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雄辦是存心想試一試準提的攻法力,競是不閃不避,直直的向着十七件靈寶撞了過去,手中的乾坤棒卻是輕輕的劃了一道弧線,饒過七彩光束向準提擊去。
準提面露不屑,冷哼一聲,七寶妙樹靈巧的一求,繼續向着乾坤棒攔截過去,手中的十七件靈寶也是同時微微變動了一下方位,竟是形成了一個陣法,帶着尖銳,鋒利的刃芒就想莊雄刺了過去。
莊雄仍舊不閃不避,手中的乾坤棒下砸,卻終究還是被準提的七彩光束帶了一下,擦着準提的身體擊落在地上,濺起塵土無數,而準提的十七件靈寶也是同時擊在莊雄身上,競是連毫光也沒有刺破半分。
兩人這一番試探卻是都不免有些暗驚,分開後眼睛便是轉了幾轉,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莊雄卻是當先微微一笑,手中的乾坤棒卻是迅速化作一柄長刀,帶起一道寒光便向着準提劃了過去,空間中蕩起無數漣漪,竟是連空間也有幾分不穩,就要被戈J破一般,而刀光所向之處,竟是草木都忍不住紛紛破碎,可想而知首當其衝的準提收到了多大的壓力。
準提眉頭微皺,冷哼一聲,手中七寶妙樹便是在身邊刷出無數的七彩光束,只如一道道彩虹一般,那刀光接觸到七彩光束竟是也要繞路而走,似乎那一片空間已經是準提的絕對掌控,無論是諸般法則還是攻擊,都無法進入其中一般。
莊雄絲毫不以爲意,那長刀在半途之中就已經又是化井乾坤棒,帶起無邊的厲嘯向着準提砸下去,竟是已經用足了力氣。
準提不由大驚,那乾坤棒本就重於三山五嶽,而莊雄的力氣又豈是一般?可算得是僅次於盤古的存在。如此這般全力下砸,就算有功德金蓮防禦,準提也是萬萬不敢硬接的D連忙化作一道金芒,瞬間避退數百文。
莊雄哪裡肯就這般輕易放過化?那乾坤棒竟是隻劃了一個小小的半圓,竟是硬生生被莊雄改變了軌跡,竟是以更加猛烈的威勢向着準提掠了過去。
準提眉頭微皺,十七件兵器瞬間化作了一個全新的陣法,那乾坤棒便如陷入泥沼之中一般,而十七件兵器一一與乾坤棒接觸,卻都只是一觸即收,竟是順利將那股力道化解了,而準提手中的七寶妙樹,卻是帶着七彩光束,向着莊雄刷了過去。
莊雄不由微怒,冷哼一聲,瞬間無數的空間碎片紛紛自空中浮現……直接向着那七彩光束包圍了過去,莊雄卻是又腳下一頓,大地轟鳴,無數的雷電竟是爆裂而出,也是向着準提撲了過去。
準提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輕巧的將七寶妙樹收回,對那無數的雷牙……卻是視而不見,莊雄眉頭微皺,隱約間似乎發現了準提身邊的奧妙,在準提周圍數丈的距離之內,竟是當真有一個準提的絕對空間,在這一片範圍內,任何的法力,法則都無法對準提形成傷害,而準提甚至可以任意改變在他身邊的法則D莊雄不由暗自在心中記下,或許,這就是聖人的奧秘吧。
如此又交戰了幾叮,回合,莊雄卻是首先不耐了,這般打來打去卻沒有實質性的東西,而準提甚至還在試探一般,兩人看似打得驚險熱鬧,其實卻並未用真本事,這般下去卻要到什麼時候?這般溫吞吞的打鬥,卻實在不適合脾氣略有些暴烈的莊雄。
莊雄緊皺眉頭,怒目圓睜,忽然便是一聲大喝,那乾坤棒瞬間化作一柄巨大的長刀,無數的刀芒瞬間迸發,籠罩了數十里方圓,戰場中頓時煙塵滾滾,勁氣縱橫,無數的觀戰者忙又是後退了數百里,怕是被捲入其中。
準提見得莊雄如此模樣,哪裡還不知道莊雄已經不耐了,雖然心驚,卻並沒有心慌,莊雄這一招看似猛烈,其實也不過是一私通告而已,卻並未當真想要怎麼樣,此時兩人的狀況卻是不像當年那般……個聖人一個未乘聖人,註定都是不死不滅的存在,便無論是如何的暴烈脾氣,卻也是懂得留一條後路的。
準提隨手刷出一道七彩光束,剛剛飛出去卻是被刀芒卷的粉碎,但是雙方卻都是明白了,從這一煎起,就是當真的大戰了。
無數的金光瞬間衝破了層層阻隔,照耀了整個戰場,卻是準提的金屬性,那絕對空間也是被準提放大了開來,隱約可具其輪廓。
