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修行讓秦思雨開始踏上異能者的行列,作爲自己最親密的人,張遠將自己的手機可以連接洪荒的事情告訴了她,不過,自己脖子上的其實就是時空聯絡儀的主機卻沒有說,只是說這屬於自己的異能。
秦思雨也沒有多問,她知道必須得給自己的老公足夠的空間,若是凡事都全部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中,那麼,自己最終得到的必然是分手。
秦思雨的雙修功法是一種被動的功法,它不能自己修行,只能靠着雙修者的帶動而不斷提高,張遠的境界越高,而秦思雨得到的好處也將越大。
早晨醒來後,張遠食髓知味想要再一次的侵犯秦思雨,只是秦思雨沒有答應,慵懶的趴在張遠的胸口默默的畫着圓圈。
既然秦思雨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張遠也就沒有隱瞞她,直接當着她的面聯通了羅睺。
不出張遠的意料,羅睺仍然在人族的外圍徘徊着,似乎靠着觀察人族來增強自己的修爲。
張遠沒有打擾羅睺,而是跟隨在羅睺的身後默默的注視着人族。
突然,一道人影從天邊而來,一身灰白的道袍穿在消瘦的身體上,似乎隨時會被分吹跑,一頭青牛騎於胯下代步。
青牛四蹄踏空,一步一步走了下來,如履平地一般。人族衆人看到一位老者從天而降,知道定是一位大能者,馬上跪拜迎接。
來人正是三清之首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並未離開青牛之背,也沒有理會滿地跪拜的人族,只是隨手布了一個傳音陣將自己的說話聲傳播到洪荒大陸各地。
“感念人族生存之不易,我今立人教教化洪荒衆生,以先天至寶太極圖鎮壓人教氣運!自今日起,人族當以我爲尊!”
太上老君立人教教化衆生有大功於洪荒,天地降下功德。太上老君取出太極圖趁着功德降下的大威式斬了自己的執念。
太上老君斬去執我後,身體之上飄出了一道人影,向太上老君行了一禮後又飛回到太上老君的身體,太上老君成聖!
而功德臨身之際,被太上老君壓縮爲一塔狀,成就後天功德至寶天地玄黃玲瓏寶塔。
太上老君的成聖馬上被鴻鈞的其他幾位弟子得知,原來還可以如此成聖。衆人都默默的準備起來。
直到太上老君離開時,都沒有發現在不遠處的羅睺和張遠。羅睺全程觀看了太上老君成聖,只留下了短短兩個字的評價,白癡!
張遠問道:“太上老君的成聖有什麼問題嗎?”
“不過也無所謂了,自從他接受參悟鴻蒙紫氣之時,結局已經定了!”羅睺說完這句話後就消失了,這次是真的暫時離開了。
張遠退出時空聯絡儀後,問秦思雨有何感想,而秦思雨回答他的先是一個白眼,接着才說道:“我感覺自己嫁給了一個神經病,對着黑屏的手機自言自語了一個小時。”
太上老君成聖後,張遠知道接下來這段時間其他人也會相繼成聖,所以張遠新婚的這幾天也就不準備出去了,需要經常的關注洪荒大陸,如此精彩的一段時間自己怎麼可以輕易的錯過呢。
婚後的幾天裡,張遠除了吃飯外,其他時間一直在新房裡呆着,天天聯通鎮元大仙觀看着鎮元大仙默默地品茶。
沒有任何意外,繼太上老君之後,通天教主首先成聖了,立了截教,將功德凝聚成後天功德至寶清萍劍。元始天尊立了闡教,將功德凝聚成後天功德至寶三寶玉如意,只是他想收起來時,三寶玉如意突然掙脫他的束縛,進入了張遠的時空儲物倉。
最後立教的是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立了西方教,每次立教之時都會有功德降下,只是一次比一次少而已,當西方教立教時,功德也不足以凝聚法寶,所以他們也只能凝聚在自己身體裡,每次施展法術之時都讓人有種不願抵擋的想法,也使人容易對他們產生好感。
諸聖立教結束後,張遠本想着繼續觀看巫妖之爭,此時巫妖之爭應該已經升級,不再是零星的摩擦,而有了大規模的交手。
只是,張大山沒能讓他如願以償。因爲此事,張大山還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張遠。
張遠既然已經結婚,那麼便是成家了,而緊跟成家的就是立業,張遠需要爲自己的老婆和未來的孩子考慮了,不能再像從前一般,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了。所以張遠被張大山趕到了縣城裡,希望可以找到一份活計養家餬口。
沒辦法,張遠只能找關係爲自己找個工作了。張遠撥通了秦飛的電話,要他安排給自己一個工作,要不然自己作爲異能者都不能養活自己,怕是會鋌而走險的。
秦飛在電話中根本不受張遠的要挾,讓他可以做亂試一試。不過,最後還是爲張遠找到了一份差事。
秦飛幫張遠找到的差事是在一家根雕館,張遠只負責幫忙送貨就可以了,連老闆帶夥計一共倆人,就是鄭老闆和張遠。
鄭老闆張遠認識,上次開會還聊了幾句,也是一位異能者,可以使用木系的力量。
鄭老闆以前有一個老婆一個女兒,不過都已經過世了,死在鄭老闆異能覺醒之時,被龍組關了幾年,便來到了這個小縣城。
