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寧國府
待尤氏三姝翩翩起舞了一陣,不大一會兒,就見尤三姐款步而來,輕輕伸出兩隻胳膊,纏繞着賈珩的脖子,低聲說道:“大爺,想我們了沒有。”
賈珩對上麗人那一雙似沁潤着絲絲縷縷霧氣,勾魂攝魄的美眸,柔聲說道:“三姐兒,這是在家裡不少學着這些取悅人的狐媚子手段?”
尤三姐秀麗黛眉之下,美眸眸光絲絲縷縷沁潤着嫵媚之意,似有些幽怨,又似是有些羞惱,低聲道:“大爺身邊兒的絕色,最近是越來越多,我們這些庸脂俗粉,自是顧不大上了。”
賈珩默然了下,柔聲說道:“我心頭一直惦念着,肯定會過來看你的。”
這會兒,尤二姐也緩步過來,只是還有些羞,只是目光癡癡地看向那眉眼冷峻的少年。
賈珩拉過尤氏的素手,看向那張秀雅、淑麗的婦人,目光略有幾許癡癡之意,說道:“尤嫂子,許久不見了。”
尤氏此刻幾乎是羞紅了一張粉膩如雪的臉頰,柔聲道:“是啊,有一年了。”
自當初一別,攏共也就親熱了一回,還不如不親熱,將人的心癮都勾起來了。
可以說,尤氏真就是久旱逢甘露,但緊接着又是三年大旱,如果不曾嘗過先前的甜,或許也不會有這般長夜難熬。
賈珩伸手拉過尤氏的纖纖素手,擁在自家懷裡,掌指之間豐軟陣陣流溢,湊到麗人耳畔,噙住那瑩潤耳垂,問道:“尤嫂子,這段時間想我了沒有。”
尤氏臉頰滾燙如火,垂下顫抖不停的眼瞼,膩哼了一聲,卻沒有應着。
都多大歲數了,那等如小姑娘般,你儂我儂的甜言蜜語,如何說得出口?
尤其,尤氏原本就是鋸嘴葫蘆的性情,對自己心頭所想,從來羞於啓齒。
就在愣怔之間,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自家嘴脣之畔,頓覺陣陣帶着幾許重逢歡喜的溫熱氣息撲鼻而來,恍若江河洪流一般,湮滅了自身。
賈珩低頭噙住那麗人的脣瓣,寸寸攫取甘美、甜膩。
而此刻,尤二姐與尤三姐兩人則垂下螓首,爲愛低頭,幾乎如藤蘿託於喬木,攀援其上。
丁香花隨風漫卷,如兩隻蝴蝶,似要帶走這秋日的思念。
尤氏則是伸手輕輕纏住那少年的脖子,似也有幾許動了真情,劇烈地迴應着,此刻,歡喜之意流溢往來,似要將綿綿情意,與少年長長久久地糾葛在一起。
而秋日午後那道道溫煦融融的陽光,無聲無息地照耀在庭院中,披落在那少年的臉上,恍若撲打了一層金色光輝,冷峻眉眼之下,肌膚白璧無暇,燁然猶似神人。
此刻,三人的丫鬟就在廂房守着,而緊閉的門扉上,此刻早已上了一道門栓。
賈珩伸出手擁住尤氏的嬌軀,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道:“尤嫂子,最近在家有沒有想我?”
