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心裡頭急着呢,朝着秦俏兒道:“可是俏兒仙姐,你白天不是答應過,要陪我睡的嗎?”
見着凌峰所言,俏兒頓時義正言辭道:“什麼陪你睡啊,我那是騙我家凌峰師兄的,我一生只陪一個人睡,你這丫頭片子想什麼呢,誰跟你睡呀!”
凌峰聽着,心裡頭像灌了蜜似的,原來秦俏兒仙姐,根本連女人都不會陪着睡,只會陪着他一個人,還真是千古良妻啊!
他止不住觸了幾下難受的傢伙,再道:“可是,我一個睡着害怕,我總覺得你這玫瑰峰的外面,到處狼哭鬼嚎的,嚇死人了,我一個人,怎麼敢睡呀!”
凌峰這麼說着,突然覺得自己這說話的語氣,就跟當天贔屓要他帶着睡的語氣太相近了,心中感嘆着果然是親叔侄啊!
他當天覺得贔屓那貨真是賊噁心,而今天,爲了引誘秦俏兒,他卻也不得不這樣做了。
像當時贔屓的這個藉口沒能引誘到他一樣,他的這個藉口也沒能引誘到秦俏兒,秦俏兒還是臉朝着窗戶外邊,只將背面對着凌峰,連答都不回答凌峰一句。
的是誰,是六階中段的仙女啊,哪有半夜睡在怕什麼狼哭鬼叫的?何況這裡可是她秦俏兒鎮守的玫瑰峰,哪來什麼狼和鬼啊,那樣胡鬧的話,秦俏兒才懶得去搭理!
凌峰心急如焚着,他在回憶贔屓最後是用什麼詭計把自己給降伏的,很快他記起來了,贔屓是撒了一泡尿,藉着逼自己給他換褲子的機會,才上了他的牀。
那麼這會兒呢?這會他也想施展這一招,可惜他的身份不同,他不是小男孩,他是“大仙女”,大仙女要是尿牀在褲子上,那不會被可憐的,那隻會被棒子打出去!
他望了望秦俏兒的身影,這個時候從他的視角處看到的秦俏兒非常地唯美。
月亮正好移到了秦俏兒前方的窗檐,那雪白色的月光,照着秦俏兒淡綠色的身影,就像一位來自於九天仙境的絕世仙子,而且由於秦俏兒是背部對着凌峰的,所以凌峰很容易便看到了她曲線形的完美。
只見秦俏兒,頭部依偎在纖纖玉肘上,背部呈完美曲線狀,微微拱起的側臀則像個十八斤的桃子般溜圓而翹起,完美的腳步曲線又像是溫柔多情的連綿山脈。
整個形態,演繹着何爲真正的美女!
不能像贔屓一樣地施展尿牀這一招的凌峰,只得換別的有效話題,他眼珠子轉了轉,狡邪地道:“俏兒仙姐,那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上,凌峰師兄究竟有沒有碰我呢?”
他這話,乃是秦俏兒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他就不相信,他這個問題都拋出去了,秦俏兒還能對自己不理不睬。
但這個話題其實也很冒險,這話題若是利用得好,自然能夠擾亂秦俏兒的心情,將秦俏兒引誘過來看個究竟,但若是利用得不好,那他或許又要被捲入今早上的那種危機之中。
果然,他這話題一出口,原本一直靜如止水的秦俏兒,身體便止不住微微地一顫。
但她依舊沒有翻轉過身來,而是頗有些冷言冷語地說着:“阿瑪亞,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秦俏兒還沒乖乖到來呢,凌峰怎麼肯說?他只朝着秦俏兒繼續忽悠:“其實想要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很簡單,你只要到我這邊來,我便告訴你。”
秦俏兒想了想,在繩終於被說動了,翻轉身來躍下繩牀,一步一步地朝着凌峰這邊走了過來。
激情燃燒,熱血沸騰,隨着秦俏兒體香的步步逼近,凌峰感覺自己都快要被那種野性的力量給撐爆了。
他原本是想要等着秦俏兒再朝自己這邊多走幾步,等到了後再下手,但是他被那種越來越的慾念着,卻已經完全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狂野。
所以在秦俏兒尚距自己還有幾步之時,他突然掀開被褥,朝着秦俏兒猛衝過去,一把摟住了秦俏兒,繼而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空中翻,將秦俏兒狠狠地抵在了那根牀柱上。
當白天秦俏兒倚在那牀柱上慵懶地對他說話時,他就曾經想過要把秦俏兒牀柱上將柱子壓折。
此刻只聽得牀柱“咔”地一聲響,那牀柱居然真像他白天所想的一樣,被他強大的力量給壓歪了,但硌到的並不是秦俏兒的背部,而是他自己的手肘,因爲他的手肘是墊在秦俏兒的背上的,所以他並沒有傷到秦俏兒,而是將自己的手肘給撞疼了。
但那一丁點兒疼對於此刻的他來算什麼?無非就是給他熊熊的慾念上,繼續添油加醋而已。
“阿瑪亞,你幹什麼,你這瘋丫頭,快快撒手,你究竟要幹什麼?”秦俏兒怪叫着,她張開雙手朝着凌峰胡亂地推打,她覺得自己真是撞了鬼了,爲什麼平日裡溫文爾雅的阿瑪亞,居然到睡覺的時候,突然爆發出如此野性的氣息。
而且她還發現,她的力量居然敵不上阿瑪亞的力量,平時對於阿瑪亞這樣的小仙女,她可是一個打三個都沒問題,她實在想不通今兒是怎麼了,她被阿瑪亞控制着,爲什麼就脫不開身呢?
“要知道我跟凌峰師兄究竟有沒有關係,你其實只要驗明我的正身就可以了!”凌峰說着,兩腳一手鉗住秦俏兒的身體,僅剩下的那隻手則揪着秦俏兒的手,給自己驗明正身。
秦俏兒被凌峰牢牢地控制着,纖纖右手一不小心就觸碰到了異常,然後她猛地驚醒,她手可盈握着,她能夠感覺到那種強有力的跳動,她大叫出聲:“阿瑪亞,你……”
凌峰卻是一把將把翻,大叫叫:“什麼阿瑪亞,你白天摸過的,到了晚上就不記得了嗎?你的記性,怎麼那麼不好!”
凌峰一翻魯莽之下,妖術早已失控,聲音變成了男人的聲音,身體也變作了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