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斗,六百年不見,你的修爲又是進了一層啊。”雲作一出關便是尋了那墨斗之處,畢竟自從自己遣散以前鯤鵬的‘門’下之後,所謂能夠和自己聯繫到一起的也就只有墨斗了吧。
“徒兒不敢,卻還是老師教的好。”墨斗此時已經是大羅金仙的巔峰了,只要在等一些時候,便是能夠斬去一屍,達到那準聖的地步,雖然這也和雲作給的九靈玄功有着一些關係,但是墨斗的天資之強也是顯‘露’了出來。 ”
“好便是好,這種事情卻是不需要謙虛的纔是。如此六百年一過,正是那再議封神之時,雖然商已經命中註定是要滅亡了,但是此番爲師下界卻是要助那紂王一臂之力,看看天機在我的干擾之下,是否還能夠按照歷史的方向繼續前行。”雲作說。
除了開始的第一句話,對於雲作剩下的話,墨斗似乎還處在一種‘迷’惘的階段:“老師,墨斗天資愚笨,卻是不知道老師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何商朝註定要滅亡,老師要幫的卻還是那商朝?”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必明白的好,如此便是隨着爲師去那商朝之中吧。”雲作笑而不答,整個洪荒又有誰能夠體會到他那種明知道歷史卻還是要去改寫的心情呢?
“那麼請問老師,那天地間的殺劫又是何事?”知道雲作不願意繼續說剛纔的事情墨斗也不再詢問,而是問起了另外一個自己幹興趣的事情。
雲作略微思索了一下說:“天地之數,有十二萬九千六百歲爲一元,一元分爲十二會,每會該一萬八百歲,五萬個元會爲一個‘混’元量劫。量劫乃是天地間因果糾纏所至,量劫來臨,一干應劫之人皆須應劫,方可再享清靜。量劫有大有小,大者乃神仙殺劫,小者不及神仙。量劫接量劫,是爲‘混’元無量量劫,無量量劫來臨時,三界衆生,聖人之下,皆要應劫,屆時天地毀滅,衆聖要重開天地,分清理濁!”
“如此怎生是好,要是大劫來臨豈不是……”墨斗後面的話雖然沒說,但是誰都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天道雖無情,亦有情,爲衆生留下一線生機,只看你去如何尋得生機了。若是尋得生機,哪怕是無量量劫來臨,亦有你存生之道!正所謂大衍五十,遁去其一便是這個道理。”對於墨斗的這個問題,雲作也是詳細的回答了。
紫霄宮前,三清自從分家之後難得的是聚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到底還顧不顧兄弟情義,居然是爲了這個封神的問題起了紛爭,想想我們三清好歹也是開天便存在的人物,難道便是因爲這麼一點小事情離間了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了嗎?”老子看着互相指責的元始和通天怒氣衝衝的說,他是一點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爲什麼要如此爭鋒相對。
“大師兄,我們聖人高高在上,難道不爭道統還爭些其他的東西嗎?”既然老子都開頭了,通天也是不得不停止了兩人的爭吵,“高高在上真的就是好事嗎?所有的人都對你敬畏真的是好事嗎?以天地爲棋盤聽起來是不錯,但是這真的是好事嗎?”一連三個疑問,足以見通天心中的疑‘惑’。
“三師弟,你着相了,我們身爲聖人……”老子聽了通天的話,覺得這些想法似乎不應該在身爲有這種想法一樣。
“聖人,哈哈,人人都羨慕聖人,但是爲什麼我的心中卻是羨慕那些被我們看做螻蟻的存在呢?也許當初不發下立教宏誓,我還是當初的我,我的心反而是會寧靜不知道多少。”通天果然是個直‘性’子,居然是連這種話都能夠說出來,“更何況,我把他們當做螻蟻,在真正的天道面前我們又是算得上什麼東西呢?螻蟻嗎?”
