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
廳堂之中,菜餚豐盛,香氣四溢,衆人圍繞着一張桌子敘話。
而坐在對面的甄晴,凝眸看了一眼陳欽,也不知爲何,心神猛地一跳,裙下的腿悄悄伸出,也不知爲何,恍若着了魔一樣,那隻繡花鞋向着那少年緩緩伸去。
賈珩心神微怔,連忙收回了腿,面上神色若無其事,開始拿起筷子,夾起碟子中的菜餚。
暗道,這個磨盤真是愈發膽大妄爲,這如何能夠當着楚王的面?萬一被發現,那就是天塌地陷之禍。
而就在賈珩身側坐着的甄蘭,明眸瞥了一眼甄晴,又看了一眼賈珩,心頭不由涌起狐疑。
待衆人用罷午飯,開始落座品嚐起香茗。
楚王道:“子鈺,如今新政在諸省如火如荼,如是五年到十年,我大漢可能再造盛世?”
等他即位以後,定然毫不動搖地將新政執行到底。
賈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天下是看出欣欣向榮之貌,但外患未平,內憂隱伏,待到外患掃平,掃清吏治痼疾,我大漢就可再次迎來又一個盛世。”
楚王感慨了一句,低聲說道:“盛世啊…”
在青史之上,能稱爲盛世的朝代也就寥寥幾個而已,而那些君主,哪一個不是明君英主,供後世君主傳頌?
說不得還能去泰山封禪?
當然,自從宋真宗檀淵之盟以後,前往泰山封禪以後,後世的皇帝都覺得太過丟人,再沒有去封禪。
賈珩道:“王爺,近來我想向聖上上疏,籌建相關工程學院,聘請匠師教授相關工藝,以備來日國內諸行業人才所需。”
與其從舊體制中挖掘一些思想開明的儒教官員,不如重新籌建學校,爲大漢以後科技騰飛儲備人才,然後逐步滲透到官僚系統,從而改造整個官僚系統,從單純的儒學選官,到諸子百家皆可爲官,爲大漢的近代化、工業化鋪路。
這其實就是騰籠換鳥之策。
楚王微微頷首,說道:“如江南水師學堂一般,如果能培養出諸般人才,量才授官,也省的乏人才所需。”
甄晴聽着兩人敘說着,彎彎柳葉細眉之下的晶然美眸,明亮熠熠而閃,芳心也有幾許欣然莫名。
她似乎看到了將來的君臣議事一幕。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楚王殿下所言不差,凡世間百工,皆有所問。”
就在這時,外間一個嬤嬤,輕聲說道:“殿下,兵部派了令史過來,提及李閣老前往兵部查驗,請王爺去兵部一趟呢。”
楚王聞言,放下手裡的茶盅,輕笑說道:“子鈺在此稍待,我得去兵部一趟。”
賈珩點了點頭道:“王爺既是有事,天色不早了,我也先行告辭。”
楚王笑了笑,說道:“子鈺可多陪陪傑兒和茵茵,如是無事,回家倒也不急於一時。”
賈珩聞言,心頭不由爲之“咯噔”一下,心神微動。
只怕甄晴這會兒已是虎視眈眈,想要生吞活剝了他。
甄晴也笑了笑,柔聲說道:“是啊,珩兄弟,說來那倭國海貿生意,我二叔也有幾處不甚明瞭,書信之中,託我想要向珩兄弟請教呢。”
這個混蛋,對她膩了是吧?
好不容易來一趟,也不多陪陪她,就這般急着想要走?
以往也不這樣,自從有了孩子以後,是不是就覺得膩了她了?