張遠來報道後,就馬上上工了。其實今天的任務很簡單,只送一件幾天前預定的根雕。
張遠騎着鄭老闆給自己配備的三輪摩托車來到了訂貨的農家樂,這裡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
農家樂所在三面環山,雖然現在已經進入秋季,山上樹木依然鬱鬱蔥蔥,不時雀鳴其中,山腳一片片農家菜園以果木爲界,規劃的煞是整齊,再往外是一片草坪,河卵石鋪設的小路彎彎曲曲的連接着點綴其中的一座座涼亭。
一排房舍在山谷之口,引河水於房舍之後築起一口人工湖,清澈的湖水微波盪漾,幾個老者在湖邊安靜的垂釣,整個山谷彷彿一副山水畫一般。
張遠沒有將車騎進去,而是停在了山谷之外的停車場,步行邁入了山水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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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那一排房舍之中,一位前臺的小姐似乎已經知道張遠來送根雕,將總經理的辦公室方向告訴張遠後就去忙其他的了,沒有爲張遠帶路。
問了幾個人後,張遠終於找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只是剛到門口之時,從裡邊走出一個女孩子差點撞到了張遠的身上,張遠躲開後,那女子匆匆掩面的離開了,看着那女子的背影,張遠有些熟悉的感覺。
女子從轉角消失後,張遠敲響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一聲有些刻意壓制憤怒的請進後,張遠推門而入。
進入房間後,張遠就有些後悔,此時顯然不是自己該來的時候,文件灑落滿地,還有那破碎的茶杯,很顯然此地才發生過戰爭不久。
房中有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應該是總經理,一個胖胖的四十歲左右男人,滿身的名牌西服,瑞士名錶戴於手腕,很明顯的是一位成功商人,唯一可惜的只是有些禿頂破壞了他整體的形象。此時他正在待客沙發上默默的抽菸。
而那個女人不知何人,歲數和經理差不多,站在窗臺前看不清面貌,只是從她微微抽動的雙肩可以看出她在無聲的哭泣。
如此的氣氛張遠實在不願多待,將根雕放到地上後,馬上讓總經理簽了收後就告辭離開了。
張遠回到停車場後,再次看到了剛剛有些熟悉的女子,此時那女子正坐在一輛QQ車內哭泣,而QQ車卻被自己的三輪車正好擋住,使她不能離開。
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那女子,張遠發現自己果然認識,自己的中學同學方美琪。輕輕敲了敲車窗,張遠說道:“方美琪?”
方美琪擡起頭,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向了自己車前的男子,只是淚水依然沒有停止流出,人影越來越模糊了。
使勁擦了擦眼中的淚水,方美琪終於認出了張遠,沒想到自己哭泣時會被自己的同學看到,愈發的悲從心頭起,剛剛拭去的眼淚再一次的涌了出來。
方美琪想要大醉一場來麻痹自己,推開車門來到三輪摩托車前,用力將它向後挪動了一米,然後回到車上將車拐了出來。
“上車!吃飯!”方美琪的話好似命令一般,根本不管張遠的意見。張遠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中午了,便決定陪這位老同學吃個飯,讓她有個訴苦的對象。
方美琪帶着張遠來到了一家燒烤點,定了一些吃食後,直接讓服務員上了一提啤酒。方美琪沒有招呼張遠,自己便起了一瓶喝了起來,而張遠也只能自覺的來了一瓶默默陪她。
當吃食烤好之後,已經有五六瓶啤酒下了方美琪的肚子。方美琪似乎有些醉了,話也變多了,張遠只是默默的聽着,默默的喝着。
張遠喝第三瓶的時候,一提啤酒已經見底了,方美琪還想要喝,不過被張遠阻止了,若是方美琪再喝的話,張遠只能把她帶回自己家了,如果自己不被秦思雨趕出來的話。
被張遠阻止後,方美琪微笑的看着張遠說道:“呵呵,呃……嘿嘿,你……你關心我啊?好吧!答應你……你了!以後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聽着方美琪讓人哭笑不得的話,張遠覺得還是把她送回去的好。離開燒烤店,方美琪非要回農家樂上班,只是張遠沒有讓他開車,兩人步行回了農家樂,一路上,方美琪漸漸的酒勁也過去了。
到了停車場,張遠把三輪車推出來後,方美琪有些驚訝,這時才問道:“張遠,你不是來休閒的?”
“我來送根雕的,現在該回去了。”
“那個,張遠!我剛剛酒喝的有些多了,說過什麼你別當真啊!”
張遠沒有說什麼,只是留了一個微笑,騎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