堅南震驚的不僅僅是聖嬰在江南的勢力,更多的是聖主的野心。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存在是這個世界的不幸,要是不能將他剷除的話,恐怕人類早晚都會滅亡。

“薛堂主,你說得這些的確讓人有點震驚,一時間我也很難接受。既然你們控制了江南地區,那你應該知道南方現在究竟有多少人存活,聖嬰又控制了多少城市,又有多少武裝,總部又是什麼樣子的,這些你能說說麼?”

楊堅南現在就是想搞清楚南方的情況,好早點向楊威彙報,讓基地那邊早點做好準備,說什麼都要將聖嬰那個反人類的邪惡宗教徹底消滅,哪怕是玉石俱焚也不能讓他們危害全人類。

薛濤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多少也瞭解一點,南方現在大概有幾百萬人,不過絕大部分都分佈在二線,三線的城市,小縣城以及山村人口稍微還多一點。相比較而言南方的經濟還是比較發達的,因此存活下來的人比較多,但是在沒有辦法發展生產的情況下,都在拼命地掠奪剩餘的資源,因此聖嬰並沒有真正意義上控制江南,只是控制了二十個大中城市,那裡的資源相對比較充足,影響的面積也就比較大,這點的情況和北方是完全不一樣的。

聖嬰在南方有好七八萬軍隊,不過精銳都集中在總部上滬,在那裡大概有三四萬精兵。如果你們想要和他們對決的話,那一定是不現實的,因此能好好地控制主北方就相當的不錯了。”

聖嬰在南方的勢力有那麼地龐大,這點的確讓人想不到,楊堅南沉思了半天都沒有說話。要是事情真得象薛濤說得那樣的話,依靠基地現在的實力壓根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恐怕三兩年都趕不上。想要一統全國是很不現實的,搞不好還會被這個邪教給吃掉。

薛濤見對方陷入了沉思,就知道自己說的話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他接着說道:“其實,聖嬰的只要勢力還是在南方,北方的勢力本來就不是很龐大,如果你們這邊和基地聯手的話取勝還是有可能的,況且還有我這個內應,我對於他們的情況是相當熟悉的,只要有我的幫助就一定可以取得勝利。只要這次能剿滅他們,那麼北方就在你們的控制之中了。”

楊堅南笑着說道:“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現在整個陣地就在聖嬰的包圍之中,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打過來,我們又怎麼能取得勝利呢?不知道薛先生有什麼好的錦囊妙計,看能不能打一個漂亮仗。”

“你們這邊士兵的戰鬥力是相當強的,但是卻一直陷入被動,一方面是因爲士兵太少的原因,更主要的是聖嬰有猛烈的炮火做掩護。要是將他們的彈藥庫炸燬的話,你說我們會不會取得勝利呢?我把彈藥庫所在的位置在地圖上給你標出來,只要能將其炸燬,那麼後面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薛濤在地圖上標出來了聖嬰軍火庫的位置,並且將那裡的佈防情況也標了出來,指出來哪裡的防守最薄弱,防守士兵的人數以及裝備情況。這個傢伙這次鐵了心的要反對聖主了,因此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都說了出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有了薛濤這個叛徒提供的情況,楊堅南心裡就有底了。雖然有了聖嬰的佈防圖,但是白天顯然偷襲不合適,也只能壓到晚上了。只要他們不發起進攻,或者進攻不兇猛,堅持到晚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那時候就可以打一場漂亮的大勝仗。

要想讓聖嬰不發動進攻顯然是不現實的,就在楊堅南和薛濤談話的時候,外面的炮聲再度響起,雙方再次陷入激戰。這次的進攻顯然不同於前幾次,雖然炮聲依舊在轟鳴,但是那羣武裝分子並沒有衝鋒到陣地上,雙方只是在交火,並沒有近距離的激戰,因此雙方的傷亡都不是很大。

在經過認真分析薛濤提供的情報之後,楊堅南認爲偷襲的成功率還是比較大的,於是他就準備和周健良以及審陽那些軍官們商量一下,看看這次的偷襲活動應該怎樣進行。

很顯然,聖嬰那邊的進攻不可能一直是不溫不火的,一旦他們的聖主發現前面進攻不見成效的時候,肯定會命令強攻的,一旦對方強攻,陣地顯然是堅守不到援軍到達的,在這種情況下突襲就顯得非常有必要。