“師弟,你怎麼能夠有這種想法,身爲截教之主,你可是肩負着教化人族的重任啊。”老子講究的是太上忘情,對於通天的想法卻是一點也不同意,反而是平時和通天看起來不合的元始卻是細微的點了點頭。
“重任,真的是重任嗎?”通天的眼睛中的‘迷’惘,顯示着他的確是非常的疑‘惑’,“所謂的重任不過是我們的一點娛樂罷了,我們三清之間的關係別人不知道,難道大師兄你還看不出嗎?即使是再大的事情都是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所謂的聖人博弈、教統之爭不過是爲了滿足我們身爲聖人無盡的空虛而已。”
“通天師弟,你不要再說了。”知道任由通天在那麼說下去,不準通天還會說出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來,“大師兄,既然此次封神榜簽押的事情我們無法決定,那麼便是聽天由命吧。老師曾經說過即將會有一代天封神之人出現,到時候誰人先行將他度入‘門’下便是由哪教執掌封神吧。”元始心思活絡之下馬上便是相出了一個還不錯的注意。
“既然如此我沒有任何意見,到時候上榜與否全靠各人‘門’下弟子自己的禍福,我們便是不再幹涉此時。”通天也答應道,剛纔的一番話勾起了通天心中的痛,所以他也是想早早的回去,將自己的心寧靜下來。
“你們都同意的話,那麼此事我便是請示老師就此定下了,封神榜和打神鞭暫且是由我人教掌管,待到那代天封神之人出現之後再‘交’與你們。”既然兩人都同意,老子也沒有什麼話說。
“善。”元始和通天同時答道。
“太清聖人留步。”老子正待進去稟告鴻鈞此次商議的結果的時候卻是被‘門’外的童子攔了下來。
“不知童子在此攔我可是老師有何吩咐?”老子瞬間便是明白了童子的意思。
“正是老師有話要說,他叫我告訴於你,今日之事你們自己定下便是,天地大劫卻是少少‘插’手的爲妙。”童子說。
“如此那麼我便是不打擾老師了。”老子聽了童子的話彷彿是懂了,又彷彿是不懂一般,直接離開回自己的八景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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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此次天地大劫不是將在朝歌展開嗎?爲什麼我們不去朝歌,而是跑來冀州這個相距不知道多少距離的地方來?”墨斗有些好奇的問,他不知道爲什麼雲作不去朝歌,卻是要來冀州。
“難道你不知道風暴中心往往是最平靜的地方嗎?”雲作說,“就是因爲朝歌是此次大劫的中心我們纔是不需要慌張,朝歌要覆滅的話,可是要等到大劫即將結束之時。”
“原來如此,但是老師爲什麼要來冀州呢?難道冀州與其他地方有什麼不同的嗎?”墨斗說。
“自然是有着不同的地方,我來此處卻是要見一見那冀州蘇護之‘女’蘇妲己,在此次大劫中,她也是一個不可缺少的人。”雲作說完便是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冀州城內,墨斗還想問些什麼,卻是隻能加快自己的腳步跟上雲作的速度。
“我知道你心中有諸多疑問,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爲好,你且在爲師這裡學習一番,此次大劫爲師卻是不能夠因爲你的緣故而束手束腳。”雲作冷淡的聲音傳到了墨斗的耳中,令他不由的是打了個寒顫。
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雲作便是不再顧忌,用起法術憑空變出了一個卦攤。八卦起源於伏羲,後又摻雜了巫族的占卜之術,在現在這個時代更是作爲卜兇問吉的一個手段,當真是流行無比,這點從街上隨處可見的卦攤便是能夠知道。
用自己變出來的卦攤,雲作隨便是在街上找了一個人流較多的地方,便是開始等待起了自己要見的人。
“好大的口氣,‘算天算地算盡諸天星斗,卜人卜事卜完滿腔心思’。”雲作纔剛剛擺下攤子便是有好奇的人走了過來,無怪是雲作施展了什麼神通,只是雲作那卦攤上的標語實在是驚世駭俗到了極點。
看着眼前這個長得是壯實無比的人,雲作淡淡的說:“是不是真的你試一試便是知道了,說說看吧,你想知道什麼。”雲作的確是有當得起自己的招牌的能力,河圖洛書兩大推算法寶都是在他的手裡,就連八卦都是伏羲藉着自己的河圖洛書才演算出來的,自己難道還會比他差上好多嗎?
“好,既然你那麼有自信,我便是給你一個機會,你就給我算算我的前程吧,我現在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夥計而已,空有一身力氣,卻是不知道到哪裡去發展自己,現在正由從軍的打算。”大漢也不客氣,直接是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從軍嗎?我勸你還是打消自己的這個心思吧,從你的眼中我可以知道你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但是你卻是沒有那個實力。”雲作毫不留情的貶低着對方。
“什麼,我沒有這個實力,整個冀州誰不知道我二牛的力氣賽過兩頭牛,你居然說我沒有那個本事?”二牛可是不依了,本來還以爲雲作會隨便說點好話打發自己,自己也是同樣的討個好彩頭,順便打算雲作點錢,卻不料雲作居然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是不是真的倒不是我說了算,明天就是參軍的時候吧,你且是碰碰運氣看看我是否有沒有騙你。”雲作說完便是準備收攤,“我也不收錢,明天我還會在這裡擺攤,相信我明天是一定能夠看到你的。”雲作說完便是直接離開了那裡,只留下二牛一個人似信不信。
