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冥河那悽慘的樣子,廣成子不由的是一陣暗爽:“哈哈,剛剛你那麼囂張,現在還想離開嗎?今天怕是由不得你了,虐待洪荒大能啊,想想就是興奮啊。”
“你……”冥河陰沉着一張臉,狠狠的看着廣成子,自己倒是忘了眼前的這茬了,自己現在是想離開,不過對方似乎是不怎麼想讓自己離開啊,說起來也是,像廣成子這種陰沉的人可是不會白白放過這種折辱冥河的機會的。
“我怎麼了?剛纔還不是非常的囂張嗎?現在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強弩之末還怎麼能夠對付我。”廣成子說完便是不理冥河那暴戾的眼神,直接是衝了過去,一連在冥河的身上打下了不下百萬到禁制,讓冥河動彈不得。
“廣成子你敢,今天算我運氣不好敗在元始手上,不過這也算不得是你的本事,今天要動我你可是要想清楚了,準備好迎接我的報復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廣成子並沒有將冥河的口也禁制掉。
“敗軍之將也敢言勇?今天我便是不放過你又如何,我知道你那血神子分身的確是非常的神奇,但是我未必就要花那個大氣力來殺你,把你禁制起來,囚禁起來,找個好地方把你關起來又怎麼樣?實在是覺得無聊的時候再把你放出來玩玩,這聽取來不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嗎?”廣成子陰狠的說,天知道他怎麼能夠想到如此狠毒的主意。
“你……”冥河是徹底的絕望了,想來廣成子要是真的會和他說的一樣做的話,那麼自己也是絕對沒有半點抵抗能力的,甚至是連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原本的狠厲之色似乎已經漸漸的從冥河的眼睛中褪去,現在能夠從冥河的眼睛中看到的只有絕望的灰白色。自己還有希望嗎?自己創造的阿修羅一族是絕對不會來救自己的,雖然是自己創造了他們,但是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冥河對他們的性格可是非常的瞭解的,就算是好戰有怎麼樣,絕對是不會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對上實力強大的廣成子的。
十殿閻羅呢?雖然和自己有着數面之緣,但是冥河也是絕對不會相信他會來救自己的,冒着開罪聖人的可能來救自己,就算是冥河自己都不願意那麼做,又何況本來便是惡鬼的十殿閻羅呢?
恥辱嗎?羞愧嗎?本來現在應該感覺到的感覺冥河居然是發現自己一點都沒有,反而是有着另外的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奇怪,像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
也許是爲了更多的看到冥河那挫敗的表情吧,兩人居然一點要阻止冥河的意思也沒有,或許在他們的眼裡,看着此時的冥河何嘗不是一種樂趣呢?
遠遠的,雲作便是看到了血海之上的三人,心生感應之下便是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時機已經到了嗎?”雲作有些疑惑的自問說,有些事情沒有得到的時候卻是想方設法,等到真正的那個東西擺在了你的面前的時候,你卻是會突然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冥河,難道現在的你還沒有覺悟的意思嗎?難道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你還要執迷不悟嗎?”沒有理會一旁的廣成子和太乙真人,雲作是直接的說了起來,在大法力的作用下,即使是冥河那已經快要封閉的心靈便是已經聽得到了。
“鎮元子,你來這裡幹什麼?”早就聽說了五莊觀的鎮元子似乎是和冥河有舊,本來兩人還是不信,但是看到鎮元子本人因爲冥河的關係而出現的時候,兩人卻是不得不信了起來,也是暗自防備起了這個大法力的人。雖然同樣是斬去一屍的準聖,但是廣成子兩人心中卻是一點也生不出要和雲作一戰的念頭,幾千年前雲作就是能夠戰勝已經斬去兩屍的東皇太一,那麼現在了,反正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也不能夠指望老師還能夠出手救他們了。
“我來這裡卻是爲了冥河一事,此時你們兩個卻是早早回去的好,這段因果來日我鎮元子定當時要向你們討還。”雲作狠狠的說,同時也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冥河的身上。
“算你狠,來日方長,只要是你沒有證得那混元之位,你就是要給我小心一點。”廣成子在心中狠狠的說,當下便是拿起了這次的戰利品準備回去了。
“慢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雲作大袖一揮,便是將那兩把兇劍奪到了手中,“此物本來便是爲我所有,此番被你們這些宵小所得,卻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廣成子的心中真是極其的鬱悶,想不到此次居然是半點收穫也沒有,居然還勞煩老師出手一次,接下了一段惡果。不過他卻是一點也不想在這裡逗留了,因爲雲作剛纔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居然只是大袖一揮,便是將自己手中握着的劍奪了去,這種實力實在是讓他生不出半點抵抗的心思來。
同樣是準聖,都是斬了一屍,怎麼差別會那麼大呢?廣成子和太乙真人很是鬱悶的想。不過兩人可能是太過在意雲作出現之事了吧,竟然是沒有注意到雲作剛纔所說的並不是“冥河的東西”而是說的“本爲我所有”。
趕走了糾纏不清的廣成子兩人,雲作開始將自己的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冥河的身上,自己的機緣啊,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呢?這次幾乎可是說便是自己機緣所在,但是雲作不知道爲什麼心中卻是憑空生出了一點擔憂,難道自己的成聖道路上還會有着什麼挫折嗎?