杜維中將在聽完楊堅南的講述後,他說道:“現在可以說大家的武器都相當的落後,而且還相當的匱乏並不是很充裕,在這種情況下聖嬰的那些大炮的威力就顯得非常大。如果我們能將其彈藥庫炸燬的話,那麼不僅防守的壓力減輕了,就是援軍到達之後的反攻也會變得順利許多,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去偷襲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即使偷襲成功也很難全身而退的。”

現在是大戰正酣之際,一向狡猾的聖主不可能不對彈藥庫加強戒備的,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去偷襲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是說一定炸不了,關鍵是炸燬之後應該如何撤退,搞不好的話根本就撤不回來,那樣的話派出去的士兵都將成爲炮灰,那絕對不是一個優秀的軍事指揮官願意看到的事情。

越是棘手的問題就越具有挑戰性,看到大家都沉默了,周健良說道:“這樣吧,這次去炸燬聖嬰彈藥庫的任務交給我們基地這邊好了,保證完成任務。”

杜維中將笑着說道:“看來不服老都不行了,要是倒退二十年的話我一定親自出馬,看來以後都是周將軍你們這些少壯軍官的天下了。您去負責炸彈藥庫之後很難全身而退的,我派一支精兵去接應你,另外這邊會用炮火吸引敵人主意力的,估計最後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杜將軍,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不管怎麼說這次我一定會炸燬聖嬰的軍火庫的。我現在就下去準備,天一黑就出發,要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周健良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就打開了地圖,看看那些做好標記的位置,想一下究竟如何制定這次偷襲的方案,不管怎麼樣也要順利的完成任務,要不然的話基地這邊會被審陽那些軍人們看扁的。

楊堅南這個時候也進來了,他說道:“健良,這個任務可不簡單,你這樣,貿然去炸聖嬰的軍火庫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情,搞不好的話就會喪命在那裡的,你考慮過這些後果麼?”

“這次情況比較特殊,難道你沒有看到審陽些軍官們都表示了沉默麼?在這裡他們是主人,而我們只不過是客人。這次的任務雖然艱鉅,甚至於說十分危險,但是總得有人去吧,那些傢伙已經表明了態度不會去了,你說我們能裝糊塗麼?”

“可是,那畢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這邊要是有什麼差錯的話,我回去怎麼向大家交代。你考慮過沒有三軍不可奪其帥,你走之後,這邊的士兵怎麼辦?”

周健良笑着說道:“你小子說到哪裡去了,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沒有金剛鑽不敢攬石器。我既然能接下這個任務,就保證能全身而退,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至於我們的戰士那就更不是什麼問題了,有你在不會有事的。”

“希望這次你不是吹牛皮說大話,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對了,健良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可行不,你看那個薛濤這次依舊是被聖主派過來談判的,並不是明目張膽地叛逃過來的。也就是說聖嬰那邊並不知道那小子投靠了我們,讓他帶路,你們喬裝改扮冒充是邪教份子,那樣的話是不是就輕鬆點了,只要能混進去,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行呀!你小子不愧是咱們的高參,這個主意不錯,這樣吧楊堅南你現在就去把薛濤叫過來,和他商量一下怎麼樣能僞裝之後不被發現。”

這下,周健良心裡就更加有底了,只要能混到聖嬰的陣地裡面去,那麼情況就簡單多了,用不着那麼複雜了,看來還真的好好利用薛濤這個傢伙。

薛濤這個傢伙聽完周健良的計謀之後直搖頭,他說道:“不行,我既然出來了,說什麼都不會去。聖主已經容不下我了,聖嬰裡面已經沒有了我的位置,回去豈不是找死,我纔不願意冒那樣的險重新回去呢?”