尤氏此刻一張白皙、秀麗的臉頰幾乎羞紅如霞,妙目中騰騰霧氣泛起,似要凝露一般,輕哼一聲,也不怎麼應着。
賈珩嘆了一口氣,問道:“原來尤嫂子是不想我的。”
“沒…”尤氏連忙矢口否認,聲若蚊蠅道:“想。”
如何不想,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這會兒,尤二姐與尤三姐,兩人已然收功而起,那張面頰酡紅如醺,美眸之中媚眼如絲,柔情似水地看向那少年。
心頭的思念早已化爲熊熊烈火,讓香軟嬌軀灼熱難當。
“大爺,別在這兒,咱們去裡廂敘話吧。”尤三姐貝齒咬着粉脣,顫聲道。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挽過尤氏的纖纖素手,進入一旁的廂房,而尤二姐與尤三姐也在一旁緊隨其後。
“子鈺。”尤氏那張氣質溫婉的粉膩臉頰,滾燙如火,那雙柔婉如水的妙目中滿是羞意流露。
旋即,還未多言,那少年已是迅速湊近而來,手指靈巧如蝶,善解人意。
也不知多久,尤氏膩哼一聲,待感受到流連盤桓之間的火熱灼燙,只覺顫慄襲滿身心,一顆芳心悸動難言,幾乎已是提到了嗓子眼。
賈珩存心逗弄,問道:“尤嫂子,喜歡嗎?”
尤氏:“……”
這個冤家,怎麼就偏偏喜歡問她這些讓人羞臊的話來?
只是片刻之間,尤氏一顆芳心就有些羞惱,因爲賈珩按兵不動,六軍不發可奈何?
這人…分明是拿捏起來了。
尤氏玉顏酡紅如霞,心頭倒也暗暗着急,也不知是不是鬼使神差,就連蔥鬱秀髮之間的金釵都爲之搖晃了下,似在撥弄着慾海。
倒是讓賈珩眼前一亮。
尤三姐在一旁掩嘴輕笑不止,道:“大姐平常可是鋸了嘴的葫蘆,這個時候只知道嘟嘟灌水,可都不大說話的。”
尤氏聞聽此言,一張溫雅秀麗的臉頰,幾乎酡紅如桃,而秀麗如黛的眉眼之間不由蒙起羞惱之色。
三妹這叫什麼話?
正如人可以是這樣,但如果被別人抨擊去說,心頭深處就有些不大樂意。
尤氏玉面染緋,滾燙如火,芳心之中羞臊不勝,只是輕輕道了一聲,旋即將螓首轉過一旁,開始裝死。
看着那張粉膩紅潤的臉蛋兒,賈珩心頭也起了幾許莫名的逗弄之意,道:“尤嫂子,想我了沒有?”
尤氏美眸睜開一線,旋即閉上,輕哼一聲。
暗道,就知道調笑她是吧。
尤三姐粉膩玉容上笑意繁盛,似是輕笑了一聲,打趣說道:“大爺,別耽誤工夫了,這會兒,天色不早了呢。”
她和二姐都等了好一會兒了。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拉過尤三姐與尤二姐的手。
尤三姐媚眼如絲,柔聲道:“大爺平常在外面出征,經常見不得人,什麼時候也給我一個孩子?”
賈珩道:“再等一二年倒也不遲的,你這個性情,毛毛躁躁的,還需要磨礪一番纔是,如何能夠爲人父母?”
尤三姐豐潤、白膩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輕聲說道:“大爺,我哪裡毛毛躁躁了。”
賈珩也不多言,劍眉揚了揚,聲音似緊促了幾分,說道:“再等一二年也不晚的。”
說着,又看向尤二姐,低聲道:“二姐倒是可以先有一個。”
尤二姐:“……”
好端端的提她做甚?不過她的確是想爲他生一個孩子。
這邊廂,尤三姐輕哼了一聲,也不多言,只是牢牢抓住了尤二姐的素手,防止晃悠下來。
而尤氏則在一旁雪背如弓,背對蒼生,待感受到斷斷續續之感,那張秀美溫婉的臉蛋兒,幾如桃紅染緋,芳心爲之驚顫莫名。
……
……
就這樣,不知不覺,時光無聲流逝,歲月靜謐而美好。
賈珩與尤氏還有尤二姐,尤三姐三人敘話着,互訴衷腸。
待到傍晚時分,蔚藍無垠的天穹上,一輪赤紅流焰的大日漸漸西沉而下,道道溫煦日光照耀在庭院中,被扶疏的枝葉切割着光影。
一棵粗有三丈、枝繁葉茂的梧桐樹之上,知了則是鳴叫不停,似在歌唱着一曲陽關三疊。
也不知多久,暮色沉沉,斜陽晚照,道道金紅晚霞照耀在青磚黛瓦的房舍上。
賈珩轉眸看向那雪膚玉顏的麗人,沉靜面容上也有幾許輕快和欣然。
尤氏的柔婉如水,三姐的吃熾熱如火,二姐的欲拒還迎,這三種截然不同的感官之慾糾葛在一起,幾乎讓人心馳神搖,難以自持。
尤三姐玉顏玫紅,緊緊摟着賈珩,聲音酥軟柔膩,道:“大爺,這會兒天都黑了,餓了呢。”
賈珩輕輕堆着雪人,道:“嗯,咱們起來吧。”
看了一眼臉頰玫紅氣暈團團,眼角絲絲縷縷綺韻流溢的麗人,道:“尤嫂子,還好吧?”
