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梅子棋爲自己做着打算的時候,就聽見小穀子在門外喊道“公子,水來了。”人還未到,聲先到了。
“公子,小的剛纔路過前廳的時候看見廳裡來了客人。”小穀子貌不經心的說着。“誰呀?”梅子棋問道。“看好像是姑爺來接小姐回府了。”小穀子及時從裡屋拿出毛巾。“哦”梅子棋應了一聲。
承思本來說是隻住一晚,可這個世子卻過了好幾天纔來接她,可見世子還是喜歡承思的。
“別看小姐是南襲王的世子的妾,可是還很受世子的喜歡的。”小穀子又開始絮叨起來。
“行了,不要像個八婆一樣沒完沒了的。”梅子棋洗完臉接過毛巾輕輕擦拭。
到了晚上承思來告別,又對梅子棋聊了一會兒才走的,走時還掉了兩滴淚,梅子棋的心情也弄的難受了。
一年後
梅子棋熟悉了這裡的一切,也慢慢適應這裡的生活,每天清早去上朝,下朝回來就與承寧之前的幾個練武的師傅學學功夫,偶爾會被承言拉出去逛逛街頭巷尾,然後與小穀子一樣的八卦不斷。
這天清早天還未亮,小穀子掌燈,梅子棋穿上朝服然後與承諾進了宮。平時朝上的那點破芝麻大的事情與她無關,只是向皇上請安,然後聽某個大臣在那這一狀,那一狀的說着。
然後皇上大手一揮上摺子,最後退朝,梅子棋就跟着承諾又回了府,可今天一位大臣在那說了半天,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又爭論不休。
梅子棋一句也沒有聽進去,腦子裡正想着退朝之後要好好睡一覺,昨晚承言非的拉着去了花香樓,還塞給她一個姑娘,承言一休未歸,梅子棋卻是半夜就跑了回來。
正在打哈欠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朝殿之上響起“耶律承寧聽旨。”是皇上叫她了,她站了出來跪在地上“臣在”
“朕命你去剿了平王,給你兩萬軍馬,明日起程。”
什麼?讓我去剿平王?梅子棋弱弱的聲音回答道“臣接旨,謝皇上。”
“平身吧”皇上滿意的看着梅子棋的失落。
梅子棋站起身低頭掃了一眼朝殿之上,這個喻大將軍走了,他兒子喻飛呢?怎麼說也是一個副將,爲什麼論到我的頭上呢?梅子棋在掃視着朝殿之上的喻飛身影,最後失望的沒有掃到,似乎有許久許久````沒有看見喻飛了,難到那個死人妖知道要打戰,肯定在家貓着裝有病沒來上朝。
打戰她不會,看來這個都尉真的是光有個名聲而已,其實就是個紙老虎啊。那個平王也是在他的封地上老實的當個王爺就好了,還自稱了個皇上,要與皇上平起平坐,真TMD閒的。皇上要是不平他心裡能好受。
回府的路上,承諾告訴她那位喻副將於三個月前就去給邊關的老爹送糧草去了。這會正在路上呢,朝殿之上只好由她去平反了。
正當她一個人坐在院落裡的一棵大樹下的搖椅裡搖啊搖的時候,這時二夫人走了進來一臉的擔心“承寧明日你就要走了,不如我讓你父親與皇上說說,你就別去了。”
承寧睜開眼睛,無奈的又閉上眼睛,搖椅還在搖啊搖的平淡的語氣說着“二孃,不用了,皇上都當朝下旨了。”
“可是你是女兒身啊?”二夫人一臉的傷心,說着眼淚掉了下來,忙扯下胸前的絲帕擦拭。“多加些小心就好了?”梅子棋仍未擡眼平淡的語氣說着。
“唉”二夫人長長的嘆了口氣,便起身走了。
風輕輕一吹,樹沙沙的響着,一片樹葉輕輕飄落而下,落在了梅子棋的臉上,梅子棋伸手將那片樹葉拿起,望着輕風吹擺的樹葉喃喃的道“如果我沒有穿越,現在我們早已結婚了吧?”
臉上帶着一絲迷茫與苦笑,長長的頭髮也隨着輕風在飄揚,要想讓她忘記那個相戀七年的愛情談何容易。
第二日清辰,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屋內傳來一主一僕的對話“小穀子不用穿這個吧?”
“這個不穿怎麼能行呢,這還是特意爲公子做的盔甲呢/”
“好難看啊。”
“不難看,穿在公子身上肯定帥氣。”
“可是```好沉啊”
“公子這說明是真材實料。刀劍都不怕還是忍一忍吧公子。”
“小穀子我邁不動步了,快點扶我”
“公子你是耶律大都尉要有都尉的樣子,公子要是小的扶,那又何以扶正兵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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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出院子,就見院子裡站滿了全家人,臉上都帶着幾分傷心,老夫人拄着拐仗老淚縱橫的交待了幾句,梅子棋又勸說了半天,耶律令也囑託了幾句,梅子棋一一應答。
承諾只是微微一笑“三弟一路平安”話還未說完,就被站在旁邊的承言擠到一邊,還白了一眼承諾,然後抱着梅子棋大哭道“三弟這次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回來,我好帶着三弟一起去花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