“薛濤,沒事的,聖主雖然已經容不下你了,但是這次你是被他派來談判的,也就是說聖嬰內部並沒有人知道你投靠了我們,在這種情況下你回去是不會有危險的。你帶着我們喬裝改扮混進去是絕對不會出事的,再說了我會保護你的。”

周健良相信對方會屈服的,於是就把這次的偷襲說得很輕鬆,好像出去遊玩一樣一點危險都沒有。

事到如今,薛濤知道對方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了,自己想要拒絕都不可能,現在也只能答應了,他說道:“好的,我可以帶領你們進去,不知道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在一旁的楊堅南說道:“聽說聖嬰內部有個逍遙堂,裡面都是供男人享樂的美女,不過就是你這樣的堂主也不過一個月才能享受一次。只要你順利完成了任務,那裡面的美女任由你挑選,就是照單全收都可以。這對你來說算是優厚了吧,知足常樂,人可不要太貪心了。”

薛濤嚥了咽口水之後說道:“我可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種流氓行爲是做不來的。爲了咱們的合作愉快,這次我帶你們進去。對了,楊將軍,你說話可否算數,我是不是真得可以挑逍遙堂的娘們?”

“當然可以了,當然前提是搞定這次的任務之後,我們的大軍明天就會趕到審陽滅聖嬰絕對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好像美女是薛濤的動力似的,這個傢伙頓時就來了精神,他說道:“喬裝改扮很簡單,畢竟是晚上僅僅依靠手電和火把是可能看不清楚的,但是混進去卻很難,因爲我們內部有暗語,如果對不上的話對面就會立刻開火的。暗語每天都換,因此沒有人能知道那麼清楚,不過各個堂主都知道自己堂口內的暗語是什麼,因此進去之後只要從神武堂防守的區域走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另外彈藥庫靠近青楓堂,我和他們的前任堂主安人風關係不錯,他們的暗語我也知道。”

薛濤在地圖上標示出來了行軍路線,這樣以來比這先前的道路要遠出來很多,另外遭遇到的敵人也就多了許多。這就預示着不被發現還好,一旦被發現的話百分百的會全軍覆沒。

“化裝之後混進去的話行軍的過程中就相當的危險,所以我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好的,你們要是從另外一條路去偷襲的話就簡單多了,也不要冒那麼大的風險。”

很顯然,薛濤這個傢伙還是不願意回去,畢竟這次去偷襲彈藥庫可以說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了,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性。

周健良笑着說道:“有你薛濤在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準備去,吃完晚飯之後就出發,你也下去準備吧。”

等薛濤出去之後,楊堅南問道:“健良,你說那小子可靠麼?我怎麼覺得這樣做有點太冒險了,你看這條線可以說周圍駐紮着重兵,你們等於是在刀鋒上跳舞,隨時都有出事的可能性,我覺得這個方案並不是很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戰場上本來就是含着刀片接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腦袋就搬家了。雖然那條路線周圍都是重兵,但是如果不被發現的話,那絕對可以說是很輕鬆的就可以混進去。要是強行進攻的話,即使防守再薄弱的地方也會很麻煩,不要忘記了槍聲一向敵人很快就會聚集過來,相比較而言還是這個方法比較穩妥,你就放心好了,我會注意安全的。”

“健良,那你這次準備帶多少人過去。”

“兩百人。”

“什麼,你只帶兩百,那樣也太少了吧,一旦和敵人交上火的話,那是相當危險的。”

周健良說道:“這次我們是喬裝改扮之後炸敵人的彈藥庫,人越少目標就越小,帶的人多了反而麻煩。話又說回來了,只要被敵人發現,帶再多的人都沒有用依舊會危險的。”

楊堅南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說服周健良,他也就不再堅持自己原來的觀點,只是囑咐老朋友小心點。

到吃過晚飯之後,周健良就召集了兩百突擊隊員,順便把突擊隊長武小剛也帶上了,讓士兵們穿上聖嬰的服裝之後,就開始聽薛濤講這次偷襲聖嬰應該注意的事項。

這次基地的士兵們負責去炸聖嬰的彈藥庫,任務是相當危險的,因此杜維中將就派林凱峰團長帶領一千精兵去做掩護,等任務完成後就掩護他們順利撤退。

杜維中將派兵去掩護,這就是爲了打消周健良的顧慮,使得他可以在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輕鬆地完成任務。