第二天。
雲作同樣是擺起了和昨天一樣的卦攤,只是有了昨天的一說,今天卻是沒有好奇的人過來,似乎是在敲好戲一般。
終於是有一個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直直的走到了運作的卦攤上說:“我來測一測吧,我也不測其他的,就測測我的婚姻吧。”
“可以,不過我需要你身上所有的錢的百分之一作爲此次算卦的卦錢。”雲作說,“答應的話就隨便寫個字吧。”
“好說好說。”想到自己今天沒帶錢出‘門’,那百分之一一說也就等於是免費了,對方便是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雲作的對面,同時在桌子上寫下了一個官字。
“‘官’,諧音管,而且有兩個口,說明你的妻子必定是紅杏出牆,不是你能夠管得住的人,你們還是早早散了爲好。”雲作說。
“你怎麼能夠那麼說呢?我和我妻子好的跟一個人一樣,怎麼會和你說的一樣紅杏出牆呢?”說完對方便是很是氣憤的準備離開。
“就那麼走了嗎?難道你還忘記了你答應我要付的卦錢了嗎?”雲作倒是一點也沒有因爲對方那惡劣的態度而有所不滿,開口便是問起了自己的卦錢。
“不好意思,你既然號稱算天算地,你怎麼就沒有算到我今天根本就沒有帶錢出來呢?”對方很是不屑的說,雲作的行爲馬上便是在周圍的人羣裡面引起了一陣鬨笑。
“沒有的話我又何必如此說呢?仔細的想想看,你是否是曾經在這件衣服裡面藏過錢?”雲作好心的提醒道。
“怎麼可能呢?”對方不信的說,然後忽然便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掏起了自己那個口袋的死角,不多久便是掏出了一錠銀子,“還真的有,要不是你的提醒我還可能忘記有那麼一件事情了,不過就算是你能夠算到這一點我也是相信我的妻子是絕對不會紅杏出牆的。”對方倒也乾脆,直接是拿出了約莫是那錠銀子的百分之一的錢出來給了雲作。
“哎呀,還真神了,這都是被你猜中了。”旁邊的人馬上便是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八卦從來都是這些老百姓的天‘性’。
“讓一下,讓一下。”就在有人準備再嘗試一下雲作的算卦技術的時候卻是聽見一個慌慌忙忙的聲音,然後人羣便是被大力氣分開了一條道路,來的人正是雲作昨天見到的那個自稱是二牛的人。
“老神仙你一定要給我指明一條出路啊,今天我按照我原本的想法去參軍,但是沒有想到就是因爲我對自己的力氣實在是抱着太大的自信了,居然是出言挑釁了城主大人的兒子,最後居然是在必是力氣的時候輸掉了,看來從軍應該是和我無緣了。”二牛看到了還在那裡優哉遊哉的坐着的雲作,便彷彿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立馬是跪了下來,臉‘色’慘白之極,哪裡還有昨天的囂張。
“怎麼樣,吃到苦頭了吧。”彷彿是傳說中的神棍一樣,雲作現在的表情溫和的幾乎是讓墨斗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那‘陰’森的老師了。溫和的撫‘摸’着二牛的腦袋,彷彿是雲作的手有着什麼魔力一樣,剛纔還慌張的不行的二牛卻是像一個乖寶寶一樣的沉溺在了雲作的撫‘摸’之下。
“老神仙你一定是要救我啊,蘇家可不是我能夠得罪的人啊。”雖然心情已經是平靜了下來,但是二牛還是顯得無比的慌張,在這個封建社會中普通老百姓要是得罪了當官的,可以說便是等同於已經將自己打下了十八層地獄了。
“‘迷’途知返就行了,不過救不救你不是我能夠說了算的,不過只要是你跟着我的話,一定是有能夠解決的辦法,說不定你還能夠因此圓你的參軍夢。”雲作說,“好了,今天便是到這裡吧,二牛是吧,你就隨我先過幾天吧,人老了,身子骨可是不怎麼利索了。”
看着雲作那明顯是將二牛看做苦力的樣子,二牛卻是沒有半點怨言,默默的收起了雲作那裝神‘弄’鬼的行頭。看他那乖乖的樣子,別說是讓他幹那麼一點小事情,可能直接是要他去幹點其他的出軌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第三天。
可能是由於有着前兩天的神算記錄吧,今天雲作纔剛到市場便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擠過來求雲作給他算上一算,只是今天除了站在雲作身後的墨斗,還有着如同是開路狗一樣的二牛,這些平頭百姓卻是不敢造次。
“老神仙說了,一天只算一卦,而且必須是要有緣之人才行,你們還是不要湊熱鬧的纔是。”二牛非常硬氣的說。
“二牛,你就放我過去吧,要知道我們兩個可是從下玩到大的。”知道要想到雲作那算上一算,至少是要過二牛這一關,但是明顯的動武是不可能的了,當然是只能夠攀關係了。
“不行。”看那個架勢就算是二牛的老爸老媽來他都不會放過去,衆人也是隻得耐住心思,雖然不能夠算成卦,但是能夠看看到底是誰能夠有幸讓雲作算上一卦,在他們的心裡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這裡就是最近出現的神算嗎?老先生不知道能不能爲我算上一卦?”一卦清脆的聲音說道,然後便是出現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美少年,不過雲作卻是能夠明顯的知道這個絕對是一個男扮‘女’裝的人。