賈珩聞聽此言,面色明顯有幾許遲疑。
對甄晴倒不是膩,而是基於一種風險控制管理的方式。
而楚王這會兒見此,再次盛情相邀,笑了笑道:“子鈺,好不容易來一次,不妨多和茵茵待一會兒。”
甄蘭秀眉彎彎,臉上笑意嫣然,柔聲道:“珩大哥,我還想多陪陪茵茵呢。”
賈珩聞言,點了點頭,凝眸看向甄蘭,柔聲道:“那也好。”
楚王那張白皙、俊朗的面容上,神色倒不由涌起幾許欣喜之意。
待楚王匆匆離去,一時之間,廳堂當中就剩下甄晴與甄蘭還有甄溪。
甄晴秀眉挑了挑,凝眸看了一眼那錦衣少年,晶然美眸當中漸漸現出幾許欣然之意,柔聲道:“珩兄弟,還請到水榭敘話罷,這邊兒終究太過悶熱了。”
正是秋日時節,關中大地仍有幾許悶熱。
甄蘭彎彎柳葉細眉之下,明眸晶瑩閃爍,柔聲說道:“是啊,珩大哥。”
看來大姐姐是有些等不及了。
賈珩面色恍惚了下,心頭不由暗暗嘆了一口氣。
這個磨盤真就是想和他親熱,就不怕這王府中的耳目衆多?然後報給了楚王?
等會兒控制一下就是了,斷不能讓磨盤得逞。
甄蘭與甄晴說話之間,而後來到後花園的一座水榭,水榭三方溪水環繞,池荷密佈,朱樑黛瓦,古色古香,周方四角青檐屋脊如龍,蜿蜒起伏。
賈珩與甄蘭、甄溪隨着甄晴進入水榭之中,嬤嬤此刻也抱着兩個孩子,一同過來。
“媽媽。”茵茵臉頰粉膩嘟嘟,聲音糯軟、微甜。
甄晴彎彎秀眉之下,那雙瑩潤美眸,幾乎情意綿綿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道:“珩兄弟,那倭國怎麼現在販賣什麼貨物,最爲賺錢?”
賈珩點了點頭,道:“倭國之上剛剛平定,正是各種物資短缺之時,眼下不論是運輸何物,都能有所收益。”
甄晴點了點頭,問道:“四叔說準備一些絲綢和茶葉、瓷器之類,前往倭國,就是不知那邊兒有什麼特產,能夠販賣至大漢。”
賈珩道:“都可以試試,絹帛、絲綢在倭國的確是緊俏物資,而一些棉布、鹽巴、生鐵也是目前倭國的百姓緊缺之物,可以從我大漢運輸過去,轉運至倭寇販賣。”
甄晴笑道:“那我等會兒給金陵那邊兒寫書信。”
說話間,然後吩咐着一旁的甄溪與甄溪,柔聲說道:“蘭兒妹妹,溪水妹妹,帶着傑兒和茵茵出去,我和你珩大哥說說話。”
甄蘭輕輕應了一聲,然後與甄溪,一人抱着一個孩子,也不多言,離了水榭廳堂。
一時之間,水榭閣樓當中,也就剩下賈珩與甄晴兩人。
伴隨着一陣香風撲鼻的氣息及近,甄晴搖晃着豐腴款款的身子,款步而近得少年之前,柔聲道:“珩兄弟,許久不見了。”
賈珩愣怔了下,剛要說話,卻覺眼前一晃,粉面玉顏及近而來,顫聲道:“嗯~”
還未說完,卻見麗人已經抱着自己,將脣瓣湊近了過去,一下子就親了過來,開始啃個不停。
賈珩一時默然無言,也只能任由甄晴鬧着。
這就是少婦,一旦勾搭上,就會變得十分黏人,根本就不用什麼前置之事,就已經親暱過來,甚至比他勾搭她的時候還要主動。
甄晴這會兒感受到那少年的不太熾熱,羞惱道:“你是不是膩了。”
剛纔都不像往常一樣伸…
賈珩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門口方向,低聲說道:“你別讓外間人瞧見了。”
“擔心什麼?外面有丫鬟守着呢。”甄晴此刻一張雪膚玉顏的臉蛋兒酡紅如醺,雙手顫抖着,輕輕解着那犀牛鑲玉的腰帶,不大一會兒,只聽着“啪”一聲,粉肌玉膚的臉蛋兒就受得一擊。
甄晴暗暗啐了一口,但旋即,泛着朦朧霧氣的目光,可謂又愛又恨,也不多言,螓首低垂,絕地求生。
見着那熟練至極的麗人,賈珩有些無奈,說道:“你這究竟是想我還是想…它?”