而此時冥河的身上也是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原本被逼入絕境而產生的絕望灰敗已然是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奇怪的癲狂之色,同時本來已經很是妖異的眼睛也是變得更加的血紅了起來,彷彿是有着什麼奇怪的東西正在醞釀着一樣。
“我到底是誰,我心中的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冥河面帶癲狂之色說,彷彿是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炸開了一樣。
“你這個樣子又是何苦呢?”雲作說完,便是祭起了自己的那顆青蓮子,青蓮子有着淨化的能力,相信一定能夠幫助冥河抵禦心魔,同時再加上自己的幫助,那麼便是沒有一點問題了。
“你是誰?我又是誰,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有了青蓮子的幫助,冥河眼中的癲狂之色也是少了不少,但是仍就癲狂,愣愣的看着雲作,似乎是想要他給自己一個答案一樣。
“你是冥河,而你又非冥河,冥河是你,但是你卻不是冥河。”雲作淡淡的說,說的話卻是奇怪之極。
不過在衆人看來是奇怪的話語,在冥河的眼裡卻是顯得非常的有意義,一直唸叨着剛纔雲作所說的那句話。
“我不是冥河?”“我是冥河?”“冥河是我?”“我不是冥河?”看似非常矛盾的四個問題,卻像是一盞指路明燈一樣給冥河指引了一條道路。
“對,冥河是我,但是我不是冥河。”癲狂的眼神重新恢復了清明,現在的冥河居然是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雲作知道他已經變了,真正的迴歸了自己的本源。
“終於知道了嗎?我的自我之屍,當初冥河畢竟是強大無比的,雖然被我弄巧成拙的幹掉了,同時還藉機斬去了那自我之屍,但是你卻是出了問題。”雲作說,“真靈被昧啊,也難怪你這些年來會那麼做,不過現在這些已經是不要緊了,這兩把劍是用來寄託惡念的東西,加上你,再加上河洛道人,想來已經是三尸齊聚。鴻鈞當日紫霄宮所說,三尸合一,便成混元聖人,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雲作的話一說完,身後便是出現了一個道人,真是雲作憑藉河圖洛書斬去的善念,同時在法力的灌輸之下,元屠阿鼻兩劍中受損的真靈也已經完全的恢復了過來,在雲作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充滿煞氣的道人。
“貧道斬惡道人,見過給位道友。”斬惡道人見禮說。
“你們三人本來便是和我一體,卻是不必行此大禮。”雲作還禮說,對於自己還要還禮的感覺,雲作覺得有些怪異。
“雲作道友,此番卻是貧道的不是了,白白的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其實三尸早就已經斬去了,只是因爲我的問題沒有能夠合一,真是罪過啊。”冥河有些慚愧的說。
“這卻是怪你不得,當初會發生這種事情看來也是時機未到,只是我感覺到天道似乎是有意的針對我。也許是我的幻覺吧,要是天道真的針對我我還能夠活到現在嗎?既然你們三人俱在,看來時機已經是到了,現在就讓我們三尸合一吧,一起來證那混元道果。”雲作平靜的說,真正的道了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卻是重歸平靜。
“善。”三人同時說道,身影便是同時沒入了雲作的身體中。
在自己的執念進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雲作便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似乎正在朝着一個恐怖的方向進軍着。原本雲作的法力便是已經差不多等同於聖人級別了,現在雲作的法力更是又進了一層。
在法力提升的同時,雲作還感覺到了一些自己平時並不能夠感覺到的東西,那是天道。天道清晰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是要來的清晰一些,雲作看到這個情況連忙是祭起了河圖洛書,雖然這兩個先天靈寶並沒有和造化玉蝶一樣的效果,但是憑藉着他們雲作相信自己一定是能夠更好的感悟天道。
從宇宙的誕生到世界的發展,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眼睛的注視之下,這就是天道嗎?恐怖到了極點的東西,雲作這個時候卻是沒有時間來考慮這些麻煩的東西了,開始催動着河圖洛書還有自己的元神深處的鴻蒙紫氣,同時感悟起了天道。
大赤天太清境。
“難道天地間又要出現一個聖人了嗎?不然天道怎麼會如此的混亂,是鎮元子嗎?”老子擔憂的說,同時也是藉着這比以前不知道是要清晰多少的天道來推算出雲作的所在,最後終於是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了地府之中。
禹余天上清境,元始和通天兩人一直坐在那裡不知道討論着什麼,幾乎是同時,他們兩個都感覺到了天道的異常。
“元始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通天奇怪的問,好像自從老師鴻鈞道人合道之後天道便是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異常了。
“鎮元子要成聖了。”早在感覺到天道混亂的一瞬間元始便是開始了推算,半響,才淡淡的說,雖然聲音很是平靜,但是誰都能夠聽得清楚,他似乎是很不好受。
“這怎麼可能,鎮元子不是才斬了善屍嗎?而且洪荒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了什麼能夠讓人成聖的大功德啊?”通天奇怪的問。
元始臉色鐵青的說:“原來我們都是被鎮元子耍了,還記得當初在老師門前和鎮元子有交集的冥河嗎?原來鎮元子早就便是已經斬去了三尸,無怪是有如此法力。冥河便是雲作的自我之屍,善屍便是我們都知道的鎮元子以河圖洛書斬出來的,而惡屍則是原本我們認爲是冥河的惡屍的斬惡道人。”
“竟然會有這種事情,但是要是他早就已經斬了三尸,但是爲什麼他要等到今天才成聖呢,斬三尸成聖的法力可不是我們能夠比得的。”通天現在也是意識到了現在的情況,有些奇怪的問。
“誰能夠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對我們來說怎麼都算不上是好事,我已經推算出了現在他人在地府,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元始說,一想到自己纔剛剛得罪雲作,心裡便是一陣鬱悶,誰能夠想得到冥河和雲作兩人居然是會有着如此的關係。
在三清被驚動的時候,媧皇宮內的女媧還有那西方教的準提接引都是注意到了雲作的情況,只是他們都是沒有任何言語,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
起風了,憑空是在這血海之中吹起了一陣風。
雲作此時已經感覺到自己已經能夠勉強的接觸到了聖人的法則了,那是一種對天道的感悟,對天道的運用,同時也是一種新的能量,正是雲作前面熟悉無比的混沌能量。
