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踩着巨大的妖雲,很快就出現在了秦俏兒以前的住處,玫瑰峰的玫瑰小院內,之所以說是以前,那是很有可能今日之後,秦俏兒將搬進金碧輝煌的神屬聯盟的皇宮中,這裡以後只能成爲一片留戀之峰。
他來到玫瑰小院,自然不是真的落了什麼地方在這裡,而只是因爲他得將手中的雷晶交給贔屓,讓贔屓能夠借用到雷晶中的力量,重新變成阿瑪亞的身影,去參加今日的全神聖戰。
凌峰並沒有覺得此刻他身份不同了,贔屓的身份因此也就可以暴露了,相反他覺得,贔屓的身份更加不可暴露。
變身爲阿瑪亞的贔屓,依舊是凌峰手裡可以出的牌,雖然贔屓這張牌,對於像神皇赫吉母娜以及聖巫蘇非齊齊納那樣的高手來說算不上什麼,但有牌總比沒牌好,到時候一張本來並不甚看好的牌,說不定就能顛覆整個牌局的勝負!
因爲昨天晚上被凌峰嚇到,這個時候的贔屓總算是在凌峰的面前,暫時收起了以前的那種調皮勁,也許是爲了給凌峰留下一個好點的印象,讓凌峰以後不再整他,他不僅變得規規矩矩斯斯文文,而且還不知從哪裡買了一件那種很乖的孩子穿的,小少爺的袍子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見着凌峰後,他還很認真地朝凌峰施禮着,拱手向凌峰問安。
凌峰一邊表揚着贔屓,一邊卻在心中不屑着,心想狗改不了吃屎,估計贔屓這傢伙的斯文勁也維持不了多久。
果然,施完禮後贔屓就又開始蹦蹦跳跳,有了些逐漸放肆的跡象。
他問凌峰昨天晚上去哪兒了,爲什麼房子裡不呆,卻拐着他嬸嬸去了外面,是不是拐到哪個山洞裡去做壞事去了?
那話問得,就像是昨天晚上跟蹤了凌峰一樣。
當然凌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贔屓要想跟蹤他而不被他發現,他還不太可能,心知贔屓這傢伙,無非就是烏鴉嘴說中了而已。
凌峰訓斥了幾句,說他可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讓贔屓少在那裡胡思亂想之後,贔屓才收了嘴巴。
凌峰讓贔屓拿雷晶趕緊變回阿瑪亞的身影,並對他說:“你以後給我注意點,我可跟你說,我昨夜去面見神皇了,神皇的力量很強大,而且她對我們隊很感興趣,說不定她還會特意察探我們每一個人的身份,你可不要被她看出破綻來了。”
凌峰的這種擔心是有道理的,以前神皇赫吉母娜要讓女兒像個普通人一樣地成長,所以她不怎麼會隨意干涉女兒秦俏兒的事,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秦俏兒的身份已經馬上就要公佈,身爲母親的赫吉母娜,自是要注意一下和秦俏兒走得很近的幾個人,贔屓這個假的阿瑪亞若是不注意一點,說不定立刻就會中槍。
贔屓此刻已經變成阿瑪亞仙女的樣子,他聽凌峰如此說,有些擔心地道:“不會吧?神皇會刻意注意到我們嗎?我跟你說,神皇最少也是八階高手,她若是真的用法眼仔細窺探,七階以下瞞不過她的,若不然,我們還是別瞞了吧?”
凌峰朝着贔屓的腦袋上就是一巴掌道:“你怕什麼,只要你自己神態方面注意點,便沒有暴露的可能!”
贔屓見凌峰這麼有自信,狐疑地問:“爲什麼?”
凌峰道:“因爲我知道以前也有過類似情況出現,聖瑪阿母雷王的人,變幻出了別人的形態去詐騙神皇,而神皇竟然上當了!”
凌峰說的,正是不久前神皇赫吉母娜所提及的,雷蛇庫庫爾坎和另外一條雷蛇變換成人形,騙了赫吉母娜之事,他估計庫庫爾坎之所以能夠騙到神皇,就是利用了雷晶中的某種強大變術力量。
既然以前庫庫爾坎和另外一條雷蛇能夠通過雷晶騙到神皇赫吉母娜,那麼這一次,他相信有雷晶在手的贔屓,也一樣能夠瞞過神皇赫吉母娜這樣的八階強者,甚至連聖瑪阿母雷王,也要被他們兩個騙得團團轉!
從這裡可以看出來,這顆雷晶對變化之術,真是有着極大的加持作用,值得慶幸的是,以前雷晶在聖瑪阿母雷王那邊,而現在這擁有巨大變幻能力的雷晶,卻到了他凌峰的手中。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今有雷晶在手的他,到時候一定會讓聖瑪阿母雷王吃一個大虧的!
贔屓聽着凌峰的話半信半疑,畢竟他只有六階上段的實力,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點實力,居然在變術上還能瞞過神皇那樣的八階者,凌峰要他注意點,他也就只好自己多注意點了。
總之即便暴露了那也不是他的錯,到時候他張開虛天翼拍屁股逃命走人就是!
見到凌峰沒有再駕馭黑色的巫雲,而是改爲了乘坐正常的白色妖雲,贔屓便問凌峰爲什麼會這麼大膽子,凌峰則是歡喜地告訴贔屓,他已經取得了一個很大的神屬聯盟的職位,從今往後,都不需再用自己不喜歡的方式在神屬聯盟作戰了。
贔屓頓時好奇心爆棚地問:“啊?什麼樣的職位,居然能夠讓你像一個神屬聯盟核心人物一樣地,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凌峰笑着道:“什麼職位你就別問了,總之我一得到這個職位,便像是螃蟹上了岸,可以撒開八隻腳橫着走了!”
凌峰只告訴贔屓自己在神屬聯盟以後可以橫着走了,至於駙馬這個職位,凌峰倒是沒有跟贔屓提及,他還是覺得暫時不提的好,畢竟一提出來,贔屓這傢伙,鐵定又會有一籮筐的疑問,他懶得跟侄兒子交待這交待那的,麻煩!
贔屓想要佔凌峰的便宜搭凌峰的順風車,坐在凌峰的妖雲上一起去天戰場,但凌峰卻並不允許他那麼做,原因很簡單,凌峰不想讓秦俏兒看到他和贔屓在一起的樣子,引起一些沒必要的誤會。
秦俏兒還沒問他怎麼會變成阿瑪亞睡在玫瑰小院的牀上呢,他再去用一些沒必要的事情引起秦俏兒的懷疑,那不是自尋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