在準備好之後,周健良就帶着兩百突擊隊員出發了,由於是要繞到聖嬰陣地的後方去,因此到晚上八點多才到達目的地。

由於這些天持續作戰,士兵們都顯得相當疲倦了,因此聖嬰陣地的後方防守並不是很嚴,負責鎮守後方的正式神武堂的武裝分子。

站崗的邪教分子一個個無精打采的,看那樣子好像大煙癮犯了似的。這羣傢伙看到遠處走過來一支隊伍的時候就顯得很緊張,很快就進入了戰備警戒狀態。

“幹什麼的,再往前就開槍了。”

薛濤走上前去說道:“媽的,你小子瞎了眼了,連老子都看不清楚。”

一個神武堂的傢伙大聲喊道:“老子可不管你是誰,對口令,要是對不上來我們可要開槍你。風月霜滿天,下句是什麼?”

“下句是:聖主法無邊。你小子把燈點亮點,連老子來了都看不清楚,我是堂主。”

“啊,是堂主,您怎麼這個時候跑到後面來了。”

看來薛濤被撤職的命令並沒有即使往下傳達,防禦陣地後方的神武堂戰士還不知道堂主已經換人的事情。這羣傢伙看到堂主來了,一個個的急忙過來獻殷勤。

小頭目猴三以前就跟着薛濤,這個傢伙看到堂主過來了,就急忙走過來,殷勤地說道:“什麼風把堂主你老人家吹過來了,小得剛開始也沒有看清楚冷落了您老人家,來來抓緊進來。”

薛濤朝後面一揮手,周健良就帶着突擊隊進來了。

在聖嬰內部是要絕對服從的,任何人都不能去僭越否則就是死路一條。雖然薛濤在晚上帶着幾百士兵從後面進入陣地的行跡十分可疑,但是神武堂的那些傢伙卻絲毫不敢提出來懷疑的意見,因爲那樣的話絕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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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手下人不敢懷疑自己,但是薛濤自己心裡依然感到有點發毛,他就將小頭目猴三叫到自己的身邊說道:“本堂主今晚在執行一個特殊的任務,你就跟着我去一下青楓堂的轄區。”

整個聖嬰內部都知道青楓堂內部是男女參半,想要滿足慾望的話就去那裡找女人發泄,雖然不能和逍遙堂裡面那些美女們比,但是有了總比沒有好。

小頭目猴三笑着說道:“堂主您是不是想去青楓堂快活呀!這次個讓小的也開開葷不,這麼多天都快把我憋壞了,想到那裡的騷娘們都激動的不行,恨不得搶過來幾個玩她個天昏地暗。”

“你小子哪裡還那麼多廢話,只管在前面帶路就可以了,等完成任務了,我去給你找個漂亮的,讓那個你小子玩個夠。”

薛濤這時候怕青楓堂那邊的口令有變動,又不好意思問今天通行的口令是什麼,於是就將小頭目猴三帶上了,準備到靠近彈藥庫之後就殺死他。

其實這個時候,別說是薛濤了,就連周健良也有點緊張,兩百士兵深入敵人的陣地,只要被發現那就百分百的沒有存活的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要說不緊張那絕對是騙人的。

在漆黑的夜空下,能夠看到的距離是相當近的,周健良一邊往前走,一邊不斷地打量着周圍的形勢,可以說一路上走來,到處都是聖嬰的武裝分子,雖然大家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樣,但是畢竟是來偷襲,因此每前進一步都緊張的要命,這可以說遍地都是地雷,隨時都有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可能性。

由於前面依舊在打仗,因此後方一直在忙碌着,看到這情況周健良就知道今天的任務的確有難度,照眼前的形勢看來,彈藥庫那邊一定是重兵把守,想要接近是相當困難的,就是不知道薛濤那個傢伙能不能擺平這個問題,如果他不能擺平這個問題的話,自己還得另外想辦法。

未雨綢繆是周健良一貫的作風,在意識到依靠薛濤來炸聖嬰彈藥庫有難度的時候,他就決定另外想辦法,說什麼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一定要做好後備計劃。

周健良一邊往前走,一邊放緩腳步,逐漸地就走到了隊伍的中間,他悄悄地把突擊隊長武小剛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小武,看眼前的形勢想要炸燬彈藥庫是相當有難度的,在靠近目標之後,你就帶領十個突擊隊員繞過去,如果前面遇到什麼困難的話,你一定要炸掉彈藥庫。”

“教官,那麼我們事成之後我們怎麼回合呢?”