機緣已至,雲作現在只要是再在這種情況下感悟一下天道,差不多就是可以成聖了吧,但是就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雲作感到了一種無力的感覺。
僅僅只是一線,就那一線,自己居然是沒有能夠堅持下來,雲作不由的是暗罵老天不公,沒想到自己已經是三尸合一了,仍然是沒有能夠成就那混元聖人之位。
法力是提升了很多,在聖人中也幾乎是達到了上游水平,對天道的感悟也是和以前有着天差地別,但是自己就是沒有辦法證得那混元聖人之位。
“我靠。”雲作現在簡直是鬱悶到了極點,自己居然是沒有能夠成聖,而且自己現在還暴露了自己的力量,已經是引起了所有聖人的警覺。
看着天空中那朵原本應該是要慶祝自己成聖的祥雲已經慢慢的小消散了,雲作簡直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就在雲作無比的鬱悶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了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從天上傳來,當下便是凝心對着天空,同時手中也是握着了自己的拂塵,看來有人要對自己出手了。
只見,地府那永遠是一層不變的黑暗的天空突然便像是被什麼利刃劃開了一樣,便是看見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圖一幡向雲作攻擊而來。
“太極圖和盤古幡?”三清居然是向自己出手了,雲作大驚,當下便是不再掩飾自己的實力,以大法力催動起了自己的拂塵,準備隨時和這兩個開天至寶對抗。
“嗡~~”雲作居然是感覺到了自己那個幾乎是永遠都一層不變的拂塵開始震動了開來。寶珠蒙塵嗎?雲作暗想,手上卻是加大了法力的輸出,今天自己就是要和那聖人鬥上一鬥,也算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吧,不然自己要是一天不成聖,自己的日子絕對是安寧不得。
彷彿是盤古斧開天時候的風采一樣,雲作的拂塵一揮,便是直接以自己的拂塵對上了兩大開天至寶。
“這個鎮元子瘋了嗎?雖然他現在的法力已經是不遜色於一般的聖人了,但是他也沒有可能同時對抗兩個聖人的可能吧,而且他手中的拂塵又是什麼,連先天靈寶都不是。”通天在剛纔雲作成聖失敗之後便是一直在哪裡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兩人對抗雲作的時候他居然是沒有參加。
“師弟,安靜。”元始說完便是繼續集中自己的精力纔對抗雲作,從他眼睛中的鄭重來看,他對這次的對抗是無比的鄭重。
“嘭。”巨大瘋狂聲之後,雲作在同時後兩大開天至寶接觸之後,便是和那兩件開天至寶同時的向後彈開來了,居然是勢均力敵?
西方教,靈山。
“師兄,這個鎮元子不簡單的啊,雖然他們並沒有當面出手,只是遙控着自己的法寶來攻擊鎮元子,但是兩人聯手的法力應該有着一箇中等聖人的實力了吧,鎮元子居然是毫不落下風。”原本在靜靜的觀戰的兩人也是開始說話了,準提看着三人的戰鬥有些驚駭的說,“更可怕的是鎮元子手中的拂塵,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法寶,居然能夠同時跟兩大開天至寶對抗,看樣子攻擊力應該是不會輸在盤古幡之下,洪荒之中何事又出了此等至寶?當初盤古開天時候的盤古斧所化的幾個開天至寶中卻是沒有這一把拂塵的影子啊。”
準提疑惑,但是接引的疑惑卻是一點也不會比他少:“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又怎麼可能知道,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鎮元子此人絕對不好招惹。”
“那麼師兄我們兩個到底要不要出手啊,一個沒有成聖就有如此實力的人,要是等到他成聖了的話,對西方教來說卻是不知道是福是禍啊。”準提說。
“卻是不要動手的好,鎮元子畢竟是那東方之人,要是我們兩人出現又引起三清他們聯手的話卻是落了我等的麪皮。反正他們都是東方的人,內鬥便是內鬥吧,這樣子還能夠讓我們看到一些他們的實力。”接引那一直愁苦的臉上居然是出現了興奮的表情。
禹余天上清境,碧遊宮內。
“師兄,不要緊吧,怎麼你和大師兄兩人聯手都只是和那鎮元子打了個平手?”通天有些疑惑的說,按道理沒有成爲聖人的人應該是不能夠在聖人的手中翻起半點波浪的,但是雲作就是做到了以一對二,而且似乎還不落下風。
“卻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他沒有成爲聖人便是對混沌之力有着如此的瞭解,居然是一點也不輸於我們真正的聖人,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此番我定是他討不到好。”元始陰沉着臉說,對於自己和老子師兄聯手居然只是一個平手和雲作居然對混沌之力有着如此的瞭解深感驚訝,同時也是堅定了一定要讓鎮元子好看的心思。
“好你個老子,好你個元始,沒想到居然是如此欺我,難道除去你玄門之人,天下便是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成聖了嗎?想當初鴻鈞可也是說了,玄門之外當有兩位聖人,難道你們要逆天而行嗎?”雲作大吼說,不過他相信就算自己沒有大聲說他們也是一定能夠聽到吧。
看似是平手的局面,卻是雲作自己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不足。聖人之所以爲聖人,卻是因爲他們擁有了準聖所沒有的能力,對於混沌之力的運用則是一個最基本的區別,不過好在當初雲作好歹也是在混沌中生存了那麼一段時間,對於混沌之力的運用可以說是順手拈來,比起三清等人都是強上不少。
不過聖人擁有的並不是僅僅只有那麼點力量,溝通天地便是聖人的另外一個神通,能夠運用整個天地的力量來對付自己的敵人和恢復自己的力量,要不是雲作現在僅僅是和聖人駕馭的法寶斗的話,再加上自己的法寶厲害,當面相鬥雲作絕對不是老子元始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
“我們當然是沒有阻止你成聖的意思了,不過我們倒是很好奇你這個即將成聖的人的實力,畢竟你可是走的和我們不相同的一條道路,放心出手吧。”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突然傳來了太清老子的聲音,看來他對雲作也是頗爲忌憚的。雲作所說的話也是恰當的提醒了所有想阻殺自己的聖人,自己成聖乃是天道註定的事情,要是自己有什麼閃失的話,你們這些聖人也絕對活不好。
“如此一來,你們便是放心出手吧,難道我鎮元子還會怕了你們不成。”雲作狠狠的說,同時手中拂塵一揮,居然是打算率先攻擊。
看着雲作已經是向自己操縱的法寶攻擊過來了,兩人當下便是小心操縱起了自己的法寶,畢竟剛纔雲作才表現出了和兩人勢均力敵的能力,而且還是以一個對上兩個,雖然在他們這個層次數量已經是幾乎起步到什麼作用了。
“嘭”又是猛烈的對撞,和上次一樣三人誰也沒有能夠佔到什麼便宜,就在雲作放心準備進行下一次攻擊的時候,卻是忽然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向自己偷襲過來,難道還有其他的聖人出手?