“就是這裡,不知道公子有興趣要我幫你算上一算嗎?”示意二牛放對方過來,雲作終於是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好啊,可是我今天身上可是沒有帶多少錢啊,要是不夠卦錢怎麼辦啊。”對方明顯的有些擔心的說,和平頭百姓不一樣,一般大富大貴的一家都是供養着自己的卦師,又或者只會‘花’高價錢去請那些出名的卦師。
“沒關係,我只需要你的一個承諾而已。”雲作說,看着眼前這個年紀在八九歲左右,卻已經是有着一種獨特的魅力的‘女’孩,即使是身穿‘女’裝都是沒有能夠掩飾住她那種魅意,不由的是感嘆道,也只有這樣的‘女’子能夠擔得起那禍國殃民的事情吧。不錯,來人正是後世及其出名的蘇妲己,也是雲作來冀州城所要找的人。
“一個承諾啊,要是太難的話我可是辦不到啊。”沒有直接答應,卻是顯出了蘇妲己的聰明,小小年紀便已經是一個機靈的主。
“當然是不會難了,看到旁邊的那個人了嗎?”雲作指着二牛說,“他的名字叫做二牛,昨天剛得罪了城主的兒子,希望你能夠保他一保,可能的話,最好是能夠安排他從軍吧,也算是完了他的一樁心思。對於別人來說這件事情可能是非常的困難,但是對於蘇小姐來說卻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吧。”雲作最後的一句話卻是用傳音入密之法,只有蘇妲己能夠聽得到。
“的確是不難,那麼我也就算上一卦吧,就算我的未來吧。”蘇妲己答應道,便是在桌子上寫下了一個“妲”字。
“‘妲’嗎。小姐你是真的想知道的話,不妨是借一步說話。”雲作並沒有直接說出答案,“有些事情並不是應該讓這些無關的人知道的,可能的話最好還是讓我見見你的父親纔是。”本來對於蘇妲己這種關乎到天地大劫的人物應該是推算不出什麼東西的,但是有着後世的記憶的雲作卻是知道一些連聖人都無法知道的東西。
“好,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不知道爲什麼,蘇妲己憑空是對眼前的雲作生出了一種信任之感,連要帶他回家的要求都是答應了。
……
“小姐的命格非是長命之相,但是你的名字蘇妲己卻是會名揚後世,這便是你要的答案。”到了蘇家,雲作便是不再忌諱,“‘女’旦,既是說你的姓名短矣,但是卻讀作da,同達,便是有成功之意,是以你所求之名卻是能夠達到,只是這不一定是好名而已。”
“到底是何人居然敢是在這裡‘亂’說小己的壞話,小己一看便是要長命百歲的人,怎麼可能像你說的短命,像這種騙人的話你千萬時不要聽。”正待兩人準備繼續聊下去的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卻是‘插’話了進來,能夠在蘇府大放厥詞的也就只有蘇家的大公子了吧。
“那麼看來你們認爲我是騙人的了,有些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也許就只有當事人自己一個不知道吧。”雲作後面的話卻是意有所指。
“哥哥,難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不成?”看到自己哥哥蘇陸成在聽到雲作說話的瞬間表情的變化,聰明如蘇妲己已經是知道了雲作所言非虛。
“當然是沒有了,何方妖道居然是敢在我蘇府大方厥詞,難道你就不怕我將你打殺了不成。”蘇陸成小心的繞過了蘇妲己的詢問,卻是對雲作要打要殺。
“今天有我在你們誰也別想動道長一根毫‘毛’。”看着得到命令從進來的無數家僕,蘇妲己一代牛人也是開口了。
“此‘女’天生一副禍國殃民之相,老道還是勸蘇兄早早放棄爲好,不然朝歌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啊。”雲作沒有理會眼前的鬧劇,卻是無厘頭的說了一句話。
“該來的總是要來了嗎?”聽了雲作的話之後,蘇陸成全身震動,在也是沒有繼續叫囂的力氣了,直接是揮揮手將下人喝退,“你曾經問過我們家裡,爲什麼不讓你學習那些才藝,我現在便是告訴你吧,當初有一仙人曾在你出世之時說過上面的話,父親捨不得還在襁褓之中的你,便是決定從此不再教你任何東西,希望是能夠以此來讓你逃脫宿命。”蘇陸成有些愛憐的撫‘摸’着蘇妲己的頭,說出來的話卻是震撼到了蘇妲己那顆雖然聰明但是處事未深的心。
“難道你以爲光光是這一點小動作便是能夠逆天改命嗎?要是天明能夠那麼容易就更改的話,那麼何來‘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之說呢?該來的始終是會來,就算是當初你父親下狠心決定誅殺你妹妹,結局仍然不會有所改變,一個個的巧合便是構成了一個必然。”雲作高深莫測的說。
“果然有兩分水準,但是就算是如此此處乃是我蘇府也輪不到你撒野。”‘逼’不得已說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蘇陸成心情本來便是‘激’憤,又聽到雲作那風涼話一般的話語,當下便是怒氣沖天。
“如果你憑藉的只是你那天仙的修爲的話,我勸你最好是放乖一下,就算是你老師在我的面前也絕對是恭恭敬敬的。”雲作狠狠的說,不施展點手段還讓人家以爲你是一個軟柿子,想怎麼捏便是怎麼捏一般。
“你怎麼會知道,我和老師學習修煉明明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蘇陸成大驚,也難怪他是能夠憑藉着自己一介凡夫俗子的力量勝過二牛,原來居然是有所修煉之人。
“在這洪荒之中,基本上我所不知道的東西可是少之又少,想知道你老師爲什麼當初會選擇留在你家嗎?以一介大羅金仙的道行居然是來凡間修行不是有所圖又是什麼?”雲作說。
“不可能,我老師怎麼會如此對我,他絕對是真心待我的。”蘇陸成這話的底氣卻是不足的很,應該他知道雲作的確是沒有騙他的必要。