“彈藥庫一旦被炸燬的話,這裡就會混亂起來,大家都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在這種情形下你們只有十一個人,目標小不會引起敵人主意的,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可以,當然能逃出去最好還是出去。我估計明天下午我們的大軍才能攻進來,所以要是躲起來的話任務是相當艱鉅的,千萬大意不得。”

突擊隊長武小剛說道:“好吧教官,我這就準備,等靠近彈藥庫的時候我們就分開,以半個小時爲限,如果你們這邊不能得手的話,我們就去執行任務。”

周健良知道這次突擊隊長武小剛的任務相當的重,如果自己這邊不是很順利的話,那麼他帶領的那十名突擊隊員存活下來的概率幾乎爲零,因此說什麼自己都得儘自大的限度來炸燬彈藥庫。

很快就到了青楓堂防守的區域,小頭目猴三前去對口令,在得到對方的放行之後,突擊隊員慢慢地都進去了,距離彈藥庫已經相當的近了,但是這個時候薛濤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好像看到了鬼一樣的不自然。

周健良拉住薛濤的胳膊之後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前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薛濤哭喪着臉說道:“前面很不對勁,好像是夜鷹堂的傢伙在鎮守彈藥庫,要是他們把守的話,我們絕對沒有靠近的可能性,就更加不要說炸燬彈藥庫了。”

“那究竟是爲什麼呢?夜鷹堂究竟是怎麼回事。”

“夜鷹堂是十個堂口中相對獨立的一個,他們直接隸屬於聖主,和其他堂口根本就不染。那羣傢伙人數不是很多,但那可是聖嬰的精銳部隊,我是沒有辦法靠近他們,因爲除非是執行聖主下達的命令,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口令是什麼。”

看來,聖主是加強對彈藥庫的防守了,既然不知道夜鷹堂的口令是什麼,那麼一旦接近那肯定會遭到那羣傢伙的攻擊,那樣的話很快就會將其他的聖嬰份子吸引過來。別說去炸彈藥庫了,想要靠近都沒有可能。

周健良意識到這個問題棘手了,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另外想辦法了,他示意突擊隊長武小剛立刻出發,然後自己帶然繼續前進,一邊走一邊思索對策。

現在正在打仗,肯定需要大量的彈藥,也就是說肯定會有聖嬰的武裝分子接到了聖主的命令前來運武器,那羣傢伙是知道口令的,只要抓幾個活口就可以了。

一般來說負責運送武器的傢伙戰鬥力都非常的差,想要制服他們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什麼時候會找到運輸隊。

聽遠處轟鳴的炮聲就能聽出來,聖嬰的武裝分子已經開始發動強攻,依照這樣的情況推斷不到十一點就一定可以攻克審陽的陣地,那時候聯軍絕對會全軍覆沒。

現在已經九點半了,留給周健良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一個半小時之後也許是都結束了,不管怎麼樣也要炸燬聖嬰的彈藥庫,要不然的話這次的任務算是徹底的失敗。

思前想後,周健良覺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看來在這裡等候運輸隊的到來是很不切實際的。要想炸燬彈藥庫就必須殺過去。

以現在自己手下的兩百來人想要殺進去炸掉彈藥庫那絕對是不可可能的事情,但是周健良堅信只要能吸引住夜鷹堂那羣武裝分子的火力,武小剛他們是有可能炸燬彈藥庫的。其實並不需要搞的太複雜,只要一個手雷進庫房裡面就可以完成任務。

彈藥庫內裝滿了炸藥,只需要一個導火索就可以將其引爆。現在最大的困難在於那是一個巨大的倉庫,在外圍放炸藥根本就炸不開混凝土的牆,換句話說幾乎不可能引爆裡面的炸藥。另外外面戒備森嚴,想要靠近簡直比登天還難,這就成爲擺在周健良面前最大的困難了。