想着這裡,雲作的手上卻是不停,直接是對身後用上了那袖裡乾坤的神通,嘩啦,之看見一柄閃爍着報光的三寶如意從空中飛將過來,便是欲砸到雲作的頭上,正是那元始無恥偷襲了。
卻不想雲作的袖裡乾坤也端的是大神通一個,再加上元始催動法寶而產生的動力,等到元始發現不對想要收回法寶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的法寶早已進入了那雲作的衣袖之中。
“好你個元始,沒想到你身爲聖人居然是會無恥到偷襲於我,既然你有膽偷襲,那麼我看你便是做好了損失這個法寶的準備了,三寶如意雖然比不上你的盤古幡,但是我也勉強收下了。”雲作說,沒想到元始居然是如此陰險,本來以聖人的身份和鬥便是已經落了個以大欺小的名聲,沒想到居然還要趁着自己不備偷襲。
“……”天空中卻是沒有再次傳來元始的聲音,聖人活着便是爲了一章麪皮,自己偷襲事小,但是居然是被雲作諷刺,更重要的是連法寶都是被收了去,元始也是沒有那個臉再出手了,盤古幡也是漸漸的變得模糊了起來,最後便是化作了一團空氣消失在了空中。
“我等來便是欲試試鎮元子道友的實力,既然元始師弟已經退去,我也是不便再鬥了,期待下次我們的見面。”老子此人倒也實在,隨便找了一股理由便是帶着太極圖離開了,在他看來,既然元始師弟已經退去,那麼要想逼出雲作的真實實力必然是要自己用出全力,或者是自己當面出手,但是這兩種方法無論是哪一種都他不喜的事情。
看着同樣是漸漸的隱於虛空之中的太極圖,雲作卻也是不願意落了勢頭:“既然如此,我也是很期待我們下次的會面,不過到那個時候,我絕對是會變得更加厲害的。”話雖然說的隱秘,但是雲作的意思大家都清楚,再見的時候我便是那混元聖人了,“至於血海的阿修羅一衆,既然你們乃是冥河所創,便也算是我所創之物,便是好生呆在這血海之中,否則我既然能夠創造你們,再毀去又如何。”雲作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帶着淡淡的殺氣。
待到衆人還要再看的時候,卻發現雲作早已不再地府之中,儼然是已經回了自己的道場之中了。
禹余天上清境,碧遊宮。
“師兄卻是節哀的好,雖然那三寶如意的確是一個了不得的法寶,但是隻要盤古幡不失,便是無甚大事。”通天看着一直陰沉着臉的元始說,不過這句話現在說來卻是帶着一股子嘲笑的意味。
元始此番又是氣極,沒想到通天居然會奚落自己,聖人失了法寶又豈是簡單的法寶問題,元始認爲自己或許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無法在別人的面前擡起頭來,當下便是狠狠的說:“通天師弟卻是好關心,不如是好好約束下你門下那些不服教化的弟子,天地間的量劫即將開始了,卻是不要白白身死的好。”當下便是氣憤的離開了,通天居然也是不再挽留,聖人心思卻是難測。
西方教,靈山。
“師兄,從今以後,我們要如何對待着鎮元子?”準提也是陰沉着臉說,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入侵東方,東方卻又是多了一陣大神。
接引依舊愁苦的說:“卻是無妨,鎮元子雖然厲害,但是在真正對局的時候卻是打不贏任何一個聖人,此番回去他定是封了自己的道場不再入世吧,他到底怎麼樣,自有那東方之人頭痛去了,天地間的量劫將至,我們西方教的機會也要來了。”說完便是不等那準提有何反應,便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面色愁苦的開始參悟起了佛法。
萬壽山,五莊觀。
“老師,怎麼方纔幾日不見您的修爲又是精深了?”清風看着歸來的雲作有些奇怪的說。
“精深到是沒有多少,卻是還差了一步便是證了那混元大道。”雲作懊惱的說。
“什麼,老師,難道您已經要斬掉那第三尸了嗎?”雲作一句抱怨的話卻是雷到了清風,不過清風也是暗自爲自己即將有着一個聖人老師而感到開始,“我記得老師您出去的時候才僅僅只斬了那善屍而已啊。”
“三尸我早已斬去,只是你們均是不知曉罷了,此番三尸合一,卻是不知道爲何不能證那混元,此番回來我卻是需要好好參悟一番纔是。”雲作淡淡的說,既然失敗了,雲作也是不會前去糾纏。
“恭喜老師,賀喜老師。”清風和明月當下便是跪拜下來,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找了一個好老師。
“好了,你們兩個便是起來吧。你們兩人跟着我最早,卻是爲難了你們,罷了,從今以後我便是正是的收你們爲徒,你們現在可是我們真元一脈的一代弟子了。”雲作說。
“多謝老師。”兩人又是拜謝不已。
“好了,此間事了,我卻是還要回去閉關。”說完雲作便是徑直的走到了自己的密室之中……
(本卷完了,其實對於到底要怎麼寫,怎麼完,作者我的想法諸多,但是寫着寫着便是成了這麼一種,每一種喜歡的人都是不少,我也不能兼顧了。
或許有人會問,難道雲作和冥河的糾纏便是僅僅在這裡結束了?很多人可能便是因爲這個勢頭來看本書的吧。在這裡,作者我個人現在的感覺是,這種事情,說不清道不明。不過我可以透露一下,關於穿越到冥河的身上的問題,這個還是和雲作存在着某種關聯,不然人家怎麼穿,爲什麼偏偏就是冥河身上?