真是比看見他本人都親。
甄晴擡起嫵媚流波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冷哼道:“明知故問!”
當然是兼而有之,少一樣都不行。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讓她甄晴伺候的。
賈珩也不多言,輕輕“嘶”了一下,而兩道銳利如劍的目光落在那掛在懸掛在南牆上的卷軸畫卷,目光時凝時散,依稀可見其上一副山水竹石圖,此刻,道道秋日晨曦照耀在那竹石上。
而垂眸之下,也可見日光撲打在甄晴那張粉膩微微的臉蛋兒,團團玫紅氣暈團團,猶如嬌豔不勝的牡丹,雍容華豔,迎風浮動。
而日光照耀在甄晴時凹時平的臉頰,趔趄重又爬起,再次趔趄。
也不大一會兒,甄晴起得身來,就是一下子抱着賈珩,湊到那少年的耳畔,說了一串誰也聽不清的話語。
賈珩:“……”
沃爾瑪?這他真的辦不到,不過他是大概懂磨盤的意思了。
此刻,賈珩面色怔怔,託着那豐翹渾圓,一如往日。
甄晴秀眉蹙起,瑩潤美眸微微閉着,雙手摟着賈珩的脖頸,似高一腳、淺一腳,宛如一葉扁舟,在洶涌澎湃的海浪之中顛簸來回。
甄晴玉顏酡紅,輕輕抿了抿粉脣,心緒似是渺渺不知歸處。
所謂,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賈珩湊到麗人耳畔,問道:“晴兒,雪兒最近怎麼樣,這會兒回京了吧?”
甄晴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兩側浮起兩抹玫瑰紅暈,說道:“你都沒有留意,雪兒早回來了。”
賈珩溫聲道:“這幾天忙着籌備婚事,倒是沒有怎麼留意。”
“妹妹她這幾天,正惦念着你呢,不過妹妹她的兒子,讓北靜太妃照顧着呢,你是不知道……”麗人嬌俏說着,擡眸見那少年目光出神,芳心羞惱不勝,清斥道:“你這會兒在發什麼呆?”
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是真的膩了?
賈珩心頭有些莫名的無語,有時候也對這位性情潑辣的麗人也頗有些無奈,只得起得身來,來回走動。
這一路走來,風風雨雨。
甄晴柳葉細眉之下,那雙狹長、清冽的鳳眸微微一閃,牢牢抱住那少年的脖子,面上滿是欣然不盡之意。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等過兩天去看看雪兒。”
北靜王倒是沒有回來,目前還在臺灣督軍水師,率領船隊,揚威海外。
根據他在軍機處看到的一些情況彙報,臺灣之地在一年之內海貿大興,閩地不少窮苦百姓紛紛前往臺灣這個最大自由貿易港。
問題,不出海,也沒有多少出路。
但不管怎麼樣,臺灣之地已經徹底成爲遠東最大的貿易港,這也是整個崇平十八年海關關稅稅銀激增。
可以預見,隨着時間,海關關稅在大漢國庫收入的佔比還要加大。
見那少年怔怔出神,甄晴以爲賈珩正在思念甄雪,心頭不由生出幾許酸意,輕哼一聲,嗔怪說道:“你就知道惦念着她,也不知念着我。”
她哪點兒比自家妹妹差了?比着妹妹,她還多生了一個女兒呢。
“對你們兩個,我向來都是一視同仁的。”賈珩輕聲說道。
甄晴那張妖媚、明豔的臉頰幾乎羞紅如霞,好奇問道:“那等你封郡王以後,封不封蘭兒和溪兒爲側妃?”