即使選擇強攻也要講究策略,要不然還沒有等到士兵們靠近的時候,那羣夜鷹堂的傢伙就開火了,於是周健良就決定賭一把,他就把薛濤叫到了自己的身邊,悄聲地說道:“你不是說青楓堂的男女對半,裡面有很多女人們,那些娘們都在哪呢,我們能不能抓一些過來。”

“這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抓女人做什麼用。”

“你不要管那麼多,你只需要告訴我能不能抓過來就可以了。”

薛濤哭喪着臉說道:“左邊的那幾個營帳裡面住的都是女兵,大概有一百多個吧,抓來是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你做什麼用了。”

“好吧,薛濤你去安排那個猴三帶領我的手下去將那羣女人抓來,記住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將女人的下顎都端下來,千萬不能讓那羣娘們發出聲音來,等女人抓過來之後就將那個傢伙幹掉。”

猴三這個傢伙搞不清堂主爲什麼要抓青楓堂的娘們,他還以爲是爲了讓大家玩刺激的遊戲呢,於是就很爽朗地帶人過去了。

大約十分鐘之後,猴三就帶着突擊隊員抓來了一百多女人,這個傢伙剛過來就說道:“堂主,這裡面還真有幾個漂亮風騷的娘們,賞給小的一個好不。”

“好,很好,賞給你十個八個的都沒有問題。”薛濤這個傢伙話音剛落,手中的尖刀就扎進了猴三的後心,那個傢伙一聲不響地就死翹翹了。

由於那羣女人的下顎都被端了下來,所以她們並不能說話,一個個的手又被死死地抓住了,只能用搖頭來問對方究竟要幹什麼。

周健良冷冷地說道:“將這些女人的衣服都扒光,記住一件不剩,連內褲都脫掉。”

軍令如山,基地的士兵們執行命令的時候從來不打折扣,這羣傢伙很快就把那些女人脫了個精光。

薛濤這個傢伙不解地問道:“周將軍,你將這些女人扒光衣服做什麼,不會是讓士兵們就地將她們都玩了吧,那樣是不是太瘋狂了。”

周健良說道:“你在前面帶路,如果夜鷹堂的傢伙問起來的時候,你就說自己是神武堂堂主,奉聖主的命令送過來一羣女人讓大家放鬆一下。”

薛濤搖着腦袋說道:“前面正在打仗,這樣的謊言是不是顯得有點弱智,你說夜鷹堂那羣傢伙能相信麼?”

“當然不會相信了,但是有你神武堂堂主薛濤在前面開路,後面的美女又是赤條條的,你說那羣傢伙會不會心動呢?不需要他們放我們進入彈藥庫,只需要能讓我們逼近到十幾米的距離內就可以了。”

靠,用赤裸的美女開道,這樣稀奇古怪的想法周健良都能想到,這在後來被直接寫進了軍官大學的教科書裡面了,作爲一個經典的戰例讓軍官們學習。

負責看守軍火庫的是夜鷹堂的武裝分子,那些傢伙就好像是遊蕩的孤魂一樣,很少和其他堂口的人接觸,對於外界的事物知道的就更少了,壓根就不知道神武堂堂主換人了,更加不知道各個堂口的情況。

看到遠處過來一羣人,其中前面帶頭的走得很快,竟然直接走到了警戒區前沿,於是就有一個夜鷹堂的武裝分子問道:“幹什麼的,是來運軍火還是其他事情。”

“我是神武堂堂主薛濤,這次是過來你們堂主說一件事情的。”

“噢,原來是神武堂堂主,我們堂主不在這裡,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薛濤當然不會把自己這次前來的意圖說出來了,他知道如果這樣說了,那麼肯定無法靠近,於是他就笑着說道:“我本來是要和你們堂主談一件事情的,既然他不在,那可不可以找一個管事的來談事情呢?”

夜鷹堂的武裝分子中間有個大個子高聲喊道:“我叫劉軍,現在堂主不在,這裡我做主,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好了。”

薛濤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這件事情一句話兩句話的也說不清楚,你看是我進去,還是你出來說才合適呢?”