最後終究是憐及尤氏苦熬多年,格外照顧了一些,不想現在就這樣了。
尤氏此刻宛如麪條一般癱軟,檀口微張,細氣靡靡,眸中霧氣朦朧,尤其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沿着鬢角流淌,糯聲道:“我…我沒事兒的,你們先去吃飯吧。”
她這會兒裡裡外外都黏糊糊的,可能是天有些熱了。
賈珩輕輕摟着尤氏柔弱依依的肩頭,容色微頓,柔聲道:“那尤嫂子等會兒再起來不遲。”
賈珩在尤二姐與尤三姐的侍奉下,起得身來,擡眸看向西方天穹,殘陽如血,天地蒼茫。
……
……
翌日,神京,楚王府——
崇平十八年,秋,八月十一。
一輛裝飾精美、車轅高立的馬車,在家丁嬤嬤以及丫鬟的扈從下,緩緩停靠在王府門前青石板路鋪就的街道上。
正是秋日午後,街道兩旁的一棵棵梧桐樹,迎風颯颯,樹影婆娑,涼風吹拂着樹梢,不時發出沙沙之音,偶有枯黃的大片梧桐葉隨風飄落而下。
賈珩翻身下馬,將戰馬的繮繩隨手扔給隨行的僕從。來到一輛馬車之前,輕輕拉開布簾,見着一着紅裙、一着青裙,身形嬌小玲瓏的少女,輕笑道:“蘭兒,溪兒下來了。”
“有勞珩大哥了。”甄蘭輕輕“哎”了一聲,芳心甜蜜而欣喜。
可以說,少女原就是有着虛榮心,此刻被賈珩這樣如此細緻入微的對待,無疑芳心涌起一絲難以言說的欣然。
而甄溪靈氣如溪的眉眼,同樣嬌羞、欣然,踩着竹榻下了馬車。
楚王此刻,已經一襲錦衣便服,出迎至門外,剛毅面容上笑意繁盛,拱手說道:“子鈺,來了?”
賈珩臉上笑意溫煦如初春之陽,拱手道:“讓楚王殿下久等了。”
其實,當此敏感之時,並不大想過來,但楚王執意相邀,而且背後還有一個甄晴以及一雙兒女。
楚王笑了笑,伸手相邀道:“子鈺,其實攏共也沒有等多久,子鈺這邊兒屋裡請。”
賈珩點了點頭,然後,與甄蘭、甄溪兩姐妹一同進入楚王王府。
此刻,廳堂之中,多以錦繡妝成,明玉寶珠,熠熠生輝,目之所及,皆是珠光寶氣,浮翠流丹。
甄晴已然盛裝相候,這位麗人年歲也有二十六七歲,正是豐熟、嫵媚的年紀,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花,此刻穿上硃紅衣裙,纖腰高束,而綰起秀麗青絲的螓首之下,那明潔如玉的額頭下,柳眉細長,帶着幾許凌厲與冷豔。
不大一會兒,楚王引着賈珩與甄蘭、甄溪進入廳堂中。
“大姐姐。”甄蘭與甄溪擡眸看向那容色豔麗的婦人,輕輕喚了一句。
“哎。”甄晴眉眼笑意盈盈地應了一聲是,那張雍麗、豐豔的玉容上滿是欣喜的酡紅,道:“蘭兒妹妹,溪兒妹妹出落的愈發漂亮了。”
多半是那個混蛋滋潤的好。
甄蘭也打量了一眼甄晴,拉過甄溪的手,柔聲道:“見過姐姐。”
甄晴那道冷豔、明麗的目光,此刻倏然落在那蟒服少年臉上,幾乎一寸寸將那少年清雋的面龐刻入內心。
一年多不見,如何不爲之思念?