“是不是一問便知,難道你認爲爲自己加上一點小小的隱匿氣息的陣法便是無法讓我發現你了嗎,敢在我鯤鵬面前耍這些小把戲,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雲作說這話的時候卻是讓人憑空感覺‘春’光和睦的三月天卻是如此的冰冷,似乎還能夠聞到那淡淡的血腥味一樣。
“原來是妖師駕到,小妖有失遠迎,還請恕罪。”自從雲作開口的瞬間卜道人便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空氣都是凝結住了,連自己的法力似乎都是被禁制掉了,當下便是收了逃跑之心,乖乖的跑了出來。
“我道是誰,居然能夠有如此機緣算得出蘇妲己的不凡之處,原來卻是沾染了人皇功德的一塊小小的石板啊,當初伏羲曾經用你行那演化八卦之事,想來你也是因此得了莫大的機緣。”雲作說,“只是你本就是一件可以的後天法寶,居然是無所顧忌的呆在這大劫將起之處,難道你就不怕別人貪圖你的本體,‘欲’打殺於你嗎?”雲作說到後面的時候卻是殺氣騰騰。
“妖師恕罪,要是有用得上小妖的地方,全憑妖師開口。”卜道人也不傻,知道雲作是有事情要吩咐自己,當下便是應承了下來,至少再困難的事情也比現在得罪雲作就死來的好。
卻道這不真人是何來歷?原來伏羲還未醒悟前世之時,便是曾經在洛水邊上行那推算之事,只是推算卻是不能夠憑空想象而出,河圖洛書又是先天靈寶,給他十個膽子也是不敢在上面刻錄東西,便是在旁邊的一塊石板之上進行記錄推算。
等到八卦一出,天道感悟伏羲此舉之大功德,便是降下功德於伏羲,連帶着這個用來刻錄的石板也是分去了一成。別看只是小小的一層,但是卻足以讓石板稍顯靈‘性’便是化形成功,卜道人原本便是一個普通的石板而已,怎麼可能是那‘女’媧的五‘色’神石所能比的,能夠孕育出這一方生靈卻也是大多沾了那功德的因。
本便是伏羲用於刻錄推算的石板所化,對於推算之事更是在行無比,生生的憑藉着自己的推算本事趨吉避凶,居然是被他修得了大羅金仙之身。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本事到了的緣故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石板所化之妖便是字號卜道人。
前些時候,機緣巧合之下路過冀州城,感覺到蘇護之‘女’蘇妲己乃是此次大劫的至關重要的人物,便是留在了這裡,希望是能夠憑藉這一點先機逃過此次的大劫,畢竟能夠達到大羅金仙的誰人不是沾染了無數因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要你老命。
“卻是無甚大事,我算出等到蘇妲己到達那十四之數之時會有一大劫難,一個不好卻是會‘弄’得魂飛魄散,到時候你只需要時將那迫害蘇妲己的九尾妖狐擒下便是。”雲作說,既然決定出世,那麼定然自己是不能安分了,有蘇妲己那麼一個人物,說不定還能夠達到奇效也說不定。
“這怕是不好吧,畢竟這行的可是逆天改命之事。”卜道人有些爲難的說,雖然不至於是推算到九尾妖狐的具體事宜,但是他也是知道在蘇妲己十四之時,會發生一件關乎到她的大事,而且此事似乎已經是上天註定無法更改了一般。
“哼,逆天改命?”雲作不屑的說,“既然天地要興大劫,爾等爲了避劫爲何不能行刺逆天改命之事,難不成你不做天道便會因此放你一馬不成,只怕是到時候你要死得更慘纔是。”
“妖師說的是,貧道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貧道是否有那個能力收了那九尾妖狐,畢竟我雖然到達了大羅金仙的境界,但是我的神通多爲卜算之法,據說那九尾妖狐更是魅力無窮,我怕……”後面的話沒說,卜道人的意思卻也明顯。
“既然‘交’代於你自然是有那完全之法。”說完雲作便是拿出了一張‘玉’符和一張小網,“此物名爲天羅地網,經過我的祭煉之後擒住那九尾妖狐卻是無甚困難,到時候你只需是用此‘玉’符鎮壓住那九尾妖狐,便是定保你無事。”
時間又是過了幾年,此時元始已經是完成了對那代天封神之人的教化,雖然法力不高,但是姜子牙畢竟只是行那代天封神之事,具體動手的卻是那冥冥天意。
“姜尚,你乃是上天註定的封神之人,此次前去卻是輔佐那西伯侯姬發推翻紂王*,你可前去那西岐山上建那封神臺,行那代天封神之事。”這種小事當然是輪不到元始親自出馬了,便是當初將姜子牙度入闡教的廣成子將封神榜和打神鞭‘交’與了姜子牙。
“弟子定當謹記師祖教誨。”姜子牙說完便是將那封神榜與打神鞭收下,便是就此離去了。說實話姜子牙本人聰明是聰明,但是卻不爲闡教衆人所喜,資質平凡不說,找到他的時候更是已經到了那半百之術,要不是他是代天封神之人,心高氣傲的闡教仙人估計是正眼都不會瞧他一個吧。
“師祖,不知道可否有事‘交’代於我?”說話的卻是一旁站着的申公豹,本來在廣成子這個一代弟子的面前斷然是沒有一個低代弟子說話的分,當時仗着闡教上下對自己的喜愛,卻也是無人怪罪於他。
“你嗎?”看着申公豹廣成子卻是頭疼了,申公豹是當初同那姜子牙一起拜入闡教之人,由於晚進‘門’一些,卻是那姜子牙的師弟。只是兩人雖是同時進‘門’,卻是走了兩個極端,申公豹雖然資質只是稍好,在闡教也算不上是個人物,只是此人極擅逢迎,卻是比那個死古板姜子牙在闡教之中討人喜歡的多。
“對了,你就去朝歌吧。”說完廣成子便是不待申公豹有所反應,直接是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朝歌?爲什麼姜子牙他去的地方是那正要興起的地方,而我卻是要去那註定要敗亡的朝歌,難道就僅僅是因爲他是代天封神之人嗎?”看着廣成子離去的方向申公豹眼裡說不出的惡毒,自己上下逢迎,便是爲了能夠在闡教之中有出頭之日,只是在這些高人看來,自己似乎永遠都是一個小丑一般,當不上什麼大用。
