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他……”鬱香飛看到豐大鬆的嚴肅的樣子,急得都哭了,可是那羞人的事她又哪裡說得出來,豐大鬆是特警部隊的大隊長,就是女子特警組也在他的管轄之內,她又不敢違抗。
姓賦晨看到鬱香飛的樣子,心裡頗爲過意不去,開始有點後悔不該那樣去對待一個如同一張白紙般的女孩。
當下走到鬱香飛面前,對她深深鞠了一躬,誠懇地道:“鬱小姐,實在對不起,先前我心急着要破壞恐怖分子的活動,雖知道了你的身份,但鬱小姐你卻一意阻攔我出來,所以纔對你有所冒犯,我在這裡誠懇的向你道歉,希望能取得你的原諒。如果鬱小姐心裡不快,要打要殺,姓賦晨任憑處置,絕無怨言。”
豐大鬆目光落到鬱香飛的臉上,怒道:“鬱香飛,什麼回事,你不但沒有履行好自己的職責,竟然還阻攔行動?你給我老實說來,回去再予以處分。還好抓捕行動順利完成,不然我一槍砰了你!”
姑莫着,鬱香飛這妞的口頭禪是學自豐大鬆來的!
“隊長……他……”鬱香飛嚇呆了,“啪”的站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不敢再落下,正想忍着羞恥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姓賦晨卻搶先道:“豐隊長,這事也不全怪鬱小姐,我也有責任。事情是這樣的……”
他也不管豐大鬆讓不讓自己說,把事情避重就輕的說了一騙,鬱香飛“猥褻”他和他“冒犯”她之事只是說成兩人在身體上有一些比較“不合理”的接觸,末了道:“豐隊長,鬱小姐也是在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只不過她不認識我,又沒有及時得到信息,所以才這樣,還望你對她從輕處罰。”
豐大鬆看了鬱香飛一眼,冷哼道:“即使是這樣,鬱香飛同志,你在這一次的行動中仍然有較大的失誤。不過,看在姓賦晨同志替你求情的份上,回去之後我會適當替你講情,只是軍人就是軍人,犯了錯誤是一定要受到處罰的。現在,我要你鄭重向姓賦晨同志道歉。”
“姓賦晨同志,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鄭重向你道歉,請你原諒。”鬱香飛雖然滿肚子的委屈,但卻不得不服從命令,只是對於這小子替自己求情,她一點領情的意思都沒有,欺負自己到“那個”,還有功了,還要自己向他道歉,這是什麼世道?。
不過,既然選擇做了軍人,她就必須遵守軍人的守則。
“不不不,是我求得你的原諒纔對。鬱香飛小姐,約個時間我專門上門給你道歉。”姓賦晨忙搖手道,看了豐大鬆一眼道:“豐隊長,我說的是真的,我覺得是我有錯在先,不怪鬱小姐,還請你們能夠對鬱小姐從輕處罰。”
他雖然不懂得特警部隊的紀律,但卻知道一旦受到處分,鬱香飛這輩子算是蒙上了一個巨大的污點,對她以後的工作和生活都會有極大的影響。
“好吧,我們回去之後認真研究一下,會盡量考慮你的意見。”豐大鬆深深看了姓賦晨一眼,點了點頭道。
便在這時,又一個特警隊員跑了進來,“啪”地行了一禮道:“報告隊長,除了這裡的魚兒,其他魚兒已全部裝進籠子裡。”
“很好,可以收網了。”豐大鬆這回纔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那名特警隊員又道:“霧都市市委董書記現在在外面,說是想慰問一下你,請指示。”
豐大鬆汗道:“指示個屁,還不快跟我出去迎接董書記。”說罷率先走了出去。
鬱香飛狠狠瞪了姓賦晨一眼,小聲道:“別以爲替我求情我就饒過你,做夢吧你,我一定會一槍砰了你!”說罷跟在豐大鬆等人的後面,前去迎接董書記去了。
姓賦晨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內心頗是不好意思,想不通當時爲什麼會那麼魯莽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不過什麼書記不書記的他可不管,他還得去做tif的貼身保鏢呢。只是他剛想從旁邊偷偷溜出去,卻被豐大鬆瞅見,一個大步上前將他揪住,拉他到了一個身着齊整西裝的中年人身前,指着他道:“董書記,剛纔我說的就是這個小英雄,姓賦晨同志,今天如果不是他,恐怕恐怖分子已經得呈了。”
看着這個奇裝異狀的少年,董書記很熱情的握住了他的手道:“小夥子啊,我代表黨和人民感謝你呀,這事雖然不能公開,但是我們霧都市委市政府會想辦法給予你獎賞。”
“我稀罕麼?”姓賦晨心裡暗道,臉上卻露出了微笑:“董書記太誇獎我了,這些都是作爲一個炎黃國公民應該做的事,我只是盡了自己的本份而已。”
“好,好,很好,少年人少有你這樣的胸懷的,虛懷若谷,有功不貪,很好嘛。你叫姓賦晨是吧,多多努力,將來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啊。”董書記微笑着拍了拍姓賦晨的肩膀道。
“多謝董書記的美好祝願。”姓賦晨微笑道:“對不起董書記,我還有任務,先告辭了。”
“好好好,你忙去吧。”董書記呵呵笑道,心中卻是暗奇,心想這小夥子看上去一點也不怕自己就算了,自己還沒有說走,他倒好,竟然先甩自己,嘿,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
姓賦晨偷偷瞥了鬱香飛一眼,走過她身邊時突然向她做了個鬼臉,然後在她吃人的目光中逃之夭夭。
“小飛呀,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回到特警部隊基地之後,豐大鬆把鬱香飛叫了去,甚是頭疼地道。
“隊長,你看着辦吧。”事已至此,鬱香飛也沒有再想把實情說出的心思,那壞蛋都成了英雄了,衝着這一點,估計就是自己說出來,上頭相不相信還是一回事,功過相抵,那小子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事。
“唉,我倒是想看着辦了,可是你大哥那裡,我該怎麼跟他交待?”豐大鬆嘆道。
“別別別,隊長,這事你千萬別讓我大哥或是老頭子知道,不然我乾脆去死算了。”鬱香飛急忙擺手道。
“你也知道怕了?你大哥把你交到我的手裡,你那做事不經大腦的毛病老是不改,今天這簍子差點兒捅成巨洞,如果任務失敗,根據我們所繳獲的那些炸彈的威力,只怕僅是炸死的羣衆就會過兩百,加上火災和所造成的混亂,必定會產生踩踏事件,那時死的人上千都能說。”豐大鬆肅然道。
“大隊長,我知道是我任性,以後不會了。”鬱香飛不是沒有想過後果,但是被那小子欺負成那樣,那羞人的咬吮,當時她真想一頭撞死了事。所以她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嚥下這口氣。
“好了,明天開會再研究對你的處理方案,你先回去吧,就此事寫一份檢查,回去順便把你們楊隊長喊過來,我有事跟她商量。”豐大鬆一揮手道。
鬱香飛十分鬱悶地轉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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