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話還未說完,喻飛只是冷眼掃了一眼小穀子,便快馬加鞭遠遠而去,“脾氣怎麼那麼大,要走也是跟我家公子走,而不是跟你走。”小穀子沒好氣的對着遠去的喻飛道。
小穀子來到梅子棋身邊將她輕輕扶起,裴陌給小月使了個眼神,便轉身回鑽到了馬車裡,小月快步來到梅子棋身邊“主子說了,請你去馬車裡休息一會兒。”
小穀子本想回絕,可是看到自家公子一臉受打擊的樣子,也實在是不適合騎馬,萬一在從馬背上掉了下來就麻煩了,便與小月摻扶着梅子棋進了馬車。
其實就算喻飛不問,換成別人問的情況下,梅子棋也沒打算隱藏着,可是耶律家裡的人沒有發現耶律承寧的變化,只是誤認爲失憶造成的,令梅子棋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發現的人竟然是喻飛。
裴陌看着一臉傷神的梅子棋躺在馬車上輕輕的嘆了口氣。
走了一下午到了一個山丘之處,梅子棋忽稱內急,就下了馬車,大家左等右等不見人,裴陌派人去找的時候,早已沒了梅子棋的身影,嚇的小穀子站在山丘頂上大聲喚喊着耶律承寧的名字。
裴陌一看人肯定早已走遠了,便問小穀子道“你是跟着我們走,還是自己走。”
小穀子一臉的急色“我要公子,找不到公子,我就沒臉回耶律家了。”裴陌最後與小穀子告別。
梅子棋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自已上路,偷偷的趁着他們等她的時候,她一個人已往北而去,竟然喻飛也猜到出她不是耶律承寧,就沒有必要在回邊界找他了,去北漠吧,正好可以查一查喻將軍喻宏傑的消息吧。
一個人身無分文的趕着路,偶爾會在草原上看見牧羊者,她便會打聽着路,牧羊者有的好心就會送些吃的給她,就這樣兩天之後到了北漠。
望着北漠高大的城牆,在看看自己就像個要飯花子一樣,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皺皺的,還有着汗漬,頭髮雜亂着,自己好像從未這樣狼狽過。
扯了扯自己的衣角進了城,滿城的繁華,無不顯示着這個北漠的王管理的還真不錯,梅子棋走到包子鋪,盯着包子嚥了咽口水,她好幾天沒吃上一頓好飯了,包子鋪的老闆大約四十多歲,從包子屜裡拿出兩個包子塞到梅子棋的手裡“給你的。”
梅子棋手裡拿着熱乎乎的包子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沒有聽錯吧?這個包子是給她的,包子鋪的老闆也許是看出梅子棋的疑惑“一看你就是新來的,別看北漠是個小國,我們的王對我們的政策相當的好,比起周邊的那幾個國家,我們可是首屈一指的。”
包子鋪老闆說話間讓梅子棋坐在桌子上慢慢吃,然後大誇特誇自己的國家的王多厲害,對他們多麼的好,包子鋪老闆估計梅子棋不信順手一指對面的烤雞店“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去對面的烤雞店都能要個五紋錢出來,那掌櫃的絕不會趕你出去的,百分百笑臉迎迎的送你出來的。”
梅子棋也在想這句話裡的可信度是多少,包子鋪老闆迴轉身端了一碗湯遞給梅子棋“來,喝口湯。”
“掌櫃的,你這用人不?”梅子棋想找份工作,也不能聽包子鋪老闆說說,然後就各家去要錢,要錢飯啊,然後有時間在查查喻將軍的消息,反正已找到人家門口了也就不急了。
“你想幹活啊?”包子鋪老闆問道。
“嗯”梅子棋將最後一口包子吃掉。
“還別說,我這真缺人每月三十兩銀子,包吃包住,每天你就幫我撿撿包子,端端湯水吧。”包子鋪老闆向梅子棋介紹着工作的內容和基本工資。
梅子棋搓搓手站起身“成交”,“喂,你該不會穿這一身幹活吧?”包子鋪一臉的爲難。
“呃?”梅子棋看着自己渾身酸臭的一身,不好意思的笑了“還的麻煩老闆你了,我叫梅子棋,你叫我子棋就好了。”
“你是女的?還真沒看出來,以後你就稱我爲包叔吧,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包叔領着梅子棋進了包子鋪的後門,包叔對着後院喊到“孩她娘,出來給這孩子找身衣服換上。”
這時從屋裡開門而出一個女子三十多歲,手裡領着一個四五歲的女孩“這是?”
包叔笑着介紹“這個是你包嬸,這孩子是我女兒小姍”“她叫子棋,準備在我們這做工了,你給她找幾件衣裳穿。”
“包嬸給你添麻煩了。”梅子棋很有禮貌的打着招呼,包嬸輕輕一笑“麻煩什麼,就當做是自家人,別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