好了,本卷既然完了我也不想多說了,作者我其實暗中還佈置了很多秘密,一切的一切,就要等大家看完才揭曉了吧……
說實話,這章可以算是我寫書一來最長的一章吧,不過想來這麼一章既然是結局大家可能不喜歡分開看吧,所以我還是全部發了出來,呵呵,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a現在的雲作在自己的密室中來回的走動着,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有着大神通的人,反而像是一個平凡人遇到了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的時候的表現一樣。
自己到底缺少的是什麼呢?三尸合一,便能成聖。這就是從鴻鈞那裡流傳出來的成聖之法,但是自己已經斬去三尸,同時也做到了三尸合一,將三尸都收於自己的身體裡面,但是爲什麼自己就是不能夠證那混元,不能夠成就聖人之位?
想來那鴻鈞自身也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證得混元的,是以斬三尸之法,雖然是從鴻鈞那裡流傳出來的,但是卻並沒有什麼人能夠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對的。
洪荒中斬屍的人算不上是少,但是也算不上是多,但是能夠真正的達到所謂的三尸合一的境界的又有誰呢?古往今來也就只有雲作一人吧。所以自己註定是要面對着一個無解的局面,自己是否能夠成聖可是關係到很多的事情。自己三尸合一的動靜已經是驚動了老子三清等人,自己要是不能夠成聖的話,下場或許還不如那平凡人間的一個平凡之人吧。
雲作努力的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然後便是將自己的心思完全的沉浸在了自己的鴻蒙紫氣當中,希望能夠憑藉着鴻蒙紫氣那溝通大道的能力爲自己尋得一線生機。
“原來是這個樣子嗎?自己的心境終究是達不到混元的要求嗎?所以自己纔不能夠成就聖人之位嗎?”一連三個問題,彷彿是在問自己,又彷彿是在問別人。
既然如此,我便是去那洪荒中歷練一會,不爲其他,只爲了那心境的提升,達到那混元的標準。
不過辦法是想到了,但是到底是怎麼做卻又是一個問題。自己在地府的時候已然是驚動了所有的聖人,女媧和老子還好,一個不管是,一個還欠自己一個因果,定然是不會爲難自己,但是其他的四聖人呢?就連最爲正直的通天雲作都是吃不准他到底會不會出手給自己使絆子。別看雲作現在法力高絕,除了有些聖人特有的一些神通,幾乎就是一個聖人了,但是你能夠鬥過一個準聖,但是兩個三個估計也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羣呢?洪荒中的準聖說多也多說少也少,幾乎都是存在於幾個聖人的門下,其他的卻是鳳毛麟角,要是真的有聖人要出手對付自己,即使不是親自出手自己身死的機率也是有很大的。
身外化身!一種凝練化身的辦法,雖然所煉出的化身法力不及本體,也沒有斬屍出的化身那樣獨立的神通,但是對於現在幾乎隱藏自己的雲作來說卻是一個再適合不過的東西。
但是練就身外化身的材料卻是極其難尋,雲作手頭上能夠擔此重任的東西卻是少之又少,能夠用的東西卻是又不能使用,不然便會招致懷疑。
想着煉就化身的材料,雲作忽然是心中一動,自己的修煉乾坤似乎還鎖着一個極其適合的東西,那便是當初在與東皇太一交戰的時候擒得的鯤鵬。說起那鯤鵬來,法力自然不會太低,不然也當不起那妖師的稱號,更有着極其強悍的逃跑能力,化爲本體的時候能夠憑藉着自己的速度進行極快的逃亡,正是非常適合雲作的身份。
“鯤鵬,想來你在被我神通囚禁也有了將近幾千年的時間,不知道你可有悔悟。”雲作放出鯤鵬之後便是細心的打量起了對方,雖然不怕他能夠在自己的手中逃脫,但是必要的觀察還是需要的。
“好你個鎮元子,仗着自己的神通竟然囚禁於我幾千年的時間,今天我就要看你到底如何能夠如此囂張。”鯤鵬在雲作的特殊空間修煉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的景物一變,便是看見了咄咄逼人的雲作,當下便是叫囂着出手了,同時兩大化身也是飛將出來。
“好你個鯤鵬,力量着實是不錯,居然在短短的時間裡便是斬去了惡屍,不過難道你認爲當初你和東皇太一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的你還能夠斗的過我嗎?”看着鯤鵬的表現,雲作不怒反喜,鯤鵬的實力越強對於自己來說便是越好,難道自己還怕收不了他嗎?
