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的阿彌佗佛,下面有兩個蒲團,有一個男子穿着黑色衣衫看不清正臉,正跪在蒲團上像是在祈求,身後站有四人也是同樣身着黑衣,可明眼一看就知道那位跪在那的是主子。
佛堂兩邊也有小門通往東西院的住處,以方便和尚唸經之用。
這時那個瘦小的和尚說着“三位施主,請在這裡休息吧。”梅子棋來到左面挨着彌勒佛的是觀音菩薩。她屈膝而跪又手合十,望着觀音菩薩雙眼呆,她竟然不知該求什麼,或者保什麼,一時之間竟愣在了那裡,小穀子對喻飛道“喻公子難道你不求求什麼嗎?”
喻飛倚在門邊望着外面嘩嘩的大雨沒有說話。
梅子棋閉上了眼睛想了想便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回轉身對小穀子道“那有功德箱,你去添些香火錢。”
小穀子從懷裡掏了幾個銅板就要往裡扔,梅子棋看小穀子的那種小氣樣,上前一把扯過小穀子的衣領,伸手就去小穀子的懷裡掏,掏出一疊紙票,上面的一張寫着紋銀一百兩。
梅子棋從沒有帶銀子的習慣,沒想到耶律令給小穀子帶那麼多銀兩在身上,他卻那麼小氣的給了香火錢才幾個銅板,梅子棋送了一個白眼給小穀子,便抽出一張銀票往功德箱裡塞,小穀子一臉的委屈“公子```我````”梅子棋又將那一疊銀票塞在小穀子的手裡。
梅子棋做完一切才發現喻飛坐在那個黑衣男子跪在那的蒲團上,而那幾個黑衣人不知什麼時候已走了,外面的雨還是不停的下着。
“這雨是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梅子棋自喃道。
“嗯,只好明天一早在趕路了。”接話的是喻飛。
“小的這就去找臭和尚要幾間房間。”小穀子對於梅子棋大手腳的將銀子花在了廟裡是相當不公平的,變相的討回來,以求公平,不過那一百兩估計整座小廟也不值這個數吧!
小穀子進了東門,不一會兒身後跟着一個瘦和尚“施主房間只有一間了,還請三位將就一下吧。”小穀子聽小和尚這麼一說臉色很難看,喻飛也不計效“行”
“不行”小穀子反對着,怎以能讓他們三個人睡在一個屋子裡,自家的公子可是女兒身,將來公子還要嫁人的,他是無所謂就算讓他在佛堂將就一宿也沒問題,這可是關於公子名節上的事。
小和尚一臉的爲難“這```”梅子棋從現代人走過來的,所以對這方面並不是在乎“還是麻煩小師傅在前面帶路。”
小穀子被無視了,一臉鬱悶的一會擡頭看看梅子棋,一會兒擡頭看看喻飛,心裡不停的責怪公子,怎麼能這麼隨便呢?可是誰叫自己沒有說話的權利,只好默默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出了佛堂,往西院走,第二間房就是爲他們所安排的住處,推門進屋,只有一張雙人小牀,白色的帳幔,臨窗前有一張小桌外加三個椅子。梅子棋看了看和住在戶外比起來還算滿意。
小和尚說“如果三位施主感到滿意,貧僧這就去爲你們取被褥。”梅子棋開口道“去吧。”
小和尚走了,喻飛不客氣的將劍放在桌上,往牀邊走去,卻被小穀子喝道“人妖你不準躺在那牀上,那張牀是給我家公子睡的。”
“不好,死小穀子。”梅子棋心虛道
這麼一喝喻飛微皺雙眉迴轉身盯着小穀子笑眯眯問道“你剛纔叫我什麼?”小穀子發現他把這個稱呼喊出之後大覺不妙,便捂住嘴直搖頭“唔````”另一隻打着手式,意思是說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喻飛將目光轉移到梅子棋的身上,梅子棋頓覺不妙忙心虛的推開窗子,外面少量的雨水打進了屋內,“耶律承寧。”喻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梅子棋裝不解。
“是不是你平時就這麼叫我的?”
“呵呵```怎麼可能呢?”梅子棋乾笑的摸着腦袋。
看見這一主一僕喻飛也沒心情計效了,小和尚的速度倒也是快,抱着幾副被褥進了屋,將被子放在牀上就走了。
喻飛在牀上鋪着被褥,小穀子一副欲言難說的樣子,不停的站在喻飛身後晃悠,梅子棋雙手托腮望着窗外的雨。
“喻副將,你躺這,我家公子躺哪啊?”小穀子總於憋不住開口問道。
“裡面”簡短的兩個字。
“不行”
“怎麼不行?難道你是想讓我躺在地上,然後你和你家公子躺在牀上?”喻飛問道。
“不得亂說,我家公子當然是躺在牀上,我和你躺在地上。”小穀子氣的指着地中間。
喻飛瞥了一眼小穀子道“我又不是你家公子的奴才,幹嘛要跟你躺在地上,不要打擾我休息了。”
“喻副將```”小穀子剛要說什麼,卻被喻飛一手指在他的胸前,小穀子幹張嘴說了不話。小穀子被點了啞穴,只好一臉的哭喪相坐到梅子棋的對面,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躺在牀上的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