況且,麗人已爲眼前少年生兒育女,二人之間早已增添了不少羈絆。
每每夜至三更,孤枕難眠之時,麗人心頭就翻來覆去,回味着與賈珩相處的點點滴滴。
既又歡笑甜蜜,也有羞惱不勝。
楚王笑了笑,熱情相邀道:“子鈺,這邊兒坐。”
賈珩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旋即,落座下來,端起放在餐桌上的酒盅,輕輕抿了一口酒水,問道:
“王爺,怎麼不見傑兒和茵茵兩個?”
他這次過來,主要是看看自家又一對龍鳳胎,這長時間不見,心頭也有幾許想念着兩個孩子。
嗯,也不知甄晴抱着一雙兒女到坤寧宮請安問候時,與甜妞兒的那雙兒女,四個小傢伙鬧彆扭,不鬧彆扭?
嗯,等大一些,估計甄晴的孩子還要喊甜妞兒的孩子姑姑、叔叔?
楚王笑了笑,說道:“她們兩個在那邊兒讓嬤嬤照顧着呢。”
說着,吩咐着一旁的嬤嬤,道:“去將世子和郡主抱過來。”
只見,一個頭上戴着虎頭帽,生的白白淨淨,胖乎乎的小孩兒,在嬤嬤的抱着之中,來到近前。
另外龍鳳胎之一的姐姐,也被嬤嬤輕輕抱將過來,穿着一襲藕荷色小花裙子,粉雕玉琢,而晶瑩明眸如黑葡萄一般,骨碌碌靈動。
而那張豐潤臉蛋兒,綺豔動人,宛如雲錦絢麗。
“爹爹。”大一點兒的男孩兒,有些口齒不清地喚道。
“傑兒,這是你乾爹。”楚王陳欽指着一旁的賈珩,笑着介紹道。
顯然對自家這個一歲多的孩子,已是喜歡的不得了。
如何不喜歡,一則是兒子聰明伶俐,二則是一下子填補了世子之位的空缺。
陳杰轉過一張白膩嘟嘟的小臉,那雙宛如點漆的眸子,幾乎宛如黑葡萄一般,骨碌碌地看向賈珩,目光靈動無比,似蘊藏着無盡的好奇。
賈珩凝眸看着陳杰,心頭不由涌起一股血脈相連的欣然。
另一邊兒,甄晴也抱着女童,款步而來,目光笑意盈盈地看向那少年,冷豔、雍麗的臉蛋兒滿是笑意,輕聲道:“珩兄弟,茵茵快兩歲了,你看看她。”
甄晴的女兒喚陳茵,小名茵茵。
“乾爹~”女童開口,聲音甜糯、酥軟,而一口小奶牙,更是晶瑩閃光。
賈珩笑了笑,輕輕抱過萌軟如瓷娃娃的女童,柔聲道:“好孩子。”
這孩子眉眼之間真有些像甄晴,不過如果仔細觀察,倒也能看出他的一些特徵來。
嗯,女孩兒還好,縱然長大一些,倒也看不出太多端倪。
甄晴笑道:“珩兄弟,你抱抱她罷。”
賈珩應了一聲,旋即,一下子抱起女童,輕輕親了一口那粉膩嘟嘟的臉蛋兒,問道:“幾歲了?”