想了半天,申公豹纔回過神來:“好你個姜子牙,好你個廣成子,不要讓我申公豹有機會,不然我絕對是要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闡教妄你自詡一方大教,看來當初我就算是拜入萬壽山‘門’下都是不知道比這裡要好上多少,至少那鎮元大仙也算是一個註定要成聖的人物啊。”申公豹無比怨毒的想,可能是因爲在闡教生存了一段時間的緣故吧,沾染了這裡的高傲之氣的申公豹似乎也不願意拜入那竟是些妖怪的截教。不過這種東西可是也只能夠想想而已,卻是不知道正是他現在的這個想法,爲後來的事情又生出了一番變化。
卻說那姜子牙自從離開闡教之後,便是尋了一處山清水秀之地隱居了下來,因爲他知道自己斷然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便是結‘交’到周文王此等英雄俊傑,便也是斷了直接上‘門’的心思,而且自己好歹也是闡教之人,送上‘門’去卻是掉了自己的身價。
一日,姜子牙心生一計,算定了周文王打獵回來定然是會路過自己前面所在的河,便是用那垂直魚鉤行那釣魚之事,更是將鉤懸掛在離水面三尺之地。
果不其然,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之後,姜子牙終於是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周文王路過之時,卻是被姜子牙那一句“願者上鉤”忽悠的引以爲高人,遂奉爲上賓,帶着姜子牙回到了自己的西岐之地,卻也正是後世流傳的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故事。
而那申公豹自從領命之後,雖然頗有怨言,卻也是隻得按照廣成子所說的來到那朝歌之中,一路上只見朝歌繁榮之至,原本因爲修煉不久並不是非常平穩的道心卻是悸動起來。
留念於朝歌的繁華,也是因爲下山時候廣成子的‘交’待,申公豹也是心生一計,自己所學之事在闡教雖然只算得上是末流,但是在人間卻絕對是一等一的法術,加之申公豹爲人活絡,最善上下逢迎,便是尋了一個日子,在紂王回朝之時賣‘弄’了一下自己的法術,糊‘弄’的紂王是一愣一愣的,同樣是將申公豹視爲上賓,在申公豹自己的有意無意之下,便是成爲了那商朝的國師,享盡那無盡的榮華。
紂王此人生‘性’疲憊,雖然不善朝政,但是在老朝那些實力派的人物的幫助下也是將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在加上那申公豹有意無意的放水,本來註定是要敗亡的商朝居然是一點不漏敗象,反而是隱隱有着更加繁華的勢頭。
這下子天地間的那些人物可就是坐不住了,大劫已至,但是朝歌卻是不漏敗象,他們也是隻得是自己提供機會了。
一日,在拜祭先人之時,一陣微風吹過,卻是將那人族聖母‘女’媧之象上的薄紗吹去,‘露’出了那‘女’媧絕美的容顏,將那紂王‘迷’的居然是下令將三清聖人像從祭祀殿搬出,只餘那‘女’媧之象。
本來按照‘女’媧的相貌,雖然是極其美麗,但是卻也不至於將紂王‘迷’得是如此的神魂顛倒,只是既然那陣微風已經不是偶然,那麼‘女’媧不惜以“‘色’相”相‘誘’卻也是不會僅僅讓紂王看看自己而已,更是暗下法力‘誘’導紂王做出如此之事。
‘女’媧既然出手,便是不再忌憚再狠上一些,招妖幡一出,從那軒轅墳中招出九尾妖狐、琵琶‘精’、雉‘雞’‘精’三妖來禍‘亂’朝歌,便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驚人,這讓因爲‘女’媧許久不出手便是對‘女’媧放下戒心的諸聖人又是對‘女’媧警惕起來。
是年,紂王‘迷’戀‘女’媧之‘色’,妄圖褻瀆人族聖母,已然是失德之舉,爲後來的西岐出兵留下了一個藉口。更兼那還在路上的三妖,與那輔佐周文王的姜子牙,還有那個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態度的申公豹,一代大朝,商朝終於是出現了滅亡之象,天地大劫終於開始了!
“報告國師,外面有一個自稱是國師必見之人求見,本來這種事情就算是通報我也不會的,只是我看那人器宇軒昂,怕不是普通之人。”申府中的一個小廝報告說,自從事當了這個國師申公豹可是活得越來越滋潤了。
“那就請他進來吧,我倒是要看看所謂我的必見之人到底是何人?”申公豹心中雖然疑‘惑’,到底是答應了,不多時便看着兩個人走了進來,來人卻正是雲作於那墨斗。
吃驚!這是雲作看到申公豹的第一個反應,不知道後世是可以貶低申公豹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反正在雲作的印象中申公豹應該是那種身材短小,長相猥瑣,同時行爲舉止也不得登大雅之人,但是今日一見卻是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房間裡面僅僅是隻有着一個面相粗獷,牛高馬大之人,想來這便是申公豹了。
雲作在打量申公豹的時候,申公豹也是同樣在打量着雲作,只見來人器宇軒昂,渾身帶着一股子出塵的氣質不說,而且還帶着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似乎是久在上位之人。在觀對方法力居然是連半點也窺探不得,申公豹馬上便是得知了來人絕對是有*力之人,只是奇怪爲什麼會來找自己而已,自己現在雖然是在朝歌‘混’的風聲水起,但是卻應該是入不得這些大人物的眼:“不知道這位道兄如何稱呼?”
