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聽着皇上說“我還記得第一次在花香樓見到你的時候,你身穿一身白衣那時懷中摟着蝴蝶在嘻笑。我當時還誤以爲是兩個煙花姐妹在耍鬧,卻沒想到你是個男兒身。”
梅子棋靠近牀邊花縷上的紗帳上,靜靜的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龍延香的味道,還是誘人的味道。
“我很是欣賞你,本是你那甜甜的話語將我哄的很開心,我便封你爲都尉。留在我身邊也好隨時能給我解解悶,可是那天我氣你因爲蝴蝶選秀之事,你讓她連秀都沒有選就直接拉進宮裡扔在我的面前,就什麼都不管的甩手走掉了,我很是氣憤,從未有過的氣憤。”
聽着皇上稍有些憤怒的話語,梅子棋條件反射一樣輕輕往外挪了挪,也許是皇上察覺了她的動作,扭頭來看着她,他的眼裡沒有憤怒,而是興喜。
皇上側了個身盯着梅子棋說“我可以將你恢復女兒身,不定你們全家人的罪。”梅子棋聽了這句話看着那與凌冰一樣的面孔仍是未有說話“不過```條件是你進宮做我的妃子。”
梅子棋眼睛睜的大大的,不可相信的看着皇上。
進宮?陪皇上?做他的妃子?
她的心跳加速的跳動着,她騰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側身躺在牀上看着她的皇上,皇上帶着弧度的嘴角微微一彎,眼裡充滿着自信與必得。
梅子棋迴轉身用手撫亂自己心中的狂跳,身後傳來皇上溫柔的如暖風的話語“你可以考慮考慮,三天後給我答覆。如果不想做我的妃子,那麼你就永遠做我的耶律承寧都尉了。退下吧!”耶律承寧都尉六個字說的特別的重。
梅子棋起身下跪“臣告退”
一路上腦子亂亂的,她一直處於皇上與凌冰之間徘徊着,‘凌冰,凌冰`````’心裡不停的呼喚着自己那個陪了她七年的未婚夫,另一頭是長相相似凌冰的皇上。
她還在留戀着凌冰,是啊`又怎麼能不讓她留戀,那個是七年的感情堆積出來的感情,愛已深,想拔出來卻是很難,很難,雖然不在凌冰身邊,可心裡裝的全是滿滿的凌冰。
對着那位相似凌冰的皇上,只是心裡不停的在充滿着想象着如果做了妃子,離凌冰一樣相似的皇上這樣可能會近一些吧````
梅子棋站在裡屋內看着牆上掛着那幅皇上畫的牡丹,心裡不斷的糾結着。門這時開了,承言手裡抱着一個嬰兒,用着溥溥的被子包着“三弟快來看看你的小侄子。”
梅子棋聽見承言的呼喚,忙出來一看,看見承言手裡抱的嬰兒就明瞭了,梅子棋昨日回府的時候,承言的夫人給他生了個兒子,出於最基本的禮節,更何況那還是她的二哥,梅子棋應該去看一看的。
可是有規定的,女人生孩子坐月子的時間,只能自己的丈夫和女人能進房內,別人是不能進去的。承言看梅子棋想看自己的兒子,又不能進去,只好趁他夫人睡覺的時候,將兒子偷偷抱了出來,讓梅子棋看個夠。
“二哥,你這樣如果讓二嫂嫂知道肯定會說你的。”
“她敢,我抱我兒子出來放放風也不行嗎?哼```”承言滿嘴的不在乎,可以看的出來承言與他的夫人感情並不是太好。
不過承言很是喜歡這個兒子,看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喜歡這個兒子了。看着胖乎乎的小手與小臉,很可愛,梅子棋真想上手掐一下那肉乎乎的臉蛋。那雙眼睛很像承言,而且還嘟着個小嘴。
“叫什麼名字,起好了嗎?”梅子棋問
“這個要父親大人起的,父親說這是耶律家第一個小輩,名字的好好想一想,要起個響亮的名字。”承言雙手抱着孩子不停的對着孩子做着鬼臉。
“嗯,長得真像你啊。”梅子棋用手指輕輕的摸着那肉乎乎的臉蛋。
“看你說的話,不像我,要是像別的男人還有問題了。”承言反駁道。
“嘻嘻```二哥我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哈哈````三弟我還不瞭解你嗎?”
看着眼前的小傢伙還真是討人喜歡,暫時忘記了自己的煩惱,屋內又傳來兩人清朗的笑聲。
梅子棋看着眼前手裡拿着針線正在繡花的二夫人,“承寧,這次是我求你爹爹說的,你也不小了,今年你都十八了,在找個門當互對的就更難了,難道你還想一輩子穿着這身男兒服嗎?”
梅子棋沒有說話,繼續聽着二夫人說“我知道你的心裡多多少少還是喜歡皇上的,要不然不至於皇上賜的那副牡丹畫,天天寶貝着,放在裡屋,連二哥看看你都不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