“乾爹,兩歲了。”女童聲音糯軟、甘甜,口齒還有幾許不伶俐。
賈珩笑了笑,道:“真聰明。”
這丫頭眉眼五官有些像她娘,他的這幾個孩子將來都長大以後,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恩怨情仇。
楚王笑了笑,柔聲道:“茵茵可是聰明着呢。”
“啪嘰。”女童說着,又將兩片粉潤微微的脣,一下子湊近了賈珩臉旁,親了一口那少年的臉頰,頓時,甜膩酥軟的觸感在賈珩臉膛上綻放,似帶着幾許親暱之意。
女童格格嬌笑不停,伸手輕輕摟着賈珩的脖子,啪嘰,啪嘰,似乎在捉弄着賈珩。
賈珩笑了笑,道:“這孩子,親的臉上都是口水。”
甄晴兩道修麗鳳眉之下,美眸宛如凝露,定定看向那少年面帶欣喜的模樣,芳心深處就有幾許甜蜜不勝。
甄蘭輕笑了下,將帕子遞將過去,說道:“珩大哥,手帕,擦擦罷。”
或許這就是親生的?那種父女相見的親切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
甄蘭這般想着,芳心也生出幾許異樣。
見着兩人敘話不停,楚王陳欽剛毅面容微微頓了頓,心頭不禁有幾許欣喜,輕笑說道:“別纏着你乾爹了,該吃飯了。”
“是,爹爹。”小丫頭眉眼微微一頓,疏淡如月的秀眉之下,兩瓣豔豔粉脣瑩潤泛光,不由輕喚了一聲。
楚王劍眉之下,清眸目光微頓,心底深處的那一絲淡淡異樣之感就漸漸消散開來。
這還是他的寶貝女兒。
嗯,楚王方纔見着自家女兒抱着別人“啪嘰”一口,“啪嘰”又是一口,心頭難免有幾許吃味。
有道是,女兒是當爹的小棉襖,乃至是前世的情人,楚王又是頭一次有女兒,對自家這個女兒難免疼愛的不得了,甚至視爲掌上明珠,見得與別人親暱,心頭如何不吃醋?
賈珩將小丫頭遞給一旁的甄晴,笑了笑道:“勞煩楚王盛情款待。”
楚王笑了笑,目中現出一抹思量之色,低聲道:“都是一家人,子鈺這話就見外了。”
而後,賈珩與甄蘭以及甄溪用起飯菜。
楚王又問道:“子鈺,婚事最近籌備的怎麼樣了?”
賈珩道:“府上已經開始籌備了。”
楚王點了點頭,輕笑道:“宗室大婚,每一步禮數,都無不體現天家氣度,不能出什麼差池了。”
甄蘭目光瑩瑩而視,落在那少年臉上。
賈珩夾起一塊兒魚肉放在甄溪碗裡,柔聲道:“溪兒妹妹,可以嚐嚐這個。”
甄溪輕輕應了一聲,那張秀麗明豔的臉頰不由浮起淺淺紅暈,珩大哥這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她這般呵護備至?
甄蘭:“……”
合着我這邊兒不用夾菜是吧。
賈珩這會兒夾了一個魚頭,放在甄蘭所在的碗裡,粉膩如雪的臉蛋兒上,不由見着一抹無盡欣然之意,柔聲道:“蘭兒妹妹,可以吃吃這個。”
甄蘭看向上面攏共沒有幾塊兒肉的魚頭,只覺得欲哭無淚。
合着她比不過妹妹是吧?
看着氣鼓鼓的甄蘭,甄晴忍俊不禁,輕笑問道:“子鈺,你們三個平常也這樣的?”
讓她也不由回憶起當初與這混蛋在一塊兒說笑的時光。
賈珩道:“蘭兒妹妹和溪兒妹妹的性情,是要活潑爛漫一些。”
楚王陳欽靜靜見着這一幕,心底就有幾許古怪之意。
看來子鈺很喜歡蘭兒妹妹和溪兒妹妹兩個,不過,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