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一個全身衣服破陋,身上沾滿了泥土和血,他的身材矮小一看就是一個孩子,此時他在艱難的向前蹣跚的跑去,但是他的身體早就搖搖欲墜,但是他還是靠一股堅強的毅力在向前前進着。
“兄弟們,仔細的搜,他已經受了傷跑不遠的,不能讓他活着離開這裡。”一個男聲說道。
那個首領說完,手下的那些人仔細的搜了起來,很有掘地三尺的感覺,那個孩子聽到後面的說話聲更是艱難的向前行去。
今天蝶舞早早的起了個大早來到小溪邊練武,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因爲這裡沒有人打擾。蝶舞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慢慢的打起坐冥想起來。但是一聲說話聲把蝶舞給驚醒,蝶舞向聲音來的方向看去,以蝶舞此時的武功蝶舞清楚的聽到那個方向來了許多人,他們正在追蹤一個人,蝶舞想了想於是向着那個方向飛去。
等蝶舞趕到那裡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個場景:一羣身穿黑衣的男人圍成了一個圈,圈中有一個男孩,年齡大約在十三歲左右,此時他早已滿身的血跡,但是他還是用劍支撐着自己瘦弱的身體不讓他倒下。蝶舞來到一棵樹上停了下來,看着下方的人如何爭鬥。蝶舞自認爲自己不是一個菩薩心腸的人,她也沒有閒情去就不相干的人。
“夜凌,只要你交出寶藏的鑰匙,我就給你個全屍,”一個在衆人中的華服男子說道。
被叫做夜凌的男孩用牙齒緊緊地咬着乾裂的嘴脣一聲不吭,用行動過來回答他。
華服男子見他不說話,於是接着說道:“看在我們認識十年的面子上,只要你交出鑰匙我就放你走。”
夜凌向着華服男子吐了一口血水說道:“你這個叛徒你做夢,想從我這裡得到寶藏的鑰匙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給你。”
華服男子氣急敗壞的說道:“好,你這個小雜種,今天爺爺就讓你死無全屍,兄弟們上。”
夜凌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在劫難逃,慢慢的擡起他高傲的頭顱看着天空,眼中一片的清明和不怕死的倔強,心中想道;爹孃、哥哥姐姐、凌兒來陪你們了,凌兒真無用,不能給你們報仇,凌兒來找你們了。
蝶舞一直看着下方的事情,當她看到夜凌最後的那個堅定地眼神後,她的心像被什麼紮了一下,塵封的記憶隨之而來,那個眼神就像前世身爲殺手的自己,自己當時也流露出了這樣的眼神。
蝶舞從回憶中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黑衣人正在向着夜凌舉刀走去,蝶舞從樹上提哦了下來併發出了清靈的笑聲說道:“呵呵,各位叔叔這麼多的人欺負一個受傷的小男孩真不知羞。”
剛要上前的黑衣人聽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都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這個小女孩,然後扭頭看向了華服男子。夜凌聽到這個聲音也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女孩。
華服男子看了看衆手下,然後拱手對着蝶舞說道:“小姑娘,你在這裡幹什麼啊,你的家人呢?”
蝶舞笑呵呵的說道:“叔叔,我的家人當然在家啦,怎麼會在這裡呢?”說完然後來到夜凌的身旁接着說道:“小哥哥,你沒事吧,怎麼留了那麼多的血啊?”說完用那雙清靈的雙眼看着夜凌。蝶舞發現身前的小男孩有一雙異於常人的紫睖,正驚訝的看着自己。
華服男子看到這個小女孩不但不害怕還在那裡和夜凌聊天,於是向手下在脖子處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殺手們得到命令又繼續向着夜凌和蝶舞的方向走來。
夜凌看到殺手們又持刀向他們走來,急忙一個轉身把蝶舞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堅強地面對殺手。蝶舞看着擋在自己前面的男孩,她的心中第二次燃起了溫馨,不由自主的下定決心,家人和他將是她這一生要保護好的最重要的人。
殺手們慢慢的向着他們走來,蝶舞能清晰的感覺到夜凌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但他還是堅定的站在那裡不曾移動分毫。在殺手們離他們僅有三米時,只見一條綠色的身影飄入了殺手的陣營中,一聲聲的慘叫聲響起,只見一個個殺手的身體就像失了線的風箏向外飛去,華服男子和夜凌都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些人我已經替你解決了,剩下的那一個就交給你了。”柳蝶舞對着夜凌冰冷的說道。此時蝶舞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嬉笑,在她的臉上是一片嚴峻的臉,有着一股肅殺的氣息,已經不再是剛纔的那個小女孩了。
“怎麼還不動手,難道你要讓你們家的人死不瞑目嗎?還是說你是個膽小鬼不敢動手?”蝶舞對着正對着的發呆的夜凌大聲說道。
夜凌和華府男人同時從驚恐中醒來,夜凌看着周圍慘烈的一幕,每個殺手的身體都是不完整的,他只感到自己的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胃裡十分的難受。華服男子看到這一幕心中產生了驚恐,已經萌生退意,他自認爲自己已經算是比較殘忍的人了,但是今天一見他才自己自己和她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更可怕的是她只是一個看起來十歲的小女孩而已,華府男人簡直就是不敢想象。
夜凌聽到蝶舞的喊叫驚醒過來,擡頭看着眼前這張充滿狠勁的臉,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剛纔的小女孩。夜凌還是慢慢的擡起了頭看着華服男子眼中有恢復了堅定,今天一定要爲全莊的人報仇。
夜凌慢慢地向華服男子走去,來到距離兩米外說道:“你這個叛徒,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還,拿命來吧!”說完向着華服男子衝了過去。
華服男子知道自己今天可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這裡,因此也使出自己平生所學向着夜凌衝去。兩個人再次交鋒在了一起。夜凌由於先前傷勢過重還是敗下陣來,重重的摔倒在地吐了一大口血,但他還是用劍作支撐撐起自己的身體,繼續向着華服男子攻去。但不多時有敗下陣來,這一次摔倒在地之後就已經爬不起來,但是他的那顆復仇的心驅使他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一定是親自手刃仇人。
蝶舞在旁邊一直在看着夜凌的表現,微微的一笑說道:“恭喜你,過關了,從此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手指向着華府男人的方向擲出一個暗器,華服男子就倒地不能動彈。
夜凌看到此處像掙扎着起來,蝶舞對着他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沒有殺他,我只到你想親手了結他 ,我只是點了他的穴道,你記住了,最好現在不要亂動,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你最好把它保管好,我可不希望救個老弱病殘。”蝶舞說完用左手扶起夜凌,右手甩出一根綠綾綁住華服男子向着山上飛去。