聖主早就下了嚴令,除去運輸隊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彈藥庫,違令者格殺勿論。

劉軍說道:“這樣吧,大家都是自己人,還是我出去好了。”

等劉軍走到近前的時候,薛濤低聲地說道:“我帶了一羣美女前來孝敬你們堂主的,也想讓夜鷹堂的兄弟爽一把。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們堂主幫忙,還望劉兄弟多多幫我美言幾句。”

“美女,薛堂主,你哪裡弄來的這麼多女人,我怎麼看着有一兩百呢?後面那些是不是你打得士兵。你有什麼事情要勞煩我們家堂主的呢?”

看來,無論到哪裡美女都是取勝的法寶,劉軍這個傢伙眼睛直直地盯在遠處那羣赤裸裸女人的身體上了,一下子就像是丟了魂似的,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唉!實不相瞞,我和青楓堂的堂主早就好上了,可是你是知道的教裡面是嚴禁結婚的,我是想請你們堂主在聖主面前多多美言幾句。以後要是有事能用得着神武堂的地方儘管開口,我薛濤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劉軍這個傢伙嚥了咽口水後說道:“那不是什麼大事情,我會給大哥說一聲的。你就叫手下們把那些女人們送到這裡來吧!我這就叫手下來接,您也是知道的聖主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彈藥庫,要不然我就請你們進去了。”

“沒事,沒事,以後機會多的很,那就拜託你了。”

周健良他們慢慢地將那一百多赤裸的女人就押送了過來,這時候,一百多沒有夜鷹堂的武裝分子就出來了,這羣傢伙一人抱一個女人,就要往回走。

薛濤笑着說道:“狼多肉少,恐怕不夠你們夜鷹堂的兄弟分,這批兄弟可以在這裡先爽一下再帶回去,省得要被別人搶。”

在劉軍的帶領下,夜鷹堂的那一百多武裝分子就開始脫衣服,想上演激情大戲,可是一個個的剛趴到女人肚皮上的時候,就死翹翹了,因爲背後傳來了槍聲。這羣傢伙還沒有享受到快樂的時候,就被打成馬蜂窩了。

這邊槍聲一響,防守彈藥庫的武裝分子就知道大事不妙,這羣傢伙帶着武器就衝了出來,雙方很快就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周健良知道時間拖延的越久就對自己越不利,於是就下令邊打邊撤,知道槍聲一響武小剛那小子應該知道怎麼回事,他應該能夠完成任務將彈藥庫炸燬的。

其實,突擊隊長武小剛早就帶人逼近彈藥庫了,可是夜鷹堂的那羣武裝分子的防守實在是太嚴密了,他們一直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彈藥庫的後面防守倒不是很嚴密,而且牆上有一個不是很大的窗戶,要是從哪裡將炸藥扔進去的話,那絕對會將這裡炸個底朝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個窗戶距離地面實在是太高了,至少有三米多,人很難上去,炸藥扔進去的概率也不是很大。

彈藥庫後面有很多的麻袋,裡面估計裝的是沙土,只不過有夜鷹堂的士兵在把守,因此突擊隊員不敢貿然行動,要是被敵人發現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務。

當激烈的槍聲從彈藥庫的前面響起的時候,那些後面防守的武裝分子們就逐漸的朝前方跑去了,這些夜鷹堂的傢伙離開之後,就給了突擊隊員們很好的機會。

在突擊隊長武小剛的指揮下,十個突擊隊員很快的就將那些裝滿沙土的麻袋擡到了窗戶地下。他親自爬了上去,將點燃的炸藥包一口氣扔進去了十幾個之後纔下來的。

轟隆隆,隨着天崩地裂的爆炸聲傳來,整個彈藥庫被炸的粉碎,周圍夜鷹堂的武裝分子都被炸死了。這裡的爆破可以說是地動山搖,整個大地都在顫抖,聖嬰的那些邪教分子無不震驚。

