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摸呢?”這次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很明顯聲音略帶不悅。
“喲,你還害羞了,看看你的臉都紅了。”女子取笑道。
怎麼個情況?難道是調戲?還是女調戲男,梅子棋發覺自己來錯了地方,剛想轉身又聽到男子問道“王這次回來怎麼不高興似的。”
梅子棋頓住了腳步,用手指在捅破了紙窗戶,露出一個小洞,正好隱約能看見屋內牀上一個女子只穿着一個粉色的肚兜,依偎在那個男子的懷裡,而那個男子倘胸露懷將女子圈抱在懷裡,那女子的手還在不停的在男子身上游走,這麼噴血的鏡頭竟然讓梅子棋看見了。
“嗯,而且這次回來竟然一次也沒招見過他的暖牀。”女子咐合道。
“該不會是王有了喜歡的人被拒絕了吧?”男子又問道。
“不可能啊,我哥帥氣又溫柔誰看見都會喜歡的,不應該被拒絕,莫非是看上哪家有夫之婦?”女子猜想道。
原來是她是王的那個妹子,這次真的來對地方了。
“媚兒你的手又亂摸了。”男子嗔怪道。
“呵```”媚兒笑如鈴聲悅耳般好聽。
“行了,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還有事情要辦呢。”男子說道。
“好吧。”媚兒輕輕擡頭就迎上了那男子的脣,屋內春光一片。
梅子棋收回自己的目光,臉上一片火熱,這兩人也是做那種事情,把幔簾放下來啊,竟然就那麼直接的,唉,梅子棋輕搖頭,悄悄退出了王府,然後又有了一個新的決定,如果每天都來到這個小院都能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那就是不要每天探險的挨個院落尋找了。
當然從王府出來的時候不忘順手拿走王府裡的一件古董花瓶,每次她都會拿走一件值錢的東西,讓王府誤認爲只不過是個小偷,不過她這個小偷風雨不誤,每天一樣,三個多月下來,自己的屋內擺滿了各式古董,一次包嬸進她的房間看到滿屋的古董,就像掉了下巴一樣傻愣愣的說了一句話“要開古董店嗎?”
當她穿梭在無人的大街上的時候,忽然一個黑衣人給她攔住了。“你是誰?”好熟悉的聲音是喻飛。梅子棋蒙着黑布下的嘴角輕輕一抿,不理喻飛直接躍過喻飛而去。
“耶律承寧你給我站住。”喻飛猜到了她是承寧。梅子棋眼光冷笑的瞥了身後追來的喻飛,使用內力,輕輕一個翻躍就將喻飛甩到身後。那麼容易讓你追到我的功夫不是白學了,梅子棋有些嘲笑着喻飛。
她這個三個月來包嬸可是把她的絕活都如數交給了梅子棋,梅子棋和包嬸走的特別的近,由其是包嬸終於找一個會功夫的,就與梅子棋切搓。
別小看包嬸是個走鏢的女兒,想當初包嬸的爹也就是鏢局的鏢頭曾還是未陽國皇上身邊一品帶刀侍衛,後來因爲包嬸的娘才退了位,歸穩北漠這個小國了。
這些功夫在加上本身會的那點就能和王府的人五六個高手周旋一會兒,要不然就憑她自己的那點功夫也不能每次都能狡幸逃掉。
“耶律承寧真的是你嗎?”看着那個飛快消失的人影喻飛扯下臉上的黑布不相信的喃喃自問道。
回到屋內梅子棋得意的點起燭火,看了一眼手中的花瓶嘴角抿起好看的弧度,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這幾個月的努力沒有白費,最起碼找到王的妹子了,在手裡惦量着花瓶,隨手擺放在地上,看着堆滿小山的古董,梅子棋脫了身上的黑衣吹滅了燭火。
次日清晨,
“喂,丫頭起來了。”包嬸敲打着房門。
“包嬸在敲下去門要壞了,包叔的一天包子又要白賣了。”梅子棋慵懶的伸着懶腰打開房門。
包嬸擡在空中的手,沒想到梅子棋將門打開,結果那一拳打在了梅子棋的腦袋上。
梅子棋被打的直縮脖“包嬸我的腦袋不比門啊,門壞了還能修,我的腦袋要是打壞了就變成傻子了。”梅子棋抱怨道。
“呵,我看這個丫頭晚上是不是又出去了。”包嬸訕訕的收回了手笑着問。
“嗯,收集古董了。”梅子棋揉着被打的腦袋。
包嬸迴轉身走了“得了吧,你那些破古董賣也不能賣只能放在屋內佔地方,有時間不如給人家送回去,擺在人家屋裡叫闊氣,擺在你的屋裡,哼,叫糟蹋。”說完還不忘送梅子棋一個白眼。
梅子棋緊跟在後“包嬸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的豐收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