只是可能是由於被困的原因,身邊並沒有什麼好的法寶,鯤鵬也只能是淬鍊起了自己的羽毛,最後便是憑藉着自己的羽毛來斬去惡屍。而鯤鵬的另外一屍的媒介倒是個了得的東西,當初鯤鵬無數年來收集的法寶都是用來練就了一座宮殿,名爲“鯤鵬宮”,不僅僅是防禦力驚人,而且更是有着強大的攻擊力,而且再被煉成了化身之後威力更是大大的增加。
“鬥不過嗎?鬥不過便是……”鯤鵬陰沉着臉說,不過他的後面一句話卻是讓雲作大跌眼鏡,幾乎是要被他逃了出去,“鬥不過難道我還跑不掉嗎?我就不信我鯤鵬的速度你還能夠追得上。”當下便是轉身朝外面飛去,看來雲作早就在他的心裡留下了陰影,居然是連和雲作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了。
“當初你沒有能夠逃得過,難道你認爲這次你能夠逃得過嗎?”雲作不屑的說,當下便是在鯤鵬的身上打下了九九八十一萬道禁制,讓鯤鵬動彈不得。
“呵呵,居然是那麼恐懼的看着我,看來你已經是想到我到底是要拿你幹什麼事情了?”雲作看着鯤鵬眼中的恐懼,手中卻是一點也不慢,待到所有的禁制打完之後才稍稍的休息了一下來恢復自己的體力。
“要怨只怨你當初居然是栽在了我的手上,不過你也別不要好,也不是我針對你,即使今天栽在我手上的是我的好友紅雲我也是會那麼做的,現在的情況已經是由不得我多想了。”說着雲作便是運用大法力向鯤鵬的體內輸入而去,在保證鯤鵬的元神除了一些記憶留下來和身體不壞的情況下,完全的打散了鯤鵬的元神。
看着已經是兩眼茫然的鯤鵬,雲作當下便是不再客氣,將自己的元神的一小部分慢慢的輸入了鯤鵬的身體之內,身外化身便算是初步完成了。只不過現在這個身外化身還需要自己的元神的小心溫養才能夠完全的磨合,就那麼出去更是會招惹猜忌,雲作還是需要好好的計較一番。
“清風,明月,爲師打算閉關到證得那混元爲止,這五莊觀便是在我出關之前不再插手洪荒之事。”雲作說,也不是雲作不放心自己門下的弟子,只是這種事情還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爲好。
(不是我發錯了,本章是第二卷的第一章……算是給大家一個交代吧,本書作者我正在穩定的更新中,一定不會TJ。要是以前讀過本書的可能會有些疑惑吧,因爲本書的部分情節已經做了調整,所以會有些不同,希望大家支持……)
就在雲作宣佈要封閉五莊觀的時候,天上的聖人也是反應不一。老子和女媧對雲作的態度卻是不爲人知,剩下的四個聖人卻是疑惑的疑惑,欣喜的信息,皺眉的皺眉,總之同樣也是不知道到底是在想着一些什麼。
經過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雲作的這具化身才算是完全的煉製成了,但是雲作這些天來也沒有閒着,就算是自己能夠煉出化身,但是要不做上一些處理的話,雖然瞞得住一些普通之人,但是對於那些有着大法力大神通的人來說,只要稍稍推算一點天機便是能夠知曉自己的一番事情。
鯤鵬一直似乎都是一個窮鬼,雲作並沒有能夠在他的身上找到一些比較厲害的法寶,雖然他所煉製的那座宮殿也算得上是厲害的法寶,但是比起來先天靈寶來說卻是算不上什麼好東西。
首先,河圖洛書這兩個東西是不能夠使用了,這兩件東西在自己的手中這可是盡所皆知的事情,要是自己用出來的話,再多的掩飾都是化爲了泡影。而自己所煉製的這個拂塵,雖然也是一件變態的法寶,但是雲作現在並不想將它分離出來,同時他也不知道以鯤鵬現在的實力能夠好好的保護住這個法寶。其次自己還有着那個和自己息息相關的青蓮子,經過上次的事件之後,由於吸取了一定量的功德,也已經開始長出一點小根了,力量也是開始變化得更加的強大起來了,這也是雲作準備在這一番歷練中帶去的東西,沒有人知道,但是威力卻一定是無比強大,同時自己也不怕被奪去,就是那麼一種感覺,就算是被人奪去,雲作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自己只要是想要回來的話,他絕對是能夠穿過無限重空間的禁制回到自己的身邊。至於自己手上的靈根,雖然都是極其厲害法寶,而且還有着一些獨特的作用,但是雲作卻是沒有使用的打算。
法寶嗎?自己好像不僅僅是隻有那麼一點東西。雲作說着手中卻是又翻出了兩把長劍和一座血紅色的蓮臺來,雖然已經是被雲作壓制住了,但是長劍上面的兇厲血煞之氣卻是仍然透過禁制散發了出來,正是那天地間的兩把兇劍阿鼻和元屠。而那座血色蓮臺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正是當初冥河所擁有的另外一間法寶,十二品血色蓮臺。至於那扶桑木,由於自己這裡似乎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種植,當初卻是仍然留在了那血海之內。
三界之中能夠知道這座血色蓮臺在冥河那裡的人應該是沒有吧,那麼這次要帶的法寶也是決定了,就是那青蓮子和十二品血色蓮臺了。最後便是自己從原始哪裡得來的三寶如意了,雲作卻也是沒存那煉化之心,本來自己厲害的法寶便是衆多,而且要是煉化了之後原始必然是有所感應,幹出下什麼事情來卻是無人知曉,還是不要煉化的好,日後見面說不定又有一番奇效,況且雲作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去煉化了,聖人之物豈是那麼容易便是能夠煉化而成的?