突擊隊員武小剛看到彈藥庫被炸燬之後,他就帶着手下的十個突擊隊員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在前面邊打邊撤的周健良等得就是彈藥庫被炸燬,一看任務完成了,也就沒有必要戀戰了,於是他就指揮者突擊隊員準備後撤。

這時候,聖嬰的武裝分子早就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了,已經把周健良他們的後路死死地堵上了,想要逃走簡直比登天還難。

眼見後退的道路被堵死了,周健良知道想要按照既定的線路撤退是不可能的了,硬拼下去,自己的手下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於是他就帶着突擊隊員才朝右邊殺了過去。

對於聖嬰內部地勢不熟悉的周健良當然不知道右邊是什麼情況了,但是薛濤知道,這個傢伙看到突擊隊員都朝右邊衝的時候,不由得暗暗叫苦。可是既然已經朝那個方向衝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邊逃邊改變方向了。

原來,往右邊走,直走想去,前面就是聖主休息的地方,以及逍遙堂那羣美女們的所在地,那裡可以說是有重兵把守的,想要衝過去幾乎比登天還難。

薛濤這個傢伙拼了命的往前跑,他就是想追趕上週健良,讓那傢伙改變前進的方向,要不然就別想殺出去。

等追趕上之後,薛濤對周健良說道:“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前就是聖主居住的地方了,而且逍遙堂也在那裡,前面重兵把守,可以說險阻重重,我們幾乎不可能從那裡突圍的,必須要轉變方向才行。”

“靠,你怎麼不早說呢?這下我們朝哪裡走比較合適呢?”

“你剛纔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給我說的時間,現在我們朝西南的方向直插下去然後再朝左拐,那樣的話就會回到原來的道路上去。”

周健良看了看眼前的形勢,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要是手上多帶些人的話,就一定繼續把向前,非得將聖主那個可惡的傢伙抓住不可,看來現在自己只有逃命的份了。

“好吧,薛濤,你就在前面帶隊吧,只要能按照既定的路線返回,我們就安全了,林凱峰團長帶着一千士兵在前面接應我們呢,不要着急衝出去就是勝利。”

在薛濤的帶領下,突擊隊員就朝西南方向衝了過去。

這時候,聖嬰的陣地上已經炸開了鍋,到處都是槍聲,簡直亂成一團了,周健良他們是趁着混亂朝外跑,雖然一路上遭遇了無數的伏擊,不斷的有突擊隊員倒下,但是他們還是按照原路返回了。

突擊隊員在前面跑,後面聖嬰的武裝分子可以說是緊追不捨,要不是林凱峰團長帶兵接應的話,周健良他們萬萬不可能從聖嬰的陣地上逃脫。

等在接應到突擊隊員之後,林凱峰團長對手下的士兵們說道:“兄弟們,你們聽到爆破聲沒有,我們的盟友已經將聖嬰的彈藥庫炸燬了,那個邪教已經成爲強弩之末,勝利是屬於我們的。他們已經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下一步就要看我們的了。你們都是職業軍人,一定要打出軍人的風采,要狠狠地打擊那些邪教分子。”

審陽的這些士兵可都是職業軍人,他們的戰鬥力非常的強,那絕對不是聖嬰的那羣烏合之衆可以比擬的。在林凱峰團長的指揮下,一次又一次地殺退敵人的進攻。最後才一邊打,一邊撤,最終平穩地撤回了陣地。

脫險之後的周健良心情並沒有好轉多少,相反心裡的壓力越來越大了,心情變得沉重。雖然炸燬了聖嬰的彈藥庫,自己帶領的突擊隊員也算是全身而退。但是突擊隊長武小剛以及那十名突擊隊員卻依舊深陷敵營之中,他們在那裡面多待一分鐘,死亡的可能性就大許多,真得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周健良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突擊隊長武小剛已經那十名突擊隊員吉人自有天相,能夠成功地脫險回來。可是回到軍營之後,他就知道事情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簡單,看來他們真得是凶多吉少了。

楊堅南看到周健良心情不好,他就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就不要爲武小剛他們擔心了。在聖嬰的陣地上,那些傢伙就好像是小耗子,隨便找一個地方就可以躲起來了,畢竟天黑,敵人想要發現他們也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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