莊雄哪裡甘心示弱?不由怒吼一聲,將身體放大,也是佔據了半個戰場,無數的空間碎片和大地之氣圍繞在他周圍,那股霸絕天下的氣勢,頓時散發了出來,與準提分庭抗禮,竟是將準提的絕對空間也是限制在一定的範圍內,無法全力發揮。 莊雄怒吼一聲,那乾坤棒就狠狠的砸了下去,準提一時間躲閃不及,竟是被砸個正着,頓時那空間便如皮球一般,被砸的深深凹陷了下去,那乾坤棒已經是堪堪觸及到準提頭上的功德金蓮了,便是準提故作鎮靜,也是忍不住暗自流了滴冷汗。
那絕對空間凹陷之後,自然是巨力的反彈,乾坤棒頓時以比乘時更快的速度反向莊雄打去,莊雄不由怒吼一聲,瞬間狂暴,雙臂青筋暴露,竟是硬生生又將乾坤棒壓了回去,以無邊的威勢再次向着準提的絕對空間打去。
準提哪裡還敢硬接?這次氣勢更勝上次,誰知道會不會破開絕對空間,便是不能打破絕對空間,但是以剛纔的力道乘看,攻擊到自巳卻是沒有問題的,準提瞬間明白了這些事,七寶妙樹一刷,頓時周圍的空間竟似乎微微發生了變化,那準提竟是似乎憑空消失不見了一般。
莊雄不由微微一陣遲疑,若是找不到目標,這一棒下去的反彈之力,就是莊雄也不一定能承受的起,還不如撤去了力道。莊雄想得明白,這個人瞬時後退數百丈,順手一拖乾坤棒,那力道在地上一耽擱……在回到手裡時已經是輕鬆無比了。
莊雄眼見的一擊無功,不由微怒,瞬時發動了三眼六耳神通,隨着怒哼聲起,無數的雷電也是鋪天蓋地的席捲了整個戰場,其中竟是還隱藏着空間陷阱,無論準提藏的如何隱秘,遇到這等陣勢,當該也會被逼出來纔是:然而,那準提不愧是連莊雄也獅服的心志堅毅之輩,竟是仍舊隱在虛空之中,沒有出來,莊雄不由眉頭微皺,知道定然是準提的絕對空間有着非同一般的妙用,自己卻不過是個準聖,還真是不太明白這裡面的東西。
莊雄是絲毫沒有耐性的,見得那準提不見了蹤影,即便是這般手段也沒有將他逼出乘,不由大怒,不由瞬間仰天長吼子一聲,隨着長吼,那空間便猶如水面起了漣漪一樣,不斷向外擴散出去,大地如龍翻滾,天空雷雲密佈,竟是幾乎將這片空間封鎖了起來。
莊雄冷哼一聲,大叫道:“準提,你丫的也還算是個聖人?還說讓我過來跟你做過一場?這般躲躲藏藏的,你算個什麼聖人?我還沒用什麼手段呢,你就不敢接招了,莫不是你當真連一個準聖也不如嗎?”
四周空蕩蕩的,那準提卻是當真耐得住牲子,竟是仍舊沒有出來。
莊雄不由暗怒,卻忽然微微一笑,道:“丫的,準提,你再不出乘我可就回去了,到時候想打也沒有機會了,我可不怕別人會說我怯戰……今日的情景有這麼多人看着呢,如果你再不敢迎戰,那玄元控水旗可就當真是我的了。”
然而,令莊雄驚異的是,那準提竟是仍舊沒有做聲,莊雄不由眉頭一皺,直覺的此事沒這麼簡單,卻是猛然想起乘什麼,趕忙回頭去看,卻見得那玄元控水旗果然一點點的移動着,不是有人用手牽扯贛感覺,卻似乎用法力帶動着想某個方向飄過去。
莊雄不由大怒,這準提說要與自己一站,堂堂一個聖人,卻是竟與自己玩這私花樣,可是當真完全不要麪皮了。
莊雄這般怒目而視,那三清等人自是也發現了……個個的臉色不由都變得異常難看,那準提竟是當真沒將這許多人看在眼裡不成?大戰躲避也就罷了,竟然還在諸多聖人手底下玩這私手段?只有那接引堅持認爲定然不是準提。
那無數的觀戰之人自是也看到了玄元控水旗的變故,不由也都是愕然,自然第一個也是想到不在戰場的準提,只是沒想到準提堂堂一個聖人,竟是如此不要麪皮,做出這等事乘。
莊雄正要叫聲“下去看看不久知道了……卻是忽然在此時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殺機直奔頭顱而來,不由一驚,怒吼一聲就是將全身的防禦發揮到了極限,手裡的乾坤棒瞬間化作一柄長夕,順着腋窩便向後刺了過去。
那身後之人卻是順手便將長劍盪開,又是一股靈力直奔頭上,竟是似乎要逼得莊雄不能回身一般,莊雄不由怒吼連連,那一柄長劍卻是並不收回,瞬間化作鋒利無比的漫天劍雨,直向後刺去,而自己的身體卻也是隨着長劍的後刺順勢轉過來,待得劍雨散去,將那人逼退之後,卻蕪發現那人竟是準提!?
莊雄不由愕然,三清等人也不由愕然,不由的看了看準提,又看了看有異變的玄元控水旗,一時間不由茫然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