經過九九八十一天的法力的灌輸,雲作覺得這些法力應該是差不多夠了,再加上剛纔自己打坐已然是已經恢復到巔峰的法力,再借助那河圖和洛書的力量,要屏蔽此次的天機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心念一動,河圖和洛書俱是飛到了密室的上空,均散發着柔和的力量,雲作此時也是毫不保留的將自己的法力向河圖洛書中灌輸而去,一時間,河圖洛書上的光芒也是越發的亮了起來。
“那麼就應該是夠了吧?”看着上空飛舞着的河圖和洛書,鯤鵬,不現在應該是雲作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雖然自己並不是聖人,但是在兩大先天靈寶的幫助下,自己還是巧妙的屏蔽了天機。或許那也算不上是屏蔽了天機吧,只是稍微的修改了一下而已,無論是什麼人推算,得到的結論都會是隻有一個,真正的雲作還在五莊觀內打坐,而現在出現的鯤鵬便是真正的鯤鵬了。
至於是要怎麼離開這裡而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雲作也是早已想好了辦法,這還是多虧了鯤鵬本人的福了,要不是他,雲作也是隻能夠憑藉着混沌靈根之間的感應,將自己由人蔘果樹處傳送到那血海扶桑木邊上,只是這樣一來勢必是會引起其他兩大靈根的主人的反應,王母娘娘還好說,但是那菩提樹的主人準提可是聖人,自己的一番計較也便是不完美了起來。
說到底還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雲作現在雖然是能夠隨意的運用起鯤鵬用來寄託了善念的宮殿,但是那其實並不是這座宮殿的本體,宮殿的本體仍然在那北冥的一座山峰之上,憑藉着兩個宮殿的感應,雖然是非常的耗法力,但是卻還是能夠在掩飾一切的情況下回到那鯤鵬宮之中。
不過現在雲作卻是先不慌着去那北冥之中,畢竟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要特別的顯眼,切不說自己現在出去和自己閉關的時間太過巧合,加之自己(鯤鵬)曾經被鎮元子所擒的緣故,就算是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就是雲作,但是暗中針對自己還是非常有可能的。而且自己現在雖然已經是將鯤鵬煉作了化身,但是對於鯤鵬的記憶和神通卻是不怎麼熟悉,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磨合一下。
施展了一個簡單的水鏡之術,雲作開始打量起現在自己的身體。和身爲鎮元子那種文雅的氣息不同,現在的自己明顯是一種充滿了霸氣和陰桀的氣質,反而是和冥河老祖比較相似,也許是因爲同是洪荒中的大凶的緣故吧。剛毅的臉龐,可能是因爲本體乃是鯤鵬的原因吧,一個好似前世老外一般的鷹鉤鼻,卻正好是凸顯了那種獸性,盡顯一種野性的美感,身體的肌肉也是極其的結實,一件金色的戰甲穿在身上,彷彿是戰神一般的人物,在加上那明顯已經不是鯤鵬那種陰險小人的眼睛,彷彿是有着璀璨的星光從裡面冒出來一樣,放到現代社會去絕對又是一個迷倒萬千少女美婦的殺手。
對自己的身體還是非常的滿意,收了那水鏡之術雲作的眼睛又黯淡了下來,雖然隱隱還是有着一些精光,但是卻不是剛纔的璀璨,反而還帶着一絲的陰桀,正是鯤鵬這種身份這種性格該有的眼神,雲作當然是不會留下這種明顯的缺點了,有時候,看一個人的眼睛比看一個人的外表更能確定一個人。
自己還是很需要時間啊,雲作看着便是不再猶豫,當下便是盤膝坐下,開始煉化鯤鵬的記憶,還有積蓄能夠足夠自己瞬移的能量。
自從三皇得證那人皇道果之後,人族又經過了一些小災難,在到那大禹治水,凝練神州九鼎將神州大陸的氣韻鎮壓住,人族的興盛又是達到了一個頂點。
歲月悠悠,夏啓立國四百餘年,傳至桀,因其殘暴不仁,殺害忠臣,爲天下棄也。雲軒閣黃河下游有部落曰商,其祖乃堯之孫契,傳至夏桀時首領名曰湯。湯乃是一個仁慈厚德之人,曾勸解夏桀,不意反被夏桀下了牢籠。待到出了牢籠,返回湯地,得丞相伊尹,感天下百姓苦不堪言,遂起仁義之師伐桀,終於推翻了夏朝,放桀於南巢,被天下諸侯推舉爲共主,從此建國號商,都於亳。
衆聖人因爲上次雲作的事情卻是都在閉關修煉,忽然一道鐘聲響起,不知從何處來,漸漸消逝,不知歸於何處!
“終於是來了嗎?我們的機會也到了嗎?”西方教準提幾乎是要喜極而泣了,不過他卻是強忍着自己的喜悅。
“原是老師相招,看來時間已經到了。”三清的心中同時出現了這個想法,同時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向那最爲神秘的鴻鈞道人的道場紫霄宮飛去。女媧心中也是在鐘聲響起的瞬間有了明悟,不再遲疑,去了那三十三外天的紫霄宮。
不知行走了多久,只見遠處有一座若隱若現的道觀靜靜地坐落着,氣息飄渺,其形古樸,似有萬千大道軌跡圍繞其旋轉不休,又似甚麼都沒有,玄之又玄!正是那已合身天道的道祖鴻鈞的道場紫霄宮也!
未幾,只見億萬年未曾現身的鴻鈞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衆聖面前。衆聖心中一震,同時起身向鴻鈞行禮拜道:“弟子拜見老師,老師聖壽無疆!”
鴻鈞點點頭,待衆聖坐定之後,掃了衆人一眼。便面無表情地對衆聖道:“自巫妖大戰之後,天地間的因果糾纏過甚,六百年後量劫來臨,闡教十二金仙衆仙身犯殺劫,應在人族,當下山應劫。”
衆聖聞言大驚!猶以元始天尊爲甚。元始天尊恭聲問道:“弟子敢問老師。我闡教弟子該如何應劫?”