“叫我鯤鵬便是了。”雲作坦然接受了所謂的道兄,自己的年齡就算只是穿越過來的那一段都不是才初出茅廬的申公豹能夠比得上的,叫道兄也是非常正常之事。
“鯤鵬?”申公豹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鯤鵬?妖師鯤鵬?”半響他才似乎是想到了一個可能和麪前之人匹配的身份,卻仍然是遲疑無比,不知道這個洪荒大凶人來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正是本尊,我來卻是有事找你相商,卻不知道國師可有適合的地方,這裡怕是不怎麼適合吧。”雲作說完便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彷彿他纔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如果是有事情相商的話,那麼便是來到裡面的密室去吧。”申公豹說完便是領着雲作來到了一個密室之中,只見密室上海刻畫着一些奇怪的符文,想來卻是那屏蔽外界之用。
“此等小術卻是不能完全阻擋外人的偷窺。”雲作說完便是大手一揮,申公豹便只感覺到*力從雲作的一揮中帶動出來,瞬間便是在密室中形成了一個隔離外界用的結界,“如此一來我也是放心了。”
“不知道大師找我有何事?”對於鯤鵬的名號申公豹也是略有所聞,卻是再也不敢以道兄相稱了。
“何事,大劫將起,我且問你申公豹是如何打算的,是老老實實的從內部腐敗商朝,還是暗中使絆子和闡教仙人作對?”雲作開口便是驚世駭俗,還好是雲作早就已經佈置了結界,不然申公豹怕是早已嚇得馬上表忠心了。
“大師此話卻是從何而起,我可是闡教之人。”申公豹沒有直接說明自己的立場,卻是以闡教之人自稱,卻是不知道心中到底想的是何事。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你已經當了這個國師,那麼此次大劫你便是別像脫了干係,像是這種天地大劫,就算是準聖都會隕落,更何況是你這個小小的金仙?”雲作說。
暗中思量了一下,知道雲作是絕對不可能是那種師‘門’派來試探自己的人,申公豹也是大膽了起來:“我到底是作何選擇,卻不是我自己說了算,卻還要看大師你是有何想法,只要是大師吩咐,我申公豹便是萬死不辭。”
“你心中明明打定的便是給闡教暗中使絆子的主意,卻是要拉上我,你申公豹倒是好算計啊。”雲作說,“不過既然你已經打定這個主意,卻也正是合了我的心意,不過我卻是要問問你如何暗中使絆子?”
“暗中使絆子無所謂是出影響紂王,使得他不失明,但是這個必然會爲闡教所察覺,所以捨棄;然則則是加大本軍的人馬,去召集一些幫手來阻擋西岐,只是有着闡教仙人相助,卻也是難以奏效,最多是爲西岐送點麻煩而已;另外一個辦法卻是離間西岐內部,只要內部不穩,想來他們就算是有闡教仙人相助也沒有辦法了吧,只是我此次已然是到了朝歌,要是再去西岐怕也是不妥。”得到了雲作的態度,申公豹已經是將雲作當成了自己人,開始沛沛而談起來。
“如此說來,你雖然計較,但是卻苦於無人可能,或者是無計可施了?”雲作說,“知道你爲什麼不能夠想出辦法來嗎?因爲你的心思還停留在大劫之上,唯有超脫大劫之人才是能夠算得最爲厲害,非是如此,你雖然不差姜子牙多少,但是此次較量,你必敗。”
“超脫天劫?說的是輕巧,姜子牙乃是代天封神之人,當然是可保在此次大劫中安然無恙了,他的心思自然是能夠超脫大劫,但是我呢,就如大師你所說的,我已然入劫,又怎麼可能超脫出來呢?”申公豹滿眼的苦澀說明他並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身在劫中之人,又怎麼可能如此簡單的就超脫出來呢?
“放開生死而已,入劫無外乎就是死而已,只要是你放開生死,你便是能夠超脫出來。”雲作說,話中的意思卻是要申公豹不計成本的行那對抗闡教之事。
“可以,不過只要是大師能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是答應你所說的事情。”申公豹倒也光棍,這種想法也曾經是出現在了他的念頭之中,只是有着無盡的榮華的‘誘’‘惑’,就算只是瞬間,也絕對會讓申公豹放棄這個想法。
“說出你的條件吧,只要是我能夠辦到我,我幫上你一把又如何,只是必須要你捱過那大劫纔是,不然一切的一切只是枉然而已。”雲作說。
“我要你幫我引薦到那萬壽山五莊觀處,就此一個條件,只要是你答應,我便是拼上這條‘性’命不要也是一定要和那姜子牙於闡教鬥上一鬥。”申公豹語出驚人,竟然是和雲作的本尊扯上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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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紂王不甘!