賈珩怔了下,然後重又來到椅子上落座而下,說道:“這郡王還不是沒封呢,現在偏偏着急什麼?”
甄晴輕哼一聲,看向那張清雋、銳利的面龐,問道:“那等封了以後呢?”
“那等封了以後再說。”賈珩眉頭揚了揚,目光深深幾許,道。
甄晴雲髻之上的金釵搖晃了下,櫻顆貝齒微微咬着粉脣,輕哼半晌,膩聲音道:“那不如封蘭兒。”
蘭兒最像她。
賈珩輕輕託着那豐翹磨盤,打趣說道:“怎麼,這是不吃醋了?”
甄晴流溢着嫵媚綺韻的美眸,橫了一眼賈珩,說道:“我什麼時候吃過醋?”
賈珩不由打趣說道:“吃完蘭兒的醋,吃雪兒的醋。”
兩人敘着話,不覺時間飛快流逝,直到未正時分。
一座古色古香,重檐鉤角的水榭,而四周的湖面,可見圈圈漣漪漸漸撫平,而池塘中的蓮花香氣浮動。
賈珩凝眸看向甄晴,低聲說道:“好了,差不多。”
去了兵部,說不得就已經忙完了,這會兒就在回來的路上,他可不想給楚王搶時間。
甄晴那張妖媚的臉蛋兒,愈見明豔之色,羞惱說道:“你這什麼態度,不耐煩了是吧?”
久別重逢,她都沒有盡興呢。
賈珩皺了皺眉,道:“他…說不得快回來了。”
甄晴冷哼一聲,狹長清冽的眉眼嫵媚流溢,低聲說道:“你再催,你信不信,我當着他的面……”
賈珩心頭不由一跳,只覺一股血氣衝上腦門,難以言說。
別說了,別說了,磨盤真讓人有些頂不住,真是越來越會了。
甄晴豐瑩潤潤的玉頰粉膩如霞,在兩人肌膚相親之間,明顯感受到一些異樣的悸動,眉眼蒙起羞惱,打趣說道:“你果然想過……”
賈珩道:“別胡說了,沒有的事兒。”
那對楚王也太有參與感了,他還是有點兒底線的。
不過麗人也沒有太過癡纏,從一旁的几案上拿過一方手帕,那張秀麗玉顏上滿是羞惱之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襟,道:“天天給小孩兒一樣,弄得黏糊糊的。”
賈珩面上幾許不自然,
甄晴自顧自幽怨說道:“你在京裡,又是女尼,又是公主,郡主的,當然不知道守活寡的滋味。”
賈珩默然了下,說道:“怎麼不知道?”
他昨天才拯救了一個守着活寡的花信少婦,自然能夠感受到那股炙熱至洶涌的烈焰愛意。
“我爲你守身如玉,你還……”麗人容色玫紅團團,芳心羞惱不勝,目光盈盈如水,一開口,嗓音酥軟、柔糯,嗔怒中帶着幾許俏麗之態。
賈珩拉了下麗人的纖纖素手,說道:“好了,好了,我的錯。”
麗人玉顏酡紅如雲霞,輕輕膩哼一聲,面上不由現出一抹羞喜難抑之色。
賈珩皺了皺眉,說道:“太險着了,這王府不定有着什麼眼線,但凡傳出去一星半點兒,你我都要身敗名裂。”
甄晴瞥了一眼門口方向,白璧無瑕的臉蛋兒似是泛起如霞酡紅,柔聲說道:“我注意着呢,你放心罷。”
賈珩端起茶盅,飲了一大口,壓了嘴裡正在四下瀰漫的甜膩。
甄晴看向那好整以暇的少年,稚麗眉眼之間滿是羞惱之意,忽而幽幽說道:“你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伺候我一回。”
賈珩:“……”
這好熟悉的臺詞?
嗯,猛然以爲甄晴是被他奪舍了。
這難道就是反噬?