鴻鈞淡淡地道:“妖族退出天庭。吾立昊天爲天庭之主。統御三界。只是如今天庭衆神不齊。三百六十週天星辰無人掌管。六道輪迴空虛。須得分封衆神。一者完過殺劫。二者衆神歸位!”
言罷。只見一張色呈土黃色地榜文出現在他地手中。其上正散發出幽幽地神秘氣息。鴻玄見了雙眼一亮。旋即又恢復了原狀。
鴻鈞又道:“此乃封神榜。乃封神之神器。殺劫中仙道厚着入仙道;次者可憑此榜入神道。封得正神之位;再次者化爲灰灰!”
通天教主皺眉問道:“敢問老師。封神榜所封三百六十正神。可是闡教僅有十二人。如何封神?”元始天尊亦緊張地看着鴻鈞。
鴻鈞淡淡道:“雖是闡教金仙身犯殺劫,然則殺價來臨,未證混元聖人者,一入紅塵者便身染因果,亦須完過殺劫,方可再修仙道!”
衆聖大驚!未料殺劫如此之大,竟要囊括了準聖之下地所有仙人!心中暗自念道:回去後定要約束弟子毋出山門,以免染了因果,應了劫數!
鴻鈞繼續說道:“殺劫至,自有應天而出之封神之人,此人將拜入哪教,哪教便得封神榜,主持封神之事。”
衆聖聞言心思又再次活絡了起來,惟有鴻玄和女媧娘娘不以爲意,畢竟他們沒有立教,這封神之事可不干他們之事。
鴻鈞對太上老君道:“何人上榜,皆由爾等所定。老子,你乃大師兄,封神榜便暫放你手,待到封神之人拜入哪教,便將封神榜與哪教!”
太上老君忙上前恭敬地接過封神榜,退了回來。鴻鈞又看了衆聖一眼,道:“爾等六百年之內當商定封神事宜,簽押封神榜,不可延遲,否則到時無量量劫來臨,殺劫更甚!”
衆聖聞言心中一震,俱都起身回道:“弟子知曉!”
鴻鈞點點頭,在衆聖的目光中無聲無息地再次消失不見,迴歸天道去了!
如此紫霄宮只剩下了衆聖,衆聖一時間默然無語,卻是誰都不願先開口說話。太上老子嘆了口氣,道:“老師之言,衆位道友俱已得之,此次封神乃是量劫因果糾纏所至,我等當封神,依根性深淺而定,根性深者入仙道,根性淺者入神道,再淺者化作灰灰!”
“貧道門下只有那玄都大法師一名弟子,卻是不得上那封神榜,難道你們還要我人教一門絕後不成?”老子陰沉着臉說,三清之首的威儀在這個時候顯露無疑,言罷將封神榜傳給了元始天尊。
兩人聽到老子的話,連忙是說不敢:“師兄卻是放心,你那弟子玄都大法師定然是不會上榜。
元始天尊淡然說道:“吾闡教門下個個俱是道德之仙,皆是功德無量之輩,人人根性高深,卻是不該上榜!”言罷將封神榜遞給了通天教主,道:“倒是三師弟門下弟子號稱萬仙,俱是披毛戴角,溼生卵化之輩,根性淺薄,難證仙道,正該上榜!”
通天教主暗怒,只是聖人之怒不顯於色,他冷淡地說道:“二師兄莫要忘了老師所言,此次量劫乃是你闡教弟子身犯殺劫所至,怎可讓我截教弟子上榜!”言罷將封神榜一推到女媧懷中,不再理會元始天尊。
女媧娘娘說道:“我不立教,門下又無弟子,沒有可以上榜之人!”言罷將封神榜推給了西方二聖。衆聖知女媧娘娘所言有理,只得看向西方二聖。
只聞接引道人宣了聲佛號,道:“貧道西方教下只有三兩個弟子,且少來東方,並未結下因果,是以不該上榜!”言罷又將封神榜推回了老子手中。
老子嘆了口氣,道:“如此推了推去卻是要推到甚麼時候,到時誤了封神事宜,老師怪罪下來,我等怎生擔待得起?”
衆聖聞言默然!這封神看似是完此量劫,爲天庭增加人馬,卻是對各教無有甚益處,誰也不願讓自己的弟子上榜去聽命於人!
老子看着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說道:“元始師弟,通天師弟,依貧道看來,此次封神當以闡截二教爲主,你二人商量着上榜人數吧!”女媧接引準提同時看向兩人,顯然老子所言無差,此次封神當以闡截二教爲主。
二聖亦知老子之言有理,只是俱都捨不得門下弟子上榜,是以盡皆默然無語,不發一言,氣氛一時沉默了下來。
卻見女媧對老子言道:“大師兄,如今六百年爲到,且我等亦不知應劫之仙當以何道應劫,此時籤榜卻是早了些,不若下次三百年後再商如何?”
老子也知此時封神榜卻是再也簽押不成,只得點頭同意道:“四師妹所言有理!既如此我等三百年後再於紫霄宮中籤押封神榜吧!”
衆聖聞言皆點頭稱然。
隨後太上老君在衆聖的目光中將封神榜懸掛於紫霄宮內,出了紫霄宮,迴轉道場去了。衆聖見狀,亦相互行禮告辭,各回道場,暗自謀算着。
北冥海,鯤鵬宮。雲作遙望着海水潮升,微微一笑,自語道:“封神之戰麼!有意思。想來似乎是聖人之間的戰鬥啊,卻也不是我玩的起的,不過,既然出來煉心,那麼便是沒有什麼可怕的了。萬物皆心,唯本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