“萬壽山?五莊觀?卻是何等的可笑,我與那鎮元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叫我爲你引薦豈不是隻會收到那反效果?”雲作心中大駭,申公豹難道是知道點什麼,但是對於自己‘蒙’蔽天機無比自信的雲作卻是沒有‘露’出半點的不對勁,而且就算是真正的心中震動,也斷然是不會讓外人看出點什麼的。
“大師既然我們兩個已經是盟友了,爲何你還要對我隱瞞?”話中卻是在埋怨雲作,自己都是已經準備付出生命了,爲何你還要對自己隱瞞,“我只是一個法力微弱的小仙而已,只是就是因爲我法力微弱,不識那推算之法,所以我看事情全部是憑藉着自己的推算和想法。我曾經聽過闡教之人說過,天地間有一‘蒙’蔽天機之法,能夠讓人無法算出自己的所在。雖然鎮元大仙現在還不是聖人,但是我完全相信他可是有着那種能力的人,能夠屏蔽住普天之下所有人的窺視,將大師用出來,法力之高心機之深可謂是難以估量啊。”申公豹說道後面的時候卻是幾乎要在眼睛中出現那崇拜到了極點的小星星一般,看來他對雲作的崇拜可是真的。
“好,既然你是如此認爲的我便是答應了你的條件,只是到時候能否成功卻不是我說了算。”雲作避開自己是否是“自己”設下的棋子不談,直接是答應了申公豹的條件吧,“想來你也是想我是斷然無可能在那鎮元子手中逃脫纔會有此一想吧,不過天地間你不知道的東西可是多了去了。”
“那麼就感謝大師了。”像申公豹這種對自己極爲自信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雲作的話而有所動搖了,已經是打定心思認爲鯤鵬和雲作有關係了,既然雲作自己不承認,他也是懶得再糾纏了。
“算算時間也應該是到了蘇妲己進宮的時間了吧,天地間註定是會有一人禍‘亂’朝歌,便正是蘇妲己是也,卻不知道我‘交’代那卜道人之事是否完成。”雲作心念一動,卻是轉過萬千心思,“今日我且先在你這裡住下吧,等到明天,你給我安排個機會,我卻是要見上那紂王一見。”
“好,一切都‘交’給我。”申公豹答應道,以他現在的身份要安排一個人見紂王還不是小菜一碟。
“申國師,你今天不是說要帶一位高人來見我嗎,怎麼現在還沒有看到人呢?”紂王站在大殿之上,有些着急的說,雖然他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卻也是不會在這裡白白的‘浪’費時間。
“大王,還是等一下的爲好,大師的法力可不是我能夠比得上的,說不定他能夠有什麼辦法助我商朝更加繁榮興盛的纔是。”申公豹連忙是打圓場說,心中卻是暗暗責怪爲什麼雲作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出現,難道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你便是現在的大王商紂王吧,看你的樣子,雖然略帶頹廢之感,但是卻是不失威嚴,而且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也不是那種貪圖享受之人,究竟是爲什麼竟然商朝卻是要敗在你的手上?”就在紂王等得是不耐煩的時候,雲作也是適時出現了,而且還是說了一番大逆不道的話。
“大膽,你是何人,居然言我商朝會亡在寡人手上,來人啊,將這個大逆不道之人拉出去斬了。”紂王大怒,自己雖然是有時候荒唐了一點,但是卻也不至於是會讓商朝滅亡在自己的手上。
“大王息怒啊,此人就是我要帶來見你的人,他話雖然說的是直接了一點,但是說的也絕對是事實。”申公豹看着震怒的紂王,馬上便是跑過來解釋道。
“忠言逆耳,此話卻是不錯。沒想到僅僅是如此一句話便是讓你如此生氣,難道說在你的心中一樣是有着和我一樣的想法嗎,你心虛了。”雲作還嫌那火燒得不夠大,又是往上面澆了一桶油。
“你,你,你……”你了半天,紂王卻是也奈何不得眼前的雲作,“衛兵呢?怎麼沒有一個衛兵進來?”冷靜下來之後的紂王才發現,自己叫了那麼久之後居然是沒有一個人進來,正常情況下市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纔是。
“你們的那些衛兵嗎?難道你認爲有我在他們還有可能聽到你的呼喚嗎?”雲作說,“放心吧,我對你是沒有什麼惡意,而且我所說的事情也是即將發生的事情,要是你不想讓他們成爲真正的事實的話,我勸你還是安靜下來。”
“好,既然你言商朝必將是滅亡在我的手上,那麼你可有何證據可以說明。”紂王畢竟是能夠當上一方大王之人,冷靜下來之後卻是又恢復了帝王的威嚴,就那麼和雲作直視着。
“好氣派。”就那麼對峙了半響雲作這纔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大聲稱讚道,而就在雲作收回自己的目光的時候紂王也是鬆了一口氣,自己居然是非常的艱難的才能夠讓自己保持和來人的對峙。
“現在我就是更加的想不通了,爲什麼商朝會滅亡在你的手上,難道就是因爲你當初‘迷’戀‘女’媧而將三清聖人像搬出祭堂嗎?”還沒等人有所回答,雲作便是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不會是不會是,你的行爲也是因爲受了‘女’媧的法力影響纔會如此,最多也只能夠算得上是‘女’媧對三清的一個示威,三清也是知曉之人,是不會因爲爲難你的,那麼我就不知道你那即將是成爲西周伐紂的旗號的殘暴不仁,荒‘淫’無道又是從何說起。”
雲作每說一句紂王便是臉‘色’慘白了一些,再到最後,臉‘色’已經是幾乎成了那無血的白‘色’,原本英勇之人,也是因爲臉‘色’的變化而是變得看似懦弱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道是近來我心中爲何會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上次在祭堂的荒唐行爲已經是讓我非常不瞭解了,原來竟然是有人用*力對於與我。”紂王在聽了雲作的話之後,卻彷彿是明白了一些什麼一樣,淒厲的喊着,“難道天命註定我商朝便是要就此滅亡嗎?我不服,我不服。”
一股滔天的怨氣從紂王的身上散發出來,連申公豹都是感覺到自己的心神受到了一些細微的影響,要不是雲作以那柔和的法力將其保護住了,可能他便會因爲紂王身上的怨氣而影響到了自己那堅定的道心吧。僅僅是一個凡人的怨氣便是能夠有如此的威力,可見那紂王的心中到底是有多麼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