賈珩皺眉說道:“胡思亂想什麼呢。”
甄晴膩哼一聲,美眸似有幾許羞惱,低聲說道:“我聽蘭妹妹說,你對她們都是那般…伺候的。”
如果不是聽蘭妹妹提及過,她都不知道還有這種禮遇?
這個混蛋以往對她可是嫌棄的不行。
賈珩道:“她怎麼什麼都給你說。”
那是對少女的特殊待遇,絕不是對甄晴這等有過男人的人妻。
唯一的例外是甜妞兒,那已經是……天花板了,難免要破例一回。
甄晴面色羞惱不勝,柔聲說道:“好吧,白枉了我爲你生兒育女。”
賈珩默然了下,說道:“別鬧了,那等腌臢之地,實在不應該。”
甄晴眉眼一橫,道:“你天天作踐人的時候,怎麼不說什麼腌臢……”
賈珩端起茶盅,沒有再與甄晴爭吵,他總覺得甄晴有些吃醋了。
“吃蘭妹妹的醋了?”賈珩伸手捏了捏麗人豐豔彤彤的臉蛋兒,往日清冷的眸光溫潤,柔聲道:“真是要強,什麼都要比一比。”
甄晴眉眼之間羞惱不勝,打趣道:“我就是試探試探你,也沒想真的…”
賈珩道:“那我也是試探你的,想你把這件事兒看的這麼重。”
甄晴:“……”
一時間也不知是笑還是氣。
不過一般而言,所謂薛定諤的試探態度,當你答應的時候,她來真的,當你拒絕的時候,就成了看看你的態度。
猶如我收禮物,不等於我同意。
嗯,用糖妞兒不等式做題就是快。
其實與那些還是不一樣的,甄晴畢竟還是爲他生兒育女,不是那種只會索取,要着安全感的仙女。
姿容冷豔的麗人面色微頓,美眸瑩潤微微,凝眸看向那少年,低聲道:“好吧。”
賈珩道:“好了,別鬧了,好不容易見一次,只顧鬥嘴呢。”
麗人輕哼一聲,一張豐豔如霞的臉蛋兒,彤彤如火,她也不是非要讓他伺候,就是見不慣他區別對待的樣子。
她嫁過人怎麼了?嫁過人更知冷知熱,生孩子更便宜一些。
這還不是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成了他的長子?
賈珩面色微頓,低聲道:“趕緊收拾收拾,我再看看孩子,就帶着蘭兒和溪兒走了。”
麗人此刻推開兩扇木質玻璃軒窗,那婀娜玲瓏的嬌軀被裙裳勾出玲瓏曼妙的曲線。
就見平靜無波的湖面中,一株白裡透紅的荷花迎風而動,菱荷之清香輕輕浮動。
不大一會兒,待廂房中的檀香之氣嫋嫋而升,驅散着室內的旖旎氣息。
賈珩端起手裡的茶盅,輕輕品了一口香茶。
不大一會兒,甄蘭與甄溪抱着兩個小孩兒過來,大的是姐姐茵茵,小的則是陳杰。
“媽媽~~”茵茵開口喊着甄晴,聲音酥軟、柔糯。
甄晴伸出兩隻纖纖柔荑,柔聲喚道:“哎,茵茵,讓媽抱抱。”
說着,抱起那粉雕玉琢的小丫頭,親了一下自家女兒的臉蛋兒,旋即明白過來,芳心不由一跳。
她先前伺候了那個混蛋,別帶壞了。
“媽媽臉怎麼那麼紅啊。”小丫頭茵茵輕輕喚了一聲,聲音糯軟和甘甜,幾乎要將人的心給萌化了。
甄晴玉顏笑意嫣然,柔聲道:“茵茵,是天有些熱,媽媽熱的呢。”
看着這一幕,賈珩暗道,真就回來發現媳婦兒與老王,結果最後發現女兒還在一旁?然後終於忍無可忍…
還是不想這些喪失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